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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戏梦(鲜网np版)-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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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手捂在眼睛上,刚才当著平舟的面没有流下来的眼泪,慢慢濡湿了掌心和面颊。 



现在的行云喜欢的是辉月…… 

辉月应该会对行云好的吧? 

行云热情而辉月温和,行云莽撞而辉月包容……辉月清冷,可是行云有满满的闯劲儿……两个人在一起,可以互相包容,互相弥补…… 

应该会很好的生活…… 

脑子里还是不自觉的想起他们在雨中的拥吻。 

胸口那麽难受。 



飞天觉得胸口非常非常的窒闷,大口的吸气,用力到肺部都尖锐的痛了起来,还是觉得压抑。 

明明想念了他那麽久…… 

现在他也已经想起来,可是彼此间还是错过了。 



飞天蜷起身子,缩在陌生的帝都的陌生的客舍陌生的一张床上,压抑的哭泣。 



只要行云选择的道路,可以让他愉悦幸福的话…… 

放开手,其实很简单…… 



心痛总会消失的,对不对? 

只要他活著,站在那样的阳光下微笑著。 



这样一直一直的安慰自己,只要他是活著的,是站在阳光下微笑著的。 

有辉月那温和而聪慧的人照顾呵护,他一定是会幸福…… 



那曾经在自己的臂弯中散失的光烟…… 

失之交臂的爱情,擦肩而过的时光。 



不知道该把一切痛苦归咎于谁。 



辉月平舟他们复活行云并不是轻松易爲的事情……而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以爲他已经死去,不会有谁告诉行云那一段过往…… 

所以,一切都来不及。 

再也来不及了。 

飞天捂著嘴,无声的流泪。 



只要他能幸福…… 

即使把他交给辉月,也可以的吧…… 

也可以……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两眼有些微微的泛红,好在并不严重。上午浑浑噩噩一步也没有出门,午後倦倦欲睡,星华来拖了他去看三殿人选名册,这个家夥一向粗枝大叶发现不了旁人细微的情绪变化。 

其实有时候想一想这样粗神经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漫不经心的翻那名册,眼前掠过的人名大半都是陌生的,偶然有几个是听说过,但印象也不深。 



“唉,真是添乱……平舟要忙政备,辉月不管这些,行云又撒手跑了。好在他那殿并没有说空出来,不然一下子找出两位神殿人选还真是头痛……” 

飞天怔了一下。 

行云? 

怎麽了? 

“你说行云?他……”飞天的身体僵著,星华头也不擡接著说:“他昨天留书走了,说是出去游历。就把这麽一个大摊子扔给我了……其实我根本不用管这些事情的,明明我是五宫的头儿,爲什麽三殿还……” 

说著说著,星华擡起头来,却发现屋里只剩了他一个,飞天早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有事想和你说。”飞天就这麽直接走进来,语气平静象是在述说今天的天气。 

辉月微微一笑,挥了挥手,侍从鱼贯的退走,轻快无声的步伐,最後一个出去的人回手掩起了殿门。飞天注意到了他这个动作,却不知道他爲什麽要这样做。 

仅仅一天,难道他和辉月之间的事情人尽皆知了麽?爲什麽那个侍从要掩上门?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把开著长窗全部闭上? 

飞天莫名的不自在。 

辉月放下手中的笔,淡然从容的模样,若无其事的轻松,飞天在心里佩服他。 

这种雍容气度再活两百年他也学不来。 



“吃过晚饭没有?”辉月站起身来:“平舟那里没有传膳,想必你们都是饿著肚子的。” 

飞天擡起头,清晰地说了一句:“行云走了。” 

辉月点了点头,说:“知道了。他已经向我辞过行!” 

“可是……”飞天的声音噎了一下:“他明明……你怎麽可以让他一个人走?” 

辉月好看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他执意要走,我强留他下来做什麽?” 

做什麽? 

飞天觉得嗡的一声,他清清楚楚听见了理智那根弦断裂的声音! 

他以爲行云只是放弃了与他的爱,只是抛开了那段过去。可是现在才知道行云那句再见根本就是告别,那一天他离开了帝都,可也没有回去天城! 

行云是彻彻底底的离开了。 

明明以爲他是和辉月……明明是那样! 

可是辉月竟然可以事不关已的说得那样轻松! 

行云明明是喜欢他的!他明明也是……喜欢行云!难道要说服自己前一天大雨中看到的只是幻象麽? 

还是那个吻其实什麽也不代表?难道行云对他的一片心意他一点儿都感受不到? 

辛辛苦苦爲他找来妖华袍,心心念念都是他。 

可是行云那样喜欢著的辉月,竟然可以说得这样云淡风清。 



在他明了自己做了什麽之前,他已经扑上了去揪住了辉月的领子:“你怎麽可以这样冷淡?行云他喜欢你,爲你做了那麽多!你却让他一个人孤单地走了!你到底……” 

眼前忽然天旋地转,飞天甚至没想出来看上去温雅文弱的辉月是怎麽扭住了他的手腕,根本也不知道爲什麽才一眨眼自己就被翻过了身体抵在了墙上。 

辉月的声音居然还是淡淡的:“行云是我的责任麽?爲什麽我要对他的行爲负责?” 

飞天用力挣也挣不动,弄得自己面红耳赤。 

太夸张了,辉月的力量有这麽强麽?虽然当初就知道他是书生脸剑客心,可是一动都动不了……这种实力简直不可想象!自己又不是软柿子,这两百年也不是白白的虚度……更何况自己身上龙脉已显…… 

“放开!” 

“你又凭什麽对我指手划脚?明明那一晚之前,你还对我是毕恭毕敬……”辉月的声音温和,可是意思却大大的让飞天觉得不妙:“是不是觉得过了夜,就可以爬到我头上来?” 

腰後一紧,被辉月屈膝抵住,飞天咬牙忍痛不说话。辉月话里话外的意思他都听得清楚,脸上难堪的挂不住。 

虽然…… 

虽然不想承认。 

可是好象是有点忘形了。 

明明之前对辉月是又敬又爱的。 

现在却变得又惧又恨。 



“一点儿都没变……”他声音放低,贴得更近,鼻息吹到了颈子上,飞天打个哆嗦,觉得背上的寒毛全都竖了起来。 

“从以前就一直这样,自以爲是,一遇到麻烦就只会跳脚,事情总是先做後想,甚至做了也从来不回想一下是对是错……” 

被按倒在地的时候,飞天清楚地听见辉月说:“忍了你一次又一次,你以爲我这麽好性儿的麽?” 

“让你一次,就得意忘形?”辉月撩开他的衣摆,一手紧扣著他,一手伸了下去:“你以爲我是好脾气的人?” 

原来以爲是,现在当然不敢这麽想! 

飞天咬牙切齿,下一秒却惊叫出声。 

身後紧闭的地方突然被入侵,干而痛。 



飞天拼命的挣动,虽然这样的举动在辉月的身体底下十分徒劳,只是让两个人的身体都越来越热,飞天是因爲震惊,羞辱,还有痛苦。 

辉月的热则是因爲情欲。 

他箝住飞天,紧紧压在他的背上,飞天自然感觉到股间硬挺的灼热逼近,跃跃欲动的,抵著他,磨动著,象是在模拟著占有的动作。 



故事开始的时候,总是平缓而普通。 

人和人在慢慢的接近,熟悉,命运的轨迹交错在了一起,而後的变故,谁也说不清道不明。 

辉月撕开他的衣服的时候,飞天眼前好像看到了旧日情景。 

身体被翻转,辉月的指尖象是有火,灼痛了皮肤。 

飞天愣愣的看著他的面孔,甚至忘记了挣扎。 

爲什麽呢? 

辉月? 

爲什麽呢? 

他这样不停的想,不停地问著自己,他并没发觉自己也问出了声:“爲什麽呢?辉月?” 

“因爲……”辉月抵在那闭合的入口,一字一字地说:“我想要做什麽,没人可以阻止!” 



痛! 

尖锐剧烈的疼痛,象是身体被钉入了锲子,硬生生的破开血肉,飞天听到了清晰的,自己被撕开的声音。 

还有血流出身体的声响。辉月的进入因爲涌出的热红而变得有些拖泥带水的黏腻。 

一瞬间飞天甚至有些错觉。 

那紧紧嵌在体内的,灼热的让他痛苦的存在,甚至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每个呼吸,每个痛苦的战栗,都感觉到辉月的存在。 

那灼热的欲望上,有著滚烫的有力的脉动。 

清晰的听到了辉月的脉搏跳动。 



屋里薰的香味,掩不住血腥的味道。 

飞天觉得眼前发黑,腿被用力的打开,象是要撑到极限。很想失去意识,但是这样的痛苦不足以夺走他的清醒。 

行云说过,辉月,好才华。 

星华说,辉月,真是好气度,不愧于他的出身高贵。 

所有的人都在说著辉月的好,飞天躺在辉月寝宫的地下,不知道该怎麽样,象他们那样,用一句话,说出来他心中的辉月。 

眼前银星乱舞,似真似幻。 

看到了辉月的面庞,甚至一点点激|情中的沈迷都没有。辉月眼神很清醒,表情也是沈静的。 

只是喘息微微乱了一些。 

黑色的象缎子似的长发,随著他的动作微微波动,微光浮生,象是一帘旧梦。 

飞天不知道那些旧梦中都有什麽。 

辉月爲什麽会变成这样? 



爲什麽呢? 

一直微笑著,眼睛里煦阳暖暖的辉月,何时变成了幽晦的月光? 



痛得咬住嘴唇,辉月却撬开他的唇,把指填进了他的牙关。 

已经没法克制,本能的咬住了那微冷的手指。 

濡湿的身体,潮热的呼吸。 



淡淡的铁锈味道在嘴里蔓延。 

飞天睁大了眼睛,身体痉挛起来,腿被弯折,辉月象是打破了所有的桎梏,没有一点点顾忌。 



这一瞬间飞天居然可以想到很久之前。 

辉月请他喝茶。茶很香,淡淡的薄荷味道。 

喝了那茶之後,他就陷入了迷离的梦境。他看到辉月抱著他无所适从的哭泣。 

听到一个威严阴冷的声音说,如果实在狠不下心,那麽现在杀掉了也是省事的办法。 

辉月说不。 

他说,不。 



飞天的颈子向後仰著,身体弯曲绷紧,象一把拉满的弓。 

辉月驾驭著他,伤害著他,也紧紧的包容著他。 

飞天看到眼前的一切都错乱了。 

寝殿有穹顶上有繁复的花纹纠结,看不出首尾纹理。 



手指在冰凉的地面上屈伸,那坚硬光滑的地上被他划出了条条细痕。 

这一刻飞天突然想到沧海桑田。 

想到人事全非的一切。 

行云,辉月,奔雷,平舟,星华,小空…… 



“痛吗?” 

辉月轻吻著他汗湿苍白的面颊,嘴唇失去了血色,下唇上有个鲜明的牙印,微微渗血。辉月舔去那红痕,轻声呢喃:“痛吗?痛不痛?” 

“痛的话,就记住我。” 

“记清楚,别忘记。” 



在痛极的时候,紧紧咬住辉月的手指。 

找不到方向,看不到光亮。 

唯一真实的,好像只有痛,痛,痛。 

扑天盖地席卷一切的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还有…… 



辉月的存在。 



辉月的热液释放在飞天的身体深处,从他身体中退出来,紧紧的拥抱著他。两具既热也冷的身体紧紧相贴,飞天闭著眼睛慢慢吸气,身体象是破败的布偶一样平摊在地上。 

辉月轻轻他唇上吻了一下,将飞天抱了起来。 

温热的泉水包裹住身体,飞天哆嗦了一下,身子蜷了起来。 

辉月撑住他的上身,手探下去爲他清理身体。 

飞天凝聚起力气,用力推了他一把,扶著泉池的石壁站住。 



辉月脸上没什麽愠怒的表情,只是把他拉过来继续先前做的事情。飞天咬著牙,感觉到热水在受伤的内壁涤荡,锐痛变成灼烧似的感觉,白液与红浊流出来,在水中变淡不见。 



“你爲什麽一声不响?”辉月的声音在耳後边说:“刚才那样痛,居然一声都不吭。” 

飞天的手撑在他的胸口想拉开与他的距离,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想要离他远些。 

“恼我?”辉月一笑:“行云做过与这一样过份的事情,你现在倒不念旧恶。” 

飞天泡在水中,精力渐复。看著辉月懒洋洋有恃无恐的样子,情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但要向他服软低头是万万不能。泄愤似的搓洗身体,似是想要把辉月留下的气味痕迹全抹掉。 

辉月不再箝制他,看他从池边拉了一件袍子裹住身体,头也不回朝外就走。 

辉月只是站在齐腰深的泉水中看他。待飞天堪堪走到门边,忽然门扇无风自动,啪啪两声闭合起来。飞天吃了一惊,也不回头看,伸手去推。 

身後破空的风声,飞天信手向後挥,软软的一物被弹飞了出去。手已经摸上了门扇,却不料膝弯同时一软,不知道被什麽大力撞击,身不由已的扑在门上,身子斜斜的靠在那里再站不起。 

辉月适才抛过来的一块锦毡不过是引他注意,下面的一击才是真材实料。飞天看他笑吟吟的步出泉池,一步步走近,恨得牙痒,又觉得无力。 

辉月倒没有再爲难他,只是替他除了那件胡乱披著的袍子,拭干净身上的水珠,拿软绸的床巾把他裹了,抱起来放到了寝殿的榻上。飞天挣动了一下,辉月轻轻在他臀上打了一记:“不要动。” 

飞天怕他有什麽别的法子使出来,倒真的没有动。 

他这两天心力交瘁,连病加伤,又被辉月重创,这时真的一点气力也无。 

辉月取了一个小盒子来,细细的替他的伤处上药。飞天瑟缩了下,辉月温言说:“不太痛,上了药就好了。” 

飞天硬咬著牙不动,却突然问出一句:“你是怎麽把我身上那个烙痕和剑伤去掉的?” 



辉月的手指停了一停,没有回答,指尖从适才接纳他的地方探了进去。指上有清凉的药膏,带著淡淡的分明的香气。飞天有些恍惚,忽然说:“碧晶膏。” 

他记得这药。 

他还记得,他在飞天殿里睁开眼睛,见到汉青和受伤返回的平舟,曾经用这个药爲平舟治伤。 

想到那个时候汉青转述他对辉月的痴迷爱恋,种种匪夷所思的行爲,想到平舟引他骂辉月的话。 

“混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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