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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218部分

小说: 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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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皇上问,礼部侍郎就立即跟着监正跪下了,低着头颤颤巍巍道:“回皇上,这阄儿臣是交给主事保管的,为的就是避人耳目,如今看来必然是那主事防备不利,被人偷梁换柱了。”

皇上自然知道是被偷梁换柱了,一个主事,皇后和柳妃必然都能查得到,说不定还能收买,只是他却想不通这个君故沉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他到底哪里来的时间,而且竟然还将这阄儿除开十来个萧落尘和他的一个的外全数换成了他的。

早知道是如此不如当时就顺着那君故沉的话开罐验查了,这么多是数量若是和钦天监礼部配合得当,完完全全可以给君故沉套上一个扰乱天婚的罪名,即时最后不成也能以此为借口将天婚结果抹去。

可偏偏君故沉吃准了他担心会拿出许多四皇子和七皇子的阄来,到时候解释不清查到皇后和柳妃头上去,而他就这样上了套,如今再想要这样的机会已经没有了。

“将那主事悄无声息的给朕处理了,这件事日后莫再提起,都给朕滚!”再无办法之下皇上只好将这件事彻底封存,只字不提。

得了皇上的话,监正和礼部侍郎如蒙大赦,连忙起身行礼后就脚底抹油的连忙出了门。

“张真人那边可查清楚了?”将这满满一桌子刺眼的纸扫到地上,皇上疲累的揉按着额头,闭眼询问。

“回皇上,张真人下了祭坛就去了太后禅房内,道了别就走了,派去的人不敢跟太近,过了山头就跟丢了。”艾公公低着头怯怯的轻声禀告。

皇上听着这话眉头越发的紧蹙起来,但一想到张真人的身份和这次背后的那个她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她一心护着荷悦,张真人这般朕也没得办法,皇后和柳妃那边如何?”

“柳妃娘娘那边是大发了一顿脾气,皇后娘娘那却没有什么动静,一切如常。”

“如常?”皇上惊异的睁开眼,看着艾公公,煞是不解。

这一次天婚是皇后一手安排的,按理来说也是她最后一次可以拉拢护国公府的机会,如今落刺杀苏子衿失败,天婚又落了空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而且这件事从头到尾,皇上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皇上,要紧盯着吗?”

“且盯着,皇后每日的一举一动都要告诉朕,朕倒要看看她这一次到底打什么注意”

“是,老奴明白。”

第500章 何必等他起势

随着临近巳时,后宫嫔妃所居住的西侧禅院是越发的热闹起来,不过这最后一处皇后居住的独院里却是异常的安静。

皇后这次带来的十来个箱子是早早的就已经安置在了驴车上。随着路月一声令下。十来个太监宫女就驾着驴车第一个从这西侧禅院的大道走了出去。

随着驴车一路走出西侧禅院,眼见着内务府的太监们将箱子全数搬到了西门外的马车上才反身快步往回走,推开紧闭的禅房门,撩开帷幔。乖巧的立在坐在窗前的皇后身边道:“娘娘,东西都已经搬上车了。”

皇后斜靠着坐在窗前,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院里那一棵已经开始凋零的红梅。微微颔首,幽幽问:“一路上可看到了什么?”

“回娘娘。外面是热闹得很,这时间这么紧。各宫娘娘还有兴致去德妃娘娘那道喜,那人来人往的跟集市差不多。不过呀柳妃娘娘倒是没得空去凑这个热闹,关着房门教训宫女呢,虽说听不清说的什么。不过看其他宫女太监那哭丧着的脸想来这骂得是狠的。”

“柳妃这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也不看看这是哪儿。”皇后垂下眸来,看着手上的鎏金珐琅护甲。轻抚着道:“不过也怪不得她。这好不容易布下的局,那荷悦郡主却是一步都没踏进去,反倒还加快了她和君故沉的婚事,可不得气坏吗?”

“那柳妃也是想得简单,这等事儿即使她机关算尽又能怎么样呢,轮得到她吗。”路月冷嘲声,看着皇后脸上神色不变,当下浮起一丝担忧来。“不过娘娘,这事咱们当真就这么算了?”

“天婚已定,不算了又能如何?”皇后转过头来看着路月,淡淡一笑,坦然道:“就如柳妃机关算尽一般,这件事任由本宫如何做都不过是给他人做嫁衣罢了,所以这嫁衣落在谁身上不都是一样的吗?再说了,落在君故沉身上总比落在皇上身上强,这件事到底是本宫一开始算错了,如今这样的结果已经不错了。”

从知晓皇上心里开始打苏子衿的主意的时候皇后便就意识到自己走错了棋,数十载夫妻她到底还是小看了皇上的狠绝,但到了后面她也不得不顺着皇上做,双手将这天婚奉到他的面前,为他铺路。

原本她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没想到这个君故沉到底是个有本事了,千钧一发之际来了个釜底抽薪,彻彻底底断了皇上的计划,与她而言,如今的结果已经是好太多了。

“可是娘娘,这荷悦郡主和君公子如今得了天婚,外界皆知荷悦郡主是太子的人,再加上如今德妃又成了太子的母妃,只怕那些官员都会开始往太子身边考虑,若是等太子起了势来,娘娘和四殿下的路只怕就难行了呀。”

跟在皇后身边多年,路月也能看得清如今的形势来,太子现在是拔地而起,势不可挡,不出数月只怕就要越过四皇子和七皇子的势力了。所以她实在不明白,皇后觉得这结果好在哪儿。

“既然明知道不能等他起势,那本宫又为何要等呢?”皇后眼色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路月,仿若一头躲在暗处眼眸却闪着光芒的母狮,伺机而动。

“娘娘的意思是……”路月惊错的睁大眼眸,看着皇后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才有些颤抖道:“娘娘是要将那件事给提前?可这事如今不好办呀,按理说太后那儿早该发作了,可到如今却跟没事人一样,若要再下手找不到好机会不说,如今皇上那边对娘娘您似也有所防备了,贸然出手只怕会反招来祸端。”

“本宫何时说过要再出手了,那毒定然是不可能有错的,太后如今不过是吊着一口气撑着罢了,如今她的心愿都了了,也撑不了多久了,本宫什么都不必做,只需再等一段时日,这事自然就成了。”皇后笑容更深了一分,眯起的双眼里却露出阴狠来。

“奴婢明白了,娘娘故意让皇上起疑就是为了避嫌,娘娘真是高明。”明白了前因后果,路月真是打从心底的佩服皇后的心计城府。

“再高明又如何,本宫到底是个女子。”转过头,再度看了一眼那梅花,在寒风中又凋落了几朵,苦涩的冷笑一分后,皇后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吧,时辰不早了。”

“是,娘娘。”

路月连忙扶住皇后的手,主仆二人走出禅房,空留下这空荡荡的禅房和窗外那棵还残留着几朵梅花的梅树,形单影只。

……

左禅院。

随着时间的临近,宋医女是忙得直打转,虽说她们带来的东西不多,可随着这天婚的落下来,各嫔妃各府大人夫人都争相的送了礼来,当即就给苏子衿添了四大箱子东西,因着要分类而装,从一回来她就随着内务府派来的两个小太监在院门外整理。

而苏子衿也没得空闲着,因为回来的时候也没来得及沐浴,如今又要进宫,只能挤出时间来沐浴,没有夏荷琉珠在旁打理,一切都需要她自己亲力亲为,难免就慢了些。

不过好在前世苏子衿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外,这些个事做起来也不生疏,赶在一刻前将最后一支鎏金镂空雕刻亭阁垒坠芙蓉玉的簪插入了发髻中。

正欲起身往外,可这才刚刚离开凳子一分,苏子衿眼角就看到铜镜之中似有什么东西闪了过去,眸色警惕了一分后却又突然舒散了去,再度坐回凳子上,一边将梳妆台前的脂粉盒子盖起来,一边不紧不慢道:“易公子到底和故沉是师兄弟,都有这擅闯闺房的习惯,不过易公子倒是没有故沉坦然,还要躲躲藏藏,莫非是怕我这个弱女子吃了你不成?”

苏子衿的声音在禅房里空荡荡的响起,好似在自言自语,可在话音落地几个呼吸后,一个身影从她正后方的帘子后走了出来,易云轻眼眸极为不悦的看着铜镜里的她。“弱女子?荷悦郡主真是谦虚了,在下还没见过你这样工于心计的弱女子呢。”

第501章 他死了我自也不会独活

听着易云轻这话里全是刺的话,苏子衿不怒反笑,将最后一盒胭脂放入自己的小箱子中。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眸色冰冷得好似寒刃割肉一般的易云轻,微微点头谢礼道:“谢易公子夸奖。”

瞧着苏子衿这笑着谢礼,易云轻眸色更深了一分,他竟没想到苏子衿这般没皮没脸。寻常女子听到这样的话不说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但这心里必然也会不悦,她却这般。当真是个难对付的。

“郡主在下可不是在夸奖你,你这般做又有什么意思呢?讨好我?若是如此就大可不必了。你与君故沉的事我不会管,也没有什么权利去管……”

“讨好?”不等易云轻将话说完。苏子衿就轻笑一声打断了来,眉尾一挑,站起身来看着易云轻道:“我可没有讨好易公子你的意思,明知道易公子你不喜我。我又怎么会做这等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呢,我不过就是觉得易公子那话是夸奖我罢了。但至于易公子你口中所说不会管故沉的事我却是不信的,若是不管又你岂会溜进我房里来?”

“我……”易云轻想要辩解。可看着苏子衿那双明亮得好似能把人清清楚楚给照个一清二楚的眼睛觉得他如今也没有借口能糊弄得过去。只能后悔自己这一冲动,踏入了这房内。

“易公子,你该知晓时间不多了,你我又何必说这些个你来我往的虚话,不如我替你把这扇窗给推开好了。”苏子衿向前一步,站在易云轻身前,虽说矮了其一个头,可双眸对视之下气势却是半分不低。“易公子,你如今来不过是不放心,想看看我是怎么样一个人罢了,如果你也看到了,可看明白了。”

“明白?”易云轻冷哼一声,上下打量了苏子衿一眼,冷嘲道:“郡主真是高看在下了,郡主城府如此之深,如何看得明白。”

“易公子说话还真是句句带刺,不过我想也就是针对我,这样的殊荣倒也是难得,不过,我倒想敢问易公子一句,你当真这般厌恶我吗?”苏子衿双眸紧紧盯着易云轻的眼睛,认真的等待他的答案。

而面对苏子衿这个问题,易云轻却被问愣住了,他从未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对于苏子衿说实话他根本就没见过她几面,对于这个人都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又如何谈得上喜厌呢?

他不厌恶她,也不喜欢她,只是……

“看来易公子并没有表现的那般厌恶我,你之所以这么对我夹枪带棒的无疑就是因为故沉,你在意他,你觉得我祸害了他,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一次次为了我身陷险境,让他为了我不顾生死,你担心,我会毁了他,对吗?”

苏子衿的话说得极为中肯,更是将易云轻心里的想法彻彻底底的说了出来。

他的确是这般想的,对于苏子衿,他没有所为的喜恶,他一直明白君故沉在意她,也从未说过什么,对于别人的感情他没兴趣去插手,他只是觉得有分寸就好。

可君故沉越到后面,越是不能出差错的时候却越是为了她一次有一次的不顾所有,他不明白这样有什么值得的,为了一个女人就真的可以放弃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心血?

这一次君故沉就更是让他难以接受,为了她将换血的日子一拖再拖也就算了,明知这次换血对他来说只要出了一点差错他这个人就废了,七年受下来的折磨也白费了,竟然为了她不顾所有的从夜魔国逃了出来,孤身一人带着伤日夜兼程。

所以他明白了过来,苏子衿对于君故沉来说就软肋,而这一根软肋可以轻易毁了他,不费吹灰之力。

他不忍,不忍君故沉受了这么多年的苦,经营了这么多年的计划,到头来在最后被这样一个女人给摧毁了。可是他却又没有办法,因为他也了解君故沉的性子,若是他对苏子衿下手了,和毁了他也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举棋不定,这样的事他不知该如何去处理,以至于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鬼使神差的走进了苏子衿的禅房内,还未来得及走就又不自觉的被她的一席话给激了出来。

“易公子,你不觉得你有些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吗?”看着易云轻眼里的迷茫,苏子衿彻彻底底明白了他的心思,眼见着他被自己的话激怒了一分,却不停歇道:“你觉得这个世上就你在乎君故沉?就君故沉在为我付出?人长一双眼可是用来看是非真假的,不是用来瞎的。

二十多日前,易公子来替故沉送信,你当该也看到了,我的处境有多难,我为何要苦苦撑着?为何不早日找一条出路?为的是什么,我到最后才想清楚,但易公子当该一开始就看清楚了不是吗?

我承认,我起初对他是没有情谊,但人心肉长,我也算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我对他想来是早就动了情。而这男女之情相比起兄弟之情只怕也不低吧,你担心他,难道我就不会?你不想他被毁掉,难道我想?

你觉得他为我付出了种种,可他为什么为我付出?我又为什么要为他苦撑?是因为情,因为他对我有情,所以我高于他的一切,甚至是他的性命。而我,虽说没有他这般情深不寿,可我也不会看着他受伤,这其中的值得与否只有自己才知道。

这等事原本没有必要同你易公子解释,但我敬重你的重情重义,你的兄弟之情,你的同门相护,所以,我今日才会同你说这些。

一来是希望你对我放心些,二来是不想日后故沉再如今早那般为难。

易公子是聪明人,话已至此,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再多说也无益,时辰不早了,我且先行一步,易公子若是想要自己想想,那就在这多呆会。”

说罢,苏子衿没有半分停留,转身就往外走。

看着苏子衿离去的背影,眼见着她抬起手就要拉开房门,易云轻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苏子衿,你对他有情我信,可若有一日你们输了,在你家人与他之间你选谁?”

“家人。”苏子衿毫不犹豫的回答,重生一世,对于她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家人,但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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