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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武将宠妻手簿-第118部分

小说: 武将宠妻手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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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何不知?沈青河虽然以前也没有收心,但他好歹没做过太出格的事情,且还和范老先生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会改好。谁知一转眼,他就在老先生寿辰那天做出了那般的举动。事情闹的太大。范老先生第二日就言明不肯再教沈青河了。

郦南溪听重廷川松了口,就知道他果真是疼爱重廷晖这个弟弟,也知道自己当初写信问他这个是做对了。

她笑着揽住了重廷川的手臂,“不知六爷作何打算?说与我听听,或许到时候帮得上忙。”

重廷川将手中棋子落下,拉了她将她按在对面,“不若现在你陪我对弈几局罢。”

郦南溪花艺极其出众,棋艺却只能算是一般。如今这样被赶上阵,也只能硬着头皮与他对战。出乎意料的是,三局下来,她居然胜了两次。即使知道重廷川在让她,心里还是很有些高兴的。

看她开心,重廷川的心情就很好,拉了她的手一同到桌前饮茶。

茶方才过了一巡,就听郭妈妈在外说道:“爷,老太太那里遣了人来请您过去用晚膳。去还是不去?”

因着这天是重廷帆从国子监回来的日子,所以老太太在香蒲院里摆了一桌,想着一家人聚一聚。

这事儿重廷川刚回来的时候郦南溪就与他说了。只不过听了这话后重廷川就一直在下棋,期间并未再提起此事。郦南溪有些明白了他的答案,便没再多问。

果然。重廷川手指轻叩茶盏杯沿,淡淡说道:“不去了。”连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以往的时候,重廷川和老太太的关系还算比较和睦的。自打成亲后,这关系就又缓和了些。如今骤然转冷……

郦南溪心知应当是她无意间探听到的那些话的关系,听闻后不由得就垂眸去看自己脚前的地面。

重廷川将她搂入怀中,“你不用放在心上。那种事情,我早已习惯了。”他俯身在她唇角落下一吻,“你能告诉我,我很高兴。其余的人、其余的事,我自会处理妥当。你不用理会。”

郦南溪知道他不愿她搀和到那些人的阴暗心思里去。他既是说了,她自然就好生答应下来,随即笑着应了一声。

没过多久,梁氏的行为便直接证实了重廷川所言的正确性。也不知道梁氏用了什么法子,终是请了几个少年来家中做客,其中就有那曾文烁。但是,自打那一次后,梁氏就再也没提过“曾家”二字。

郦南溪当时没有过去,不知其中情由。不过,金盏这几天不时的找了木棉苑相识的丫鬟聊天,终究是打听了些消息回来。好似是梁氏在席间说的一番话用错了典故,被曾家三少爷当众给指了出来。梁氏虽未当场发怒,不过在客人走后却摔了一整套的茶具。

“那可是太太极喜欢的,平日里喝茶都在用。”金盏啧啧叹道:“听说值好多银子呢,太太也真舍得。”

郭妈妈在旁指了金盏对郦南溪笑,“这可是个眼神不好的。旁人都在替那曾少爷可惜,偏她只知道可惜茶盏。”

郦南溪听闻后亦是笑了,暗中又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愿和曾家人再有什么更多的牵连。若是曾家不能和重家结亲,那自然最好不过。

金盏说起那些事儿的时候,已经过了午膳时分。郦南溪看看时辰不早了,就由金盏服侍着褪了钗环小憩片刻。

她刚歇下没多久,谁知外头就传来了隐隐的争执声。

因着重廷川下了严令,谁都不准吵到郦南溪休息,所以石竹苑的人不敢有半点儿的大意,谁也不敢这个时候来吵她。那么这般吵嚷的只可能是别的院子的人。

郦南溪扬声唤人。不多时,本是守在廊下的秋英进了屋,见郦南溪直起身子坐了起来,赶忙上前给她披了件衣裳。听闻郦南溪细问缘由,秋英道:“老太太那里遣了人来,说是有事需要奶奶帮忙定夺。爷曾下了令不准人吵到奶奶,婢子们就将人给拦住了。”

“是要让我去香蒲院,还是她们已经将话带来了?”

“老太太想请奶奶过去。两位姐姐说老太太正在屋里等奶奶呢。钟妈妈说爷的命令不可违背,这就吵的声音大了点。”

“你和她们说声,我很快就去。”郦南溪又问:“可曾说与何事有关系?”

秋英看看左右无人,屋里只她们两个,就压低声音靠近了郦南溪的耳边,“好似是旧宅那边去了人。先前在旧宅门口哭,国公府的门房看到了。只不过因着哭的两人都不认识,身份之类的并不知晓。门房的悄悄把事儿和岳妈妈说了,岳妈妈只和婢子说了几句,让婢子告诉奶奶一声,其他人还不知道。”

“两人。”郦南溪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样的两个人?”

“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秋英说道:“好像是一对母子。”

这可是有些奇了。郦南溪愈发疑惑起来,由秋英服侍着起了身,这就去到了外头。

前来请她的两个丫鬟是老太太跟前伺候的,平日里极有脸面。如今被石竹苑的丫鬟婆子一拦,脾气上来了,当即争了个面红耳赤。

不过,这些争执不休的见了郦南溪后全都立刻止了声音,再不敢多说半分。

郦南溪并不看那两个丫鬟。她自顾自带了两个丫鬟随侍在侧,一路往老太太的香蒲院而去。

午后的阳光很是灿烂,金黄的光亮照到香蒲院内,在地上洒下了大片的暖色。但这暖意却未能将院中的阴冷驱散。

平日里的香蒲院也算得上颇为热闹。重老太太年纪大了,就不爱太过清净。二房的孩子们时常过去陪她说笑,平日里妈妈们丫鬟们也爱在老人家跟前凑个趣儿,陪她说笑几句。因此,老太太的房里时常传出笑声或者话语声。

但是今天的香蒲院却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冷肃之意。

郦南溪缓步前行着,丫鬟婆子们尽皆低头向她行礼问安。就连问安声,都比平时来的要小心谨慎。

吕妈妈亲自守在门口。见到郦南溪来了,她赶忙迎了上来,“奶奶可算是来了。”吕妈妈边引了郦南溪往屋门口走,边道:“老太太可是等了奶奶许久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

吕妈妈张了张口,最终叹道:“奶奶进去就知道了。”说着就打起了帘子。

郦南溪随即迈步入屋。一抬眼就看到了屋里跪着的两个人。

他们都是被对着门口而跪,面容看不清楚。不过,女人身段窈窕纤细,穿着藕荷色素面妆花小袄。男孩约莫两三岁大小,穿了蓝灰色素面湖杭夹袄,正抽抽噎噎的抹着眼睛哭着。

屋里生了两个火盆,很暖,却因温度太高而让人有些烦躁。

郦南溪仿若不知发生了何事,上前与老太太道:“我今日午休的时候多了些,这才过来,还望祖母不要怪罪才好。”

重老太太看了她,先前一直阴沉沉看着地上两人的目光和缓了点,颔首道:“来了就好。不过是有些事情和你说一声,往后你和川哥儿若是听闻了,心里也好有个数。”

这话一说,郦南溪便明白老太太其实主要是想要告诉重廷川一声。不过重廷川很少到旧宅来,所以要经了郦南溪的口来告诉他。

郦南溪心知老太太这是要提起地上的两个人了,就道:“不知祖母想说何事?我定然转告国公爷。”

看她这样乖巧懂事,老太太的脸色又缓了缓,“今儿你们二叔有事出门去了,不在家。这女人就带了这个孩子来,说是要给孩子寻爹来了。”

老太太这话说得有点太过含蓄,郦南溪想了半晌也没有听明白,不禁问道:“老太太的意思是——”

重老太太暗叹一声,心说这姑娘聪慧是聪慧,可还是年纪太小了点,看过的高门大户的龌龊事情也有些太少,思量了下,终是直说道:“她带了孩子来找你二叔。”

郦南溪将老太太之前说的“给孩子寻爹”还有现在的“来找二叔”前后一结合,再琢磨了下,登时错愕不已。因为这事儿完全在她的想象之外,故而再开口说话的时候,都有些磕磕巴巴了,“老太太的意思,这孩子,是、是——”

重老太太身心俱疲,不愿和她把话讲得再更敞亮了,疲惫的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提。

郦南溪赶忙闭了口,转而看向了地上那两个人。

小男孩年纪甚小,还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见到郦南溪后,他虽然没有止住哭泣,却也在偷偷的抬眼来看她。他这样抬着头,倒是方便了郦南溪将他看个清楚。

……这五官还真挺像二老爷的……

郦南溪万万没料到老太太让她过来是为了这么一桩事情。顿了顿后,轻声道:“这事儿我和国公爷管不得。老太太该找二太太来才是。”

“老二家的早就知道了。刚才已经晕了过去,被人抬回了屋子。你母亲最近不问家中诸事,国公府那边总得有人知道才好。”

郦南溪知道这话里不见得全是真的。二太太徐氏那边如何,她不晓得。但梁氏的脾气她多少了解一点。如今重芳柔出了门不在家中,梁氏就一直在忙着请范老先生还有给重芳苓相看亲事这两桩。说她忙,倒是真的。可要说她不问家中诸事,这话就有点不可信了。

老太太想必还是想要借了重廷川的手来处理这事儿,所以直接绕过了梁氏那边。

郦南溪心中一凛,面上显得有些为难,说道:“六爷恐怕不会理会罢。毕竟是二叔的事情,六爷怕是也不好多管。”

这话倒是大实话。哪个晚辈能去管长辈们外头有多少个女人、悄悄养了多少个孩子?

重老太太自然晓得这些。不过如今这孩子的身份不明,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留,总得弄个清楚明白。这事儿只能靠了重廷川才能办成。

“你帮我劝一劝川哥儿罢。”老太太叹了口气,“就看在我老婆子帮他把他爹的那些田庄铺子寻回来的份上,让他帮忙看看,这孩子究竟是个什么情形。”

这时候跪在地上的女人猛地抬起头来,泣不成声的道:“老太太!这可真的是您的亲孙子!您怎么能不信呢?若不是今日有人要赶我们母女出来,让我们连个住的地方都没了,我也不敢求到您的头上来。”说着,她用力推了推旁边的小男孩,“快!快叫祖母!”

“祖母”这个称呼小男孩从未叫过。看着上头坐着高高在上的老太太,他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重老太太愈发不喜他这做派,在他的哭声中与郦南溪平静地道:“来路不明不白,开口就信口雌黄。让我如何去信?左右查个明白才好。就让川哥儿看在我的面子上,帮忙让人瞧瞧。”

郦南溪有些迟疑,“待到二叔回来不就可以清楚了?”

“我让人去和他知会了声,”重老太太说道:“让他在外头多待几日,晚一些再来家里。”

郦南溪心中暗惊,明白过来老太太这是打算先瞒着重二老爷,查看过孩子是不是二老爷的之后再下决定。

恐怕,在老太太的决定下来之前,二老爷恐怕都不会回到京城。

话说到这个份上,郦南溪不好直接替重廷川拒了,也不好替他答应下来,只垂眸说道:“我自会将这事儿给六爷说起。不过,他做何种决定,却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重廷川的脾气,重老太太很是明白。听闻郦南溪肯将话带过去,她已经满足了,颔首道:“人我先留在这里。孩子能不能留下,单看川哥儿的结果如何。”

话里话外都在透着一个意思——孩子可能留下,不一定。孩子母亲一定不留。

那女人哽咽着说道:“我孟蔓羽并非那种不懂礼数的人。若非二老爷对我有大恩,我也不屑于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人。只是老太太,您就不能等二老爷回来再说么?杉哥儿他真是您的亲孙子啊!”

听闻“孟蔓羽”和“杉哥儿”两个名字,莫说是重老太太了,就连郦南溪都是心中一阵恍惚。

孟蔓羽,曼雨。杉哥儿,山哥儿。

重老太太之前听了那女人的话后,根本未曾问过名字。如今乍一听闻,心里蓦地有些发疼,忍不住身子前倾,颤声问道:“蔓羽……那是你的名儿?”

孟蔓羽恭恭敬敬的给老太太磕了个头,说道:“奴家生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这个名字没错。给我取名的父母早已在饥荒中故去,此生此世我也绝不会将姓名更改。”

说罢,眼泪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了下来,滴到地上,晕湿了一大片的地。她按着身边的男孩儿给老太太磕了几个头,泣道:“老太太,杉哥儿的名字是二老爷亲自取的。真是他亲自取的。您老人家信我一次罢!”

“作孽。真是作孽。”重老太太嗓子有些发涩,低声喃喃,“你没了一个曼雨,如今寻来一个蔓羽。还弄了个杉哥儿出来……”

重老太太停了好半晌方才有些回过劲儿来。她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与郦南溪道:“这事儿,先缓一缓。缓一缓。我今天得好好想想。川哥儿那边,你先别和他说。当年的事情——”

当年的事情,对重廷川来说也是一种伤害。不知道他听了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的姓名后,会是什么感觉。

重老太太忽地有些全身无力,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想要让重廷川帮忙,却始终没法再开这个口。

郦南溪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留下反倒不合适,就轻声与老太太说了一声,这便回了石竹苑。

整个下午,郦南溪都有些心绪不宁。遣了人好几次去问,好不容易等到了重廷川下衙回家。

一听人回禀说国公爷进了府,郦南溪就披了件衣裳迎了出去。刚走到院门口,便见重廷川大跨着步子过来了。

“怎么回事?”重廷川快步而行,“我听人说你要已经问了好几次。可是有什么急事不成?”

由不得他这样忧心。他本是依着正常的当值时间出的宫,她却已经一再的让人去看他有没有回来。

小丫头素来沉稳,不是让她手足无措的事情,她不会这般的失了常态。

郦南溪看到他归来,心里总算是安稳了些。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总觉得只要有他在,只要他陪着她,那么即便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也不用紧张。

下午所听所见,当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在院子里人多口杂,她没有将事情说出,直到进了屋里,方才拉着重廷川的手将事情与他讲了。

重廷川听闻后却是暗松了口气。

他还当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个。

不过,郦四老爷极其正派,郦家四房从未出过这般匪夷所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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