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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西琉皇朝系列之三]影皇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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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人去注意,而非受到一些无仰的嫉妒,专出些扯后腿、喝倒采的小人得意洋洋的抨击他。 
飒亚早想冲着那些没本领又只出一张嘴的笨蛋们大吼: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司珐尔的不是?当他为西琉人民彻夜建立完善的货币制度时,你们这些人还躲在被窝里头呼呼大睡呢! 
只要将焦点从他和司珐尔的暧昧关系上转开,大家就会知道感激司珐尔为这个国家所做的贡献——飒亚始终都这么认为。 
一天、两天、十天、半个月,飒亚决心要切断自己和司珐尔的关联,直到西琉人的口中,不再说司珐尔只是个靠着“枕边”关系,以色诱的手腕得到今日地位的佞臣为止。 
“也就是说,从明天起有一段日子,我得过着禁欲的日子喽。”司珐尔低柔地问。 
飒亚心口一跳,他垂下眸子躲开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说:“我……并没有说……你不可以去找别人……呃……发泄……” 
“多么过分的一句话。”司珐尔扣住他的下颚,自嘲地说。“你认为我能在别人的身上寻找到满足吗?如果纯粹是生理上的问题,我又何须执着于你一人,你却连这一点都不明白。我在你身上所需求的,不是路边随便的阿猫阿狗就能给予我的。不是你就不行,不是你就没有办法满足的欲望——你该怎么补偿我未来几日的空虚?” 
认命地,飒亚半自暴半自弃地说:“我知道了,我放弃明天上朝的事就是了,今夜……就随你处置了。” 
“别以为这样就能了事。”司珐尔还不满意地说。“这只是前金,等这段日子过去了,我会一口气讨回来你这段日子所积欠我的分,直到你腰杆挺不直为止,我是不会停的。” 
好可怕。飒亚心想,听了这种话,就更不能坦白地说出,这段日子恐怕会延续到永远的实话了。 
未等飒亚的回复,司珐尔出手拦腰抱起他,而飒亚也硬着头皮,做好心理准备——今晚上是别想睡了。 
*** 
“你……就算……我说可以……也别一次做到死啊!混帐!” 
什么腰杆挺不直,现在连膝盖都在发抖了。 
“还没呢!天色还没亮,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消磨……” 
落在汗湿颈背上的吻,刻意滑过敏感的地带,勾起体内另一波淫靡的反应,不自觉束缩的部位,将男人吞得更深更紧。 
“啊……” 
“唔!” 
勃起脉动的火热感触,收缩蠕动的潮湿快感,融合为一的……愉悦。 
“……珐尔……快……” 
“等不及了是吗?我也一样,被你这样热情的吞噬,再强的自制都会崩溃……唔嗯……好棒……你里面好象熔炉一样,快把我烧死了……好……” 
受不了了,等不下去了,再不做点什么,全身的神经都快断裂了! 
“给我!” 
翻身而起,主动地跨在男人身上,无暇顾忌羞耻不羞耻,眼前为了寻求最终的解脱,什么都可以抛下。 
坐下的瞬间,贯穿脊髓的快感,闪逝跳跃在眼前。 
“啊啊……” 
还不够,提起腰,上下摩擦、左右旋转、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天地倒错的浪潮呼啸袭来。 
“好美,飒亚,这一刻的你好美,我最美的小野兽,就这样把我吃了吧。我的全部都是属于你的。” 
“啊……啊……” 
模糊的视线里,色彩融合成一片蓝洋,意识轻盈得漂浮起来。 
对不起,司琪尔,对不起。 
我……对你编织了谎言,今夜是最后了,最后一次让你拥抱,最后一次这样全身感觉到你,我们是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第三章 
华美轻柔的白地毯铺成的信道盈满花香,夹道的巨大石柱上,垂落的曳地纱帘滚着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珠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七彩光芒,不知何处飘来的悠扬乐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这亦呈皇宫中的一部分呢,虽然自己在这两年间,走进这后宫的次数掐指可数,但只要看看周遭,他使知道内侍官们确实按照着他的吩咐,尽全力地满足爱妃的所有需求,给予她所有她想要的一切。 
喜欢上日之洋深海的水晶,差人去采来为她妆点这宫殿。 
中意月之海底的白沙,费心去搜来为她铺成一条七彩宫径。 
黄金?火钻?星珠?都不成问题,只要是贵妃所想要的,他都应允。 
于是宫里的人都说,陛下真是疼爱晴绍贵妃啊。光瞧这贵妃殿内的陈设,就可以知道陛下为了宠爱的妃子,不惜大手笔地为她打造了爱之巢。 
人类的目光有多么肤浅,由这里就可以看得出来。 
殊不知表面上的繁华似锦,全都是深深的愧疚所堆栈出来的海市蜃楼。飒亚面对这本该给人豪华舒适、宁静安乐气氛的华屋,脚步却不免踟蹰。可以的话,他很想转身离开,远远地…… 
“恭迎陛下,贵妃就在屋内,正等候陛下的探视。”难掩兴奋之情的女侍官,一见到飒亚就激动地说。“贵妃直说要起身迎接您,可是她现在这情况实在不能下床,还请陛下见谅。” 
“无妨,朕直接去见她就行了,你们都可以退下了。” 
“是。” 
跨入内寝室,只见理应躺在床上休息的人儿,正揭开了纱帘勉强撑起身,意欲下床叩迎——飒亚一个箭步上前,扶着她说:“爱妃,不需勉强。” 
“请陛下原谅妾身怠慢,竟无法下床……咳、咳咳。”有着北方人传统娇弱外貌的女子,原本就皎白的面容在患病后,更加苍青、憔悴,彷佛风一吹就会被吹跑了。 
一阵阵自责在飒亚胸口刺痛着,好瘦小的肩膀,比起刚来到西琉之际,北狄晴绍——今日已是西琉晴绍的这位苦命女子,又消瘦了一大圈。两年前那名慧黠讨人喜欢的女子,变成今日这般静怯难安的模样,瞧瞧自己对她做了多残酷的事?冷酷地背弃柔弱的她,让她成为自己与司珐尔关系里的无辜牺牲品。 
两年前,宫中大臣不断劝说他为了西琉的皇位继承着想,该早日立妃生子,因而设下了选后宴。选后宴上一场纷争,导致司珐尔与来自北狭的亲王决斗,决斗中北狄亲王卑鄙的伤了司珐尔后,眼看一场战争即将爆发——然而北狄提出和亲来解决这场纷争,而为了大局着想,飒亚接受了。 
当初他只是抱持着很简单的想法,迎娶北狄晴绍,不但可以消弭两国间的纷争,也可令大臣们不再唠叨他的终身大事。 
岂料,他这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举动,却害苦了一个女人的一生。试想千里迢迢离开家乡,远赴异乡的她,孤单的身在宫中,若有君王的宠爱,或许还能稍解思乡之愁、异地之苦。可是这君王却是个连召唤她陪寝都做不到的……懦夫。 
朕明白妳最需要的既不是华屋,也不是奢侈的珠宝,但妳想要的,朕却给不起,也给不了。 
只因这双手已经无法再拥抱其它人了。这辈子、这一生,朕恐怕是再也接受不了除了“他”以外的人了。那成千上百次在朕耳边热烈吐露的爱语,是戒不了的毒,是离不开的瘾,朕的双臂已没有再容纳他人的空间。 
朕只能给妳这些虚伪的荣耀作为替代品,明知愧疚,却只能逃避妳那双怀着渴盼的目光,因我已空无…… 
竭尽所能的待她温柔,是飒亚目前唯一能做到的。 
“来吧,回床上躺着,爱妃。” 
“多谢陛下。” 
“太医来看过了吗?开了什么药?都是朕不好,朕该早一点来探望妳的,昨天听到妳卧病在床后,朕就一直挂意在心。”为她盖上保暖的被,飒亚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想着还能再为她做些什么?也许安排一次返乡休养之旅,会令她恢复昔日健康的模样。 
“多谢陛下的关心,太医看过了,药也开了,都交给女侍官们去弄了。”沙哑而小声地,晴绍妃一一答道。 
“那……”不知还能说什么、做什么的飒亚,微抬起身说。“朕就不打扰妳的安——” 
“陛下!”不知哪儿生来的那么大力气,突然间晴绍妃整个身子都抱住了飒亚的腰身说。“您别走啊!” 
“爱……妃?” 
“臣妾恳求陛下,再多陪陪我。妾身盼了好久,好不容易盼到您来看我,请不要匆匆离去,留在臣妾身边。就请听妾身这一次的任性吧!好不好?”红着眼眶、泫然欲泣的双眸,满是哀求。 
飒亚叹息着,拉开了她的手臂,重新坐回她身边说:“朕若留在妳身边,妳不是反而无法好好休息吗?这样子病怎么会好得起来呢。” 
“臣妾宁愿这病永远不好,这样陛下就会不断地来看我了。” 
怔忡着,飒亚不知向来性子温婉的她,也会说出如此不识大体的重话。 
晴绍藉此机会将自己的头靠在飒亚的肩上,偎着他低声说道:“陛下知道吗?妾身在这宫里宛如透明人,没有一个人会想到我,会来看我……连您也是,镇日被那些国事、大臣所占去,妾身到底算是什么?虽然名为您的妃子,这两年来却不曾、不曾与您同床共寝过。陛下不喜欢晴绍哪一个地方,告诉我,我可以改啊!” 
“……朕并没有不喜欢妳,是爱妃多心了。”飒亚苦涩地说,俊脸一黯。“朕还是改日再来探视妳,今日爱妃似乎太激动。” 
“不,看着我,陛下。”晴绍逼急的扣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说。“看着我、摸摸我,陛下,难道晴绍如此不知羞耻的求您,您都不肯碰我一下吗?” 
飒亚动摇了一下,他看着眼前那张哀求的小脸,任何人都不忍伤害这样无力柔弱的女子,可是……讽亚,你是属于我的……回荡在他脑海的这句话,就像是无形的锁炼捆绑着他。 
他不能。不管此举有多么伤害她,他就是做不到。做了,那是对三个人的情感背叛。一是背叛了她的情感,明明不爱,却出于同情的拥抱。二是背叛了自己,明明不想要,却滥情的伪装欲望。三是—— 
狠下心的抽回了手,飒亚还是摇头地说:“爱妃妳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为什么!”终于忍不住地哭出来,晴绍激动地掩面而泣。“您还是认为那个人比我好吗?您宁可挑那个人也不肯选我吗?您和那个人是真的……真的有如传言那样……苟且!” 
飒亚愕然地睁大眼晴。 
晴绍抬起脸来,原本凄楚可怜的脸戴上了凶恶丑陋的嫉妒,愤怒地叫着。“太骯脏了,您和司大人做那种事,是天地不容的,你们这样太骯脏了!” 
“爱妃妳——” 
骤然的攻击,打得飒亚遍体鳞伤,他望着方才还犹如无助小鸟般的女人,在这一瞬间宛若化身成为夜叉,无情的指责自己,为何会转变成这样,他一点眉目都没有。他不晓得人竟可以翻脸翻得如此迅速。这时,飒亚想到一个更可怕的可能,莫非传单的事…… 
“是妳吗?是妳散出那些……” 
挂着泪珠的脸庞,绽放出歇斯底里的笑。“呵呵呵,是我的话,您会怎么做,陛下?把我打入冷宫?永远放逐我吗?但我现在这样,和冷宫有什么两样!” 
“真是妳!?”飒亚不信而沉痛的瞪着她。 
换上一抹凄楚的冷笑,晴绍答道:“传成那样满城风雨,再愚昧无知如我,也会得到消息的。当我看到那些传单时,您认为我该作何感想?自己的夫君……不曾留宿过我的寝宫,却夜夜让那个人睡在您的寝宫,这教臣妾有何面目面对世人,臣妾的立场您想过没有?” 
她以手背抹去泪水,低着头说:“这是地狱,活生生的地狱,臣妾已经受不了了。” 
此时,飒亚知道自己误解了她,但伤害已经造成。再多安慰的言语,也无法挽回伤害。 
“请陛下做主吧,要留下臣妾,就请您待我犹如真正的妻子,让我能真正服侍您。若是您不喜欢臣妾,尽管把臣妾遣回故乡或是送入庙寺。不管哪条路,臣妾不会有一句怨言。”伏着身,已经豁出一切的女子,抱着毫无退路的决心说。“臣妾把自己全都交给您发落了。” 
该怎么做,早有定论。但飒亚离开拙的寝宫后,依然有着挥之不去的心痛。为何会是这样呢? 
为何总在无意间,伤害了一人又一人。 
要到何时,自己才能更坚强、更成熟、更圆滑一点,好让所有的人都能过得幸福,好让所有的人都不必为了他的懦弱、愚笨而受到伤害,他的罪业为何会落到让别人承担的地步?历史要重演几次,他才能跳脱这轮回? 
身为皇帝和身为皇子时期的自己,为何同样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痛苦、痛心,这样他做这皇帝叉有何意义呢! 
无语的,飒亚将自己关在黑暗的书斋里,缩着身子,不出声地流泪。 
*** 
“陛下昏倒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司珐尔正在指挥调度着皇城内的大军,准备迎接来自南夷国的贵宾,自然在守卫人选上要加倍精挑细选,否则使节围在皇城内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所引发的问题可是国与国之间的纠纷。 
忙得不可开交之际,手下所传来的惊人消息,令他放下一切要务,火速地赶往飒亚所在的上书房。 
“陛下!” 
平日不管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眉毛都不抬一下的男人,此刻神色大变,越过广大的书房,冷声质问着负责服侍的卫官说:“阿山,你是怎么守护陛下的,为何连陛下疲劳到体力不支都没有察觉!” 
“属下知罪,司大人,全怪属下轻忽大意。可能是陛下昨夜彻夜审阅那些折子……”高壮如山的贴身护卫长运气都不敢喘,紧张得脸色发白的说。 
“够了!我不听借口。”手一挥,司珐尔眉毛严厉的挑起,肃杀意味浓重的说。“再有这种事,所有当班的护卫都给我小心。” 
“是朕自己不好。” 
“陛下。”横跨两个大步,司珐尔愁锁浓眉地看着飒亚从躺椅上起身,他屈下一滕,观望着飒亚的脸色,低声说:“您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再多躺一会儿吧。为何要这么逞强,彻夜不睡?” 
扶着额头,飒亚微微摇着头说:“这与彻夜不睡无关。你来做什么?接待南东国使节的事,还有很多要处理的,回去做你的事,别管朕。” 
“是早膳又没吃了吧?”锐利的扫过飒亚的腰身,司珐尔以只有他才能听到的音量说。“才几天不在你身边,就把自己弄得这么瘦,那些侍官到底在做什么?你这样还要我不担心?假如你这样不知爱惜自己身体,那我只好重新回来监视你是怎么过日子的。” 
飒亚瞪了他一眼。 
司珐尔也毫不退让,轻声地说:“这是你自找的,飒亚。别逼我!” 
他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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