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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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开步子,走到花轿前,喜婆子已经先一步把轿帘打开了来,转过身,苏子衿由两个君故沉那边带来的婆子抬着放进了花轿内,缀这珠子的轿帘放下,随着簌簌声起外面的喜乐声也响了起来。
与此同时同迎亲队伍里牧野和御风是带着一队人就大喊着往苏子衿的闺房去,这是去抬嫁妆,只能去一次,能搬多少是多少。
不过这搬嫁妆是个费时间的活,自然的不可能等着他们,这脚步声才刚刚远去没多久,一声清脆的锣声就乍响了起来,示意出门的吉时已到。
四个身材健壮的轿夫四平八稳的将轿子抬起,跟着已经翻身上马的君故沉缓缓的往外走,一众送亲的客人跟在轿子后面,浩浩荡荡的出门而去。
此时门外是已经站了不少百姓了,随着轿子出门这外面的人声就更大起来,不过好在君故沉倒是想得周到,这轿子是用落音木打造的,虽说不比那东宫里的,但也能隔绝大部分声响,不至于那么恼人。
不过这还只是其中之一,许是考虑到这迎娶要走一段远路,这轿内的椅子上垫了厚厚的软垫,坐上去软乎乎的,后面还做了一个软枕靠背,正好能靠腰,让苏子衿即使坐得再久也不会酸累。
而且还在这软枕之下放了一个小盒子和一本书,书正是苏子衿来在看的那一本,而那盒子里全是她平日里喜欢吃的糕点,让她忍不住笑起来,这君故沉真是想得面面俱到,深怕她惊着,累着,乏着,饿着。
有了他这些个准备,这小半个时辰过得可谓的极快,好似不过眨眼的瞬间外面的喜乐声就变了,变得更加欢快了起来,这便就是到了君故沉府上了。
喜轿颠簸了几下,苏子衿就知晓是已经走过大门阶梯进府内了。
进了门之后,喜轿和亲客一道进入设宴的庭院,落下了轿之后苏子衿还不能下轿,要等着外面那礼部派来的礼官将一大堆贺词念完之后才依稀听到外面脚步落地的声音。
苏子衿知晓这是君故沉在提醒她,他已经下马了,她要出轿了。
“新郎官三踢门,福缘寿缘姻缘其登门。”
听着轿子外面喜婆子那扯开嗓子的声音,随后就听到脚踢在轿门上的声音。
这轿门都是早就设计好了的,门上有个机关,第三下的时候踢中那个机关后轿门就会自动打开来,露出后面的轿帘子。
“轿门开,三缘聚到,请新娘子出轿来。”随着喜婆子的高声呐喊,早已经站在轿门外的两个穿着喜服的五六岁的出轿小娘就钻进了轿内来,轻轻拉了拉苏子衿左右两只袖子后,扶住她的左右手,引这她走出轿子来。
此时外面早已经的铺好了红毡,在轿门前放置了一个朱红漆的小马鞍,苏子衿在喜婆子的指挥下抬起脚跨过小马鞍后步上那红毡,喜婆子这时便将彩球绸带的另一端递到她手上,小声嘱咐她千万要抓牢。
这彩球绸带的另一端抓着的自然就是君故沉了,喜婆子所言的抓牢并非是要抓牢这绸带,而是要抓牢这一段姻缘,切不可放手。
当彩球绸带交到了两人的手中之后,扶着苏子衿的两个出轿小娘就放开了手,由喜婆子搀扶着随着前方牵引着的君故沉往前走,一步一步走上主堂。
虽说苏子衿看不到这主堂上的人,可不用看她也知晓此时坐在首位的必然是皇上和皇后。
因着是天婚,这南楚上下能代表天的也就只有皇上和皇后了,不过这两人的神色都不是太好,虽说这脸上都挂着笑意,可却达到不了眼底,即时掩藏也藏不住那一丝愤恨和不甘。
特别是皇上,看着那一脸春风得意的君故沉就回想起那日天婚被他狠狠的摆了一道的事,恨得是咬牙切齿,若是当初他依了那萧落尘,现如今这苏子衿只怕都已经在后宫内了。
而看着皇上那恨得咬牙咬得颌骨都微微耸动的模样,君故沉却越发的笑的得意,微微拽了拽手里的绸带,细声对苏子衿道:“娘子,咱们要跪拜皇上和皇后娘娘了,可要虔诚些。”
第572章 咱们得等到晚上才好
听着君故沉这话,苏子衿就知道此时此刻这坐在首位上的皇上和皇后的脸色必然不好。
想来也是,不论是皇上还是皇后一直以来处心积虑的都想要把她收入囊中。为的就是收拢护国公府的势力。一来彻底不让太子有出头的机会,二来壮大自己。
可如今,饶是他们机关算尽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阻止得了,不仅仅没有把她收入。还让太子和德妃结成了一股绳,让她和君故沉得了天婚,还要亲自坐镇这大婚。其中的不甘怨恨即使是这两只老鸟也不能完全控制得住自己的表情吧。
这对敌人落井下石,冷嘲暗讽的事苏子衿最是喜欢。
“那是自然。没有皇上和皇后娘娘你我之间哪能这般快成亲。”苏子衿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坐在首位的皇上和皇后听得一清二楚。让两人的脸色当即更是沉了一分。
可苏子衿可看不到,自也不会去顾及,同君故沉一道走上前一步。
虽说一旁的礼官看得出皇上和皇后的脸色不好,可这到底是天婚。吉时又已经到了,自也不敢耽误,眼见着两人走上来。只能硬着脖子高喊一声:“一拜天地!”
随着这礼官的拖长的声音。苏子衿在喜婆子的帮助下同君故沉一道转身面对堂外的天地跪下身在深深一拜。
“二拜高堂!”
转过身来,两人一如刚刚一般屈膝而跪,俯身而拜。
只是这一拜拜得极为的虔诚,额头都快接触到地面了,这是可是行大礼了,在观礼的人看来两人是对皇上和皇后的敬重,可在皇上和皇后看来这分明就是挑衅和炫耀。
可偏偏坐在那高堂首位上又不能发作,只能看着他们这深深一拜,无声的告诉他们如今他们已经木已成舟,任由谁都没有办法再分开,他们的所有盘算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全数落空了。
紧咬着牙的皇上暗瞥了礼官一眼,礼官吓得是浑身一哆嗦,忙不迭的急喊:“夫妻对拜。”
听着礼官这声,苏子衿就知晓是这盖头之外是如何一番状况了,忍不住嘴角卷起,透过盖头的缝隙偷瞧君故沉,心想这人真真的一肚子坏水,非要把皇上给气死不可,可这心里倒也是解气。
由着喜婆子搀扶起身来,两人是夫妻自然是不必跪拜行礼了,直身一拜,头顶挨在一起便就可以了。
“礼成!送入洞房!”礼官将今日最后的一句话用尽全力喊出来,话音落地后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而随着这礼成之后这繁琐的拜堂也就告一段落了,由君故沉牵引着,苏子衿顺着他往外走,走出主堂,侧走要出红毡时夏荷和琉珠就拿着五个麻布袋铺了一路,两人每走过一个,就立马就把那一个麻袋往前铺,一路铺到喜房内,寓意传宗接代,五代见面。
好在这主堂和后院的主房相隔的不是很远,大约走了一刻左右的时间就到了,由着喜婆子将苏子衿引着做到铺好了喜被的床笫上,君故沉则侧站在床前。
早已经在房内准备的丫鬟门将几个托盘端了上来,第一个送上来的是一把绑着红花绸带秤杆,喜婆子笑言对君故沉道:“秤杆挑盖头,称心如意。”
“不必这秤杆也已然称心如意了。”君故沉喜笑着从托盘上拿起那秤杆来,缓缓探到苏子衿的盖头下。
当那秤杆接触到盖头之时,坠在盖头之下的玉珠簌簌作响,让君故沉的心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紧张了起来,不知这盖头之下的苏子衿今日是什么模样。
越是想就越是好奇,即使这紧张随之也高涨起来,君故沉还是一点一点的将那盖头挑起来,最终露出盖头之下苏子衿的脸来。
虽说有那凤冠的珠帘当着,可却也能看清楚那惊为天人的容颜,让君故沉当即看楞在了原地,一双眼睛第一次惊错的紧紧的盯着苏子衿,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虽说他也知晓这女子穿上嫁衣画上这新娘妆容的时候是最美的时候,可他从未想过竟然可以美成这般,仿若从画里走出来的人,肤若凝脂,眉似远山,眼带星辰,睫如扇面,鼻挺山翼,唇点火红……
美艳,端庄,雅致仿若一瞬间全数汇集到了她身上似的,说不出到底哪一样更胜一筹,可却无比的动人心弦。
而此时此刻明显能感触到君故沉那直直盯着自己不放的眼神,苏子衿都不敢去看他,红着脸,垂着眼眸,微微抿着唇不知到底要如何是好。
站在一旁的喜婆子瞧着这两人一人看楞了眼,一人羞红了脸觉得煞是可爱,明明平日里可都是雷厉风行的人,这一下子就好似变成了孩子一般。
不过眼见着苏子衿眼里的慌张越来越多,喜婆子自也不会让这场面持续太久,对着君故沉点头施礼道:“新郎官且也坐下吧。”
君故沉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苏子衿羞得几乎要沁血了的脸颊,也慌张的红了脸,来不及多想就顺着喜婆子的安排小心翼翼的坐在她旁边。
喜婆子跪在床榻板上,拿起君故沉喜服的左边衣袖,压在苏子衿的右边衣袖上,这是示意日后谁压制着谁。
随后喜婆子便起身去倒酒,而在这时候苏子衿清楚的看到君故沉的手微动,移目一瞧他竟将他的衣袖挪到了她衣袖的下面,见她看过来,柔情一笑小声道:“日后你压着我,我都听你的。”
听着君故沉这话,苏子衿的脸更是越发的红了起来,想要伸手去换回来,可还没等她动手,喜婆子就将两个倒好了酒的酒杯放在了两人面前道:“喝了合卺酒,此生永不离。”
眼见着合卺酒递了上来,苏子衿自然不敢耽误,只好依着君故沉不去管那衣袖的事儿,接过酒杯,转过身同他的手相交,将杯中的酒缓缓饮尽。
在这期间,苏子衿才敢去看君故沉,一时之间自然竟然也看愣了一分。
原本在谢天恩的时候看着君故沉穿那桃红色的喜服时就已经觉得俊朗无双似妖孽了,此时此刻穿上大红喜服的他活脱脱一只邪魅到极点的妖精,可偏偏那珠翠红锦荣郎官帽又有几分玉面如冠的儒雅气息。
虽说这邪魅和儒雅合在一起听上去有些怪,可在君故沉身上却尤为的和谐,还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让苏子衿移不开眼不说,还鬼使神差的想要靠近。
“娘子,若是要亲热,咱们得等到晚上才好。”
第573章 我是你的妻子
娘子,若是要亲热,咱们得等到晚上才好……
这句话从苏子衿耳边似发丝划过耳际一样。搔痒之下顿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那好不容易消散去了点红晕的脸腾然又涨红起来,距离君故沉的脸颊不到三指的唇角止不住的抽动,睁大的双眼慌张羞臊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该死的,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这般鬼使神差的就靠了过去?
瞧着苏子衿那羞得恨不得找一个洞转进去的模样,君故沉笑得越发邪魅起来,松开手。退开一分,伸出手将苏子衿手里的酒杯拿过。放回托盘之中。
行完一套洞房礼后,新郎就要起身暂时离开。去庭院里招呼宾客,眼见着君故沉放下酒杯,苏子衿以为他这是要出喜房了,羞得紧紧揪着的心松开了一丝。
可这心才刚刚松开。放下酒杯的君故沉却并没有站起身来,而是转过身来,乘其不备的抬起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别过的脸转过来。
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身子前倾。双唇整个覆在她的朱唇上!
在苏子衿和房内众人惊得睁大眼睛之下他却极为自然的松开来,一边用大拇指的指腹温柔的抚摸过她的唇瓣,一边似哄着道:“先给娘子点甜头,莫心急了,一会还得见宾客呢,为夫在前院等着娘子。”
说罢,不等苏子衿回过神来,君故沉就像是偷到了蜜糖的小熊一样,站起身来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虽说背影看上去是极为自然,可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嘴角那得意的坏笑。
“年轻气盛真是好,不过也莫太心急,等见宾客后这夜呀,长着呢。”见君故沉走出门去,喜婆子若有所指的笑说着,让苏子衿的脸更是红起来。
此时此刻真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都怪自己的鬼使神差靠过去,若非是如此又岂会被君故沉抓住这理直气壮占便宜的机会,让她如今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眼角的余光看着那笑得颇为有深意的喜婆子和那些红着脸低笑的丫鬟羞得是咬牙切齿,却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这笔账狠狠记在心头,收敛起羞涩,站起身来冷声道:“换妆吧。”
眼见着苏子衿冷下声来,喜婆子和丫鬟自然也不敢拿她打趣儿了,连忙收敛起来,转身将喜服和头面从早已经准备好的箱子里取出来。
南楚虽说是男尊女卑,但相对于他国来民风相对要开放一些,特别是对已经成婚了的女子,不会似一些国家一样成亲之日不见外人,南楚的女子讲究的是落落大方,特别是正妻,大婚之日必然是要和新郎官一道同宾客敬酒。
但穿着嫁衣敬酒难免麻烦,所以行了洞房礼后就要换妆,这时会为庭院的宾客端上换妆汤果,等新娘子换好了妆用红漆步撵抬去了庭院同新郎官一道向新郎的长辈行拜见礼后才会开席上菜。
不过因着君故沉如今已经没有了嫡亲长辈,这拜见礼自然的也就免了,这也给了苏子衿更多时间换妆,毕竟她这一身凤冠霞帔可不好解开,不过褪衣比穿总归是要快很多,不到半个时辰就换好了妆。
喜服相对于嫁衣来说要简单许多,内是一件品红色的阔袖交领中衣,袖口彩线浮绣芦苇鸳鸯戏水卷图,边缘金银双丝对绞麻花,同外罩的站领斜排盘扣绣金凤戏牡丹图案的半袖正好看上去是连在一起似的,走动起来却有层次,越显得贵气。
下是一条朱红色腰封暗绣并蒂莲花垂下十二条流苏的百褶罗裙,边缘下缀着同留仙裙一样的镂空雕刻芙蓉的金珠,只是内里还放着一颗小银珠子,行走起来轻声叮铃,格外的清脆好听。
脚下的鞋也换成了好走路的蜀绣百子百福图的平底绣花鞋,就这掩盖在凤冠之下的飞天髻,将太后送的那一套头面换上,虽说没有凤冠那般庄重可却更多了一分沉稳的贵气,用于见宾客是最好的。
换好了妆已然是巳时已过了,正宴在午正,由不得多做耽误,喜婆子就扶着苏子衿往喜房外去,外面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