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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从古代逃回来之后-第19部分

小说: 从古代逃回来之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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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赁的衣服消毒不过关?】

畅连连摇头:“医院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当时大家急着奔医院,也没把衣服扣下来,让修酱钻了空子!哼,师父一直偏爱她,这回出了这种事,姐妹们全气炸了!”

西西觉得她穿的服装很干净,也没有瘙痒的感觉,想来修一定怕事情搞大,临时换了家更靠谱的店。

畅拧了西西一把,埋怨道:“大师姐昨晚挨个儿给我们打电话,所有人都不参演,就是盼着今天她和修酱出丑,偏你不听我的话,稀里糊涂演了,多遭恨啊!”

西西见她一心为自己谋算,也不隐瞒:

【谢谢畅姐提醒,我的皮肤没问题,爱你,么么哒!另外,我得了2000元的红包,够半个月工资了,挺值的!再说葱已经当众整了她,大家都出了口恶气,不会怪我哒,嘻嘻。】

“财迷!”

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才要说什么,却被身后的喇叭声吓了一跳。

西西也是一惊,忙拉着畅往路旁闪了闪,身后那辆黄色大吉普却纹丝不动,双方对峙了一会儿,车才慢慢蹭了上来。

陆驰从驾驶位探过脑袋,高声叫:“两位美女搭车不?”

畅爽快道谢,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西西只好也跟了进去,她身子还没坐稳,就听陆驰在驾驶座上喊:

“快推荐个附近的好馆子,先吃饭,先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畅立即报出三四个饭馆的名字,三人兴高采烈地讨论去吃哪家。

西西轻轻拽了拽畅的袖子,扮了个苦瓜脸。

畅挑眉愣了一会儿,半晌才猛的掩住嘴,慢慢把身子滑到她身边,咬着耳朵小声问:

“呃,那个,那个坐在副驾的,难道不是你男朋友?!”

西西瞠目结舌,过了半天,才哀怨地在手机上敲下:【你觉得呢!?】

畅看看西西,又望望副驾的背影,狠狠地点了点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他为你整修酱的时候,超帅!我觉得……”

西西翻了个大白眼,那两个疯子一看就是胡闹惯了,好吗?!

哪里是为了她才整人的!好吧,可能、也许、大概、多少有一点点为她出头的意思吧。

【别误会,那是我房东。】

畅攥起拳头,在西西面前晃了晃:“近水楼台哟,加油!”

西西默默收回手机,道不同不相为谋。

好在尴尬的时间不长,车子很快开到了火锅店。畅推荐得很到位,这家肉片相当赞!

席间几个人聊得热火朝天,西西听了一会慢慢理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山本和子一眼相中了老烟枪的影视工作室,本来一切进行得很顺利,直到拍摄当天,和子钦定的那位导演一看到和服就急了。

导演祖籍东北,很多亲人惨死在二战日寇铁蹄之下,平生最见不得日本人,当场就撂了挑子。

这本是导演的个人恩怨,偏巧赶上近期两国间有些小摩擦,结果摄像师也跟着一起翘了班。

这两个人全是临时客串赚外块的,老烟枪好话说了一车也没用,只得亲自披挂上阵,率领副摄像师扛了一天。

别看老烟枪的工作室是个草台班子,旗下出品质量却很讲究,在业内也算小有名气。

老烟枪一边四处寻人,只是这次苦于时间太紧,一夜之间哪里找得到合适的?只好反过头来,找那两个晃点的兄弟又是威胁、又是恐吓。

东北导演和陆驰是好朋友,便把他“贡献”了出来。

陆驰翘着二郎腿,痞痞地说:“你们这活太难了!演员没经验,还TM得哄着,真扯蛋!老子给大名星拍片,还得他们哄着我呢。钱前那孙子跑了,把这破活儿甩给我,KAO!我可是一忍再忍,都快吐血身亡了!多亏有葱头,哥哥敬你一杯!”

西西见陆驰说得豪迈,却只拿了杯橙汁与姚聪对碰,不由莞尔。

姚聪喝了一大口橙汁,问畅:“那个叫修的女孩什么来头,今天在片场还抢你师父的台词,尊师真是雅量啊!”

畅扯了下嘴角,笑道:“修是小姓,她父亲是做地产的,不难猜吧?”

陆驰瞪大眼睛说:“我靠!原来天揽集团的大小姐?不对吧,我记得……”

姚聪笑着把话截断:“年纪不对,八成是外室生的吧?”

畅鄙夷地撇撇嘴,并未否认。

☆、贪欢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西西呆立在落地玻璃前,望着大厦二十三层外的丝丝春雨,心中好似翻江倒海一般,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总之一句话——她就是个白痴!

距五月二十的复赛直播还有两天,而直到昨天,她才第一次看到山本和子的参赛作品——贪欢。

可笑!

她天天守在和子身边,却直到昨天才看到她的复赛作品,也就是在参赛作品提交后的第三天。

西西不怒反笑,根本不该花这么多钱来治什么该死的失语症,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应该先治失明吗?

她就是个睁眼瞎!

秀眉紧蹙,她狠狠地攥紧了拳头,手指因用力过猛而失去了血色。

范严生远远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机会终于来了!

……

时间退回七天前,那夜西西做了一个梦。

那个曾令她魂牵梦萦的男人,那个今生再不会忆起的男人,却没来由的入梦。

耳鬓厮磨,红楼交颈,却终是一场春梦了无痕。

然而梦中那若有似无的感觉,却在次日萦绕不散,西西一整天都迷迷糊糊的,差点发错了两批货。

下午一个人练习插花时,也有些信马由缰。

而一个多小时后,和子“偶遇”这个作品时由衷地赞美。

热烈的表扬使西西浑身轻飘飘的,她敛气凝神,全心全意地完成了这幅作品。

当和子郑重地要她为这幅作品取名时,西西心头不由浮起李煜的那首词——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只是这如何说得出口?

可在和子的软磨硬泡之下,西西最终还是羞怯地将名字定为“贪欢”。

本以为这种名字会遭到山本和子的取笑,不想她却十分欣赏,说世上再难找到一个更适合的名字来取代。

事实也正是如此,和子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连作品带名字,一起窃为己有,报作复赛作品呈交了。

一字不易!

是的,你没理解错。山本和子的复赛作品是剽窃的,剽窃的对象正是她雇佣的学徒工——邵西。

这人甚至不是她的弟子,只是个干杂活的学徒工。

所以,谁会相信?你吗?

根本没人信!

更重要的是,西西没有任何证据!

原版的“贪欢”只有她们两人见过,而作品完成半小时后,它就“不小心”被和子打破了。

西西倒是用手机拍了一张,然而她并未将相片发在微信或微博上,什么也证明不了。

她成天守在和子身边,有张与复赛作品类似的相片太正常了不是?

西西也曾怒气冲冲地找过和子,可她面对的却是个不慌不忙、盛气凌人的剽窃者。

和子甚至不屑于狡辩,只冷冷地说:

“你是有天赋,可那有什么用?干我们这一行,没有师承就没有出头之日。贪欢在我手里,能稳稳进入决赛。可你拿着它,却连初赛都进不去,你没有引荐人!”

西西死死咬着下唇,双拳轻轻颤抖,恨不得把面前这个无耻的女人打得满地找牙。

然而理智告诉她,听下去!你现在没有发火的资本。

“放心,我会收你入门的!我知道你的经济条件,拜师后会继续付你月薪,直到三年后出师。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你出师后月入两万元不成问题。当然,如果我能获得更好的名次,弟子的身价也会跟着涨。”

和子意有所指地笑笑,挑眉看着西西的眼睛,补充道:

“你缺的不是创意,不是底蕴,不是才气,而是师承和基础,而这两样我都给得起!你是聪明人,这件事于你、于我都有好处,双赢不是吗?”

西西深深地吸了口气,理智告诉她,和子说的对,这是目前对她最有利的一条路,可是……

心中另一个声音说,不要!

大不了玉石俱焚,一了百了!

西西闭上眼想了一会儿,忍下来月入两万,又或者……拼个鱼死网破?

她没有任何证据,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搞臭和子,让她失去参赛资格,然后呢?

然后,胜利的她却要面临失业,失去五千元的收入,甚至不得不断掉心理咨询,失去康复的机会……

不,她不要!

西西默默调整呼吸,咬牙克制住双手的颤抖:

【我接受,但前提是我必须以‘助手’的身份参加决赛直播。这对你、对我都是件好事,双赢你懂吧?】

和子的唇边溢出傲慢的笑:“呵,孺子可教!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决赛是现在命题,我们师徒携手也许能创造奇迹。”

愤怒的火排山倒海般袭来,西西知道自己没走错。

只是,到底意难平!

……

攥紧的拳头狠狠砸向二十三层的落地窗,却只发出一声闷闷的动静,玻璃墙岿然不动。

西西却“咝咝”地不住倒吸气,钻心地疼痛使她用力地甩了甩手。

“邵小姐,你可以进去了。”

耳边忽然传来前台小姐的呼唤,西西把痛楚的右手揣进衣兜,半低着头走进了咨询室。

进屋向范医生点了点头,就窝进那张早已熟悉的沙发,取出笔记本“说”起昨晚备好的词。

可能是因为痛楚,她的手指不大听使唤,几行短短的话居然一直在错,不停的错,不停的改。

西西觉得委屈,为什么连事先准备好的东西也会写错,为什么一切都这么不顺,她还能干点什么?!

“西西,我觉得你心情似乎不太好,或许你可以和我讲讲?”坐在她对前椅子上的范严生温和地给出一个建议。

【我花这么多钱是来治病的,不是来倾倒情感垃圾的。我的心情自己可以控制,不需要花这么贵的时间!】

范严生轻轻笑道:“所以,你花钱来这里是默写讲稿的?那你何不在家里就写好?如果你永远把我排斥在心门之外,我哪里有机会为你做专业指导和帮助呢?”

西西闻言一愣,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儿问:

【那我把烦恼说出来,就能治病?】

“你把生活中的烦恼说出来,并不能直接治愈失语症,却能让我们之间建立起真正的信任关系。西西,你必须信任我,和我分享你的心情和思想。”

这句话终于说服了西西,或者更确切地说,这句话终于成了压跨西西身上的最后一棵稻草。

她的确需要倾诉!

手指在笔记本上飞了起来,千言万语如滔滔洪水般从指间倾泻而出,眼泪也如断了线的珠子,根本止不住。

良久,屏幕上爬满了一屏又一屏的方块字,西西终于把山本和子剽窃作品的事从头到尾写了出来。

她咬着下唇,一边观察范医生的表情一边写:

【所以,你觉得我的选择对吗?这是不是一个足够理性的判断?你的专业指导意见是什么?】

范严生笑着摇头,表明自己的身份只是心理医生,而不是人生导师,无权为任何人的选择出谋划策。

而他的职业道德更不允许他,借用在两人间的“权威形象”影响咨询者的选择和判断。

西西费力地听完,立即涌上一股受骗上当的感觉,愤愤地瞪着范医生。

怒火中烧的眼神满满的全是质疑,好像在说那你要我说隐私做什么?好玩儿啊?

她还没来得及写出这些话,范严生已经抢先笑道:

“你是不是想问我,既然如此为什么要你说这些吗?呵呵,你的眼睛会说话,我看懂了。这么说吧,我的工作就是协助你从心理学的角度,在你的困惑、痛苦、愤怒等等情绪中拨丝抽茧,找到潜意识里那个不能宣之于口的小秘密。”

小秘密?西西不喜欢这个说法!

可是,如果这是治愈的唯一道路……

她不眨眼地盯着范医生:【找到那个秘密,就能说话了?】

这回范医生给了她肯定的答复,明确催眠疗法只是一种有效的辅助方法,而治疗失语的关键,仍是找到潜意识中的那个点。

“所以西西,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今天我们将有所突破。”

范医生的乐观极大地鼓舞了她,反正她已经将剽窃的事尽数讲出,再没有一丝疑虑,便认真地点了点头。

“很好,那现在请告诉我,你对剽窃一事的感觉是什么?请用六个词组告诉我,用说的好吗?”

西西点头,开口便说:“愤,怒!”

“不,公!”

“委,屈!”

“恨!”

西西向范严生摊了摊手,表示没有其他感觉了。

范严生却摇头否决,要求她必须凑够五个词组,而且态度必须认真,不能滥竽充数。

其实这个要求没必要提,西西花了那么多钱才不会乱凑,她用手轻轻敲着扶手陷入了沉思,良久才说:

“后,悔!”

“耻,辱!”

范严生眼睛一亮,提笔刷刷记下了什么,追问羞耻的具体感受。

正如他所料,耻辱的主体不是山本和子,而是西西本人。

她无法接受自己的无力,无法接受自己的妥协,更无法原谅自己与和子狼狈为奸,搞什么狗屁“双赢”!

同时,她也后悔自己的幼稚,一直被和子“权威”的假相蒙蔽双眼。

范严生在笔记上重重地划下了一道,历时两个半月,他终于在这块冰封了千年的坚冰上,凿开了一道缝儿。

一扇崭新的大门将慢慢开启……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放大假啦,祝大家玩得开心~~~

苦逼作者哪里也没去,蹲家码字中,多么崇高的人啊!(((((((((( ^^

☆、电视上没你?

五月二十日,第六届全国插花创意大赛的复赛将在卫视黄金时间直播。

看?还是不看?

西西在地铁上纠结了一路,打开家门才发现电视早已锁定槟榔卫视,母亲连每天必看的新闻联播都给舍了。

她参与VCR的制作的事还没告诉母亲,就算是个小小的惊喜吧。

如果看电视能哄母上大人开心一下,也是好的。

西西把自己的情感抽离出来,以旁观者的心态冷眼看着这场比赛。

不得不承认,山本和子的综合实力排在前几位。

只是这个比赛更偏重创新,创意一项就占了总比分的三分之一。

这对于过分讲究传统的花道来说,的确是极大的挑战。

西西等参赛作品一个个亮相,心里也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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