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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凡人艳途-第105部分

小说: 凡人艳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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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权被刘琳说得直点头,心里也亮堂起来,仿佛刘琳为他铺就了一条通往副市长宝座的大道。刘琳是大人不记小人过,越发使谢权感恩戴德。根据刘琳的安排,他要去东港大酒店去见陶野,仔细论证一遍项目的可行性和投资计划。走到市府小车队时,恰逢唐天宝自己开着辆佳美出来,他见是谢权急匆匆迎面过来,打开车窗说:“谢主任最近忙什么”
    谢权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没有什么忙的,以后什么都用不着忙了,也用不着我忙了。”
    唐天宝听得云里雾里,怎么也摸不着头脑,他说:“谢主任你不当管家一定要当皇上了。”
    谢权说:“下海。”
    唐天宝先是一惊,尔后无所顾忌地放声大笑,谢权若放弃市府办主任位置或者说放弃竞争副市长的机遇削官为民下海,除非太阳从西边上山。
    谓}权又说:“我去一个外商独资企业,关系临时挂在市府办,等那边搞定了,就辞职,你敢打赌吗”
    唐天宝说:“赌什么”
    谢权说:“很简单,我下海你也下海。”
    唐天宝见谢权说得认真,又来真家伙,倒是几分
    相信几分怂恿地说:“其实想白了,在官场上混久了真
    没意思,人累心也累。当了副职要看正职眼色,当正
    职要看上级眼色,当了科级还想处级,当了处级想厅级,当了厅级想省部级,当了省部级还想往上爬,官道何处是尽头。仕途上还有多少艰难险阻,比上西天取经还艰难险恶。做人从做孙子到做爸爸到爷爷,就做到头了,到死时无论你是元首还是刁民,无论你是商贾巨富,还是乞丐浪人,都是一魃黄土,下海就解脱了。到时候,谢主任成了气候,我就去给你打工。”
    谢权说:“不敢当不敢当,青出于蓝胜于蓝,如果我下海淹死了,还指望唐主任救一救。”
    两人哈哈一笑算是道别。
    唐天宝对谢权的话是三分相信七分怀疑。副市长、的吸引力对谢权来说一定大于当老板。谢权此时正如一.日中天,自动放弃竞争不战而退不是他的性格。这些天,唐天宝拉上市民政局长一直在各乡镇察看台风灾情,下村慰问,还动员了一些企业家为受灾严重的乡镇捐钱捐物,自己也掏了上千元腰包。捐献对象都是市人民代表,很得人心。与乡镇长、书记闲聊时,旁敲侧击地涉及换届选举副市长人选,别人都说唐主任该上一台阶了。唐天宝嘴上说要靠兄弟们多帮忙,心里就跟已经当上副市长一样飘飘然。
    市长办公会议在市政府小会议室举行,由于是研究国有、二轻企业改革和滨海大道两侧土地转让问题,所以市委副书记丁望、财政局长、国土局长、建设局长、工业局长、二轻局长都被邀请列席。刘琳有些激动地说,企业改革我们年年在改,但没有改到位,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报喜不报忧,没有从根本上解决企业问题。职工没有饭吃,隔三岔五到市府闹,到市府食堂抢饭吃。最近市制衣厂发生下岗职工自杀事件,企业职工借机报告要求抬尸上街游行。这不仅仅是稳定问题、社会问题,弄不好要出政治问题。改革不是一句漂亮的口号,更不是一种形式,必须要付出一定代价,长痛不如短痛。有条件的企业改革要一步到位,市里计划分三年拿出三千万元,彻底改革国有、二轻企业,把职工与企业剥离。
    市二轻局已有成功的例子,这条路要大胆走。有些企业是改革要死,不改革更要死,与其左右都是死,不如活马当死马医,动个一次性手术。因此,经营困难的企业,该拍卖的拍卖,该转让的转让,资不抵债的企业,该倒闭的倒闭,该破产的破产。经营状况还好的企业,也要摸索改革路子,转换企业经营体制。总之一句话,各地是抓大放小搞活,我们滨海就是要抓大放小搞死,改革要朝全市股份化、私有化方向发展,坚决消灭国有、二轻企业的体制。
    刘琳的话像在会议室里扔了一颗炸弹,引起了剧烈的震动。刘琳又说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既要坚持原则,也要因地制宜从实际出发,一个企业停产了有一千万资产闲置在那里,通过兼并、转让、拍卖,就能剥掉一千个职工。表面看是国有资产私有化或者说是流失了,实际上是划算的,为政府卸了包袱。
    若要按每个职工最低生活费每月300元发放,一千万元资产只够1000个职工发放三年的,三年后怎么办,这些职工又得来市府食堂抢饭吃,又得打报告游行。就好比癌症,不割除迟早要扩散,化疗只能维持有限的生命,这是客观规律,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因此,改革是任何一家国有、集体企业都躲不过的不得不打的恶仗、硬仗。如果让滨海的企业改革再在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上做表面文章,就是自欺欺人了,最后是富了和尚穷了庙,苦了职工害了政府。
    刘琳还说有些好心的同志劝过我,现在是换届的非常时期,工作能稳则稳,日子能过则过,企业改革的老虎屁股摸不得,牵涉到几万个职工的切身利益,摸不好要出大事。但我刘琳不但要去摸,还有打虎的勇气和决心,否则摸不好就会被老虎吃掉。大家听了都笑出声,气氛这才缓和了下来。
    刘琳就请大家都说说,特别要丁望讲讲话。丁望说无论是搞企业还是谈改革我都是外行,听了刘琳同志的意见,我很受启发,滨海国有、二轻企业的改革已到了非搞不行,非搞彻底不行,非打硬仗不行的时候了。
    要有不怕闯红灯,不怕出乱子,不怕犯错误,不怕老婆离婚,不怕丢乌纱帽的“五不怕”精神。有了这“五不怕”,横下一条心,我相信企业改革一定能搞好。丁望说这番话时是壮怀激烈回肠荡气的,但大家听了就悟出一种扇风点火,甚至有台下看戏幸灾乐祸的味道来,就闷闷的谁也不说话了。
    刘琳接着又说,市里成立一个国有、集体企业改革领导小组,这个组长我当仁不让自己当了,常务副市长和分管工业的副市长做我的副手,这是其一;二是我建议市委、市四套班子成员,每人每年负责搞好一家企业的改革,责任到人,奖罚到人,花三年时间消灭滨海的国有、二轻亏损企业。我本人负责职工上访最多、企业资不抵债的丝织厂改革,其他领导责任企业由市政府办公室排出方案。大家纷纷点点头表示同意。
    刘琳说第一个议题到就这里,下面研究滨海大道土地转让问题。她说老市府卖的二千万元建二十一层新市府大楼,基础都不够,资金缺七千至八千万。按照赵明山同志提出的三条路子筹措资金,关键是第一条搞国有土地转让,做活做好土地文章。
    国土局长说今年中央和国务院三令五申冻结土地,特别是耕地,统一征地搞转让,省、市土地管理部门也不会批,弄不好会成为反面典型。大家也跟着说风声这么紧,连批一亩工业用地也难,搞成片开发有风险。
    丁望说干事业总是有风险的,改革开放要敢闯敢冒,毛主席他老人家不是也说过要奋斗就会有牺牲。
    如果走路怕撞死,吃饭怕噎死,坐船怕淹死,我们只有坐以待毙了。
    刘琳接过话说,不是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吗,中央和国务院从今年4月1日起冻结土地,这一禁令谁也犯不得,这条高压线谁也不敢碰。
    近年来,滨海大道两侧有上千亩土地是被一些企业和房地产开发商圈走的。由于经济发展艰难和房地产市场下跌,大量土地闲置在那里。这几年为了应付省政府抛荒检查,动员农民胡乱种些东西,市里要下决心清理一次。凡是办理土地征用手续满两周年没有开发的,一律按原价依法收回,再重新转让;两年内无实力开发的,先黄牌警告再到期收回。考虑新市府迁入,这片土地自然会升值。省里的土地征用费不须再交,市得部分不收,通过二次转让,市里得三五千万是没有问题的。大家都说只要不违反政策,一收一让,得它个三五千万肯定没问题。
女人与女人是不同的
    178。女人与女人是不同的
    刘琳说为了理顺土地转让与新市府建设之间的关系,我建议由丁望同志牵头,土管局、建设局、财政局各抽一位副职具体抓。财政设立专项户头,用于新市府大楼建设,没有我的批示一分钱也不能动用。
    接下来大家就政策和具体操作事宜进行了一番磋商,数丁望的积极性最高,胆子最大,他把政治账已算过,搞成了是自己的政绩,搞出问题了是刘琳的罪状,责任得由刘琳负,为自己的政绩也为刘琳的罪状,都值得拼命。
    会议结束后,刘琳叫上秘书吴景去了丝织厂。
    贺子在东港大酒店悄悄地住了一个礼拜,才开始在滨海政界露面。这些天里,丁望除了开会和接待各级慰问团外,就溜到酒店房间里陪伴贺子。说是陪伴,其实男女之间就进进出出、上上下下那么回事,有点各尽所需的味道。
    丁望自从第一次见到贺子,与她那风情万种的目光相遇,就预感到两人之间将要发生什么故事。不仅仅是说丁望好色,主要是贺子那双美丽的眼睛和那风情万种的目光让健康的男人无法承受。一般的男人都会想,与其被她的目光日夜折磨着,不如去放纵发泄一回。
    其次是丁望迷上了豪门玉女的气质和异国女郎的风骚,还有魔鬼般的身材。后来上了床,除了进一步印证贺子的身材无可挑剔之外,还有贺子在床上的放浪程度远非莫莉之辈所能比,特别是那波斯猫发情一般的叫声,让男人心旌摇荡,越战越勇。
    要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你想把她怎么搞就由你怎么搞,有本事你尽管去发挥,你有力气尽管去用,她永远是一张白纸,尽你涂画,不留遗憾。正像广告上说的让你有一回皇帝般的享受。丁望心想这男人跟男人是差不多的,但女人跟女人还是天差地别的。为了这天差地别,丁望把素日的尊严放到一边。他为自己寻找的理由依据是,抗战期间日本鬼子强暴了几十万中国女人,包括滨海的女人,我也算报了一箭之仇。
    第一次的事是陪贺子悄悄到海岛上时发生的,并在深入的过程中,还下意识的喊着口号:打倒XX帝国主义。
    那是一个远离大陆的小岛,是福建、台湾和浙江。沿海渔民的避风岛,以东南开放第一岛而著称。岛上没有常住户口,但却有常住职业女郎,她们大多来自于沿海渔村,也有来自于内地,小岛是渔船的避风港,打扮得妖冶招摇的小姐们就是渔民的避风港了,有些小姐还被渔民带到渔船上来服务。
    渔船开到公海上,渔民们白天捕鱼,夜间捕小姐,一条渔船上往往有七八个渔民,而小姐只有一两个,所以,小姐的任务也很艰巨,有些渔民玩小姐玩昏了头,竞把渔船开到其他国家的领海,连渔船带小姐被人家捕走的事也时有发生。
    在这种自由的小岛上,丁望和贺子的性情就放纵起来,借着月光在沙滩上听海时就把好事做了。身边是无边无际的大海,还有徐徐吹来的海风,沙滩上几乎是一尘不染,天地间就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沙滩是床,夜幕是被,真的是海阔天空,两人仿佛在梦幻间,孤寂得直想哭。事情办完了,两人手挽着手,赤身裸体的走到海里洗了身子,又赤身裸体的站在沙滩上让海风把身子吹干。你想喊就喊,你想哭就哭,你想笑就笑,大海能包容一切。那种感觉就跟大自然做爱一样,十分的美好。后来贺子一直说沙滩上的意境太美了,也就在那一刻她真的喜欢上了丁望。丁望想想自己近四十的人了还被一个二十出头的日本女人所爱,心问就会时常溢出幸福感。
    贺子一个人住在东港大酒店的日子里,丁望不在身边时,她就戴副大墨镜,把自己打扮成滨海姑娘一样到街上幽灵般闲逛。她到海滨浴场游泳,到酒店啤酒屋喝到天明,只要她不开口说话,谁也想不到贺于是位日本姑娘。她在滨海的时光过得极有情趣。
    直到发生了一件喜剧性的故事,丁望才理解自己也只不过是位应招男郎。一天中午,丁望在餐厅里陪了客人后没有预约就直闯贺子房间。来开门的贺子仅穿着三点式,套间的床上还躺着一位健壮如牛的年轻男人。
    丁望走向客厅时路过门口扫了一眼,那男人长一身黑毛,就跟北极熊似的。丁望第一个意识是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包括床上床下。丁望的血就往脑门上涌,他总以为滨海把老市府卖给贺子,贺子把自己卖给丁望,贺子买了老市府搞开发,丁望买了贺子也搞开发,只是一个是在地上搞,一个是在床上搞,开发的结果都是为了快乐和享受。
    那天,丁望戴副黑黑镜,报纸又遮住了半边脸。那男人悠哉悠哉地整理好衣衫,踱着八字步出来,就跟在武馆里练了一顿拳脚刚出来一样悠闲。贺子给了他一叠钱便让他走了。丁望连头都没敢抬一下,一个童话般的梦境被击碎了,丁望很是沮丧。他不想说话也不想看贺子,微微闭着眼睛想,占有贺子这样的女人好比是蛇吞象。
    丁望只是贺子的佐料或一道菜,她的温顺是飘在男人眼前的一道迷雾,看得见而摸不着。
    对这种女人动真情,是男人情感幼稚和悲哀的典型表现。贺子仍穿着三点式,扭着浑圆的屁股跪到丁望沙发边上,伸出藕节般嫩白的玉指抚摸着丁望的额头,问:“你哪儿不舒服”
    丁望闭着眼睛说:“哪儿都不舒服。”
    贺子又问他:“刚才看见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看见。”
    “能把残酷的现实当幻觉,你做男人是做到一定境界了,也就是说超凡脱俗了。”
    “那叫悲哀。”
    “举重若轻,应该是一种美德。”
    贺子说着就从地上起来坐到丁望腿上,玉臂像银环蛇一样缠住丁望的脖子,但被丁望推开了。贺子不气也不恼,嗲声嗲气地问道:“讨厌我了,对吗”
    丁望说:“这话应该由我来问。”
    贺子听了丁望的话,就荡笑起来,那笑声跟唱歌一样,极为性感。她倒了两杯红葡萄酒,一杯递给丁望,丁望没有接。贺子浪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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