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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武将宠妻手簿-第66部分

小说: 武将宠妻手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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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婢说道:“三年前的话……当时三公子才刚刚着手于此,想必是看不出多大成效的。”

徐氏听闻,又将周围细细打量了番,不由得赞道:“不愧是梅家三郎。”

重芳婷是个性子活泼的。徐氏平日里甚少管她们,她的性子倒是没被磨平。

此刻她看到旁边路上栽了些花草,且花草的排列并不甚规矩,就问小婢,“这些是谁栽的?”

小婢不答反问:“姑娘为何这般问我?”

看出那小婢的疑惑,重芳婷指了下郦南溪,笑着说道:“六嫂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也爱自己种些花草。国公府那边有两个小花圃就是六嫂布置的,漂亮着呢。我看六嫂布置的时候也喜欢交错着来,并不是特别的整齐,就和这般似的,所以问上一问。”

重芳婷平日里见过郦南溪几次,知晓她性子和善,故而在郦南溪的跟前并不拘谨。

青衣小婢笑道:“原来如此。”又道:“这些本也不是花匠所做,而是我们三公子亲自栽下的。”

徐氏愣了愣,在旁叹道:“竟是他。”

她避过青衣小婢的那个方向,半掩着口侧首与五姑娘轻声说道:“你原先在艺苑的时候可曾见过梅家三郎?”

静雅艺苑的女孩儿们有时候会在先生们的带领下一同参加一些宴请。偶尔会遇到共同赴宴的少年们。

五姑娘重芳菲正左右四顾看着,根本没听清她在问什么。

重芳苓欲言又止。被走在前面的梁氏回头瞪了一眼后,讪讪的住了口,并未多说什么。

倒是重芳柔神色淡淡说道:“二婶莫要细问了。梅家三郎轻易不肯见人。即便参宴,也是见不得的。”

徐氏闻言,轻嗤了声,未再搭理。

其实她不过好奇这般的少年是个什么样的人罢了,所以问上一问。五姑娘早已定下了亲事,庶女的亲事根本搭不到梅家这边。她是实打实的没甚企图。

同样没有旁的心思的还有郦南溪与重令月。

不知是不是之前的糖果起了点作用,小姑娘现在的心情好了许多,睁着大眼睛四顾看着,对什么都很好奇。

郦南溪不愿与梁氏、徐氏那些人搀和在一起。先前简短的对话过后,她索性落后几步走在了小姑娘的旁边。

看到古妈妈还在抱着重令月,郦南溪就问重令月:“月姐儿要不要下来走走?”语毕,她指了脚下的路,“你看这里的石板路和家里的不一样。走上去感觉也不同。”

重令月听闻之后,猛地摇头,扭过身子抱住古妈妈不撒手。

郦南溪就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当她专注于往前走的时候,重令月却是悄悄的扭头去看她。不多时,重令月又往二房那边看去。

徐氏和大奶奶将大姐儿也带了过来。那个比她大了两岁的小姑娘如今正蹦蹦跳跳一个人走着,十分欢快。

重令月看看郦南溪,又看看大姐儿。不多时,扭着小身子从古妈妈的怀里钻了下了,跳到地上。然后挪动着往郦南溪那边靠。

郦南溪正边往前走着边欣赏四周的美景。忽然,指尖一暖,有软软的肌肤靠了过来。

她低头望过去,便见重令月正伸着小手轻轻握住她的指尖。

郦南溪莞尔,正欲和她说上一句话,小姑娘却忽地缩回了手,飞快的跑回了古妈妈的身边。扯着古妈妈的衣角,边慢慢往前挪着步子,边偷眼觑着她这边。

郦南溪想了想,从自己的荷包里拿了一小朵干花,递到小姑娘跟前。

重令月看看她,又看看干花,最终伸出手将小花拿在了手中。而后细细弱弱的说道:“谢谢六奶奶。”

郦南溪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重廷川今日离了家后,踌躇许久,最终并未直接往宫中去,而是转道去了趟御林军总统领的府邸。细谈许久后,这才快马加鞭赶往宫中。

见到皇上,重廷川直接说起了自己的意图,又道:“微臣已和总统领详谈过,总统领今日替臣一日。改日臣再替他。”

洪熙帝正提了朱笔欲和他说起一事,闻言颇为讶异,“为何今日告假?”

重廷川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去处怕是没法避人耳目,故而只能实话实说。

“梅尚书家今日设宴,我想过去一趟。”

“梅尚书家。”洪熙帝沉吟,语气有些不悦,“那赏花宴如此重要?”

重廷川顿了顿,“内子初到京中,恐怕不甚适应。”

洪熙帝没料到他居然是因了那个小姑娘而去。

不过,知晓真相之后,洪熙帝倒是一扫之前的愠色,非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去罢去罢。原先只当你铜筋铁骨,如今看来也并非如此。”

说罢,他以姑父的身份,抬笔敲了敲桌案,笑得和蔼,“好好照顾下小姑娘。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洪熙帝倒是宁愿重廷川和那小姑娘亲近些。

卫国公骨子里是个重情义的,有他多教教那郦家七女,也免得她似旁的郦家人那般无情无义。

梅家的忍冬苑内。

入院便是一条水流,水流上筑着水榭。水榭旁立着竹林,竹林后有个竹屋。屋内少年凭窗而立,正斜斜的倚靠在窗边,手执书卷细看。

青衣小婢快步走到院门处,与院门口的小童说了几句话。小童连连颔首后,赶忙穿过水榭往竹屋行去。

见到少年正在看书,小童躬身而立,半点声响也不敢发出,只垂首等着,姿态谦恭顺和。

片刻后,啪嗒一声搁置书册的声音响起。

小童头也不抬的快速说道:“公子,那位郦姑娘来了。”

少年本欲将书搁到桌上后再翻页,听闻这句话后,轻扬的手指却是瞬间停顿了下来。

片刻后,修长白皙的指尖缓缓划过书脊。

“郦——七?”

声音清冷语调慵懒。辨不出喜怒。

“正是。”小童应了一声后,生怕里头的人忘了重点之处,忙道:“如今已经是卫国公夫人了。”

少年并未开口。

他闲散的往桌边一靠,微微侧首遥望某个方向。唇角轻勾,眉眼含笑。

……也不知郦云溪那三句不离口的幺妹,究竟个怎么样有趣的人。

要不要去会一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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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躬身而立。不多时,眼前人影一晃,少年已然转出了屋子,步履闲适的往院外行去。

“走罢。”梅江影轻拂衣袖,“去花厅望一眼去。”

小童“哎”的应了一声,而后一怔,“公子,哪个花厅?”

府里有两个花园。一个正是待客的金茗院,另一个则是从不让外人入内的暖香院。

暖香院内种有名贵植株,是梅家三郎游历之时从各处收集而来。每一样都是他一路小心呵护着带回的京城,故而全府上下都十分紧张这暖香院。

小童本想着一定是金茗院无疑,记起自己先前那无状的忽然一问就颇为懊悔。

哪知道前面风姿俊朗的少年却是轻轻一笑,说出了个让他很是意外的答案。

“自然是暖香院。”

金茗院内,宾客在青衣小婢的引领下往房中络绎而去。太太们言笑晏晏,姑娘们轻声细语,每个人都带着愉悦笑意。

郦南溪回京不久,且之后就被赐婚守在家中待嫁,此间相识的人极少。因此大家看到一个绾了发的小姑娘在和梅太太说话,虽惊艳于那小姑娘的相貌,却也不知晓她是谁。与周围相熟的人问了两句后没有结果,便只得作罢。

郦南溪见人多了起来,总有目光若有似无的往她身上来,颇为不自在。就和梅太太说了一声,两人行到离东厢房门口稍远点的花圃旁。

先前听闻了梅太太的话后,她一直心中疑惑。

此刻两人驻了足,郦南溪说道:“并非是我不愿,而是才疏学浅,怕是越帮越乱。”

“怎么会。”梅太太笑道:“前些日子见到了六奶奶的兄长,他还亲口夸赞六奶奶。”

“哥哥?”听闻这个答案,郦南溪倒是愣了。

“郦家四少爷与我家三郎关系不错。”梅太太道:“当年两人在江南曾有过一面之缘。而后就断了联系。去年年末三郎巧遇四少爷,两人这才重新有了联系。前些天云溪来家中做客,曾和三郎说起六奶奶花艺极高,我这才知晓此事。”

郦南溪发现,梅太太初时提起四哥时还说“四少爷”,而后一顺口就说起了“云溪”,可见她确实和哥哥颇为相熟。

四哥虽然性子散漫了点,却也只在真正信赖的人能够放松下来。对于不熟悉的人,他还是十分客气疏离的。

莫不是因为那梅家三郎,所以哥哥对梅家人也不一般?想必哥哥与他当真是颇为投契。

只不过与梅家三郎相遇相识的事情,哥哥一直未曾对她说过,因此她是一直不曾知晓。

思及此,郦南溪对待梅太太的时候也少了一些客套,“不知梅太太所说的插花是哪一种?”

梅太太看她终是松了口,就道:“是个大口方瓶,搁在八仙桌上。”

这样一说,郦南溪就明白过来。

大口方瓶插花颇有难度,因为口大且有棱角,很难做到花型不散花色兼配。若是插得多了,未免显得拥挤繁琐。但是插得少了,花枝往棱角处去,就会向四周摊开而使得中央空荡。

“我可以帮太太看一看。”郦南溪沉吟道:“只不过不一定能够帮得上。”

“无妨。”梅太太赶忙说道:“六奶奶肯出手相助已经难得。”

郦南溪看梅太太果真十分恳切的想要她过去,心里颇有点疑惑。但转念想想,她和梅太太并不相熟,既是如此,对方定然没其他所图。更何况梅大人曾和国公爷说起过江南严查一事……

思及此,郦南溪终是放下了顾忌,笑道:“您不必如此客气。不知花瓶如今在何处?”

“我让人给六奶奶引路,六奶奶先过去,我稍后就到。”

梅太太说着,唤来了个青衣小婢,“你去寻了文心,让她去暖香院等着,稍后引卫国公夫人进去。”

青衣小婢有些迟疑,“文心姐姐如今怕是没空罢。”

文心是三公子身边的大丫鬟。她最担忧的是文心不肯听这话过去。毕竟文心在三公子面前当差,即便是梅太太说了这话,三公子也不见得会放人。

可是暖香院里旁人等闲进不去。比如她就根本进不到那个院子。这也是为什么太太让她唤了文心去引夫人进院。

梅太太便道:“就说是卫国公夫人帮忙看一看那方口瓶的插花,她自然会去。”

青衣小婢不知晓暖香院里有甚么。但听梅太太口气如此笃定,她就放下心来,行了个礼急急的往前去了。

梅太太要招待宾客脱不开身,郦南溪便由另一名婢女引着往暖香院去。遥遥的见到了拱形院门,还没走到院门口,便已经嗅到了隔墙的花香。

郦南溪讶然。

这一处的花香虽不似金茗院那般浓郁,但香气空幽恬淡,实在非那边可比。若是她没猜错的话,这里面至少有十个此地未有的品种。

到了暖香院门口后,婢女不再向前,歉然道:“此处非我所能至,还望夫人见谅。文心姐姐应是很快就要到了,劳烦您稍等片刻。”

郦南溪颔首示意,“无妨,我等下便是。”

这时候有名少女从旁匆匆而来。她身穿湖绿挑丝双窠云雁长裙,手戴九转玲珑镯,身姿窈窕,相貌秀丽。

“文心正帮我收拾着哥哥送来的一瓶花,脱不开身,我便帮她来这一趟。”少女笑着,对郦南溪做了个“请”的手势,邀了她一同往里行,歉然道:“还望六奶奶见谅。”

听她这样说,郦南溪有些明了她的身份,笑道:“梅姑娘无需如此客气。”

她笑容坦荡真挚,梅江婉看了后,心里欢喜,便和她说着话往里行去。

进到屋子里,入眼便是一张宽大八仙桌。桌上放着珐琅缠枝莲纹方口瓶。瓶中插有花株,层叠交错,疏密得当,极有意趣。

“这花……”郦南溪有些犹豫,斟酌着说道:“插得很不错。”

梅江婉本想告诉她,这正是她三哥所作。三哥的技艺定是极好的。而后转念一想,母亲既是让沉稳干练的文心过来招待国公夫人,并未提起活泼话多的文兰,想必未曾打算告诉国公夫人实情,就含糊说道:“尚可。”

郦南溪既然已经答应了梅太太,自然会认真去做好此事。闻言笑笑,将全副心思搁在了花株之上。

郦南溪在盯着瓶中花株细看,太过专注未曾留意其他。

梅江婉却是看到了窗外那一闪而过的身影。

她回头看了下郦南溪,见郦南溪正十分认真的细细观察,就没过去打扰。

梅江婉放轻了脚步走到门口,往右一转停住脚步,对着刚从窗外踱步而来的少年轻声道:“三哥怎么来了?”

她无意之下站的这个位置绝妙。刚好挡在了梅江影和郦南溪中间。

梅江影身量颇高,一般情形下他是可以从梅江婉上方看到另一侧人的。可这个时候郦南溪因为要查看花株,所以将花株从桌上拿到了低上,正坐在旁边的锦杌上细看。因此梅江婉竟是把梅江影的视线彻底挡牢,一点也看不到屋中八仙桌旁的那抹身影。

梅江影微微侧身,绕过了妹妹望了过去。眼中盯着桌旁女孩儿,口中却是对梅江婉道:“她要动我的花,我总得看一看罢。”

梅江婉掩口笑道:“今儿早晨我还亲耳听到,是三哥说这花有点点不妥当,让母亲寻国公夫人来帮你看看。怎么,人已经到了,三哥却还不放心?”

说罢,梅江婉又有些担忧,悄声与梅江影道:“三哥花艺一绝,你确定要这么为难国公夫人么?”

梅家三郎最是风流人。但凡雅事,无不精通。其中最让人叫绝的便是花艺和音律。

这个大方口瓶极难插花,三哥却是做成了。今早他还特意拿了给家里人赏看。

梅江婉说后半晌没听到梅江影回话,颇有些讶异,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这一瞧不要紧,正好望见了屋中女孩儿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支花株,正拿了剪刀准备把那花株的茎截去一段。

梅江婉大惊,生怕郦南溪这般做法会毁了整瓶插花,下意识的就要惊呼出声,却被身边的少年抬手按住了。

“莫急。”梅江影轻声道:“看看再说。”语调平缓,神色专注。

当事人都这样说了,梅江婉只能按捺住心里所有思绪,静静观看。

屋中女孩儿拿起小巧剪刀,在花株上比量一番,最终下定决心,在花株最末端的杆茎处截去了一截。

只有很小的一截,约莫是她小拇指指尖的长度差不多。

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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