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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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哪里有那般容易,若是衿儿不信,那…”君故沉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伸出手轻捏住苏子衿的下巴,将她的脸拉回来,双目如炬直视这她道:“那衿儿就拿一世一生来检验我说的是真是假好了。”
看着他那在阳光之下似琥珀一般好看的眼眸和那眼底里蕴藏的温柔坏笑,苏子衿的心不由得漏了一拍,惊慌之下伸出手打开他的手,似逃一般往那青悠斋走。“懒得和你说这些虚的,我进屋子里去瞧瞧。”
说话间苏子衿就踏入了屋子内,这外面君故沉只是简单的布置了一番,可这青悠斋里却是每一处都透着用心和精致。
一入门,眼前的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山水图,图中小船上站着一女子,旁边题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书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入眼几本都是她近日里正在看的,还细致的在其中放置了一盆她喜欢的芍药。
前方的红木书桌整齐的摆放着文房四宝,仿若有人在用一样。
卧房内,床笫,软塌,小桌,屏风都是按着她的习惯和护国公府一样的摆设,特别是她平日里喜欢看书时用的软塌,更是相比以前大了些,软枕,丝被,都是挑的上好的软料,黑漆小桌桌沿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梅花,素雅却不单调。
“我就知晓衿儿一定会喜欢这个软塌,不若上去坐坐看,软和不软和。”君故沉不知何时走到苏子衿的身后,一如他平日里喜欢的那样,在她的耳侧笑说着。
不知是君故沉的声音有魔力,还是这深得苏子衿心意的软塌有魔力,鬼使神差的她就走了上去,坐在那软塌上。
不得不说这软塌的确软和,让苏子衿这才坐上来就有些犯困了,正想要往后倒在软枕上,什么东西就率先枕在了她的腿上,低头一瞧,不知道君故沉这怎么做到的,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小桌移到了里面,舒适的卷曲这身子躺在上面,将头自然的枕在她的腿上。
“这几日忙得紧,昨夜更是一夜未眠,这下子困得很,趁着这离年夜饭还有些时间,衿儿且容我睡一会吧。”君故沉说着往里靠了靠,闭上眼似活怕苏子衿把他给赶下去。
听着他这听上去似早就准备好了的理由和这一副困极了的模样,苏子衿忍不住唇角微扬,拿他没有办法的摇了摇头,伸出手将丝绵被拉起给他轻轻盖上。
苏子衿这样的举动让君故沉惊得睁开眼来,看着她满眼的不可思议和震惊。
“你不是说困的很吗,怎么拿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不成?”瞧着君故沉这眼神,苏子衿立即伸出手去擦脸。
“衿儿脸上什么都没有。”君故沉伸出手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脸和眼里的困惑迟疑了片刻才道:“只是我有些好像不认识衿儿了,衿儿近日来对我太好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问题缠绕在君故沉心头好久了,从那日在五行山山谷下她对自己的放纵,到之后他一次次故意靠近之下她都没有反抗,甚至到现在这般她都仿若极为自然一样,让他实在觉得奇怪,这究竟是怎么了?
而苏子衿听着他这般问才回忆起来,近日来似乎的确是如此,随着她心里明白过来她对他有情后,似一点都不排斥与他亲近,仿佛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
这或许的确有那么些奇怪,不过她却不觉得抵触。
“没有什么事,只是你我眼见着就要成为夫妻了,我对你好本就是应当的,难道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好,是好,只是……”只是他总觉得一切有些转变得太快了些,想要开口询问,可话到了嘴边,看着苏子衿那等待的神色,想起过去被她拒绝时的话,一时之间说不出口。他活怕问下去得到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更怕这好不容易走近的关系在一度被推远,只能摇了摇头,闭上眼道:“没什么,挺好的。”
见君故沉明明都要问出口了又收回去,苏子衿不由得心里有些失落,原本话她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他问出来就告诉她,因为她对他动情了,彼此之间可以试着成为真正的夫妻,而不是打着你付出,我回报的旗号。
可如今,话已至此,她也无法将那话说出来,只能咽了下去。
第528章 除夕夜
除夕的年夜饭吃得要比平时的早一个多时辰,申时就要入席了,苏子衿和君故沉快到申时的时候御风才找到他们。所以来的最晚。入存善堂的时候人都已经坐齐了。
“表妹,表妹夫,你们这是跑到哪儿去了,这么久才回来。”拿着装着桂圆的瓷盘从侧边耳室往里堂走的许天朗眼尖的从来往穿梭的丫鬟仆人里看到刚刚跨脚入门苏子衿和君故沉。连忙招呼道:“快快快,快进里堂去,新姑父正发红包呢。人人有份。”
说完许天朗忙不迭的就往里面钻,苏子衿和君故沉对视了一眼。倒是都觉得好奇,紧跟着许天朗往里堂走。这才发现里堂里已经是热闹一片了。
八张长案是分三面展开,首位放着两张给作为当家人的许荣和许武两房,右边上首做着来一同过除夕的沐郡王和沐郡王妃,第二排坐许启明和沐雨彤。第三排坐苏乾。
刚刚走进来是许启明坐在左侧第二排,辈分小的苏子衿和君故沉自然就是坐在第三排,首位坐许氏和霍平。只是这个时候霍平可没空坐在位子上。正站在堂中央和自己的副将忙不迭的从不知哪里来的箱子里拿出银子来装进红福袋里。
这是红包,每年除夕夜长辈都要给小辈和府里有头面的下人红包,不过大抵都是在吃完饭后,瞧着霍平这手忙脚乱的想来是被他们给闹腾了,说要用膳前给发红包吧。
“我说新姑爷,你这手脚可不麻利呀,平日里舞刀弄枪那般凌厉,今个菜都可要上齐了,你这十来个包怎么还没包好。”眼见着霍平急得是大汗淋漓,站在一旁的罗管家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故意闹着他。
“就是就是,老罗说的对,侯爷你可手脚放快点,你可告诉过你了,你是新姑爷,这要是赶不到用膳前你这姑爷可就是没有诚意了,这婚事到底什么事办,我们可就要好好考虑考虑了。”许武也上来参一脚。
而一听许武这拿婚事威胁他,霍平当下就急了,这他才刚来的时候菜都已经上了一半了,等他坐了一会才给他说新姑爷要膳前给红包,还得是银锭子,不能是银票。
这忙急的去外面好不容易想了办法兑了银子来,才开始装这菜就说要上齐了,若是齐了这婚事就要推后,他哪里肯,一边飞快的往里面装银子,一边不满的埋怨道:“我说大舅哥,你们是不是太偏颇了,我是新姑爷,这君公子也是新姑爷呀,得一碗水端平呀。”
“侯爷这话就不对了呀,故沉是新姑爷没错,可他是小辈,再说了,他们可是天婚,我们又不能拿捏,你这个做父亲的日后拿捏他们去吧”许荣一边抬起酒杯一边说得理直气壮。
这话也说得霍平是哑巴吃黄连了,小辈不小辈先不论,就说这拿捏,他敢拿捏吗?那许氏不得拔了他一层皮不可。
罢了,罢了,还是老实些吧。
不过这闹归闹,这最后一道菜到底还是一直等到霍平将红包都包好了,挨个的给小辈们发了后才上来。
这一闹呢也活跃了气氛,用膳期间彼此之间都不忘了以这件事为由互相打趣,等到这酒过三巡之后这气氛就更是无比的热闹起来,加上年夜饭就要的是热闹,自也没有多少顾忌,长辈和小辈之间也是大开玩笑,一片欢声笑语。
不过这气氛好了,这酒就何不没完没了,按着许家的规矩,但凡这等日子就是不醉不归,坐了快两个时辰的苏子衿是这腰也酸了,脑也被他们那你来我往的大嗓门给吵得发晕,得要出去透透气。
因着此时君故沉是早早的就被许武给拉过去说酒话了,苏子衿也就不前去同他说了,只是和管事的嬷嬷交代了一声后就无声的走了出去。
此时天已经彻底落了黑,除夕夜整个院子的灯都被点亮,将府里上上下下都照着亮堂堂的,顺着回廊,看着新挂上去的灯笼,不由得就一路往前走了去,不知走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四下一望才发现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假山林。
看着那错落交错的假山,苏子衿不由得想起了苏府的假山林,想起了当初在那片假山林的过往。
前世每每去那假山林和萧落尘相见的喜悦,重生之后再度回到那里时的可悲和愤恨,在那里第一次听到在许氏和沐郡王妃口中还是他的霍平……
再一次想起,一切真是恍然如梦。
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改变了太多太多,站稳了脚跟,遇到了君故沉,保住了护国公府,离开了苏府,促成了许氏和霍平……到最后这其乐融融的除夕夜,以往她想都不敢想,如今却敢了,甚至想到以后,想到不久后就要和君故沉成亲了。
“衿儿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我叫你都不应一声。”君故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苏子衿身后,极为自然的伸出手从身后环抱住她。
“没什么,就是想起以前,觉得像梦一样。”不自觉的抬起手,抚上君故沉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苏子衿才觉得真实,一切都是真实的。
“梦吗?现如今的每一日我都觉得像似在做梦,活怕下一刻梦就醒了,衿儿就从怀里不见了。”将头靠在苏子衿的头上,闻着她发丝上的清香,君故沉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一分。
苏子衿清晰的能感觉到他想要将她死死的抱住,可却又不敢,一紧一放之下保持这一个度,这是他自己定的一个度,他怕再进一分她会推开他,这就是他害怕的梦醒了。
这段时日来,他眼里的担心,不安,她都看着眼里,今日在那青悠斋里的话更是到如今后在因绕她心头。
“故沉,其实……”
——砰!砰!砰!
苏子衿转过身,正开口将心里的话说出口来,可才刚刚说出几个字,三声巨响,三道绚烂的光芒从善存堂的位置飞上了天空,炸开来,在空中化作无数朵烟花。
而这烟花放起来也没有完,足足放了半盏茶的时间,将夜空都染上了五颜六色才罢了手。
“看来这酒是喝完了,烟花都放了。”看着烟花彻底停了下来,君故沉才转过头来,看着怀里的苏子衿耐心问:“衿儿刚刚是要和我说什么?烟花的声音盖住了,没能听清。”
“我…”苏子衿几乎又要打退堂鼓了,可看着君故沉眼里的等待,想着成婚之前有些话总归要说清楚了才好,心一横,一咬牙,张开嘴……
——当!当!当!当!
这一次,苏子衿的嘴才刚刚张开,话音还未从喉咙里出来,四声沉闷的钟声就从远方传了来,当即让两人面色一凌。
这是丧钟!皇室的丧钟!
第529章 太后薨逝
听到这无比清晰的钟声,苏子衿和君故沉两人对视的一眼,皆是心头一沉。
这钟声能传这么远。可见是金陵城内的十二口都鸣了起来。所以各个方位才能听得如此清楚。
而在南楚,能一次让十二口钟鸣丧钟的只有两个人,一是皇上,二是太后。
若是前者。那整个南楚只怕就要乱了,若是后者……苏子衿的心里是不敢相信的,所以根本来不及多想。推开君故沉的手提起裙角就疾步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赶。
赶回存善堂,所有人都已经站在了院子里。双目焦急的看着院门外,不等苏子衿开口问。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面色急迫慌张的罗管家就从外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国公爷…打…打听…清楚了,是…是太后…太后…薨逝了。”
太后…薨逝了!
这几个字划入耳内。苏子衿当即脚下一软,不敢相信的摇头否定:“怎么可能?太后怎么可能忽然就薨逝了呢?前些日子都还是的好好的,怎么会?”
“表小姐。这我就没打听着了。到底如何您呀一会进宫去自就知晓了,不过现在可莫耽误了,这丧钟可响了有一会了,刚刚咱们府里放烟花也没听着,别个府里的人都已经往宫里赶了,咱们耽误不得了。”
“老罗说的对,耽误不得,且都莫多问多说了,快些回房去把素服换上,老罗,你去把马车都备好了。”许荣知晓这时间是不多了,急忙下了命令转身就往侧门出了远,顺着小道往自己的院子去。
许荣这一走,自然谁也不敢多耽误,纷纷回府回房去换素服。
好在君故沉的东西都已经搬进了那宅子里,越过一道墙就到,换好了素服正好和许家一道做着马车入宫而去。
虽说这皇子公主,文武百官,各家诰命都一时之间各个乘着马车往皇宫飞奔而去,但因着是国丧,四扇正宫门都打开了来,从四个不同的方位走自也不拥堵。
一路疾奔下,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入了宫。
只是这事发的急,事自也多,再加上这数百好人一道入宫这宫里的软轿小车自是不够的,除开直系的需要披麻戴孝的皇亲国戚得先坐着小车先去外,剩下的外臣就只能用走的。
太后的灵堂设立在凤归宫,苏子衿从玄武门入,是四个方位里离凤归宫最远的,但苏子衿却是一行人里走得最快的,一路带风,那手里提着的灯笼都被风吹摇椅下灭了蜡烛,可她却分毫不顾。
看着她这般,君故沉不免担心起来,那日她情绪崩溃的一幕幕如今他想起来都还后怕,连忙拉住她的手,可还未等他开口说话苏子衿却侧过头来一边抚下他的手一边宽慰道:“不必担心,我没事,我只是想要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了。”
听着这话,看着苏子衿眼里的焦急君故沉明白了她想要去看的是什么,自也放开了手,跟着她身后疾步顺着宫道往那凤归宫去。
因着玄武门最远,到达凤归宫的时候其他门进来的人都已经按着位子跪在了灵堂外,而站在凤归宫宫门的台阶上,远远的就能看到停在灵堂里那巨大的金丝楠木雕刻百鸟朝凤的镀金棺柩,和已经跪在灵堂内披麻戴孝的皇上皇后和一众皇亲国戚。
这让苏子衿心狠狠的一沉,直到走进这凤归宫宫门前她的心里都还是不愿意承认太后真的薨逝了,毕竟和太后最后一次相见不过是十来日前,那时候太后精神还那般好,即使她也明了后宫这地方生死许多时候就只是一瞬间,可她还是不愿相信。
可如今,看着那棺柩,看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