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19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您不是郡主,那…”钱管家正想问郡主去哪儿了。一抬起头来便见到身穿雪白色银狐毛领暗印合欢花图案裹身披风,手中抱着同色锦团纹暖套的女子站在马车踏板上。
女子肌肤似雪一般的透白,一张脸也就一个巴掌大。圆圆的有几分肉。精致的五官不算是绝美却被那高挺的鼻梁整个承托了起来,一双漂亮的凤眼睫毛忽闪之下眸色平静无波,像碧蓝的湖水,让人看着心里说不出的舒服,而她那略有英气的秀眉却又带着几分不容违抗的凌冽。
整个人就好似从雪里走出来的仙子一般,气质出尘,让人不知觉的仰望。
而看到这女子的第一眼,钱管家即时没见过也当即就认出来了,这就是苏子衿。
“荷悦郡主,小人真是眼拙了,一眼没给您认出来,恕罪恕罪。”钱管家见苏子衿在冬梅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连连行礼致歉。
苏子衿站稳脚后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管家,穿得夹棉对交领的青蓝色锦衣,外面挂着金丝走祥云的面褂子,头上带着福寿四面帽,和萧王府里的那些个兵杆子完全不同,而且刚刚那话说得极为得体,一下子就把刚刚认错人的窘境给化解了过去。
“想不到萧王府上还有这等说话圆滑之人,倒是让本郡主惊奇了。”苏子衿的确有几分好奇,萧裕景今日派这么一个管家来接她是何意,上次的那个总管为何不来?
“郡主说笑了,这不论是哪个府里,这管家都得是个圆滑的人才行不是,我家王爷说了,郡主是贵客,怠慢不得,这不早早的就派小人来门前侯着了,这外面风大雪盛的,郡主还是莫多站在这儿了,有什么话呀,咱们入府再说。”钱管家笑说着侧退一步,伸出手,请苏子衿入府。
苏子衿听着这话,倒是明白萧裕景为何要选他做管家了,这一张嘴简直厉害,一句话里既回答了她的问题,又抬了她一把,顺道的就请她入府了,一分都不耽误,也一分都不得罪人。
不过苏子衿自也不打算在这外面耽误时间,今日之事要尽快见到萧裕景才好,要看清楚他今日打得是什么算盘,她才好规划下一步该怎么走。
定了定心思,苏子衿迈开脚步就往府内走去,钱管家快步跟上,引着苏子衿往里进,顺着九曲回廊一路往竹林涧去。
远远的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那一片茂密的竹林,苏子衿想起了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一次是第一次和君故沉正面交锋,她的每一步都被他算得一清二楚,还被他戏弄了一番,如今再来,心境却不同了,回想起那一日,她似隐隐觉得,他的眼神之中有话,可惜她读不出,她总是猜不透他,从以前到现在。
走出回廊,钱管家就停住了步伐,苏子衿知晓他和第一次来时引路的薛总管一样,不能进入里面,只能送到这来,所以也不多问的就领着冬梅和宋医女走了进去。
一如第一次一般,才刚刚踏入竹林涧青石板小路上的第一块石板,一道身影就闪了出来,苏子衿一眼就认出来是萧裕景身边的护卫刘刚。
“引路吧。”不等刘刚开口,苏子衿就直接回答了他。
刘刚自也明白苏子衿不想多耽误时间,便闭着嘴领着她一路往里走。
竹林涧的美景一如往昔,翠竹依旧的翠绿,薄雾依旧挂在半空之中散不去,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下雪了,在铺就了一片薄薄的雪后,这景色更美了,只可惜苏子衿如今根本没有一丝去观赏的心思,只想着快些见到萧裕景,摸清他的计划,顺道从他口里套出来君故沉的事儿来。
因为走得很急,片刻的时间就走到了竹林涧深处的那片小空地,刘刚立在原地道:“郡主,想来您也知晓竹林涧的规矩,到这里不得允许的人就不能进去了。”
“这是君故沉在的时候立下的规矩,若要按规矩办,萧王不得他的允许也不能入内呢,你怎么不说呢。”苏子衿不悦的瞥向刘刚,带着质问。
“这…”苏子衿一下子就把刘刚问倒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看着他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样子,苏子衿不免自嘲一分,她在这里和他计较这些做什么,摇了摇头挥去那心里的烦躁之意,一边往里走一边道:“罢了,宋医女,冬梅,你们就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
随着声音落地,苏子衿已经转角走进了深处,可却空无一人,只是那原本一直关着门的竹楼敞开着大门,在风中来回晃悠,支支作响,似来告诉苏子衿人在哪儿一般。
走上前,看着那坐在大门正对面,和自己之间阻隔着一个炭炉子的萧裕景,苏子衿顿时将心思全数收了起来,沉稳的福身行礼:“见过萧王爷。”
第436章 你会继续同他在一起吗?
萧裕景抬起头来看着苏子衿,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面色不变一丝,神色极为沉稳的模样心里有一丝疑惑。这几日她被毁约的事传得人尽皆知。有些话更是难以入耳,她竟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她就不在乎吗?
“郡主无需多礼,且进来吧。”虽说心底浮着疑惑,可萧裕景到底没有表现出一丝来。
苏子衿自是猜不透萧裕景此事是如何想她的。正如萧裕景也不知晓她心里再想着什么,两人之间眼神交手之后她才迈开步走入房内。
这是她第一次走进这小竹楼里,虽说来过竹林涧几次。可这竹楼的门都是闭着的,她虽有好奇但从来没进来过。正如她好几次想要问君故沉一些话,可到最后都没有问。
走入房内。扑面而来的是君故沉身上那股熟悉的竹香味,让苏子衿焦躁不安的心平静了些许。
转眸环视了一圈,房内的陈设极为简单,左侧一张八步床。右侧一张圆桌几张八面鼓小凳,中间放着一个炭炉子,正上方开着一扇窗。下放着两把椅子中间放着一张黑漆小桌。此时桌上正放着两杯茶。
萧裕景落座在左侧的椅子上,空出来的右侧椅子自然就是苏子衿的位子了,她自也不客气的走上前去直接就栖身坐了下来,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道:“王爷今日邀臣女前来是有何事,且说吧。”
“郡主今日真是开门见山,就不给本王寒暄几句的机会吗?”面对苏子衿的直言,萧裕景有些无奈,原想着先和她套套近乎呢。
苏子衿放下手中的茶杯,冷笑一丝,转过头来冰冷得如同霜凌的眼眸直视着萧裕景道:“王爷觉得咱们有什么好寒暄的吗?你我之间现在所站的位置是对立的,再说了,今日王爷要与我谈的是君故沉不是吗,彼此都心急,又何必拖延。”
“位置是对立的?”看着苏子衿萧裕景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后是苦涩。“看来君兄当真是喜欢郡主得紧,什么事都同郡主说呢,的确以咱们如今的位置来说是没有必要寒暄,不过在开门见山之前,有一件事本王想要问郡主。”
“何事?”
“郡主被君兄毁约的事如今传得是人尽皆知,外面的话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郡主想来来时在路上也听了不少了吧,郡主却好似没事人一样,难道郡主就不在意那些个声音?”萧裕景实在忍不住这疑惑,在他的认知里女子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如今苏子衿落到这一步算是女子一生之中最损害名声的事之一了,她就真一点不在意?
“王爷何时也和那些个爱问闲事的百姓一般了?”看着萧裕景眼眸里的疑惑和渴求,苏子衿唇角一扬,显得极为潇洒道:“百姓们日常就喜欢听闲事传闲话得个乐子,此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也不能管住他们的嘴,不过他们的嘴也伤不了我,难道我会害怕因此嫁不出去吗?王爷该知晓,如今我可是别人争着要娶的人。”
苏子衿这话一出,萧裕景就彻底明白了过来,她不是真的不在意,而是没有在意的必要,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在意也没用,况且如今她也没有在意这种小事的闲心,因为这件事已经有人开始争抢她了,并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利益。
一时之间,萧裕景不免有几分为苏子衿觉得心酸,她接下来的路有多难走,多无可奈何,不用想就已经清清楚楚的放在眼前了,若是君故沉不回来,那么她就只能沦为被人利用的工具。
“王爷不必露出这样的神色来,臣女还不到需要同情的地步,该回答的臣女已经回答,现在到王爷说出你的目的来了。”看着萧裕景眼里的同情之色苏子衿有几分不悦,她可不觉得自己现在该被人同情。
被苏子衿点破,萧裕景不免有几分尴尬,别过眼,轻咳了一声后道:“本王今日邀郡主来只是为了一件事,那就是关于君兄的事,想来郡主已经知道一些了吧?”
听着萧裕景这话,苏子衿心头一沉,眼底划过一丝警惕,但转瞬即逝后就换做了疑惑的神色来,假作不懂的问:“知道?知道什么?臣女不知王爷指的是哪一些。”
“郡主,方才才说要开门见山,怎么现在却跟本王装疯卖傻起来了。”萧裕景转过眼看着苏子衿那一脸不知的脸,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把话说明好了,郡主及笄那日本王,君兄和太子被皇后绊住了脚,发生了什么想来太子早就已经告诉郡主了吧。
太子是个聪明人,必然已经猜到了君兄和镇国侯通敌案有所联系,而郡主你和本王都知晓前段日子君兄假去秦州其实是去见了丁太师的事,那么你我就更加清楚君兄和镇国侯的案子分不开,甚至他就是谣言里那个镇国侯府未死的人。”
萧裕景把整件事情整个摊开了来说,让苏子衿的脸色当即就支撑不住的沉了一分,眸色倏然冷下几分,凝视着萧裕景冷声道:“看来王爷了解得已经很透彻了吗,只是王爷和臣女说这个是什么目的?打算利用这件事把反叛的罪名一道安在臣女的头上,趁机拔掉太子一党给皇上去除威胁吗?”
“本王若是这么想的话,今日就不会邀郡主来了,而是借着这事直接动手了。”面对苏子衿的敌视萧裕景有些无奈,可他也明了,如今他和她的位置是敌对的。“同郡主说这些只是想告诉郡主这件事的严重性,并问郡主一个问题。”
“王爷今日的问题真多。”苏子衿有几分不悦,这个萧裕景兜兜转转看似所有焦点都在君故沉身上,可却一点不露出自己的目的来。
“毕竟正如郡主你说的,咱们现在的位置可并不友好,自然的本王就要多问些了,这样才能保证咱们能谈下去。”笑说着见苏子衿没有反驳的意思,萧裕景才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问:“郡主,若君兄当真是镇国侯府未死之人,你会继续同他在一起吗?”
第437章 要选哪一方,要负哪一方
听着萧裕景这一番问话,苏子衿猜不透起来,她不明白萧裕景为什么要问这个?她和君故沉在不在一起与他有什么关系吗?他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
看着满脸认真郑重的等着答案的萧裕景。苏子衿越发的看不懂他今日到底要做什么。只能一点一点的套了。
“王爷为何问这个?”苏子衿警惕的同萧裕景对视着,充满了怀疑。
看着苏子衿眼眸里的怀疑,萧裕景实在有些无奈,思虑之下只能妥协下来解释道:“郡主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也懂朝堂局势,当该知晓镇国侯府通敌案有多严重,对于皇上也是一块心头的病。而君兄如今至少你我都能肯定他就是与这件事有关,他走的是一条悬崖路。一不小心就会落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和他挂上关系的人也会因此受到联系,所以,本王想问郡主可愿继续同他一道。”
“不必王爷说臣女也知晓他走的是什么路,臣女是问王爷为何问这个。臣女是否会和他继续一道同行和王爷你有什么关系吗?”苏子衿比谁都清楚君故沉走的这条路有多危险,她想要知道的是,萧裕景问这件事的目的。
“郡主是否和君兄同行与本王而言是没有什么关系。但郡主的回答关系到本王之后的话能不能告诉郡主。虽说本王知晓郡王如今对本王有所敌视,但本王希望郡主相信本王一次,本王绝没有害君兄的意思,一丝一毫都没有。”
萧裕景的话极为诚恳,还带着几分渴求,而苏子衿也知晓萧裕景对君故沉也是视做兄弟,虽说对皇上愚忠,但以他那重情义的性子自也不会害君故沉。
不管是出于相信也好,还是出于想知晓萧裕景之后的话也好,苏子衿如今都只能回答他了。
“既然王爷都说道这个份上了,臣女便就相信王爷这一次。”苏子衿深吸了一口气,抿了抿唇,抬起眼决绝道:“正如王爷您说的,故沉这条路一步错就是万丈深渊,而他现在的处境就很危险,若我和他扯上关系不仅仅我会被拖累,护国公府,太子,都会被牵扯上,不过这又如何呢?他走的是一条险路,我就不是了吗?
且不说我与他有婚约在身已经是扯不开了的,就算是没有,他与我之间也没有弊处,相对来说我与他的目的差不多,不论是出于任何一点来说,即时他身份曝光了也好,我和他注定要走在一条路上。”
苏子衿从知晓君故沉和镇国侯府有关联的时候起就从未想过要同他分开,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分不开,更多的是不愿,她欠君故沉太多,若是因为这点事就划清界限不免让人心寒,她唯一害怕的只有一件,那就是怕一切都是君故沉的一个大圈套,怕她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
“郡主说的对,是本王多虑了,你与君兄早已经是分不开了的。”萧裕景这才幡然醒悟过来,是他关心则乱了。不管苏子衿愿意不愿意,她和君故沉都分不开了,务必要帮着君故沉才行,这般才是帮她自己。
“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就不再兜圈子了,今日邀郡主来就是为了告诉郡主如今镇国侯通敌案的事越闹越烈了。皇上因着那日遇刺后对这件事更是重视,暗地了派了精锐暗探去查,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现蛛丝马迹,君兄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听到精锐暗探几个字,苏子衿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去,好不容易安下去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担心不安止不住的冒出来。
她很清楚皇上身边的暗探的本事有多大,都是从小训练出来的,相比起天知阁的高级探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皇上动用了他们,可见对这件事有多重视,势必是要找出后面挑事的人的。而只需要一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