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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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搞定后,发信息给沈衍衡。
…
滴滴两声,手机收到信息的时候。我刚好就站在沈衍衡身旁。
仰头看着这个站在玄关处的男人,我说,“小心眼,为什么不让我进520套房?!”
沈衍衡支起我下巴,眯了眯眼,“想看谁?你说!”
当时我根本不知道,林远航被打,而且已经把照片全部都删了。只是被一步一退的,最近被他逼得没有退路,也就胆肥的勾住他脖子:“反正不是你!”
“是吗?”沈衍衡眼里透着危险的光芒,“你确定?”
我就像耗上了一样,“我确定以及——唔!”
挑衅的话,每一次都是被这样的方式给中止,都不知道今晚沈衍衡又喝了多少酒,力道奇大无比。每一次深入,都像发泄着什么。
讨厌死他这样的野蛮,我推让着他,“沈衍衡,你属狗的吗?”
听我这么说,沈衍衡也不说话,不止手上的力道加度,那动作更像要将我这个人拆之入腹一样。暴风骤雨一波又一婆,狂野而又强势……
翌日再醒过来,我全身被车碾了一样,又酸又疼,而他又和往常一样,走了!
还是出国出差去了!
唯一不同的就是,楼下的餐桌前,摆了一份简单的早餐,牛奶和煎蛋。
钟点工阿姨告诉我,这是他一大早,亲手下厨为我做的,还夸我好福气,说什么沈衍衡不但事业有成还这么宠我,又说现在肯下厨的男人,几乎绝了!
我撇了撇嘴,一夜折腾。换一顿早餐,这也叫宠?
去上班的时候,我忿忿不平的再一次买了事后药,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他再这样,就翻脸!
都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怎么了,整整一天都没多少精神。就连手机响了好久,我都没有发觉,还是陆蔓提醒,我这才注意。
拿起手机看了下,竟是王子安。
我说,“你怎么会有空?”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吵,听到王子安清了清嗓子说。“宋夏,下午有空吗?我叔叔今天出院,打算把他送回山城,明天下午赶回来!”
“呃?你的意思是——”
“前两天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谈吗?刚好路上想请你帮忙照看下叔叔,ok?”
我想了想,“那你给我两个小时!”
时间紧迫,我挂了电话,很快将着急的工作处理了下,又和马经理请好假,将不太着急的工作全部转交给陆蔓,下楼的时候,王子安已经过来了。
他开了辆灰色保姆车,碍于王叔叔也在,路上我和他谁都没有多说什么。
抵达山城后,将王叔叔安顿好,已经是下半夜,好在我家就在隔壁,离开前我和他说了说妈妈和林家,还有沈衍衡这个人。
到了第二天早上,王子安告诉我,“事情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再加上对方有意隐瞒,可能一时半会的查不出来!”
“也不着急!”不管真像是什么,我现在和沈衍衡已经订婚了。纯粹只是想知道。
站在家门前,我深深吸了口气,听着街上偶尔响起的鞭炮声,我说快过年了。
王子安嗯了声,想说什么的时候,正好有电话打进来。
听通话的意思,可能是附近的朋友约他,不等他问我,我就直接摆了摆的手,“你去吧,我还有事,临走再给我电话。”
听我这么说,王子安倒也没再坚持。
我回到家里,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忽然发现一刻都待不下去,最后也说不清为什么。就租车来到十几里之外的姥姥的家乡。
十几年不回来,这里早已经变迁的陌生如城,找不到儿时的一点记忆。
控制不住的,又回想起那一年,雪下得特别大,我得了奖状回家,本以为能换来妈妈的笑脸,可我没想到她在哭。姥姥也在哭。
那一夜,雪特别大,妈妈还是连夜带我离开。
我以为她之所以这么坚决,这么聪明,是因为有了爸爸的信息。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当时是因为姥姥的房子被规划到拆迁中,舅舅和舅妈怕我们会分到拆迁款,找各种理由和借口刁难妈妈和姥姥。
为了不让姥姥为难,妈妈这才带我离开。
却就在我们离开的不久,姥姥就积郁成疾,撒手人寰,而舅舅和舅妈生怕我们借奔丧,再回去抢拆迁款,当天夜里就将姥姥匆匆下葬,天不亮就举家搬迁了。
后来听邻居们说,他们拿了拆迁款在城里过上了好日子,那个比我大一岁的表姐,也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一路直升大学。
当时,我不知道妈妈是用怎样的心境,笑着和邻居说再见,只知道后来她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督促我学习,成绩稍有下滑,就会用鸡毛毯子抽我……
正想着,突然叭叭叭两声,我才反应过来挡路了。
也是直到现在,才注意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来到了姥姥祖宅的巷子口,尽管周边的小洋楼一栋栋的建起来,但姥姥的旧居居然还在,还是原来的样子!!
太不可思议了,我怔了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都不想的拿起手机,正要拍照的时候,镜头里忽然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竟然是他!!
第65章 接吻大赛,谁怕谁?
沈衍衡就站在,那辆我曾坐过两次的劳斯莱斯黑色商务车旁,单手抄兜的仰头。
所仰头的目标,正是姥姥的旧居!
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难道——
一下子,我就想到了张楚楚手机里的那张素描,难道是为她?
我呼吸一紧,刚抬腿就听到又是‘砰’的一声,从副驾驶座下来一位穿着暗蓝色过膝大衣,下配黑色马靴的长发女人。
她臂弯里搭了一套同款的黑色男士大衣,来到沈衍衡身旁。
听不到她说了什么,只见沈衍衡虽然摇了摇头,却没排斥她的靠近以及——
站在车后不远的距离,我紧紧捏着手机,不敢相信,那个女人竟然帮沈衍衡披了大衣,向来他不是最忌讳和女人贴近吗?
他不是有洁癖,不愿意外人碰他的衣服吗?
捂着胸口,我想是深秋的风,太过凌冽,不然我的眼睛为什么会流水?
随着‘吱呀’一门,那紧闭的木门,被推开了。居然没上锁!
看着沈衍衡抬腿走了进去,我揉了揉眼睛,也急忙跟上去,经过商务车的时候,我狠狠瞪了两眼,特别是副驾驶的位置,我都没有坐过!
不是说出国吗?又怎么会在山城?还和其他女人一起!
我气呼呼的跟上去,看着院子里熟悉的建筑,儿时的记忆也像开了闸的河水,哗哗的涌了出来。
走着走着,忽然听到‘啊’的一声。
等我气喘吁吁的跑过去。只来得及看到沈衍衡抱着那个女人,消失在后门。
想到他们有可能回车里,我想都没想转身就往大门跑,却是刚倒大门就听到‘嗡’的一声,那辆刚刚还停在门口的黑色商务车没了。
他走了,带着她,开着豪车走了!
站在落满枯叶的门前,我冲车子消失的方向,大喊,“沈衍衡,你这个混蛋!!”
王子安帮我摘个树叶,你都要我洗澡,被绑架回来的路上,只不过提了一句沈舒杭就开始变脸,可是现在呢,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沈衍衡,你这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大混蛋!
紧了紧手机,我放弃了给他打电话的念头,转过身一步步的走着,拍摄着姥姥住过一生的院子,仿佛里头还有妈妈生活过的痕迹。
不知不觉中,眼眶又湿湿。
仰头,看着蓝天,白天,还有升至正午的太阳。
我长长吸了口气:妈妈,我代您回来了,来看姥姥的房子,来看你的家。你们在那边,一定相遇了吧!快过年了,我想你们!
妈,我订婚了,和那个你曾经亏欠过的男人订婚了!
你放心。我会幸福,一定会很幸福的!
站在院子中央,我维持着仰头的姿势,使劲眨了眨眼,直到不会有眼泪流下来,这才舒了口气,转过身想离开的时候,余光发现了什么。
很奇怪,整个院子还是维持着以前的样子,谈不上荒草纵生,但也是满目苍夷,可背对我的那间房子,我想了想,那是以前舅舅和舅妈的婚房。
几乎是推到翻新一样,赫然的建在这套老院子里,特别的醒目。
我竟然才发现!!
来到门口,还没上台阶,这时风一吹,原本半掩的门板,吱呀一声,敞开了一条缝。
透过缝隙,我抬头一看,竟然看到一个牌位!!
我第一反应就是姥姥的,几步小跑上去,将门板彻底推开的一瞬,我呆了!
房间里,入目满是盛开的粉色玫瑰。
而正中央的牌位,也在粉色玫瑰的包裹下,醒目的屹立着,上头的名字——可能时间太长,只能隐约看清一个‘月’字!
一下子,我呆了。
大脑完全不能思考,好长一会,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姥姥姥爷这一生,只有妈妈一个女儿,而舅妈又不姓梅,除了大我一岁多的表姐梅梅之外,哪里还有一个叫什么月的?
难道沈衍衡的到来是为她?
靠在门板上,我喘了好长时间,想着那夜激…情的时候,他失控叫出来的名字,才意识到沈衍衡只所以出现在这里,根本就是为她!
可这个她,究竟又是谁呢?
抬手胳膊,我看着儿时因一场意外而被咬伤,差不多在流脓了十几天以后,舅妈忽然善心大发,送去医院治好,又整回正常人模样的右手手腕。
喃喃自语了一句:梅梅姐,这个什么月,千万不要是你!
半小时后,当我走出院子,想关好门的时候,有邻居伯伯过来提醒我,“姑娘。这门关不上的!”
“为什么?”我说,“是失修了吗?多少钱能修好?”
伯伯嘴里叼着长长的烟杆,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我,摇头说,“不是你,这房子不是你的,最后这次的买主我见过,是个高高瘦瘦,看起来很有身份的男人!”
“有身份的男人?”我怔了怔,在手机里找了好一会,竟然一张沈衍衡的照片都没有,眼看着伯伯要走,我灵光一闪,打开流量,百度里搜。
很快找了一张他向我求婚时的照片,我递到伯伯跟前,“伯伯,您看看,是不是他?”
听我这么说,伯伯眯了眯眼,从棉袄里掏出老花镜,端详了好一会,“看着像,又好像不太像,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
“这么说,里头的牌位,也是五年前请过来的?”
“这倒不是!”伯伯吸了口老旱烟,想了想,“时间不长,两三年吧,记不清了,总之最后这次的买主呢,经常会派人过来。不是修缮房子,而是照管里头的花!”
伯伯很难理解的摇了摇头。
我想了想,只给自己留了两百,剩下的全部塞给他,“伯伯,我想求您件事,回头等那位照看花的人过来,您给我个电话,或是要他一个联系方式好吗?”
“那不巧了,他早上才来,下次要一周之后了!”
“没关系的!”钱,伯伯可始不要,我是硬塞给他,留了联系方式就跑开了,感觉肚子饿饿的,找了一家臊子面的小摊坐下来。
拿手机把玩的时候,才发现有两个未接来电。
一个是王子安的,我回过去表示想再多待几天,而另外一个是陌生号码,看着有点眼熟,打过去的时候,没想到是小跃层的钟点工阿姨。
她问,“宋小姐,昨晚的晚餐,你怎么没动,是不合口味吗?”
“昨晚没回去,公司加班了!”我顿了顿,追问了一句,“沈先生回来了吗?”
“今天是15号啊,沈先生肯定不会回来的!”
我说,“为什么?”
听我这么说,电话里钟点工阿姨嘶了一声,好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样。连忙又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是之前的那位钟点工告诉我的!”
我哦了一声,虽然没多说,相信但凡有一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告诉雇主,女主人一夜未归的事,再加上她自己也说漏了嘴。
只是放下手机后,为什么热热的臊子面越吃越冷?
看着跟前的醋瓶,我想应该是它放得太多了,以至越吃越酸。最后酸得鼻腔里都是涩涩的。
晚上我就近找了家旅社,原本想着天亮以后,再找附近的老人们问问姥姥大约葬在那里,结果没想到,刚出旅社没多远,就看见了一辆灰色保姆车。
难道是王子安?
我怔了怔走过去,果不然在距离车子不远的地方,就看见一身米色休闲装,头戴灰色薄帽,拿了手机正在和跟前的人说着什么的王子安。
他好像看到我了,转过身大叫了一声。“宋夏,可算是找到你了!”
“呃?找我做什么?昨天我有告诉你,临时不回去啊!”我走过去,有些疑惑的说。
“是有这样说过,可是我忽然也不想走了,然后就想着找你溜溜!”王子安嘿嘿笑了笑,指着不远处在吃早餐的朋友说,“他们呢,我们约好一起去晋祠,你一起吧!”
“我还——”不等我拒绝,王子安已经拉着我。大步走过去,还肯定的说,“你一定没吃早餐吧,来来,过来尝尝汾酒拉面,砂子饼!”
我,“……”唉了一声,这人未免也太热情了吧。
吃过早餐,我表示还有事,结果王子安说,“哥哥我是做什么的?侦探啊。难道还有我找不到的地址?晋祠回来,保证帮你查到,这总行了吧!”
可能是回家乡的原因,一路上王子安都显得特别兴奋,和之前那个略有些古板的侦探老板不太一样,估计他可能是看出我心不在焉。
相机塞给我,然后要我给他们拍照。
起始,我是真的放不开,因为心里藏着事,再好的风景在我面前也就那样,随着和他们嘻嘻哈哈的。到最后惹得我也想拍照。
王子安拿着相机,“宋夏,笑一个!”
“……”看着镜头,我怔了怔,很老土的摆了个茄子,再想换姿势的时候,突然砰砰的十几声礼炮响,跟着半空又忽然升起好多彩色的气球。
听到周围有人说,“真是了不得,夏日酒店的老板究竟是谁,太有钱了!”
“这算什么呀。听说开业现场,等会还有活动呢,门前还请有名的明星走秀!”
“对对,但凡消费满多少的,都有不同程度的奖励,我们也过去看看吧,子安哥哥!”站在王子安身旁的女生满眼期待,表示很想去。
不知道王子安是不是猜到了什么,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你呢?”
“去,为什么不去?”情人节刚订婚,然后昨天我没联系他,他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