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人生-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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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都是我不好。”曾爱还在抓着令小雷的手呢。
“曾爱,你什么都别说了,老师心里明白。”李庆河几乎是有点沙哑的声音。
终于,医生给令小雷缝完了最后一针,一共是15针,今岁了。
这一次,令小雷很勇敢,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在曾爱抓着他的手的情况下,硬生生吃了十五针,没有大叫,没有流泪,而是微笑着。
李先锋、曾爱扶着令小雷回宿舍去了,李庆河让令小雷这个星期余下的几天都不用上课了,就好好在宿舍里休息。
李庆河、贺明还有白伶站在斜坡附近等89班的几个少年会从这里经过的。
一路朝学校走着,李先锋痛苦说:“小雷,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出来买东西了,我应该和你一起出来的。”
“不怨你,先锋,谁都不怨。”令小雷头昏昏沉沉的。
“怨我,小雷,是我把你害了。”曾爱又一次泪流满面。
“更不怨你,最不怨的就是你。”令小雷朝曾爱笑了笑。
到了男生宿舍,李先锋和曾爱扶着令小雷躺到了床上,陪在令小雷身边,曾爱抓着令小雷的手,李先锋也抓着令小雷的手。
“小雷,在我心里你是最勇敢的。”曾爱说。
“你真的觉得我勇敢吗?”令小雷说。
“是啊。”曾爱说。
……
斜坡的地方,已经是等了很长时间,还不见89班的七个可是现在李庆河是一门心思,非要等到他们不可!
“老师,要不我们先回去?”贺明说。
“等着!一定要等着!”李庆河说。
贺明认为,一直等下去用处不大,想找他们其实容易的很,不一定非要现在,现在贺明很想到令小雷身边去。
李庆河犹豫片刻说:“白伶,要不你回教室吧!”
白伶不假思索说:“我不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七个少年朝斜坡走了过来,受伤的都包扎好了,伤口都不大。
看到86班的班主任和正副班长在斜坡上挡着,七个少年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决定朝前走,他们现在可是个团体,团体就是很牛逼的!
李庆河已经是到了非爆发不可的地步,可还是强忍着胸中的怒火:“你们七个跟我走!”
杜刚切了一声:“跟你走?你也不是我们班主任!”
听到这话,李庆河顿时就朝杜刚冲了过去,却是让贺明挡住了,贺明偏过头说:“老师,让我来!”
就在那一瞬间,贺明发动了旋转侧飞腿,一脚踢到了杜刚的右脸上。
这一脚用出了浑身四成的力气,吃了贺明这一脚,杜刚啊的惨叫一声,身体螺旋似的旋转着飞将了出去,飞过一个少年的头顶,摔到了地上,痛苦不堪。
贺明刚才踢出来的一脚把几个少年都震住了,李庆河和白伶也是无比吃惊。
大家都在吃惊,贺明穿过了几个少年朝杜刚走了过去,一把将杜刚揪了起来,甩手就是几个嘴巴子:“操你妈小逼!知道不知道你刚才是在和老师说话?”
“知……知道的。”杜刚还是晕头转向的,右脸刚才吃了贺明一脚,又在地上摔了一下,起了一大片皮,汨汨的朝外溢血。
“跟我们走!”贺明说了一声。
几个少年暂且忍气吞声,跟着贺明三人朝前走,到了李庆河的办公室。
第二卷 在狂野中绽放 168、疤痕少年
更新时间:2008…11…4 12:03:35 本章字数:7089
89班的班主任是个很凶悍的女的,叫刘玉梅。刘玉梅和李庆河关系还不错,和李庆河一起审七个少年。
贺明、白伶和李庆河说了一声,就朝令小雷的宿舍走去。
“89班那几个人太过分了!”白伶无奈说。
“他们就是找死!”贺明的声音还是那么苍白。
“贺明,你别乱来了,双方都挨了打,事情闹这么大,教导处肯定也要经手。”白伶说。
“是啊!”贺明心里说,不会这么便宜他们的。教导处经手,无非是一人一个记过,这已经是惯例了。
“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是不是疯了,大白天闹事。”白伶很不理解,很是无法接受。
贺明心里说,那是个小团体呢!估计是刚成立兴奋过头了,很快就要夭折了。
话说89班的小团体,由赵雄风、杜刚、郝卫利、田小同杨伟、计明光组成。
其中赵雄风、贾东林和计明光是县城的家,其余四个是乡下的。
七个人的小团体美其名曰北斗七星,按照年龄排大小,可是凑巧的是,赵雄风和杜刚是一天生的。
赵雄风说他比杜刚大几个小时,杜刚说他比赵雄风大几个小时,于是这个老大就没法选下去了。
最终决定。拿86班的骚女孩子曾爱开刀,在他们心里此时地曾爱还很骚呢!
此时的他们,对曾爱已经发生了改变并不是很了解,很久没有见人摸过曾爱,以为是人们对曾爱失去了兴趣。
赵雄风对杜刚说,如果你敢大白天的摸曾爱的脸摸曾爱的胸摸曾爱的两腿中间,你就是老大!
杜刚说没问题,绝对是小意思。
于是,壮烈的一幕就发生了。
贺明和白伶到男生宿舍的时候。曾爱还在握着令小雷的手,贺明和白伶都很感动。
李先锋朝贺明走了过来,怒声说:“贺明,事情不能就这么过去。89班那几个小子还要继续修!”
“以后地事先让学校处理吧!教导处肯定要插手了。”贺明说。
“贺明,你的意思是,教导处处理完了就这么过去了?”李先锋冷声说。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会处理的!”贺明给了李先锋一个特别地眼神。
李先锋从贺明的眼里读出来了一些东西。不说什么了。
贺明坐到了令小雷的身边,白伶站在贺明的身边。
“小雷,头疼吗?”贺明说。
“不疼!”令小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贺明地瞬间就很想哭。终于还是痛哭了起来。
“小雷,没事的,小雷。别哭!”贺明说着就动手给令小雷擦眼泪。曾爱一边哭着一边给令小雷擦眼泪。
“我以后要变丑了。”令小雷哽咽着说。
“不管到什么时候。我们的小雷都是最帅的!最勇敢地!大家说是吗?”贺明冷飕飕的声音。
“是!”几个少年的合音。
贺明仰起头,尽力不让自己流泪:“白伶。曾爱,你们两个都回去吧!”
曾爱有些不理解,认为自己留在令小雷身边才是最重要地,令小雷现在最需要地就是自己:“我也回去吗?”
“对,回去!”贺明说。
白伶和曾爱回去了,贺明和李先锋留在令小雷地身边。
“贺明,你要为我报仇,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令小雷哽咽着说。
“是为自己咽不下去,还是为曾爱?”贺明看着令小雷满是伤痕的脸,额头缠绕地白布是那么刺眼。
“都为。”令小雷哭着说。
“哪个更重一些?”贺明说。
“曾爱!”令小雷不假思索说。
“是个有情有义的小子,撞了南墙还这么痴情,好小子!”贺明心里说,要是以后把这股劲儿用到事业上,想不成功,上天都不答应啊!
“贺明,接下来怎么办?”李先锋说。
“凉拌。”贺明淡淡的口气。
“什么意思?”李先锋急声说。
“继续修理!”贺明停顿片刻:“不过你不要管了,先等事情过一段时间再说,等教导处处理完之后,我会继续处理的!”
听贺明这么说,李先锋高兴了:“修到什么程度?”
“修停为止!”贺明说。
李庆河和刘玉梅对七个少年狠批之后,直接送到了教导处。
两天之后,教导处的处理意见下来了,一人一个记过处分,集体清扫厕所一个月。
但是,教导处还有李庆河、刘玉梅并不知道这是个小团体呢,还***北斗七星。
周末到了,令小雷本来想着这个星期回家呢,但是伤成了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去,他不想让父母操心,想等好一点儿再说。
周五放学的时候,贺明和白伶到了男生宿舍,去叫令小雷了,贺明打算这个周末让令小雷在他的家里度过。
小丫头要回家,贺明打算这个周末好好照顾令小雷,让妈妈给令小雷弄点好吃的。李先锋和曾爱都想留下来的,但是贺明非要他们回家。
一路上,白伶一直在想,贺明为什么非要让李先锋和曾爱回家呢?尤其是曾爱,留在令小雷身边照顾他不是更好吗?晚上的时候曾爱可以住到自己家的,也不远:“贺明,你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这个周末,就我和小雷两个度过。你们两个。”贺明说。
“大讨厌。”白伶说。
本来是在没人的时候白伶才偶尔这么叫贺明地,可是实在是忍不住了,叫了一声。
此时,白伶对令小雷的印象也好多了。
虽然白伶对打架没好感,可是令小雷是为了保护曾爱才伤成这个样子的,心里很佩服令小雷。
“贺明,到了你家,要是你爸妈问我是怎么伤的,我该说什么?”令小雷难为情说。觉得就这么出现在贺明的爸妈面前是很丢人的事。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贺明说。
快到贺明家了,白伶想跟过去,硬是让贺明给轰跑了。白伶心里一点都不怨贺明,反而觉得贺明轰她的样子很可爱。
张桂芬看到跟在贺明身边的令小雷伤成了那个样子。赶紧跑了过来,扶住令小雷的胳膊,急声说:“小雷,这是怎么弄地?”
贺明笑呵呵说:“小雷。快告诉我妈,你是为了保护女同学才伤成这样的!”
于是,令小雷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张桂芬几乎是不敢相信。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到了客厅里,贺明和张桂芬扶着令小雷的胳膊让他坐到了沙发上,赶紧去给令小雷弄糖水了。
张桂芬把糖水放到了令小雷面前:“小雷。饭马上就好了。”
令小雷不好意思笑着说:“婶儿。你也别太忙了。我也不是外人。”
这几天身上有伤,令小雷吃什么都不香。到了贺明家里,终于是吃到了可口地东西,吃了很多。
张桂芬一边吃一边叨叨着,说是现在的少年太放肆了,并告诫贺明和令小雷,以后千万别打架了。
虽然贺明心里并不赞同妈妈的观点,但嘴上还是顺着妈妈的,不想让妈妈过多地操心。
晚上睡觉的时候,贺明和令小雷在一张床上。两个少年都脱了个精光。
听到隔壁房间里贺大山的呼噜声,令小雷的胆子大了起来,小声说:“贺明,你知道吗?特别小地时候,村里有个大孩子把我拉到了柴草堆里,捅我的屁眼!”
贺明轻声说:“捅进去了?”
令小雷宛如气流的声音:“没啊,他地那么大,怎么能捅进去地,就是磨蹭了好一会儿,现在想起来真他妈地恶心。”
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话题到了令小雷地伤上。
贺明叹息一声说:“小雷,要是你额头留下了大长疤,你千万别消沉了,其实疤痕是勇敢的象征,勇敢的人才会有疤痕呢!”
令小雷切了一声,笑着说:“贺明,我知道你这次单独让我和你过周末是要劝我呢!我不用你劝,我都想开了,留下疤就留下吧!难看就难看吧!要是曾爱不嫁给我,我就打光棍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贺明说:“小雷,其实你是个很有个性的男孩子,即使将来曾爱不嫁给你,也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的,这个我敢保证。”
令小雷又一次哽咽了,泪水掉到了贺明的手上:“贺明,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很操蛋呢?”
“不是的,一人一个活法!”贺明说。
“你说我在班里人缘也不好,打架也不厉害,学习也不是最好的,什么都是一般。”令小雷哭着说:“可我就是觉得我不比别人差。”
“好强的人容易成功。”贺明说。
“可是我以后想改变一下。”令小雷哭着说。
“怎么改变?”贺明说。
“我还没想好呢。”令小雷说。
“不管怎么变,都不能消沉,要是消沉了,我就没你这个朋友了。”贺明说。
“我听你的。”令小雷说。
这个周末,在贺明家里,令小雷过的很开心,吃好的喝好的,还有流行音乐听。
在接下来的一些日子里,令小雷学习仿佛是更认真了,也全然不在意周围的人看他是什么眼光。
曾爱对令小雷更好了,好的让令小雷觉得非常意外。
三周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少年们彼此都认为自己很忙,即使是不学习也有的忙。
期间,令小雷额头的伤拆了线。果然是那样地,留下了一道又粗又长的伤疤。
在诊所里照镜子的时候,令小雷哭了。
贺明搂着令小雷的肩膀说:“小雷,别哭,这道伤疤叫勇敢。”
曾爱搂着令小雷的肩膀说:“小雷,别哭,以后我跟着你。”
白伶搂着令小雷的肩膀说:“小雷,以后多听贺明的话。”
李先锋搂着贺明的肩膀说:“小雷,我对不起你!”他以为。那天如果他跑的快一点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看到大家对自己都是这么好,令小雷干脆不哭了,出了诊所,就是全新地自己。阳光照在身上。无比灿烂。
接下来的周末,贺明和令小雷一起到了令小雷家,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说服了令小雷的爸妈,没让他们闹到学校里来。
青春年少惹地祸。要闹到什么时候才到头呢?即使是闹,也是青春本身去闹,而不是父母。
父母抱怨青春不懂得他们的苦心,可是青春也抱怨父母不懂得那一份炽热的情怀。
新的一周。周一地早晨。
天气已经是暖和了很多,少年们身上的衣服也薄了,个别爱美的少年已经是不穿外套了。只穿个薄薄的衬衣或者线衣。
贺明走进教室地时候。头一眼就朝
看去。看到的是额头带着一道长长的伤疤,穿着警。|雷。
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巨大地创伤。但令小雷并没有消沉,依然喜欢警服上件。
看到贺明进来了,令小雷朝贺明喊了一声:“贺明,我有事和你说呢!”
“走啊,出去说。”贺明就地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