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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青山依旧在--一个劳动模范的一生-第5部分

小说: 青山依旧在--一个劳动模范的一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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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欠的和借的加起来欠你一担五斗苞谷,一斗五升芝麻,这样一算,加头一年欠的借的,我们第二年收的全给你们送来还不够。我爹哭着给你说好话,你狗日的说给不起租就收庄子,就不租给我家了,第二天你还叫你那乡长儿子领了几个乡丁到我们家把我爹绑起来打了一顿,我爹连气带饿不几天就死了,死后连口薄棺材都装不起,只是盖了一块薄木板……”说着说着就哭的说不下去了。这时上来诉苦的人越来越多,贾道青在本地是地痞、恶棍,嫖、赌、恶人,他啥都干,特别是爱乘人之危占民妻,做这事也算民愤很大,说的少动手,上来斗争他的人学是打的多,斗争的秩序也有点乱,在众人的要求下就在坎下田里,有的人用树棒子、有的人用石头,不大一会就把这两个男人打成一滩血肉模糊的肉泥。唯独贾道钱老婆都是些妇女和儿童去砸,有的人用石头,有的人用土坷垃砸,砸在她的那个部位也没去过问,一直到土坷垃和石头把她堆住了。农会又组织翻身队去扒他的五大财产,人都散了,贾道钱家里儿子跑了,两个老的砸了,没有人收尸,他们的一家门女婿去收尸时才发现贾道钱的老婆没死,为了瞒人的耳目,也用破被单子一裹,抬回家去,藏了起来。第二天一大早就安埋时,虽只安埋了一个,他们伪装砌了两个坟。这事一直过了五年后慢慢有人传出来说。响耳河村的还有一事还值得一提的,就是当时抓的还有杨寡妇和她的女儿,在这母女俩身上还有一段曲折。杨寡妇和女儿虽是大财主,但民愤还不很大,斗争贾道钱和贾道青时把他们俩还关在屋里没有斗。这个村里有一个叫陈启有,三十多岁,解放前就帮杨寡妇,是长年的伙计,这人五大三短,大块头,在帮杨寡妇时就和杨寡妇暗里偷情。杨寡妇也若大一个家业,男人早死,只留下一个女儿。嫁人,家族说,要走只要她一人净走,房屋田产是杨家的,她不甘心,身下只有一个女儿,但熬不过寡妇生活的寂寞,又丢舍不下若大的财产家当。她家里请了一个大伙计陈启有,家里已娶妻室生儿育女了,还经常喜欢拈花惹草。他人高马大,体魄雄健。虽然他们的家族很穷,但这个系的人都体魄雄健,善于打斗,不光打架斗殴,每打必胜而且喜爱女人。陈启有爹叫陈老虎,先不说他体魄,单说他体力,他使了一把挖镢七斤半重,他和一家人打赌,一天牛的半坡子地,人家用两个牛为一具,用牛犁,而他用挖镢挖,各分一半,赌注是饭,另外,再搭一斤老陈烧。可也怪,不等到中午,人家用一具牛犁完时他也挖完了,户主热情的给他们递水说:“算你们都赢了,都到我家吃饭,我再奖每人一壶老陈烧。”就这样传开了,说陈四老虎一人一天挖的地抵一具牛一天犁的地。   
  所以他的儿子陈启有也继承了他的家风,他虽与杨寡妇染指多年,但杨寡妇的一个女儿已十七、八岁了,长得水灵灵的掐水欲滴,陈启有早就垂涎,可碍着杨寡妇的柔情和庇护不能得手。杨寡妇虽然自己招蜂引蝶,但她对自己的女儿确爱若掌上明珠,防如铜墙铁壁。她也知陈启有有拈花惹柳和朝三暮四的一些不三不四的行为,所以就特别留心。她处处精明的设身防范,既为了达到自身的欲望,又要看护自己的女儿。还不敢说破,只能曲意讨好。。可这时的陈启有呢,就象饿卧在灶台上的猫,眼望着锅的炸鱼,急欲一饱艳福为快。他知道他们的家是贫穷的,虽然他在杨家是一个伙计的身份,但到了晚上就是主人了,杨寡妇每到晚上总要端上两样他爱吃的菜和一壶酒,总抿嘴笑着在一旁侍候着他。自从和她搭上手后就再也没住伙计住的柴屋了,晚上杨寡妇还给他打床铺被,在床上还给他百般的柔情。他有时也真有点满足了,只是时间长了,又不满足。玩腻了杨寡妇,一心想着她那水灵灵的如掌上明珠的女儿,但终不能得手。也就在这天,杨寡妇见到他和女儿调笑时,杨寡妇生气了,侉着脸说:“你看你那个德性,没大没小的,我女儿和你女儿一样,多不象话。以后再这样没大没小的,明年你就不要来我家干了,我会再找人干的,你看着瞧吧,今个儿快去挑粪!”说完就喊上女儿进了里屋去了。      
七、违纪处分   
  就因此事记恨在心,陈永有虽然拿起粪筐去上粪,但心里总有那么一股子说不出的辛酸味,他在心里嘀咕:当真离了杨寡妇就找不到人家了,我不信。你的女儿跟我虽没有那档子事,看得出来她对我是有情的。你还吃你女儿的醋?你只不过是个寡妇么,有好了不起的?走,我就走,我今天先回去,总有她想的时候。他想到这里,把这挑子粪挑到地里,转来把粪筐朝杨寡妇门上一放就不告而辞的回家了。事也凑巧,回去的第二天,就有一个亲戚来他家说八路要来,据说在郧西的上头,兴许找八路军还是一条出路。他听到这里一拍巴掌:好,我总是给杨家干活么,还不如去参军,搞不好我还能混个人样,也叫你这杨寡妇看看。我要是混个一官半职,你不把你的女子送上门才怪呢?   
  想到这,他也就真的和他个亲戚一起去参加了八路军,被分在刘超的连里,在解放郧西城时,他也参战了。就在郧西解放后,他调戏国民党伪职人员家属,企图奸污未遂,受到连部的严历批评指责。他当时作了检讨,解放郧县时随军而来,郧阳解放后,部队留下一部分干部帮助建立政权,在他个人的要求下,他又是本地人,部队也就同意留下他参与地方土改。回来的意图本是到本地捞个一官半职,所以他随部队大约干了不到一年,就不想在部队干了。那种难抑的心猿意马,时刻馋涎欲滴的想把杨寡妇的女儿弄上手。这回他以功臣回家,欲望更强烈了,以前你杨寡妇是我的主子,我是你的伙计,你叫我给你挑粪、犁地,我得听,甚至早晨起来从他房屋出来,叫我顺便把尿桶端出去我也不敢犟,可现在不同了,老子这回回来是工作队,谁都把我另眼相看,我不让你杨寡妇把你的女儿捧送给我才怪了。   
  也就在砸贾道钱的那天,彻底分了已砸的财主贾道钱的财产后,把他的房子已定下来没收,暂不分的物资和村公所的办公室,晚上留下翻身队员值班看守。这天晚上陈启有一看时机到了,屋里关的人只有杨寡妇娘儿俩了,他就自报奋勇的给任农会主席的家门二哥陈启银说:“二哥今晚上只有杨家的一家人了,你们都很忙,事也多,今晚你们都回去,由我到这里看他们。”农会主席觉得他当年在杨家当伙计时与杨寡妇的事虽有耳闻,但人家现在是工作队了,觉悟一定提高了,便满口答应了他的请求。   
  高华堂和刘超合睡在那个山凹的苞谷杆棚子里,虽然他们每天晚上都换地方,甚至有时天黑时睡在这个地方,睡到半夜还要起来再换个地方,或者卧到不远处,监视着窝棚周围的一切动静。他们俩人几乎每夜都是轮流睡觉,必须随时都保留着一个人完全清醒着,不能两人同时睡觉。   
  这天天快亮时,高华堂用腿轻推了一下刘超小声说:“有情况。”刘也轻推了他一下表示知道了。他们二人轻轻的爬出棚子,月亮已升起了老高,天上没有云彩,在明朗的夜色里更显得月亮的明媚。月亮照的西山坡上更洁净,没有夜风,没有虫鸣,初春的山野里,凉嗖嗖的带着一种野杂树木气息味的早晨,使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意。他们两人慢慢的爬出棚子,蹲在那里,目光仔细的向四周搜索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他们下边东山梁上有两个人影,在朝西行走,但看不清是啥人。高华堂小声说:“指导员你在这里再监视;我对这里路熟,我到前边路上等着,等他们走近看清是啥人了再见机行事。”刘指导员没有说话,但在月光下高华堂已看清了他在点头,他就无声的消失在了夜色的黑阴里。   
  不大一会就下到了西边的那个山垭里,那是两个黑影朝西走的必经路口。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蹲下守候。也没过多长时间这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走来了,一看是两个女人,再仔细一看是前天被抓的老财、杨寡妇母女两人。咋晚上安排有翻身队员看守,怎么跑了?一定是她们乘看守不注意翻墙逃跑,他看到这里就毫不犹豫的朝起一站,轻声说:“站住,朝哪儿跑,他一声轻吼不打紧,吓的那老的瘫坐在地上,小的跟着跪下了。刘指导员听到了高华堂的声音就马上跟了过来。高华堂作了简单汇报后,就把她们二人带到僻静的山凹里,审问她们是怎样逃走的。开始杨寡妇不说,只是爬到地上低声哭泣,后来经过刘指导的细语开导,天也渐渐的亮了,东边的天边由深紫变成黄红,太阳也慢慢的开始升起来了,她才停止了哭泣,慢慢的交待了事情的经过。她说:“我们娘俩个不是偷跑的,是咋天夜里看我们的人陈启有放我们走的;他不放我们走就是再给我们个胆子也不敢跑。和我们一起抓来的人都砸死了,反正我们也是一死,今天砸和明天砸都一样,跑到那儿还不是一死。”刘指导说:“只要你如实的说清陈启有为什么放你们走又是怎样放你们走的,我可以表态不砸你们。”说到这里杨寡妇也不哭了,她坐到地上擦擦眼泪说:“那我就说吧,我们都是要死的人了,何况我还是个寡妇,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陈启有原来在我们家帮工时,我男人已死了几年,想嫁人我又啥不得家业,杨家户的都想叫我嫁人,他们好占我的家业,我就下狠心偏不嫁人,但熬不过。自从他到我们家,他就早的晚的挑逗我,就那样我们有了关系,其实我也巴弄不得他跟我,跟我好以后对地上的活做得也下力了,回来就忙着挑水,他干的比那不中用男人还强,我从那以后就没把他当伙计看。吃喝都是上份,他们家没粮了就叫他往回拿。可是他大不该跟我好了,又跟我女儿好,他跟我女子的爹一样了,他的色心太大了,竟想打我女子的主意。他那天调戏我女子叫我看见了,我把他深说了几句,领我女子进屋了,他就走了,再也没有去我们家了。可他今年回来了是公家人了,人家又是穷人是有脸面的人;昨天晚上他进了关我们那屋里说,他在这里看我们,不让我们跑了,他进去就要跟我女子干那事,我盯住眼瞅他,他说你们都是要死的人了,你女子跟我搞了我放你们走,你们一走有谁知道,我想只要他能放我们走那倒也行。我说你看就这一间房子,我也在里面咋行。他马上就说你跟我搞了那些回,你还不知道,你喜欢看了看,不喜欢看了把灯吹了,囡子只是哭没有说啥。   
  “我背过脸去他们就搞了,搞罢了我要走他不让,他说天还早,过一会他再放我们走。搞罢了,他过了一会儿又进来和我女子又搞了,才放我们走的”。刘指导员听到这里咬牙切齿的说:“畜牲。”就站起来和高华堂朝东走了几步,耳语了几句,高华堂就朝山下走去。   
  不大一会,高华堂领了两个翻身队员来了,他们把杨寡妇们娘儿俩交给了翻身队员,高华堂并叮嘱一定要看好,先在这山上,我们下去叫翻身队来通知,得到通知后,你们就带她们到村公所去。说完就和刘指导员朝村公所(贾道钱的原住房)走去。   
  说来也真是无巧不成书,因刘指导员和高华堂审问杨寡妇,又去找翻身队员,耽误了一点时间,他们两人一走进门就听见农会主席陈启银说:“陈启有你今天不交出杨寡妇母女我就不依。”陈启有说:“二哥,她们二人不见了,是她们偷跑了,偷跑了我们大家去找不就行了吗,为啥问我要人?”“因为昨天晚上安排了看守她们的翻身队员,是你向我要求替换他们,你要亲自来看守,我现在不问你要人又去向谁要?”刘超和高华堂听到这里,一前一后的都过了村公所的正屋,陈启银和陈启有也不再争论了,陈启银欲向刘指导员汇报发生的事情,可刘指导员挥手示意他不要说了,一起出去一下。他们两人一起出了院子,一会就进来了。陈启银还慢条斯理的说:“老弟,这人不见了,你有好大的责任先不说,得先委曲你一下,先把你警闭起来,等找到人了再说。”门外进来了几个翻身队员,手里已拿着绳子,说时迟那时快,先把陈启有捆起来,关到咋天晚上关杨寡妇那间房子里。刘指导员和陈主席一起出去在门外,由高华堂在屋里陪着陈启有。他们两人出了门外简单交换意见,并找了几个翻身队员商量。因陈启有身材高大,力大过人,若稍有疏忽会招来不可设想的后果,所以要严加看守。当然也要做好他在院内反抗的准备,在院内反抗,刘指导员就用手枪当场击伤,若跑出院外由高华堂用长枪射击。随着陈启银的喊声进来了四个翻身队员,陈启有看人多势众没有反抗。这边派人押回来,杨寡妇母女两人,经过当面核实,杨寡妇的供认是实事,陈启有也承认了杨寡妇说的都是实情。由陈启银马上召集农会的委员和村干部会,刘指导员建议,这种人在部队有前科,经过批评教育不改,属于屡教不改的,必须以纪律制裁。   
  快到中午了,群众已基本到齐了,都在村公所门前大田里等着,也有的已等的不耐烦了,发出了小声议论:“今是斗争谁呀!咋还不开始呀?”接着又有人说:“来啦!那不是农会主席们一伙出了院子门嘛。”   
  人们都自然的静了下来,农会主席一班人在主席台就位后,农会主席宣布开始开会。刘指导也不经主持人员宣布就站起说:“今天的会不是斗争大会,是执行纪律的大会。”接着说:“把违犯纪律的陈启有押进会场。”接着四个翻身队员把五花大绑的陈启有押上了主席台。刘指导员接着说:“陈启有违犯了农会的纪律,奸淫在押财主杨寡妇和她女儿。事后放走杨寡妇母女,现已抓回,经核对,双方供认无误。陈启有在解放郧西时就调戏国民党任职人员家属,受到部队领导的批评教育,但不思悔改,这次又出现奸淫女犯,奸后放人已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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