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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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这样的打压,谁也不敢抱怨,知情的人自是为了大局,不知晓的自也明白此时萧落净昏迷在床,东宫已经岌岌可危了,谁又敢和风头正劲的萧落尘对着干呢。
这打压的成功让萧落尘第一次感受到了权利的魅力。
权利这个东西最是能让人迷失心智的,特别是对于萧落尘这般本就一直向往强权的,一旦接触到几乎就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再加上有皇后保驾护航,他的暴戾也会让他觉得没有什么大碍。
殊不知这是皇后走下的第一步棋,一步彻底奠定他是个暴君的棋,一旦这个形象根深蒂固了就改不了了,或许这就是前世皇后为什么要攒动萧落尘那样谋害她的原因。
不过这一世对于苏子衿来说,倒是一个好事,到时候讨伐一个暴戾成性,贪念皇权的逼宫篡位者可比讨伐一个贤德兼备的谋权者来的理直气壮,名正言顺的多呢。
苏子衿巴不得萧落尘再顺着皇后铺就的路走下去,越暴戾越好。
不过总有人不这么想。
这早朝才刚刚散没多久,夏荷就气呼呼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撅着一张嘴都能挂上一个油壶了,一进门也不说话,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自己个生气。
看着她这模样,苏子衿倒是好奇起来,放下手里打到一半的珞子抬起头来,正好冬梅哭笑不得的跟了进来,瞧着这般她就知晓是何事了,笑问一句:“今日又是出了什么气人的事了,把夏荷气成这样了?”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气人的事…”
“这还不算气人的事?冬梅姐,你的心可真大,那什么才算是气人,打上门来,破口大骂才算是气人吗?”不等冬梅的话说完,夏荷就怒汹汹的质问起来。
见夏荷这么生气,苏子衿都吓了一跳。
这些日子来夏荷经常因为护国公府受到打压的事情生气,可今日火气是近日来最大的。
“本就算不得嘛,说到底是你自己心疼御风。”冬梅瞧着夏荷这都要气得吃人的模样,忍不得要说上她一句。
“因为御风?”苏子衿这边倒是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了,这萧落尘打压也打压不到御风的头上去呀,除非是……“是故沉那边出了什么事吧?”
“小姐您莫急,姑爷没出什么事,就是今个姑爷不是要出城去吗,那守门的将领非说姑爷车里藏了要抓捕的要犯,要搜车,御风不让,就和那将领吵起来了,动手之下打伤了那将领,那将领就要拉他去见官。
这官官相护,加上近日监国皇子不是针对咱们吗,上来不由分说就打了御风十板子,虽说姑爷随后将那官说得哑口无言,也教训了那将领,可御风到底挨了板子。
御风自己都说没事,转身就跟着姑爷出城去了,可夏荷您看着模样也该知晓了,气得不轻呢,要不是奴婢拦着,刚刚都要冲进那衙门里面去了。”
“冬梅姐胡说,我气的不是御风被打,我气的是那些人太欺负人了,这段时间一直打压护国公府也就算了,现在都欺负到姑爷头上了,改明不是要欺负到小姐头上来了。”
“不用改明,今天恐怕就要来了。”
苏子衿手指轻摩着手里的络子,听着不断靠近的脚步声心中不禁冷然,这事比她想象的进展得快得多。
第614章 探探虚实
苏子衿的话音才刚刚落下,还不等夏荷和冬梅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个意思外面的脚步声就急促的响了起来。
循声转头看去,只见流珠快步从院门外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来。双手扶住门槛,急急的喘了几口气,便慌张道:“小…小姐…不好了,宫…宫里…来人了。带着马车来,说…说是皇后娘娘请小姐入宫一叙。”
听到这话。夏荷和冬梅是惊得脸色一僵,担心的看向苏子衿。
而苏子衿面色没有半分变化。这已然是她预料之中的了,流珠的话只是给她的预料打上了一个准确的答案。
听到冬梅说君故沉的马车在出城门的时候被一个将领拦住的时候她就已经隐隐猜到了。毕竟怎么说君故沉也是皇上亲封的客卿,虽说官职不高,可风头却是不小的,何况一个小小的城门将领根本就没有权利可以搜他的车。
而送御风去的那官府的县令轮算起来都还比君故沉低那么一品,又怎么敢一句话不问上来就把御风打一顿呢。
只能说,这打压已经传达到各个小官员耳里了,凡是太子一党的人都要找麻烦。因为背后有人撑着腰,所以才能这般不怕事的有恃无恐。
这撑腰的人自然就是萧落尘,而萧落尘身后的皇后必然也是默肯了的。否则这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皇后之所以会默肯想来就是做戏给她看。大到朝堂之上,小到城门守卫都能打压他们。在如今的金陵城里他们已然没有立足之地,想要活下去,想要不被打压,就只有归顺一条路可以走。
前世皇后用她的死来拉萧落尘落下皇位,这一世想来也是要用她来拉萧落尘下来,不过这一次应该是活着为她所用,毕竟皇后比萧落尘精明得不是一星半点,自然明白护国公府和她的用处,不论是对付萧落尘还是日后她登基。
所以,前脚才打压了一番君故沉,等他一出了城后脚就派马车来接她了,为的应该就是想要单独和她谈,试探她的态度。
既然皇后盛情邀请,她又怎么会拒绝这难得的入宫机会呢。
“夏荷,去取朝服来。”苏子衿站起身,张开双手。
“小姐,这皇后这个时候来请您入宫肯定居心叵测,去了只怕凶多吉少啊。”夏荷虽然不懂太多,可也清楚如今的形势之下皇后绝不是善茬。
“傻丫头,皇后自然是居心叵测,可人家是皇后,如今我若是不去,落下来会是个什么罪名,你可知晓?”苏子衿笑问一句,见夏荷低下脑袋去,摇了摇头轻柔道:“好了,放心,皇后可舍不得杀我,且速去取朝服来,莫让宫里的人久等了。”
夏荷虽说还是听不懂苏子衿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既然说皇后舍不得杀她了夏荷自也就不会再多问,转身就从柜子里取出朝服来,和流珠一道快速将朝服给苏子衿穿上,就着发髻将头面带上,最后将两串朝珠挂好。
对着铜镜稍稍整理了一下,苏子衿便快步往府门外走。
走过影壁远远的就能看到那站在马车旁的路月,可见皇后是不给她带丫鬟的机会了,一边往外走一边轻声对冬梅交代道:“虽说今日当该不会有事,但若是我酉时还未归来的话你知晓该如何做。”
“小姐放心,奴婢知晓。”
苏子衿对于冬梅的沉稳倒是放心的,点了点头,走出门便当即脸上浮起和煦的笑意来同路月打招呼道:“皇后娘娘真是抬举我了,竟让路月姑姑来接我,真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了。”
“郡主这话真是言重了,奴婢不过就是个宫女,和其他宫女没有什么不同的,只是娘娘说奴婢和郡主见过几面,相比起他人来说郡主可能会感觉自在些。”
路月不愧是跟了皇后多年的宫女,说话是滴水不漏,不卑不亢,既用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宫女回应皇后并没有捧她的意思,一面又恰到好处的说出皇后为她的考虑。
真如同她主子一样,恩威并施,让人记住谁才是位高者。
只可惜,她不是她主子。
苏子衿淡淡的点点头,似听不懂一般道:“那皇后娘娘真是费心了,既然如此那便就别耽误了,莫让皇后娘娘久等了。”
说完,不给路月回话的机会,苏子衿踩着那早已经备好的木楼梯三步就上了马车,落下那轻纱帷幔端坐在其中,等着马车行驶。
她这直接略过路月一句话就上了马车指挥驾车不免有几分主子的架势,在这门内站着一众丫鬟仆人,门外站着不少围观的百姓的情况下,路月的面子算是被落下来,可奈何刚刚她也说了她不过是宫里的普通宫女,论说起来苏子衿自是能命令她。
本是想要帮着皇后落一个下马威,可如今却反被人落了一个,偏偏还是哑巴吃黄连,只能讲这口气咽下,依着苏子衿的吩咐钻进马车内,对驾马的太监吩咐一声,驾着那两匹马往宫中去。
……
皇后今日看来到底是有些许着急,给苏子衿拉马车是两匹龙子驹,跑起来的速度自也是极快,不到两刻的时间就入了宫。
一路乘坐软轿,看着行走的路线苏子衿便就知晓有是去那梅林。
走入园中,梅花早已经凋零得一朵不剩了,只留下一园子光秃秃的枝丫,但那中间的琉璃花房里却是一如既往的千娇百媚,皇后也一如当初第一次召她入宫来一样,穿着春日里的淡紫色蜀绣合欢花襦裙,挂着鹅黄色的披帛,梳着随意的堕马髻,插着几只淡雅的发簪,看上去就好似寻常富贵人家那与世无争的夫人一般。
可这表面看上去与世无争的皮囊之下却是比得过任何人的野心和狠毒,前世回忆起来的种种和今生对皇后所做的事的所见所闻,让苏子衿现在看着她就好像是看着一条剧毒无比的蛇。
然而蛇再毒,她今日也得深入蛇穴,探探虚实。
第615章 直接想要收拢她
“皇后娘娘,荷悦郡主到了。”
随着路月的禀告声响起,正微弯着腰仔细给金盏菊修剪枝丫的皇后缓缓直起身来。看着苏子衿站在门前,放下手里的修枝剪,和煦亲近道:“你来了。”
皇后这无比亲善的笑容和这仿若极为亲近的语气让苏子衿背脊一凉,似被毒蛇的信子舔了一下似得。打从心里的寒。
虽说这皇后向来对人都是一副慈善得和蔼可亲的模样,可是自从及笄那日苏子衿彻底当众拒绝了她之后。两个人就已经是仇敌了,即使表面上做功夫皇后对她眼里也总是含着一丝冷然。天婚之后就更是了,如今突然如此变化。如何不让人心头发寒。
不过既然苏子衿已经走到这里来了,也早已经有了和皇后博弈一番的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莲步轻移走入那花房之中,停在皇后三尺前,礼仪做足的福身一礼。“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你这孩子。上次来这花房之时本宫就于你说过了,你我之间无需多礼,你怎么就是不听呢。”皇后自然的伸出手扶起苏子衿。笑怨着她就像是极为疼爱小辈的长辈拿她没得办法一样。不知情的人看上去只怕会以为两个人的关系极好呢。
可这对于身处其中的苏子衿来说却是让她心底一咯噔,对于皇后的这过分的自然亲近是心底发毛。刚刚的笑意就已经不同寻常了,这时候这般话实在让人隐隐害怕,不知道她这般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眼角的余光看着皇后那神色不变的亲和笑容,苏子衿实在是看不透她,从上一世到现在,即使知晓了上一世一切都有她的参与,也知道她现如今所做的事,可她觉得这不过只是冰山一角而已,皇后依旧是一个谜团。
不过虽说看不透皇后,但苏子衿却看得透形势,自也知晓自己今日是来这里做什么的,又岂会跟着皇后走,不论她对她这样是打的什么主意,她对于她不管是演戏还是真实都只能是敌人。
所以,依着皇后的搀扶起身来后苏子衿便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从皇后的手里移了出来,恭敬且疏远道:“臣女不敢,君臣到底是君臣,娘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臣女只是七品郡主,万不敢失礼。”
皇后的手还停顿在半空之中,听着苏子衿这话眸色阴沉了一丝。
苏子衿这是摆明了拒绝她的识好,她初次来这花房的时候她说这话的时候她还会说依着她,如今却是搬出了君臣来,若是她再这般倒是显得她不顾君臣之礼了。
不过看着苏子衿那低头顺目的恭敬模样,皇后却也不得不赞赏她这果决和机智,眼里的阴沉也随之挥散而去。
收回自己的手,转过身,眼眸扫过放在台子上的姹紫嫣红,似闲聊般问:“郡主可知晓本宫今日召请郡主来所为何事?”
“想来这一次应该不是为了赏花。”苏子衿巧妙的笑言一句,不正面回答皇后的询问,也不算不回答。
“自然不是了。”皇后回过头来,浅笑端方道:“本宫今日召请郡主来是想问问,郡主对于如今的事儿有什么看法?”
听到皇后这话,苏子衿脸上挂着的笑意僵了一分,看着皇后不明白她这到底是何意,虽说很清楚今日皇后召她来就是为了试探她,可会这般直接开门见山吗?
作为一个目前在众人眼中来说还只是一个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争夺权力的皇后她似乎不该如此做吧,或者说这是在套她的话?又或者难不成皇后知道了她知晓了什么不成?
“如今发生的事儿可多了,臣女不知晓娘娘说的是哪一件事。”不管皇后究竟是不是设有圈套,或者已经知道了什么,苏子衿都不能正面回答她,这个时候她要充分的扮演一个不服输的失败者才行。
“看来郡主近日来的事挺多的,那本宫直说了,对于这段时日里护国公府和君公子被打压的事,郡主如何看。”皇后直言不讳的将所有都说了出来,面色不变,仿佛这就是闲话。
可落在苏子衿耳里却好像的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砸在了她的心头一样,让她越发的摸不清楚头脑,皇后不仅仅是开门见山,还更是直言打压之事,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不仅仅是试探她吗?目的在何?
“郡主看来很是惊讶,不敢相信本宫会说出这样的话是吗?放心这梅林安全着呢,你我之间的话是传不出去的。”皇后莞尔一笑,无比自信,看着苏子衿眼里的疑惑和惊讶又添了一句:“本宫相信,郡主也不会把本宫同你说的话说出去。”
“娘娘为何这般信任我,就这么肯定我不会说出去?”虽说苏子衿心里是摸不到底,可也不退怯,她倒要看个清楚皇后今日的目的到底在何。
这一盘棋,即使是输也要看清楚棋局才行。
面对苏子衿的略带威胁的疑问,皇后不怒反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自然,因为郡主如今和本宫的处境差不多,说出去对于郡主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对于本宫来说也造不成什么坏处,毕竟本宫还是这南楚王朝的皇后。”
处境?还是南楚王朝的皇后?
苏子衿似有几分参透皇后的意思了,可那猜想实在有些惊人,远远超出了她所能预料的,可没有结果之前,她不敢轻易落下这个定论。
压制下心头的惊讶情绪,苏子衿顿了顿,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