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和喵的修真之路-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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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寅早已想好怎么帮天齐舒心,到天齐门外,嘴角带笑地道:“师父,弟子来了,不知师父有何吩咐?”
就算看到纪寅,天齐笑得也有些无力,但总算脸色好看了许多:“子丑……我也并没什么急事寻你,就是想与你喝茶散心。”
“弟子刚与几位师兄在江源游玩时,心里便有个想法,师父是法阵高人,若是以阵法之道,融入宫殿楼阁中去,那剑峰云霄上的殿宇,不就具备法阵的威力了吗?”纪寅做出毫不懂得法阵的样子询问。
各派的建筑本来就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暗合阵法修出的,哪里会有不能融入阵中去的房子,不过他这一说,天齐自然要给他解释。
天齐一怔,果然温和笑了起来:“子丑不知,各门各派的宫殿楼阁原本就是阵法的一部分,甚至就连水井畜棚,又或者是赏景的树木山石也同样是阵法中不可轻易动摇的。”
“咦?水井?畜棚?”这倒意外,纪寅纳闷了。猫咪都不用故意,卖萌的天性就总跳出来闹腾——一纳闷,皱着一边眉头,神情端的无比可爱。话说卖萌本来就是他天性,怎么违抗?好比他一再的想让纪拓和罗蕴别那么喜欢他,总也没得逞。
“自然,虽有些东西用不上,却也是五行中的一部分,把它们嵌进去,比用其他东西代替要有用得多。”天齐浮躁的心情就这么下去了。
纪寅看看外面,天色还早。
他把心里想的全呈现出来给天齐看——法阵这般精妙的东西,问天阵太复杂,看也看不懂,那今天说起的这个,莫非也一样复杂?不能随便用一用来看?
那一脸的好奇,让天齐再次微笑:“也罢,今日无事,我们上剑峰看看,把你回来的几位师兄也叫上。”
纪寅道一声“是”,已经迫不及待跑出去了。
到上了剑峰,天齐便让无非、无由和无缘三个弟子飞出去,不一会,他们就把高低地势,所有泉流飞瀑,苍松翠柏的位置带回来了。
天齐又让他们到山下去探水流走向等等,却把纪寅留在身边,给他讲解:“子丑,一座山上的气运,灵气稀薄,都不是单独存在的,必然和这座山融为一体,这融合,与山上每一棵树,每一道水流,甚至每一块石头都有关联,牵一发动全身便是这个意思,俗世的修筑方法对我们而言,是种破坏。房屋殿宇修进去,也要融到这个循循不息的气运中去,至于法阵,则是不仅要融,还要为之壮势,把本来不好的地方改好,如此数十年,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滋养,便成了洞天福地。”
看纪寅听得眼睛里满是向往,天齐无比满足,连走了静怡的事情,这时也忘了,笑道:“难得你有兴致,为师便一步步教你,你且看,剑峰共有三座高峰,一高二矮,呈拱卫状,这是得天独厚,叫做龙座,优点一目了然,然而缺点却在三座山峰之间垂崖千丈,便如座椅没有了扶手,若设桥廊相连,便将气势倍增。”
天齐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亲自看什么地方的气运来考虑布阵了,可是看纪寅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忽然觉得一向枯燥的阵法学问竟然有趣起来。
讲着讲着,他自己投入进去,把一些高深的见识也带入进来,反正纪寅听不懂的模样也能让他发笑。
直到入夜,天齐连天色暗下去都没发现,随手照亮山巅还待继续。
清澄却派人来问,问天阵已经停了两天,今夜是否该召集回弟子布阵?
“子丑,你且先从基本功学起吧。”天齐递给了纪寅一套书,书的名字就叫《八卦》,又与清澄派来的人道,“自然是要开启了,我这便去。子丑若是想看,便在旁边看看吧。”
“是。”纪寅心知今天的事情让天齐也有些着急上火了,所以问天阵必然不愿意过多耽误。但是桑青不能不救,不救川乌心里便有记挂,修炼时不知会引出什么样的后果。
更令他奇怪的是清澄已经被撤下执法长老后,就再也不管问天阵了,今天怎么突然又主动起来了?
当时他抢了无晓就跑,连杀无晓都来不及,又怎么知道后来发生的事。
正要走的天齐陡然间停下,回头对他一脸关切地说:“我已复了清澄执法长老之职,但子丑无需担心,一切都有我在。”
纪寅借躬身把脸上错愕藏起来:只不过被劫了桑青而已,天齐就忙不迭的重新让清澄掌权!
天齐此时却已经离开了,转眼便到了问天阵的旁边。
天一派的那使者这时候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却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出了院子。他并未看出那到底是什么阵法,只约莫猜出不是攻击型的。
如今更让他感兴趣的,是那位翠微派掌门新收的弟子,也是郯国的前世子。
天上遁光一道道的返回,无疑都收到消息命令他们回来布阵,纪寅坐在剑峰上,川乌已经见过问天阵,唯一的破阵方法也给了他,再去看除了做做样子没有丝毫好处,还不如在此想清楚,下一步该如何。
若是按第一个阵就用半月的时日,这问天阵需时四月,加上投入水井改变气机导致的重来,半年之期似乎很容易就可以拖延过去,可……
身后忽然有人靠近,纪寅奇怪回头,不料是个没见过的结丹。
辰渊对着纪寅笑笑:“敢问可是郯国大殿下?”
纪寅起身拱手:“正是,不知前辈高姓大名?”
“不必多礼,在下辰渊,乃是天齐的老友。”辰渊摆摆手,“知道天齐新收一徒,特来恭贺,如今见大殿下果然是资质甚佳。”
“前辈谬赞,晚辈愧不敢当。师父刚回别馆,前辈可要前往?”这人哪冒出来的?他身上浓重的阴煞气息倒是让纪寅有几分猜测。
“我是昨天来的,已见过天齐了,如今正住在别管的客房里。只是如今他正布阵,我毕竟是外人,理应避嫌。”辰渊摇摇头。
纪寅突然想到清澄身上去,以前是天齐一走开,她就来找麻烦,现在莫非学乖了,自己不上,弄一个外人来找麻烦?要知道三言两语不对付,对方动手“教训”他,一个不小心教训出人命,要真是天一派的人,天齐岂能翻脸?清澄也需要时日把问天阵完成来找川乌,绝对不会想被天一派过早逼走……这么说来,倒是面前这人最有可能对他做点什么,或俘或杀,煎炒烹炸,还不都由得人去。
这种情况,本该尽小辈职责,询问对方所需,纪寅短短一瞬理清厉害,再一拱手:“师父命晚辈回去学习布阵,晚辈不能相陪,请前辈见谅。”
说完,一道遁光就朝别馆去了。
第328章
纪寅刚回别馆,清澄与无晓也紧跟着到了。无晓面如死灰,伤口还流着血,有弟子刚要去询问,却立刻就被相熟的师兄弟拉住。
纪寅回避在道边,同其他弟子一样。有天齐在,清澄到底没有在他身旁停下来,一副押解人的模样,将无晓押送到里边去。
众弟子不敢出声议论,但看眼神交流就知道,明显是在传音互相询问,但是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齐斜了她一眼:“就依执法长老所言。”
本以为消停了,哪知只有无由相信,其他六个继续发问,吵得纪寅两眼发直。
纪寅抬起双手,故意给无非看到,然后两指头一钻,把耳朵眼堵上了。
纪寅堵着耳朵,对七个师兄得意不已地笑,不意天齐的声音忽然钻进来:“亥时一到,昙花就有可能开,想看到时去守着。”
正当这时候,却隐约觉得有一道神识若有若无关注在身上。
辰渊此时正在剑峰上,盘膝坐在一株老松下。
且不只是天齐自己,翠微派的其他人,要么是根本不知情,要么是与天齐一般自以为是……
不过,翠微派里还有一样天一派必须拿到的东西——九华鼎。
天一派需要一位真正的元婴,翠微派九华鼎上的翠微诀便是不二选择。
郯国百姓算什么?翠微派又算什么?天一派在意的,不过是那一道成元婴的法诀。
况且天齐自从知道那两个叛出的修士后,立刻用尽了手段要将那二人捉住。甚至宁愿和他天一派对撼,如此说来,说不准那隐情就在那个男修身上。
辰渊哼了一声,想起来几十年前那个掌门死的也是蹊跷,且她一死,翠微派里就有了大动作,看来她当初身死的原因也值得人深思啊……
辰渊跃下剑峰,准备找机会再与那个逃跑的大殿下玩一玩。
差不多亥时到,天齐在阵中看一眼纪寅,纪寅便朝后院去,清澄看到,不知想到哪里去,脸色白中带青。
清澄脸色越发的难看,她重得了执法长老的名号,原本气焰也有些回升。但是还没出声,她就想到了无晓如今的下场,于是强笑着点头:“掌门去吧,这里有我。”
那朵昙花还未盛开,饱满的*斜歪着,在月光的照射下仿佛有些闪光。不过更惹天齐瞩目的是一旁的纪寅……
纪寅一看到他,忙站起来:“师父。”
纪寅斜了那只手一眼,坐回去,猫咪体温比人高一到二度,所以川乌抱他时总觉得他暖呼呼的,可今天夜里,天齐掌心的温度却让猫咪感觉到热。
“弟子去取杯子来。”纪寅走开时满心怪异,那道极为隐蔽的神识还在看着他,自然不会是天齐,但天齐居然感觉不到?
天齐看着纪寅的背影笑了,只是看表情,明显的别有深意。
“师父。”把酒倒满,纪寅递给天齐。
“嗯,去看过猫馆,又游览了几个地方。”纪寅总觉得面前这个人笑容跟平时不太一样,有古怪。
“明日去一样的,弟子一连数日可以回去探望,母妃身体好了很多。”
纪寅只觉得脸皮子上的一层汗毛全都“唰”一下竖起来了,勉强笑道:“多谢师父体恤。”
而此时,那昙花正在月光的照耀下,悄悄的绽放……
酒里没有什么异样,这世上能瞒过他鼻子的东西目前还没见过,可纪寅还是万分小心,尽量少喝,而且喝下去的每一口都用灵力裹起来。
天齐笑得越来越开怀,让纪寅一杯一杯为他满上,且看起来他也并没有压抑酒气,渐渐的,天齐的脸上浮现出了醉酒的神情。
谁知天齐一把抓在半开的花上,揉碎了整朵昙花:“花虽美,但与其赏它,不如……”
“有清澄呢。”天齐摇晃了一下,脑袋就朝纪寅胸口扎过去。
第329章
不能动手。
还有人看着——
天齐顺势就把两只手都扶在纪寅肩膀上了,半搂半抱的:“子丑……我们干脆建个大些的山门,就此住下,等到你父母百年之后再离开,你看可好?”
“师父,您喝醉了,弟子扶您回去休息。”纪寅不动声色的,把天齐一只手抓住,站起来扶着朝房里去。
“好……”天齐得寸进尺的干脆把下巴搭在纪寅肩膀上了。
进到屋里,纪寅弹指点亮了灯,忍着天齐的酒气和热气,有些怀疑一位结丹巅峰的,会被几杯琼华露弄醉到这地步。
要是天齐想对他做什么,不该是在别馆里,也不该是在今天。今天才发生了无晓被劫,丢桑青元神的事情,天齐未免太有兴致了点。
除非……天齐也发觉了那道自以为很隐秘的神识窥探?
“师父,就这么休息怕明日头疼,要不,弟子去端一碗醒酒汤来?”越发觉得有鬼的纪寅坚决不靠近床榻,把天齐放在矮几旁的坐垫上。
天齐朝着纪寅一挑眉毛,因为醉酒,他那双黑眼睛雾气蒙蒙的:“子丑……嗯~你去吧……我等你……”
“是。”一想到天齐是假醉,更有可能是作态给人看,纪寅不忙拉开距离了,一手扶稳天齐,一手招来几个靠枕,放到天齐身后,“师父小心。”
“嗯……”天齐靠上去,纪寅还没离开,貌似就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纪寅把他胳膊从肩上小心放下来,这才轻手轻脚带门出去,到后面厨下去要醒酒汤。
纪寅一走,歪着的天齐便看着他背影笑。确实,天齐知道那个辰渊在偷窥,天一派那蠢货还以为那小法宝能遮挡自己的踪迹?不过是小孩子没见识而已。
天齐故意让辰渊看,辰渊不是急着逼迫翠微派的众人离开吗?那就让他看见翠微派掌门沉溺于情爱不可自拔,什么时候他让郯王龙御归天,什么时候他们才能离开。
天齐这是要借那天一派辰渊的手,让纪寅明明白白的看见,他爹娘的死与翠微派毫无干系。
天齐丝毫不觉以自己的辈分,做这种为人不齿的事有什么不妥。
然而,纪寅从厨下端着醒酒汤回来的路上,却被清澄门下的弟子堵住。
这女弟子面上一派和气,拦住纪寅就问:“小师弟做什么呢?”
“师姐,师父小饮了两杯,我送醒酒汤去。”吃过亏,清澄看来是学乖了,怎么都不亲自出现,纪寅也十分和气地笑还给对方。
“哦,既然如此,那就不劳烦小师弟了,我给掌门送去也是一样的。”女弟子娇笑着,“毕竟这事……小师弟不趁手。”
女弟子在“师弟”上面尤其加重。
纪寅乐了:“师叔有命,本该遵从,可去厨下取醒酒汤,也是师命,师命难违,多谢师姐,还是我自己送吧。”
那师姐皱眉,她跟着清澄的时间长了,也是嚣张跋扈惯了,如今清澄重新得势,她眼看着就要发怒。但是总算记起来清澄的嘱咐:“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师弟了。”
纪寅端着醒酒汤,笑得很欠揍地走过去——清澄只怕怀疑他在给天齐喝的东西里边下料,所以派人来拿赃,就算汤里根本没东西,干嘛给她看?平辈弟子,谁怕谁?纪寅就像竖着小尾巴的猫一样,小得意着过去了。
结果看得那师姐咬牙切齿,貌似还凶狠的跺了不知道多少脚。
清澄这边布阵心不在焉,虽然有心做得漂漂亮亮给天齐看,可总是惦记那边会发生什么事,没把弟子派去多久,就忙传音问:“如何?”
“那个纪子丑刚从掌门的房里出来,就又端着醒酒汤过去了。
弟子无能,他拿着掌门说事,没能挡住他。”
清澄更加恼火:“拦住他你不会吗?”才多长时间,天齐怎么就喝醉了?而且居然不用气息化解酒气,就这么喝醉?
“纪子丑说是掌门又是他师父的命令,说弟子不过是他的师姐,还说弟子的师父也不过是个执法长老,没那个资格让他停下来。”女修跟着清澄这么久也不是白跟的,添油加醋自然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