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玩出界-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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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倒翁’啊！天京市做什么事都竞争剧烈，没有点能耐，简直活不下去。也像你们那样——特别以易中天为代表的诉讼大状——能够活下来的都是三头六臂的人物。”
　　“看到了吧！美女们！”易中天感叹道，“这才是我的知音啊！天哥，你住在哪里呢？搬来我家住吧。那样我们经常可以秉烛夜谈。”
　　周行天淡笑道：“那倒不必了。在这里没有我的事情了。我明天就要搭飞机回天京市了。我首先感谢你——阿易。还有在座的各位浩然律师集团的美女律师们。我们刑天律师集团能够跟你们浩然律师集团合作，你们功不可没啊！我周行天非常感谢你们，你们有机会到天京市，我一定带你们游遍天京市的名胜古迹、大小景点；尝遍各种各样的香辣小吃、中外美食、山珍海味。”
　　“噢——耶！说定了。不许反悔啊。”众美女异口同声指着周行天道。
　　“那是一定的！”周行天微笑道。
　　这次酒吧喝酒也算是他们给周行天饯行了。早上，在浩然律师集团内跟刑天的老总刘颀天进行了最后一次对话，周行天就表示基本完成任务，可以回去了。浩然律师集团的老总孟浩然也有了双方领导正式会晤的计划。就等原先派遣去刑天律师集团做交流的代表团回来，再参考他们的意见完善这个计划。
　　晚上回到酒店，周行天跟欧阳慧通电话，欧阳慧说：“为在家还没玩够，想多住几天。算我继续请假吧……”周行天告诉她，天南市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可以回去了。欧阳慧表示：他可以先回去，自己稍候再回。周行天最后交代道：“你可要小心点啊！保重身体，不要玩得太累了。我不在你身边，你可要学会照顾自己啊。”此话说完，电话那边的欧阳慧差点感动哭了。
　　第二天早上，周行天跟浩然律师集团的领导作了简单的告别言辞，就踏上了北上的飞机。
　　在上飞机至起飞前，周行天一直处于沉思状态。直到飞机正式起飞了，周行天才醒悟过来，也察觉到旁边有人在注意自己。他转头看左边，大吃一惊，坐在左边的居然是一位气质高雅、装扮入时的大美女。
　　这位大美女从上飞机时就注意到他了。直至坐下来，坐在自己的身边，这位仪表堂堂、英俊不凡，一动也不动，冷冷地在思考着问题。美女觉得奇怪，每次搭飞机，都是别的自命不凡的男人借故搭讪她，这回这位大帅哥居然无动于衷？
　　看到他终于看过来了，大美女主动问候：“这位先生，您好！你也是要到天京市吗？”
　　废话！周行天暗道。看到这位美女的年龄也不小了，还有些礼貌。周行天只有回应道：“是的！这位漂亮的女士？你呢？”
　　这句也是废话。“漂亮的女士”答道：“我到天京市。请不要叫我女士，我虽然在法国有男朋友了。但是我们还没结婚，我叫陆西莹，你可以叫我陆小姐？先生您如何称呼呢？”
　　“我——姓周，周恩来的周；名行天，取义于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周行天淡然道。
　　大美女点点头，道：“听你谈吐，您应该是一位很有内涵的青年才俊，请问你是做什么的呢？”
　　“我是做什么的？”周行天对这位大胆而主动的美女有了点兴趣，趁在飞机上无聊，不妨跟她聊聊天，于是反问道：“你猜我是做什么的？”
　　“你是电影明星吧！”陆西莹瞪大眼睛上下扫描着他。周行天轻笑出声道：“有我这样的电影明星吗？出门在外，没有一个保镖，没有一个随从，没有一个经纪人，更为可怜的是没有一个粉丝认识我。说我是电影明星，也只能是专门演那种只裸露局部而不能见脸孔的角色啊！”
　　陆西莹咯咯笑了，她道：“我想逗一下你，没想到居然被你逗笑了。我继续猜猜——我看你眼神深邃、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完美，这种完美浑然天成地流露，不像刻意为之。你是干什么的呢？这就难为我了，好像所有的职业都不适合你，又好像你做什么职业都可以独当一面。我说你是大富豪了，你跟我以前经常见到的大陆内的富豪不同；说你是企业家了，你又两手空空，不像一般的企业家，整天忙乎乎，一天到晚不知道搞什么。猜你是什么人，这有点难度啊！我猜不出，干脆说你是一位刚刚出游大江南北的隐士吧！”
　　“咦？”周行天略略吃惊，对这位美女陆西莹更加有兴趣了，饶有兴趣地继续问：“那你说说我是哪里人？”
　　“你肯定不是南方人，具体是哪里的就有点难度了。我很难猜对的。先不猜你是哪里人，你还没有判定我刚才那个答案对不对呢？”
　　“既对，也不对！”周行天笑道，“说我是隐士就抬高我身价了。其实我是一位非常阴狠的奸人，衡平公权，为了当事人的利益，不顾一切手段。白天我衣冠楚楚，晚上我非常像禽兽，经常做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哈哈——”陆西莹放声大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引得周围的旅客纷纷侧目。她毫不顾忌地笑道，“你真逗！说的如此有趣。禽兽不如？人类超越了禽兽许多，禽兽肯定不如你。我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了。你——是——律师！”
第150章　吸纳才女
　　　　　　　　　“哈哈！你真聪明！”周行天赞道，“你终于猜出来了。请多多指教。”周行天随即掏出名片，双飞送过去。
　　陆西莹惊喜地接过周行天递过的精致名片，她翻看着道：“我第二次收到这种类型的高级名片了。这种多功能高级名片，造价不菲，这一定出自瑞士吧？”
　　陆西莹如此认定，到周行天大吃一惊了。他问道：“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曾在瑞士和德国留过学，专攻西方法学和国际关系学。在英国、法国及美国工作过，目前正在从事中西法学比较研究。前段时间刚回到国内。这次我去天京市，主要是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律师事务所发展。没想到这旅途中遇到了你这位大律师。”
　　“来，握一下手，我们算是真正认识！”周行天对她的求学经历非常有兴趣。意识到她可能是一位跨国大人才，这种人才可遇不可求，最好是将这位大才女拉到刑天律师集团来。周行天向她伸出了友谊之手，陆西莹大方地跟他握了一下手。周行天感觉到她的手腕力气很大，不像一般的弱女子。
　　“陆小姐，你曾在西方几个国家留学和工作过，请问，你对哪个国家的法律体系和法律环境感受最深？”周行天极为虚心地问道。
　　陆西莹想了想，非常肯定地回答：“我对德国和法国的印象最深，他们国家国民的法律意识已经深入骨髓。这两个国家的都具有非常悠久的法学传统。你听说过‘农夫的磨坊’吧？”周行天点点头，她继续说：“德国国王拆掉了自己看不顺眼的农夫的磨坊，法官判定他要赔偿，国王不得不赔。这种由于传统而养成的理念和行为，在我们国内是很难想像的。这不能不令我们佩服。”
　　周行天赞同她的说法：“那是，我们国内的法律环境的确有点糟糕。”
　　陆西莹继续道：“在西方国家，他们的国民对公共规则有着非常强烈的认知。特别是在瑞士、法国、德国三个国家，他们的小孩，从小就形成了良好的行为和习惯，遵守规则的大人们对他们有着理所当然的潜移默化。一个德国出来的小孩，他来到中国，看见我们的孩子在公共场合喧哗或者乱扔垃圾等，他们大惊失色，他们把这看作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犯罪。他们的法律达到了精细和接近完美啊！比如说他们的民法体系，邻居之间，你家院内的树木高了点，挡住了我家的院子的采光，我就可以告你上法庭，要求你砍伐掉遮光的部分。每年德国的法院都受理不少这一类型的案件。还有动物叫声过大；宠物跑过界等，用我们习惯的眼光来看，这类诉讼简直莫名其妙。但是在西方国家就层出不穷。”
　　周行天赞同道：“你的看法很有见地。我们国家想跟他们学习，不知道还有多长的路子要走啊。”
　　陆西莹明眸轻转，继续娓娓道来：“我们也不要妄自菲薄。各有各的特色。英国的法律界就看不顺眼美国的法律体系；美国就经常对我们国家的法律系统说三道四；我们也经常从英法法系中学习借鉴不少东西。美国的法律体系是混乱的；英国的是保守；法国的是过于迂腐；瑞士有时候过于简单化，或者说是幼稚。中国土生土长的律师到美国去，很难成功开展业务；美国的律师到中国来无所适从；美国的企业在世界范围内嚣张惯了，到我们国家，他们也要上一门特殊的课程——”
　　说到这里，陆西莹卖了个关子，周行天出言问：“什么课程？”
　　陆西莹笑道：“中国政策与企业文化。”
　　周行天哑然失笑，道：“这足够他们上一节课的。不是我们的政策恐怖，而是我们的企业真是太弱了。随着中国全面开放的步子加快，世界五百强都在我们中国大地上火拼，我们国内的企业，不堪一击啊！为了保护我们自己，我们不可缺少的政策。就相当一个小姑娘纯洁贞操的最后一道防线了。”
　　“这话怎么理解？”陆西莹瞪大眼睛看他。
　　周行天笑道：“你想一下，一个美丽纯洁善良的贫寒出身的小姑娘碰到了豪富出身的富家公子，小姑娘她有机会嫁入豪门，在谈恋爱的时候，她要不要守住她最后的防线？在没有结成偕老良缘前，她敢提前全面开放吗？她不怕那位公子也是一位花花公子？”
　　陆西莹咯咯笑了：“我很久不在中国生活了，没想到你这类满腹才学的帅哥也很会说俏皮话。”
　　周行天道：“过奖，过奖。”
　　陆西莹笑道：“听你的讲法，表明你对政策很有信心。但是依我看来。我告诉你，政策是一把双刃剑。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一条十全十美的国家政策。”
　　周行天插嘴道：“愿闻其详。”
　　陆西莹道：“例如美国，每一届总统上任，一系列的国家政策放出来，口头上说得天花乱坠，好像都是为了每一个服务。可是到了最后，效果与愿望相反了，全国国民就开始反对了。搞得总统灰溜溜，政府也不好下台。近段时间我研究中国股市，我很是大吃一惊，世界范围内居然有中国股市这种怪胎。”
　　“嗯？如何个怪胎？”周行天想听听这位海归美女的看法。
　　陆西莹道：“我在美国的时候，认识有很多炒股的朋友，他们有些是国际基金的负责人，有些是国际金融操盘手。他们偷偷对我说，中国来的小姑娘，你为什么不回你的国家去发大财呢？我说‘我国家内有什么机会发大财’，他们说‘中国股市百年一遇的牛市将持续两年’。我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结果，他们全都发了大财。我回到国家以后，上网一看，哪知道是骂声一片。我找到我的朋友们，他们除了少数的几个发了大财，很多都是怒火冲天。纷纷嚷道要向证监会提起诉讼。
　　经过我的观察和研究，我归纳了一些看法，你听听我说得有道理。首先中国股市不能算是纯粹的股市，只是封闭性，有缺陷的。像是一个金融实践的试验田。跟西方国家成熟的股市相比较，相差十万八千里。造成这种怪胎，我想这是政策导致的，或者说是人为的。其次，股市不正常的方针政策层出不穷，没有统一标准，这是无法想像的。再次，发财的是什么人呢？是一小撮人、一些精英分子、上层制定规则的人从股市中收益，这是非常不正常的。还有海外游资、海外基金获益，并且获益的比例非常大，这也是非常危险的。普通股民，长期被套牢，套牢的范围非常大，这对国家的稳定、人心的聚拢、金融秩序的建立，具有毁灭性的打击啊！”
　　说到最后，陆西莹的语气非常失望，周行天也跟皱起了眉头。问：“照你看来，你说该怎么办？”
　　陆西莹叹了一口气，道：“这就要看政府的决心了和民众心声对政府的影响力。我也想长扎国内了，个人力量有限，能够做多少就做多少了。”
　　至此，周行天眼睛一亮，他急忙道：“有个位置非常适合你的。”
　　陆西莹问道：“什么位置？”
　　周行天道：“我们在天京市的刑天律师集团跟天南市的浩然律师集团正在谈判，组建新律师集团。这个舞台适合你发展吧？”
　　陆西莹笑道：“你算是招揽我吧？我可以考虑一下。”
　　周行天笑道：“不用考虑了。我替你下决心吧！”
　　陆西莹笑道：“你太霸道了。像我的法国籍男朋友一样。”
第151章　雌性千里马
　　　　　　　　　男朋友？周行天笑道：“这个比喻有点问题啊？你还记得钱钟书先生所写的《围城》吗？方鸿渐留学归来，在回家的船上，那位勾引他的鲍小姐也是用这类型比拟他的未婚夫。可是到了后来，她的丈夫出现了，整一个矮冬瓜。哎呀！方鸿渐那个惨啊！”
　　陆西莹笑得弯了腰，周行天偷偷瞄向她，陆西莹学识渊博，身材也丰满，她年纪虽然不小，但是她的整体样貌就体现了一种脑体和谐——有脑子，有身材！周行天暗叹了一口气，自己不需要姐姐的关怀，不然就可以往深处发展发展——嘿嘿！
　　“你笑什么？你笑得那么古怪？”陆西莹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你放心啦！我不会勾引你的。我可不喜欢老牛吃嫩草。”
　　嫩草？周行天全身起毛，内心大汗。没想到这位大美女姐姐还蛮生猛的。不单是学识方便，受西方世界的影响，她的私生活也很有个性？
　　“咳咳！”周行天慢吞吞道：“我看中你的，是你满脑子的学问和中西方从业经历。”
　　陆西莹道：“你真有趣！跟你同事工作一定不会很闷！”
　　二人不断聊着，聊得话题范围越来越广。到了最后，连周行天不得不佩服她清晰的思维和行万里路后的见多识广。周行天内心暗叹：人才啊！人才啊！并且是刑天律师集团非常缺少的学贯中西的跨国人才。周行天感觉这趟旅途不错。起码发现了陆西莹这匹雌性千里马。
　　其他的旅客昏昏欲睡，他们精力充沛。一直愉快地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