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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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她被谁欺负了呢。
从我们交往到现在,一直是妃子悉心地照顾着我。我呢,也适应了被妃子这么宠着,像刚才那样,为妃子整理座位还是第一次,难怪她反应有些异常,可没想到她会感动得流眼泪?咳,这女人还真是只会付出不求回报,这么轻易的就被我打动了,不过这正说明我之前对她缺乏体贴。
想到这我心里暗暗自责,轻轻地帮她擦着眼泪,怜惜地搂着她说:“妃子,好了别哭了,妃子。哪有老师哭鼻子的?照顾你呢,是我应该做的,以前我忽略很多,是我不对,是我错了,我以后会改,我还想要照顾好妃子你一辈子,你愿意吗?”
妃子泪水又涌了出来,头缓缓地点着。
“真的愿意?呐,你可答应啦?不允许反悔,我们拉钩。”我轻刮了下她的鼻子,然后鼓圆了眼笑着看她。
她被我的表情逗得破涕为笑,伸出小手和我拉上了钩,然后把头贴到我胸口,像是在倾听我的心声。
我轻轻地抚摸着妃子的秀发,看着那微颤的睫毛。哎,我真怀疑妃子她是否真是二十六岁了?她有时候看上去那么孩子气,可却总是教我很多做人的道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三)
车子快进小城的时候,外面开始下起了小雨。
这个季节,小城总是浸染在雨水中。
几滴雨点打在我的手背,我伸过手想把窗关上,却被妃子制止了,她侧仰着头对我说:“晓文君,我想看看雨景。”
欣赏雨景?我心想下雨有什么好看的,可见妃子看着窗外的眼神,几近满足、幸福,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我侧俯过身,一只胳膊支在窗边,为妃子挡雨,她会心的一笑,然后再次把目光移到窗外。
突然,妃子手指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头也不回地问:“还会有大雨,对吗晓文君?”
“好象是吧,我问问。”我挠着头,然后用小城方言冲着司机喊道:“师傅,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雷雨吗?”
司机回头瞄了我一眼,然后边开车边发着牢骚:“有的,说要连着下两、三天呢,这鬼天气……”
天公不作美,连着下两、三天?那妃子不是看不成麋鹿了?我有些遗憾地看了会妃子,然后嘴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她一惊,忙好奇地看着我。
“妃子,你真的很喜欢看雨景吗?”
妃子迟疑了会,肯定地点着头。
我故作神秘地一笑,握着她的一只手问:“那我带你去一个欣赏雨景的好地方,好吗?”
“恩。”妃子点了下头,然后头枕着我支在窗口的胳膊,出神地看着窗外。
我看着窗外的雨景,怎么也看不出它有什么魅力可言。实在暗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小声地问妃子,妃子沉思了会回答:“因为,这雨,是上苍的润泽。”
上苍的润泽?我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心想妃子也许学过写诗吧,不然怎么一看到雨景,说什么都这么诗情画意了?
出了车站,我们拦了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去太丰村——那是我出生也是我童年生长的地方,自从老爸贩水泥赚钱之后,就在城里买了房子,我也很少回去了。这回为了让妃子能欣赏美丽的雨景,我没带妃子去城里,而是自作主张地把妃子一起带回了老家。
老家虽然破旧,但屋后却有个半亩鱼塘,塘边上还支着一顶帐篷。还记得小时候顽皮,老被老爸撵着揍,于是就躲到鱼塘边的帐篷里,老爸追到这也就此作罢。后来还是听奶奶说起,那顶帐篷是老爸当年和我那未曾谋面的亲妈一起守鱼塘住的地方。
小路泥泞,我是背着妃子进了帐篷。
“晓文君,这是哪儿?”妃子好奇地打量着棚子,里面就放着一张床,角落上还堆放着一些简单的渔具。
“这是我家啊。”看着妃子惊讶的样,我笑着解释:“这是我老家的鱼塘,也是我父亲和我母亲……”我故意停顿了会,眼盯着妃子说:“私定终生的地方。
妃子“哦”了声,然后头伸着看着四周围着那些郁郁葱葱的大树,还有被雨点不断打破平寂的鱼塘水面。
环顾一圈后,妃子转身看着我说:“这里很美,晓文君的父亲和母亲当时一定很幸福吧。”
提到幸福,我闷声不说话了——老妈这辈子没能享受到什么,她和老爸度过的那段时光,是老爸最落魄的时候。
我呼了口气,然后解开衬衫的纽扣。
刚才背着妃子走了一段路,两人都被淋湿了,现在感到这湿衣服穿在身上粘粘的挺难受,于是我看着妃子说:“妃子,把衣服脱下来晾晾吧,不然要感冒的。”
妃子抿着嘴,眼直盯着我,像是有所犹豫。
天空隐隐传来雷鸣声,起风了。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四)
整个天地都被乌云笼罩,像是黑夜突然降临一般。
一道闪电从天而降,仿佛劈到我们面前的水面,这奇异的景象吸引了我和妃子的目光,两人走到帐篷口看着眼前的一切。
十月的天气,小城很少有雷电天气,巧得很,正好可以让妃子欣赏到这一幕壮观的景色。
妃子一只手捏着衣角,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天空,我笑着劝道:“还是把衣服脱下来吧,放心,这里没人会来的。”
妃子小声地恩了声,低头缓缓脱下衣服,然后连同我的衣服一起撑挂起来。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吹得帐篷“簌簌”之摇,而这会妃子上身就穿着纹胸了,她手环抱着胸前,站在帐篷口看着雨景。我走上前搂着她,感觉到她的身子有些在抖,大概是受凉了。
见我眼睛有意无意地瞄着她的胸口,妃子有些嗲怒地伸手要盖着我的眼睛,被我笑着避开,然后收住笑,怜惜地问:“妃子,是不是有点冷了?”
妃子笑了笑,摇头说:“不冷。”说着紧贴着我:“我可以感到晓文君的温暖,也知道晓文君关心我,所以我一点都不冷。”
妃子的话让我满心感动,我吻了下她的香肩,心想老屋里应该还有些衣服吧?想到这,我让妃子等着,我去老屋找找看,有什么可以用得上的东西。
我跑出了帐篷,豆瓣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脸上,还挺疼的。我跑了两步,有些不放心地回头看着帐篷,见妃子正双手伸向天空,看样子像是在祈福欢呼。
她一定很开心吧,可以欣赏到这么美丽的景色。
三、四件衣服,两条毛毯,一套炊具,还有六只蜡烛……这些是我从老屋来回跑了两次搬到帐篷里的东西。
外面雷声渐大,我给妃子披了件外套,关切地问:“妃子你怕吗?”
妃子拉了拉衣服,笑着回答:“不怕。”
我轻吻着妃子微冰的面颊,然后搂着她说:“妃子,你要真的喜欢这里,我们就留在这好吗?这两天可能有暴雨,我想在这里可以看到更美的雨景。好吗妃子?”
“我们住在这里?”妃子扭过头看着那一张床,然后羞红着脸看着我。
该不是那张床让她联想到什么了吧?天地良心,我和妃子毕竟也单独睡过一个房间,我的意志是经历过考验的,所以刚才还没想到那方面,不过现在看着妃子娇柔羞涩的样,倒真让我往那事上想了。
顿时,我感觉到自己心在“嘭嘭”直跳,然后干咽了嗓子,一本正经地回答:“对啊,一会我们收拾一下,晚上就睡这。你看,我这拿来毛毯,还拿来了锅,一会我冒雨到鱼塘里弄点鱼,晚上我们弄鱼汤喝好吗?”
我尽量轻描淡写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心里告慰自己:“君子坦荡荡”,我的安排就是这样喽,如果妃子没有任何顾虑,那么真要发生什么,也算“合情合理”嘛。
我想是我的一席话打消了妃子的疑虑,她稍一沉吟,然后回答:“恩,我听晓文君的。”
我心里一阵暗喜,看着外面雨势渐大,突然想到一句话: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虽说鱼塘现在没人打理,可里面还是有不少鱼。
我先把网兜抛在鱼塘里,然后回帐篷和妃子一起收拾,等收拾完了,我再从鱼塘里收起网兜,里面的鱼竟也有六、七条。
在妃子的指导下,我好不容易才把鱼清理干净,然后给它们“开膛破肚”。因为没干过这些事,动起手来毛手毛脚的,鱼总是从手里滑落。妃子看着直笑,我尴尬地双手抱着鱼,摇着和它“对话”说:“你跑什么?没见过帅哥吗?让你跑,我还吃定你了。”然后抬头笑着让妃子以后有空得多教我做菜,妃子眼楞着看着我没应声,一看就是被我要求分担家务的“请求”给感动得无语了。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五)
我用帐篷边堆放着的一些砖块围叠出一个简易灶台,然后架上锅,又冒雨回家提了一桶水。也算我倒霉,回去的半路上因为路滑我摔倒了,只好再回去重新提了一桶,在爬起的那一瞬间,我脑海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做男人真不容易,做个一心想照顾女人的男人就更不容易了。你说我这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让妃子看看雨景,喝上口热鱼汤吗?咳!
回到帐篷,妃子见我一身泥泞,忙问怎么了。我若无其事地说只是不小心滑了下,没事。妃子又让我把裤子脱下来,说满是泥浆的怎么能还穿在身上,于是我“半推半就”地拖下了裤子,穿着裤衩在帐篷里来回走动着,张罗这顿“户外野餐”。
不过说起来,此时此地,烧一锅鱼汤是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
因为老家太久没住人,所以没找到什么调料。哎,没想到我第一次“大展厨艺”就被限制得死死的,只能放了半锅水,然后把鱼都倒了进去,加上点柴火就等着熟了。
“恩,好香。”妃子半蹲着用鼻子嗅着,然后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
“是吗?”我原本还担心这汤难喝呢,见妃子这么说,我忙笑着一拍胸口:“呃,那当然,也不看是谁弄的。”
等汤烧开了,我用勺盛着凉了会,自己都没舍得先尝,便邀功式地伸到妃子面前,嬉皮笑脸地说:“来,先喝口。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亲手熬的汤,算你有口福了。感动吧?”妃子笑着瞥了我一眼,撅着小嘴对着勺吹了两下,喝了一口之后嘬了嘬,然后对我翘着大拇指,点着头说:“恩,很纯的鱼香。”
我心想:能不纯吗?这里也只有鱼了。
不过听妃子这么说,我也食欲大增,就着勺尝了口。味道是不错,就是有点腥,不过这里也没什么吃的,再说两人也都饿了,所以用这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半锅汤都给喝了。吃到最后,我用勺捞起鱼,大剌剌地抓在手上吃,妃子看着我的样直笑,然后张着小嘴,吃着我撕下来塞到她嘴边的肉。
见妃子还不时地看着外面,我心说她这还没完了?于是好奇地问:“妃子还想看雨景呢?天都黑了,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啊?”
“感觉啊,我可以感觉到,感觉到……”妃子走到帐篷口,头仰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叨念着。
雨痴?我郁闷地挠着头,看她站在那挺累的,于是说:“这样吧妃子,我把毯子铺到帐篷口,然后陪你躺在上面,一起感觉你的雨景好吗?”
妃子点着头,然后回过身看着我,客气地说:“那麻烦晓文君了。”我忙说这有什么好客气的,心想: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说这些客套话干吗呢。
虽然是躺在一起,但最初两人的身体之间还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只是手握在一起,仰面躺着。这会雨小了点,却也不时有雨点溅落在我们脸上,我忙用手擦干,可妃子并没有理会,反倒是很享受的样子。
妃子怎么了?这是一个诗人为了感受雨水意境,所以身临其境,用自己的肌肤去解读雨水的内在?这事越想越玄,不过我也懒得想那么复杂,只是轻轻地把身子移了过去,然后猛地用嘴吻住刚被雨点溅落的肩胛。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六)
吮吸完那滴雨水,我的嘴唇依旧吻在那——我“麻木”了,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贯注了电流,刺激得整个身体在蠕动,手也微颤着悬在妃子的胸前。
我在犹豫,仿佛听到耳边有这么一个声音:宋晓文你怕什么?既然想了,就得行动。难道这种事你还指望女的先主动吗?
妃子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心一横,手放在了妃子的胸前。
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帐篷里只有角落避风处点着一只蜡烛,在微弱的光线下,我看到妃子侧过头,满目柔情地盯着我。两人一对视,我难免有些尴尬,手楞在那没敢再动,只觉得一股难以抵挡的诱惑从她的胸部传到我的脑海。
这时猛地刮过一阵风将蜡烛吹灭,我心想这一定是亲娘显灵,想帮着儿子“搞定”这个东洋美女呢。
“晓文君,你能看到外面的雨景吗?”黑暗中妃子问。
我强作镇定,然后老实地回答:“不能。”说着又调笑着加了句:“因为我境界不够。”
妃子并没有被我逗笑,而是伸过手来轻轻地蒙着我的眼睛,说:“请晓文君闭上眼,用心去感受。”
我心想这外面伸手不见无指的,闭眼和不闭眼有区别吗?不过想想自己有时候也免不了童心大作,何况妃子是女的呢,就当是陪她“过家家”吧,于是依言把眼一闭。
几秒过后,妃子问:“看到了吗?”
我沉默了会,然后回答:“妃子,我看到了。咦,我真的看到了。”
妃子用胳膊支起半个身子,下额和半个胸枕在我胳膊上,而她的嘴唇就凑在我嘴边,轻声问:“晓文君看到了什么?”
我心猿意马,自己抚摸着砰跳的心,说:“我,我看到了一个仙女,她在对着我笑,然后慢慢地靠进我,现在她还趴在我身边……”说着我搂着妃子,用责怪的语气说:“妃子,你让我用心去感受,可你知道吗?我心里装的都是你,怎么还会想什么雨景呢?”
妃子沉默了,然后缓缓地躺下身,翻了两下离开了我怀抱。
帐篷里一阵寂静,只有外面的风雨声。
她生气了?我犹豫了半天,正想着怎么道歉,妃子的手摸索着伸到我的胸口。没等我有所反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