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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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明明是你打的夏荷,还非要让她跪在院子里,如今却颠倒黑白!”指着春兰,流珠是气得浑身直发抖,双眸怒瞪显得有些许吓人。
“流珠姐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知晓你对我顶了夏荷的位置很是不满,处处刁难于我,可你也不能这般真眼说瞎话呀,这事人人可都是瞧见了的呀。”抬起头来,春兰已经是泪流满面,看着流珠是满眼的委屈和可怜。
随着声音的响起,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也从各个房内后院走了出来,站在屋檐廊下看着眼前这一幕窃窃私语起来。
“小姐怎么这般快就回来了,春兰姐不是说小姐今日要接近亥时才会回来吗?”
“对呀,春兰姐还交代我戌时去接小姐呢,怎么流珠姐却跟着小姐一道回来了?流珠姐不是说去取月银的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流珠姐怎么说是春兰姐让夏荷跪的?明明是流珠姐非要夏荷跪的呀,怎么如今还倒打一耙呢?”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这院里谁又是个省油的灯,春兰姐一下子上位当然有人看不惯了,流珠姐一向和夏荷要好,只怕这其中说不得是有什么呢。”
“可不是吗,今早我还看到夏荷和流珠姐在假山后面私语什么,下午就出事了,若不是夏荷身子弱晕倒了,只怕现在春兰姐就百口莫辩了。”
“依你们的意思,岂不是流珠姐和夏荷故意设计春兰姐?”
一听这个懵懂的小丫鬟把这话说出来,身旁年长些的婆子立即伸手捂住她的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苏子衿,活怕被她听了去。
可婆子这一番作为实在是多余,且不说苏子衿是习武之人本就听力极好,就算是普通人她们那说话的声音也足够听个满耳了,可见这些个丫鬟婆子摆明了就是要说给她听。
而这些话每一句都是指向流珠和夏荷,把春兰推到了一个受尽委屈和欺负的位置上,配着她这跪在地上,任由雨淋的可怜模样,若是不知晓她本性的只怕还真就要信了。
只可惜一切不是前世。
不过即使苏子衿不信,但面上还是要信的,总不能辜负了春兰好不容易做出来的这一场大戏呀。
整理了一下情绪,苏子衿眸色冰冷的瞥向流珠,冷声质问道:“这事究竟是如何,你最好从实招来。”
“小姐…我…”流珠急得是眼中含泪,双脚直跳,想要解释,可听着耳边那不断指向她的质疑声和看着苏子衿眼眸里的冰冷,她也知晓,即使再说下去也是没有意义了,只能低下头,无力的呢喃道:“小姐,我没有,真的。”
流珠的呢喃细不可闻又那么的无力,让春兰的眼底深处不由自主的就浮起了一丝似计划得逞的得意,正好落入苏子衿的眼眸里,让她彻底明了了,她没猜测错,春兰的目的果然在此。
“好了!别说了!此事如何本小姐自会查个清楚,至于你…”苏子衿负气的大袖一挥,厉呵一声:“来人,把流珠给我锁回房里去,待查清楚了原委再做处置!”
“小姐我…”流珠没想到苏子衿竟真的不问一句就要把她关起来,想要辩解两句,可才开口走上来抓住她的婆子就把自己的汗巾塞进了她的嘴里,堵住她的嘴往后院拉去。
看着流珠被急急的拉走,春兰都有些惊讶了,没想到一切竟然会如此顺利,顺利的让她都觉得有些不真实了。
“春兰,且起来吧,地上凉。”正当春兰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苏子衿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轻柔的将她扶起,并拿出丝巾轻轻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和雨水。“今日你受委屈了,本小姐自会给你一个公道,且回去歇息吧,今夜无需你伺候了。”
听着苏子衿这话,看着她眼眸里对自己的怜惜,春兰这才确定了,这是真的,她当真信了自己,这件事成了,那苏灵珊承诺给她的东西也就到手了。
一想到那一袋金豆子,春兰心中就止不住的雀跃,可脸上却要尽力保持可怜巴巴的模样,抽动之下显得无比难看,可她却浑然不知,连忙福身行礼道:“谢小姐。”
苏子衿点了点头,拍了拍春兰的肩膀便从她身边走过,喜悦之下的春兰并未发现,苏子衿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从眼底深处露出来的一丝阴冷的杀意。
第238章 难道是她?
子时,滴滴答答的雨声在耳边不断的响着,浑浑噩噩之中夏荷觉得浑身热得发紧。犹豫置身在仲夏烈日里。想要将身上的厚重的被子踢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半分力气,能做的只有不断的喘息。
可越是喘息,就越是炙热。整个喉咙好像被火烧一样,干燥得刺疼,隐隐还能感觉到一丝血的腥甜味。让夏荷害怕起来,想要喊。可却出不来声。
就在夏荷害怕得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的时候,冰凉解渴的水从嘴里流淌进来。顺着喉咙划入身体内,将浑身的炙热压下去些许。
正当夏荷感受着这片刻的舒适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抚在了她的额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能看到眼前有一个人影,眉头紧蹙,抿了抿唇带着几分心急的担忧道:“竟然还这般烫。”
听着熟悉的声音。夏荷意识到是苏子衿来了。奋力的睁开眼眸却发现苏子衿正转身站在桌前搓洗着盆内的帕子,惊慌得想要起身,可却没有半分力气,才撑起半分就摔了下去。
“你这丫头,谁让你起来的。”见夏荷摔在床笫,苏子衿连忙拧干帕子上的水,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夏荷正按在床,将帕子敷在她的额头,严厉的呵斥道:“你如今正发着高烧呢,乱动不得。”
“可…可怎么能让小姐做这等事,使…使不得。”被苏子衿这般照顾夏荷实在是心里惶恐,即使知晓苏子衿对她好,可到底主仆有别。
瞧着夏荷这般情况下还在意她,苏子衿心底的愧疚心疼更深了一分,伸出手抚摸着夏荷因为发烧而通红的脸,柔声安慰道:“今日特殊,况且也就是换换毛巾的事,没有什么使不得的。”
“不论如何,小姐是小姐,奴婢是奴婢,怎么能让小姐照顾奴婢呢。”
夏荷说着激动的想要撩开被子坐起来,却被苏子衿死死的按住双肩,强制的按在床上,眉头紧蹙低喝道:“是不是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奴婢不敢,只是…”只是到底主仆有别,在夏荷的认知里,只有她照顾苏子衿的份,哪里能让苏子衿掉过头来照顾她。
“没有只是,听我的话老实躺着就是,再敢说一句,我就将你绑在着床上,堵住你的嘴。”苏子衿瞪着眼凶恶的恐吓夏荷,见她吓得连忙闭上了嘴才无奈的一笑,拿走她额头上已经被热气烤干的帕子,起身去搓洗。
看着苏子衿站在这简陋的十步宽小房内,挽着袖子为自己搓洗帕子的侧影,夏荷感动得泪水不由自主的漫上了眼眶,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一句低呼:“谢小姐。”
听着夏荷的这声低呼,苏子衿心头一紧,拧着帕子的手也停了下来,看着这水中自己的倒影,满是愧疚。“谢什么,是我委屈你了。”
一听这话,夏荷立即就急了,翻身就从床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急呼:“小姐说什么呢,奴婢不委屈,奴婢能为小姐做事是奴婢的荣幸,小姐莫要说这等话,奴婢受不起。”
“你这丫头,不是说过了吗,让你老实躺着。”苏子衿慌忙转身,一只手将夏荷提起,另一只手握着帕子将她打横抱起,轻柔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才将帕子再度放在她额头上。
“小姐莫再说那话了奴婢就老实躺着,否则奴婢不敢。”夏荷也是个倔的,看着苏子衿眼眸里露出的愧疚据以力争。
瞧着这傻乎乎丫头这般倔强,苏子衿无可奈何下只能认输,点了点头道:“好好好,依你,不再说了,不过今日你同流珠受的,不出十日我定然会让那春兰十倍百倍的奉还。”
“流珠受的?”夏荷楞了一下,转瞬激动的抓住苏子衿的手,急问:“小姐…您知晓流珠是被冤枉的了?”
虽然昏迷,但亥时的时候有几个丫鬟来照顾她,依稀有听到她们说流珠被冤枉的事,想要去找苏子衿说个清楚,可却怎么也动不了,没想到她却早就知晓了。
“傻丫头,你都知晓的事,你家小姐我能不知晓吗?”瞧着夏荷这般还想着别人的傻劲,苏子衿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听到苏子衿这话,夏荷就放下心来了,傻呵呵的一笑道:“是奴婢愚钝了,小姐这般聪慧肯定一开始就知晓流珠是冤枉的了,不过,小姐这般顺着春兰做是为了之后的事吗?”
苏子衿点了点头,将嘴角的笑容收敛起来,一边用手感受着夏荷额头上帕子的温度,一边不紧不慢道:“春兰今日从苏灵珊房内回来就做了这等事,可见是苏灵珊指挥她的,为的就是让我同你还有流珠彻底隔阂,只留下春兰。”
“为何这么突然,这几日流珠和我一直盯着春兰的,她都没有任何行动,怎么三小姐今日这么突然的下命令?”夏荷想不明白,明明前段时间春兰是半点动静都没有的。
“事出突然,苏灵珊也是手忙脚乱吧,今日春兰所做之事漏洞百出,你都能瞧出端倪了,可见她们是没有计划好的。”对于春兰今日的计划苏子衿实在是不敢恭维,处处是错。
但由此也能看出,苏灵珊急了,应该说是柳贤妃急了,所以才会命令苏灵珊急急的把她身边可用的忠心的人给除去,而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要对她有所行动了。
那就正好,她还怕柳贤妃识破她的计谋对萧落净下手呢,看来她的计划还是完美的,至少骗过了柳贤妃,那之后萧落净的路就好走了,只是她这边麻烦些。
“事出突然?是因为那日太子殿下的事吗?小姐会不会有危险?奴婢要做什么吗?”一听苏灵珊是急了,夏荷就不由得担心起苏子衿的安危来。
“放心,一切都在你家小姐我的计划之中,你呀这几日就好好歇着,等病好了,同流珠一道把这院里墙头草给清理一下,若不是春兰,还发现不了咱们院里这么多吃里扒外的东西呢。”一想到今日在院里睁眼说瞎话污蔑流珠的那几个人,苏子衿眸色就一沉。
“是,奴婢明白。”夏荷点了点头,突然眼眸划过一抹精芒,记起了什么道:“对了,小姐,今日奴婢出门时遇到一个小男孩,给了奴婢一封信,信封上什么都没写,就画了一朵木棉花,奴婢放在小姐梳妆盒的暗格里了。”
木棉花?
苏子衿秀眉紧蹙,有几分疑惑不解,脑海里不断盘旋着木棉花的图案,突然一个画面跃入脑海内……
难道是她?
第239章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苏子衿一直在夏荷的房内等她退了烧睡熟了后才离开,借着月光从小道回到房内的时候已经是丑时二刻了。
守夜的小丫鬟依旧在客堂里的长桌上睡着,对于苏子衿推门而入并没有半分察觉。可见赵医女给的安眠香作用确实不错。
捂着口鼻。撩开隔在客堂和卧房之间的帷幔,苏子衿轻步走道梳妆台前,把第三层的抽屉拉开,将最里面的挡板撬开。露出里面那个深黄色的信封。
拿出信封,一如夏荷说的那般,什么都没写只是在信封的右下角画了一朵小小的木棉花。和柳贵嫔荷包绣的那朵一样,小小的盛开。
听到木棉花三个字的时候苏子衿脑海里就浮现起了那日见到柳贵嫔时她腰间带着的荷包。看上去有些旧了,可她每次都带着。遥记起前世她也是带着同样的荷包,想来是有意义的。
确定是柳贵嫔的来信后,苏子衿也不耽误,快步走到窗边的软榻上坐下。点亮矮桌上的小灯,借着灯光将信封撕开,把里面的信纸拿出来展开。
只是展开来的信纸却让苏子衿一脸疑惑。看着这一个字都没有白纸秀眉紧蹙。不明白柳贵嫔是什么意思,为何会送一张白纸来?
翻动了一下,前后都是一样,雪白一般,一点污渍都没有。
难道真是什么都没写?不可能呀?
“衿儿可需要我帮忙?”正当苏子衿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熟悉的轻柔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在耳侧响起,骚动着耳朵,酥酥麻麻。
不用回头苏子衿都知晓是君故沉来了,微微侧过身,靠在软榻的靠枕上,看着君故沉倚靠在窗沿之中上舒适的如同在自己家里的模样,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垂下眼眸继续看着手中的白纸懒懒的问:“何时来的。”
“一个时辰前,等了衿儿许久了,这外面更深露重的,衿儿就不请我进去坐坐?”君故沉双眉微微垂下,长如扇面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抖动着,仿佛受了委屈一般,可怜巴巴的。
瞧着君故沉这故意装可怜的模样,苏子衿冷冷的撇一眼道:“你向来都是不请自入的,还需要我请吗?”
面对苏子衿的讥讽,君故沉不怒反笑,翻身一跃无声的钻进房内,坐在苏子衿对面的软榻上,右手撑在矮桌上,拖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苏子衿笑得无比灿烂。“果然现在衿儿心里是越来越有我的位置了,若换做以前定然不会让我入房来。”
“少往那事上面扯,我只是不想和你多墨迹,反正到最后你都会进来的,不是吗?”苏子衿半点不被君故沉那人畜无害的笑迷惑,她现在太清楚这只狐狸了,他既然说了要进来,就必然会进来的,她阻拦又有何用呢?
“衿儿真了解我。”君故沉的笑容更胜,仿佛苏子衿是在夸奖他一样,让苏子衿有些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她总觉得从那日天香楼起,这君故沉对她就越发的没皮没脸了。
不过,罢了,倒也不厌烦,随他吧。
不与君故沉在这件事上多做口舌,苏子衿再度将眼眸移到手中的白纸上,可还未等她多看半分,君故沉突然伸出手将她手中的白纸夺过。
“你…”
苏子衿正想要开口怒问君故沉这是做什么,却发现他将手中的白纸放置在小灯的灯罩上,而这白纸竟然不透光。
“衿儿可想明白了?”君故沉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精致的小匕首,递给苏子衿,眉尾得意的一挑,似在像她邀功。
若是这般提醒苏子衿都还未看明白的话那就真是愚钝了,但这样简单的事她却半点都想不通到头来还要君故沉来提醒,莫名的有些懊恼。
接过匕首,苏子衿尴尬的不去看君故沉的眼,取下放在灯罩上的白纸,一边低着头用匕首轻轻刮着白纸,一边略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