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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256部分

小说: 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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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安排的咱们都已经安排了,一切就看明日吧。”苏子衿抬起眼眸来,看着主台上那燃烧着的蜡烛,心思微沉。

“衿儿的计划已经足够完美了,必然万无一失,明日咱们看热闹就好了。”君故沉知晓苏子衿心里的担忧,将她搂紧一分,将头放置在她的头顶,似将她整个人都包了起来一样。

苏子衿自也知晓君故沉的心思,嘴角卷起一丝暖笑,手覆在他的大手上,无比的安心。

……

卯时。

天刚刚开始亮起来,金陵城内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依照着春猎的规制,金陵城内的官员都要参加,原定是今日赶在申时祭祀前到就是,但皇室是辰时出发未时道,身为官员又岂敢比皇室,比皇上还晚到呢,所以卯时才到,金陵城内就涌出了不少马车来,各个街道都是马蹄和车轮滚动的声音,无比的热闹。

自然的,苏子衿和君故沉的马车也在这马车的洪流内。

今日他们是要做一个彻彻底底和一切都毫无瓜葛的看客,所以一切都要显得稀松平常才行,而随大流就是最好展现平常的,只是这大流之中也是暗藏玄机。

透过那半透明的轻纱窗帘可以依稀看到在行走过程之后一些个马车之间的靠近分离,大抵都是柳妃这一派的人,不过这显然是在做戏,柳妃为了今日的计划在这最后一刻都做得极好。

只可惜,到底走漏了。

不过柳妃这般做倒是给她制造了极好的机会,随着走近城门口,马车就越发的多了起来,马车与马车之间的碰撞也尤为的频繁,柳妃的人自也是抓紧时间制造假象。

而在他们制造假象之中,一个小竹筒顺着这局势悄然的从窗外跃入进来。

君故沉伸手一把抓住,递交给怀中的苏子衿。

拆开竹筒的塞子,将里面的小纸条拿出来,展开。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狩猎场,东猎区,矮驼山谷,毒箭阵。

看到最后的毒箭阵二字,苏子衿的瞳孔微缩一分,随之舒开来,冷笑道:“柳妃这一次真是力求做到万无一失呐,毒箭阵,即使不能乱箭射死只要中一箭也会毒发身亡,而且狩猎场上到处都是箭,查起来不容易呢。”

“那看来太子得要受一点皮肉之苦了。”君故沉伸手将苏子衿手里的纸条拿过,扔进香炉内,燃起的火苗钻出那镂空之处,似一朵绽放开来的花,无比的好看。

随着这火花的绽放,马车也出了城,加快了速度往狩猎场而去。

这场于苏子衿而言最大的一场仗终于正式拉开帷幕了。

第588章 太平静了

午时三刻,在马车行进了约莫三个时辰左右众臣们的马车都陆陆续续的到达了渭城外的狩猎场。

皇家狩猎场是以渭山为起,岳山尾位圈定出来的一块足足有两百亩的巨大猎场。植被繁茂。地形多变,各种野生的动物的种类也是颇多,一入门就能瞧见那因着人来而四处逃窜的鹿。

早几日就在狩猎场准备的侍卫和一些官员已经早早的在往年安营扎寨的营地上竖起了数以百计的圆顶帐篷,走近这营地内。站在门前的侍卫就按着官职的高低分发下牌子。

牌子对应着帐篷,顺着官职从上自下。

因着若是按着官职来说的话苏子衿和君故沉得要分开,所以苏子衿索性抛去了自己郡主的身份。以君故沉正妻的身份前来,所以以客卿的官职两人的帐篷是分到了靠后的地方。

但好在这帐篷除开一等公爵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官职之分。高宽各有一丈的帐篷用于居住倒也是够用了,里面的东西也是一应俱全。

不过才刚刚走近帐篷内。脚都还未站热就听到了外面威仪的低呼声,告知着他们皇室的车队到了。

来不及多做停留,苏子衿同君故沉就快步走出了帐篷往那营地的主道走去,其他官员自也是如此。

站在主道旁。远远的就能看到那一辆辆顶上挂着明黄色绣金龙旗帜的马车在御林军的护卫下,太监宫女的陪同下缓缓向着营地的大门驶来。

快接近门前时车队就停了下来,以皇上和皇后为首率先在太监宫女的搀扶下走下马车。王爷。皇子,公主紧随其后,依着下车时的顺序,由皇上和皇后领头在太监宫女的围护下一步步威仪十足的往营地走来。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岁岁,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当皇上与皇后走过营地的大门,主道两旁的官员齐刷刷的跪地行礼。

皇上并不急着让众官起身,待走到了主道的一半时才不紧不慢道:“众爱卿平身。”

得了皇上的话,官员们高低不一的站起身来,苏子衿算是起身得快的,所以恰巧越过前人的脑袋看到皇室队伍的末尾,竟然有一道熟悉的背影。

苏灵珊!

按着规矩,官员是可带自己的正妻嫡女一同前来的,但这妾室,即时是贵妾都是决不可来的,这苏灵珊不仅仅是来了,还走在皇室的队伍最末尾,和秋美人一道。

这显然是萧落尘带她来的,其目的是何苏子衿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来,只是有一点觉得有些奇怪。

这萧落尘如今虽然说不上失宠,但五行山祭祀的时候也算丢了皇上的脸面了,皇上看到他只怕都心中生厌,解除他的禁足可以说是为了之后稳固局势,可竟还依着他让苏灵珊来,这就有些不对劲了。

就算萧落尘现在说要把苏灵珊扶正,可没有婚礼,没有写入皇室家谱之中都算不得。

“衿儿,怎么了?”见苏子衿愣在原地没有半分动静,君故沉略微有些担心拉住她的手关切的询问。

听到声音苏子衿才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眼见着众官员都已经随着皇家的队伍往前方而去了,连忙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要祭祀了,走吧。”

虽说到底觉得有些奇怪,可苏子衿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过多的去猜想这种事,反正也就是萧落尘如今的得宠程度,并不会碍着如今的事儿,反倒有利。

挥去那些个有的没得,拉着君故沉随着其他官员们一道跟着前人往今日准备的祭台去。

营地的祭台相对来说要比宫里的简陋得多,自然的礼数也就没有那么繁杂了,由皇上感恩一番上苍和先祖,上了香就算作祭礼完成了。

于今日而言,最重要的并非祭祀,而是晚宴。

春猎的晚膳自然是要吃野味,设宴的地方也不同于以往,在殿内设宴,而是就在营地的一处特意留出来的空地处,四方拉了高高的树杆子,绑上麻绳挂满了灯笼,在中间烧一堆篝火,显得是格外的有意思。

晚宴的位子也是按着品阶高低而来,按着君故沉的品阶本该是靠后才对,但因着他与苏子衿的天婚,皇上以往也显得格外的赏识,自也不能说变就变,所以两人的位置就落在了左侧的首排的第三桌,和萧落尘苏灵珊对面而坐。

“君爱卿,荷悦,转眼你们二人成亲也有十日了,那日朕没得空喝喜酒,今日就以这酒补上那喜酒吧。”皇上说着将手中的酒杯举了起来。

皇上举了杯,苏子衿和君故沉自然是不能拒绝的,连忙双双举杯站起身来,同皇上遥敬一杯,一饮而尽。

皇上这般做是为他们大婚那日是事做了一个结,堵某些人的嘴,也是为今日的晚宴开了一个头。

这第一杯酒喝下了之后自然就喝开了来,众臣也没有那般拘束了,看着舞女舞着刚劲的猎舞,众人是说说笑笑,宴上的气氛是极好。

可对于苏子衿来说却算不得好,因为对面的苏灵珊一双眼睛总是盯在她的身上。

虽说她转眸看去的时候苏灵珊都会急忙转开,可到底是藏不住,让她清清楚楚的能看到她那眼眸里的阴鸷和得意,以及那跃跃而出的兴奋,仿佛她下一刻就能完成她毕生的愿望了一般。

看着苏灵珊这般,可见她的计划是无比的成功,至少对于苏灵珊这一边来说。

现如今苏灵珊是深深的相信了她这一次能成功,能成为正妃,能做到皇后,能反过来将她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对于苏灵珊做这样的美梦苏子衿倒是没有心思去管,由着她去心底妄想开心去吧,反正路都已经给她铺好了,也没有理由去再去搭理她什么。

如今苏子衿真正在意的是皇后。

看着坐在首位上,偶尔同皇上言语几句,心情似极好的皇后,她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来,相比起苏灵珊出现在这里更加怪异,因为皇后……太平静了。

第589章 看不透皇后

细算起来从她与太子发现柳妃下毒到如今差不多快要接近一个月了,当去查四皇子的情况的时候四皇子已经将那染有毒物的玉佩戴在腰间几日了,即使现在都还挂在腰带之上。时不时把玩在手。

虽说柳妃这一次的计划的确周密也细致。但是皇后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的人。

若是前世的话,苏子衿或许还不会觉得什么,可这一世和皇后交手这几次,她很清楚皇后绝不止她所见的那些本事。皇后的城府,心计,她到如今想来都是觉得背脊发凉。

可这样的一个皇后却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异常吗?

还是说。皇后背地里计划着什么?

这件事之中,正如宋医女问的。她就不怕意外吗?

她怕。

最怕的就是皇后这里出现意外。

因为她看不透,皇后的心计之深难以看透。她的局总是难以从一个点猜透,往往不相关的到最后都会成为关键,链接成一张无处可逃的大网罩下来。

这些日子她并不是没有查过皇后,可皇后却没有半点痕迹可循。平常得让人心底发毛。

若此事里有皇后的网的话,那说不定就会打乱她的全部计划。

“衿儿?怎么了?你的手心全是汗。”看着苏子衿手中的晶莹汗珠,君故沉握住她的手温柔的轻声询问。引得周围的人不由得艳羡。

苏子衿回过神来。正欲回话,可却感受到君故沉在她手心写了一个字,当即心头一凌,维持住面上的神色,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的往侧上次一瞄,心知肚明了。

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擦拭去额头的汗珠,有些无力道:“许是酒喝得多了些,有些上头了。”

“那我陪你出去走一走,散散酒气。”君故沉说着就伸手将她整个扶起来,同首位上的皇上皇后无声的行礼后便从侧边绕了出去。

对于苏子衿和君故沉的离开皇上是半分都不在意,皇后拿着酒杯浅酌之下借着酒杯的遮挡,眼角的余光斜向坐在右侧第二排首位上的德妃,嘴角勾勒起一丝转瞬即逝的冷笑,带着深深的不屑。

走出晚宴的空地足有百丈后苏子衿才从那歪歪遥遥的脚步渐渐变得正常起来,明亮的眼眸警惕的观察了四周确定无人后才低下声来小声问:“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德妃说了什么吗?”

刚刚君故沉握着她手的时候就是在她手心上写了一个德字,所指必然的德妃,而当她看向德妃的时候德妃正于旁桌的文妃说话,可却不经意的撩了一下鬓角的发丝,可见的确是有事。

“衿儿刚刚想事想得太过出神了,并没有看到德妃传递来的信号。”君故沉抬起手轻轻拭去苏子衿额头上还未擦净的汗珠,避过那巡防而来的御林军在她耳际细声言:“德妃的酒撒在了右侧裙角,所指西南方,裙角的绣纹是翠鸟。”

翠鸟?

苏子衿将这两个字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当即明白了德妃所指,抬起眼来与君故沉四目相对,眼眸里都是一样的神色。

轻轻颔首示意,两人似散步一般闲庭信步的往东南方向去。

两人一路是边走边笑言,时不时还停下来赏山景,在溪边嬉闹,在山顶赏月,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可却是苦了跟在他们后面从出了营地就跟着他们的人,蹲在那山崖之下,累了这么久了还要咬牙坚持。

可疲累之下难免晃神,加上这一路上苏子衿和君故沉每次似要有行动却都只是虚招,让这跟着的人是难以去分辨,而就是因为一下子没有去因为他们的一动就紧跟,转瞬间就没有了人,徒留那身穿黑衣几乎于夜色融合在一起的人独自站在那山顶上,慌张四下张望。

躲在暗处的苏子衿看着那黑衣人被戏耍得不知所措的模样,忍不住掩嘴笑起来。

瞧她这乐呵的模样,君故沉宠溺的摇了摇头,揽住她的腰不让她多看,转身就无声无息的往下山的路一跃而下,在树林之间似鬼魅一般穿梭,不到一刻的时间就抵达了西南面。

西南面是两处绝壁的交界处,阳光照射不到,树木也是极少,都是些低矮的灌木丛,但在山谷的入口处却有一颗一树独立冬青,上面还筑了一个鸟巢,里面有一只翠鸟。

君故沉飞身而上,将整个鸟巢都端了下来,可那翠鸟却并没飞走,仔细一看竟是一只栩栩如生的木鸟。

拿起那木鸟,苏子衿摸索了一下,找到了腹部的小突点,轻轻一按,木鸟从背部向两边打开了来,空心的里面放着一张纸条,可见这就是德妃要告诉她的什么。

忙将那纸条拿出来,打开来看着上面的字。

可越看苏子衿原本期许的神色就一点一点的沉下来,最终化作略带着些许烦躁的无奈。

“看来德妃没能解决衿儿这最后的问题。”看着苏子衿的脸色君故沉便就知晓,这件事到最后都没能查出个蛛丝马迹来。

“是的,德妃说这些日子因着柳妃倒台后皇后在宫中再无对手,日子也格外的平静,每日就是在宫内养花,偶尔去花房看看花,没有半点露出马脚的地方。

可德妃也同我一样,绝不相信皇后不可能一丝一毫都不知道,但是那染毒的玉佩却是一直都戴在四皇子身上的,宋医女也说了,四皇子如今的情况已经是离了那玉佩也无救的。

所以我实在想不通,皇后到底是打是什么打算,难不成真的不知道吗?”

苏子衿实在是怎么都想不通,一面以皇后的精明来说绝不可能一丝一毫都发现不了,可一面四皇子如今是已经这般了,根本就没有逃的可能性,一切都好像偏向皇后真的没发现异常,可苏子衿的心里却实在不安,不信如此。

看着苏子衿越来越紧蹙的眉头,君故沉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温柔宽慰道:“既然查不出来那就算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也没有回头的,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皇后真要动手,明日必然会露出分毫来,那么咱们的人也会立即发现。”

听着君故沉这番安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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