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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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女人呀。男朋友和丈夫那个位置空着时,你们能像条好汉似的,拼命厮杀在职场,坚强乐观的充斥着自己的生活。
修得了电灯、马桶;赚得了回老家看亲人的人情过礼钱;即便如何艰难,都能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
唉!女人啊。一旦男朋友和丈夫的那个位置,有人占据要地时,你们就总是心里或多或少地、有了点儿指望的念头。
碰到稍微有些难度的事情和人情,不再是第一时间自己想办法解决,而是掏出电话问问那人“怎么办”。
没那人时,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有那人时,你们甚至明知道怎么办,就是不那么办,似乎是为了证明男朋友无所不在……
也会让自己变得患得患失。我高兴啦,你要与我共享乐。我难过啦,你要多哄哄我。我生病啦,你要照顾我的身体,体谅我的心情。
此时的夏天烦躁的原因,就是以上的矫情。她明明知道叶伯煊身在外地,不可能赶回来看她、照顾她、爱护她;她明明了解自己受伤不重,趴两天就好的事,叶伯煊来啦,也替代不了疼,她还是心理挺脆弱,调整不好心情。
她明知道好多好多,她该矫情还是矫情。这个跟年龄多大无关,跟女人是否成熟无关,跟有没有那个疼你的人有关。
她最初认识叶伯煊的时候,腿是受了伤的,哗哗淌着血,她咬牙坚持。因为她知道,在叶伯煊的眼里,她是陌生人。她跟人家耍娇娇滴滴那一套,人家不耐烦能大嘴巴呼死她。
可她现在玩耍赖矫情、娇气包这一套,因为她知道,她俩已牵手。她咋耍,叶伯煊都搭理她。
她就是太贤惠啦,她要是个没轻重缓急的女朋友,一个电话打过去打扰叶伯煊的工作,叶伯煊虽说不能保证马上放下工作来看她吧,以叶大少对她的黏糊劲儿,嘴上不说,心里不定怎么“心肝肉啊,宝贝啊,给你呼呼吧,呼呼就不疼啦”这么哄呢!
哇塞……想想那景象,想象着那轻柔的话语就盼望。夏天的心飘飘荡荡,特别芬芳。
咳咳,叶大少要知道夏天是这么想他的,不定怎样嗤之以鼻呢。尾骨坏啦,脑子也坏啦吧……
总之,夏天生病啦,脆弱又烦躁地度过了几天。这几天,夏天每天去办公室报到,跟范主任沟通自己的想法,算做思想汇报吧,得时常跟这个严谨刻板的领导走动走动。做一名领导眼中喜欢的、脚踏实地努力学习的好兵……
再慢吞吞地去食堂吃饭,上厕所,洗漱,等等生活杂事,她都跟个半残疾人似的,人前笔直站立,人后萎靡不振。
最近几天的夏天,每天发一顿疯,纠结着打电话给叶伯煊,又矫情地希望叶大少主动找自己。这样就不算耽误人家工作啦。
盼啊,等啊。门卫处从未喊过“军报夏天,电话!”然后她继续养伤,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叶伯煊都多少天没理她啦……她好期盼叶伯煊能耍帅一次,就在某一天,神秘又潇洒的出现在她眼前。
而此时一四二团的叶伯煊,确实在想着夏天……
只是跟夏天预想的不同。他不是在思念夏天的小模样,遗憾距离太过两茫茫。而是青筋暴怒中,捂着胸口感觉很受伤……
第一三3章捂了嚎风滴
叶伯煊是一大清早,刚刚跟着从山沟沟里归来的士兵,一起进入驻地的。士兵们野外训练,他也一起。
现在的叶伯煊,和从梨树村种地归来时相比,肤色更黑了,人也清瘦了许多。
叶伯煊有些苦夏,每天在办公室写材料时,喝的浓茶比白水多很多。
从夏天走了,他也不惦记吃喝上的杂事啦,不再注重他口口声声、吃好喝好的生活质量问题了。跟大家一起吃食堂,住宿舍。叶伯煊送走夏天去京都后,就没再回过市区里的家。
他嘴上不说,心里有点儿愧疚。请了几天的假,在他看来他觉得不应该。不该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该做的。
所以叶伯煊每时每刻都在督促自己,努力、更努力一些。查资料做分析。大多数的时候,跟基层官兵一起,摸爬滚打加紧训练。
最近翟远方政委,经常跟在他屁股后面催促:“都几点儿啦,你咋又加班呢!”每天深夜,翟远方披着衣服,都到叶伯煊的办公室啰嗦一遍。
此时的叶伯煊,还没来得及换下一身带有泥点子的衣服呢,手里却捏着几张照片。
大清早刚进驻地时,通信员吱吱呜呜地问他:“团长,匿名信要不要查查?是交给你?还是到了我们这,就直接作废或者去查验一下啊?”
难怪通信员神经兮兮,团里收到类似检举的匿名信事件时,通信员一般情况都交给政委翟远方处理。
翟政委看完信后会查证,情况属实上报军区。虚假捏造的信件,如果性质比较恶劣,会使用部队的手段。去查看从何处寄出。只是一般性质的,作废处理。
可今儿个通信员取回的匿名信,署名不是一四二团收,而是团长叶伯煊的大名。
叶伯煊挺意外。直指他大名收信的情况,他还第一次遇到。换作平时,叶伯煊一定懒得理会这类事情。直接就告诉通信员给翟政委。
可当时不知道为何,也许是夏天给他的印象太过跳脱。他猜测恋爱报告虽然批准啦。万一那小妞不好意思署名自己呢,毕竟在一四二团呆过,又小有名气。大伙都认识她。
虽然可能性为百分之零点儿几,但……叶伯煊鬼使神差接过,回到办公室就拆开。看完心口的火气腾腾的升起。
叶伯煊烦躁地浑身上下掏兜找烟,拿着这几张照片。坐在办公桌面前仔细勘察分析。
照片里的夏天回眸笑,男主角是军报的那个裴兵。也笑得大牙花子都出来啦。什么东西!
假设照片里的男主角。如果换做其他人,叶伯煊也许就会冷静地思考。叶伯煊对裴兵非常忌讳。
最初裴兵坐他办公室里,试图挖走夏天去军报时,叶伯煊就看裴兵不咋顺眼。
后来夏天受伤他去探病。送个破竹子,夏天跟他有说有笑的,那一幕印象太过深刻。可想而知。叶伯煊对裴兵多提防。
叶伯煊穿着脏衣服,正在一棵棵烟的吞云吐雾呢。翟远方敲门进来啦。
“我说,不是刚回来吗?快回宿舍洗洗休息吧。你就是铁打的,也不能这么使唤自己呀?”
“你对军报的裴兵了解吗?”
风牛马不相及的话,问得翟远方一愣,皱眉努力回想了下。
“听说过。他有一阵儿负责过咱们团的报道。私下说过几句话。听说家是京都的。好像家里也是老一代军人家庭。去京都开会时,听别人提过一嘴。”
翟远方望着叶伯煊,发现对方没接话,问:“咋啦?”
叶伯煊双手使劲儿摩挲下脸:“没事。晚上下班再回宿舍。就这样吧。”
叶伯煊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去军报?呵呵,当时怎么就漏掉了这个裴兵呢!好啊,刚去京都就给我闹幺蛾子。越狭隘的分析,叶伯煊越生气。
抄起电话就打到京都军报找夏天。听见接电话的人说夏天跟同事在外面呢。更是生气。哪个同事啊?在哪个外面啊?叶伯煊克制着自己的脾气,挂了电话又给军报主任李和兴打了个电话。
李和兴接完叶伯煊的电话,摸摸秃顶的没剩下几根的头发。叶团长找夏天过会儿接电话,怎么打他这里来啦?
李和兴拍了下脑门。哦,对啦,大办公室说话不方便。成啊,为了叶团长这个大龄干部尽快解决个人问题,多体谅多行个方便吧。李和兴整理下衣服,出门喊了名干事,让去叫夏天。
夏天环顾李主任的独立办公室,很是嘚瑟地觉得,叶伯煊这是要和她说悄悄话的节奏。手指头敲着桌子,打着节拍等着电话铃响起。
叮铃铃……
夏天放在心里数数,数到十才接,嗯,女人要矜持。等待十秒过后也是一种态度嘛。
“喂?”
“你最近一段时间,有外出过吗?”
“喔,这个嘛。咳咳,你是让我跟你做思想报告吗?嘿嘿,叶伯煊,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啊,最近你都在忙什么那?我早就想跟你汇报啦,你妈妈叫我去你家来着,她跟我说……”
夏天甜蜜蜜地吧啦吧啦,听到叶伯煊的耳中,他被嫉妒冲昏的头脑就认为,夏天在避重就轻。
“打住!回答我的问题。你说的那些我不想听。你最近有跟军报同事外出一起去餐馆吃饭吗?你们那哪天下雨了?好好回忆回忆。”
夏天被叶伯煊打断的话语,冷漠的态度,整的一愣。愣过后听到电话那面静悄悄的等待,依然好脾气的回答:
“哦。一周前有请过裴兵吃饭。我请客的。裴兵,你认识吧?就是在咱团……”
“呵,你请的?夏天,我告诉你哈,我给你钱花,不是让你请陌生男人吃吃喝喝的!我要早知道你这个德行,我就不该给你一分钱,半两粮票都不给你,让你饿着。老老实实滚回食堂啃粗粮!”
夏天深吸口气:“叶伯煊,你怎么啦?你怎么说话呢?是不是误会什么啦?我和裴兵是同事。原来也认识,而且他……”
“是啊!原来就认识!多好的借口。认识就要单独外出?原来是老相识啊!呵呵!老相识就得花钱单独请客吃饭?出驻地在外面勾勾搭搭?”
电话那面的叶伯煊,一手插腰,一手死死的握住电话,偶尔质问到夏天哪句时,还用掐着腰的手指指点点前面,像夏天此时就站在他面前似的。都恨不得用手指顺着电话线,指到夏天鼻子尖上。
夏天没等叶伯煊说完接话:“叶伯煊!什么叫勾勾搭搭!麻烦你说话之前动动大脑!”
“啪”地一声,夏天挂断了电话……
第一三4章默契
挂掉电话的夏天,没心思顾及李和兴主任还要工作呢。就占着人家的办公室,环抱着自己,傻呆呆坐在办公椅上。
勾勾搭搭?他原来是这样认为我的啊……
我在他心里原来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原来他心胸如此狭隘,跟男人出去吃饭,感谢一下人家对她的照顾也不行吗?
就算不是工作上提携,仅凭人家裴兵给她借到高中课本,她于情于理也该请客的。
夏天想到了这点,可她却低估了叶伯亭跟她之间的友情。那位表面酷酷地、实际上很聪明的未来傻小姑子,在根本上就从未跟她亲哥叶伯煊汇报过。例如夏天跟裴兵通信啦!夏天收到过裴兵的包裹啊!裴兵借给夏天书啦!
叶伯亭不打小报告,仗义着呢。她不认为夏天会放着她哥不要,心里能有裴兵。
她如此确定是因为,在夏天还没跟叶伯煊确定关系前,都没在夏天的口中,得知过裴兵在她心里的特别。夏天一谈论起来,就是裴兵那人可够意思啦。很明显,夏天拿那人当兄弟嘛!
叶伯亭没说,通信连更八辈子都想不到,这事需要汇报给团长啊。所以叶伯煊不知道,夏天跟裴兵有此渊源呢!
当然啦,以叶团长对裴兵的忌讳,即便知道啦,只能让夏天以后缺啥少啥找他,找别人算怎么回事嘛!更会严令注意保持距离。通信等事件,就此不能再发生。
夏天越想越委屈。一分钱不给自己?让自己还滚回食堂啃粗粮?
再加上她气愤地挂断电话,叶伯煊都没再追打过来解释之类的,越想心里越不痛快。
呜呜呜……
夏天坐在李和兴的办公室,就开始抹眼泪。没哭出声。眼泪却跟断了线珠子似的。她觉得自己的心里很受伤。
这次叶伯煊的话,扎进了她的心里,她的心,疼了。
如果此时的夏天,能够条件优越,钱上的事也没有负担,想咋花咋花。谁也管不到她。或者换句话说。她没拿、没花过叶伯煊的钱呢,不指望着叶伯煊这一百元,才有吃有喝过得从容。她不会敏感。
可她那样了呀!她陷进了死胡同。认为都是因为她穷,才被劈头盖脸地被骂一通。
夏天开始剖析自己。她回梨树村,为了让爹娘有脸面好看一些,为了让家里好过一些。为了让爷奶能马上借到点儿光,为了让弟弟有零嘴儿可吃。她居然默默接受了叶伯煊带回去的东西。
那么多东西,她当时只有窃喜离开后,爹娘爷奶有粮食吃。过得能够有余富……
为了让娘手里有现钱,她把好不容易攒下的、不到二十块钱都给家里留下。却没有还钱给叶伯煊。
曾经借过的钱,即便借的是叶伯煊的钱,也是外债啊!就只因为娘说哥为了省钱省粮票。瘦了那么多,她就不把外债当债。理所当然地就混过去啦!欠的钱,她不提不念。
这次分别,叶伯煊给了她一百元钱,她又没啥心理负担得给花啦。呵呵,拿人家给的钱去请客,是挺不要脸的。
难怪叶伯煊会后悔,难怪叶伯煊会让她滚回食堂吃粗粮。没有人家叶伯煊给的,她现在可不就是啃着粗粮,喝着苞米面粥呢嘛。再觉得欠裴兵人情,她也得厚脸皮挺着。没钱请客,就得装傻。
夏天的思想偏离了轨道……
没去分析叶伯煊是如何得知的,没去分析叶伯煊为何忽然神经质地说出了“滚”字,没去想到底要不要解释这个问题。
只是由最开始的剖析,变成了咬牙切齿的下决心:“我这辈子的经济,就非得要你给,才有钱花吗?哼!我早晚要自己成为富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独立,才有话语权!男人就是不可信!女人跟谁在一起,都要自己赚钱自己能养家!”
夏天抹干净眼泪,特么的,真伤心真委屈啊!她就说嘛,恋爱不能谈,自己一人过日子挺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干啥干啥,没人指手划脚。
原来琢磨的小家庭,遇事有个老爷们就是个主心骨。现在、此时此刻的夏天,忿然总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是靠自己最好。”
她完全跑偏了思想,而且越跑越远……
夏天临出李和兴办公室前,回头望了望办公桌上安安静静躺着的电话机。叶伯煊的那些话语似乎还萦绕在她耳边,心,涩涩的。转头整理好军帽,大踏步走了出去……
一四二团团长办公室,站在办公桌旁绕圈圈的叶伯煊,此刻心里也颇为失落。
你都不打过来解释解释?你还有理啦?你跟别的男人出门单独吃饭,报备都不报备,你就不心虚吗?你与我之外的男人有说有笑,你对得起我吗?你刚到京都,不老老实实呆着,有空闲有时间不给我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