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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男神说他钢管直-第53部分

小说: 男神说他钢管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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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厦不知道怎么回答,但贺骁也没等他出面应付,果断给他拉开车门,对自己父亲说:“东西太多,麻烦。”

贺中将看着齐厦有些发白的脸色,对贺骁不无打趣地说:“男人的控制力和体魄同样重要。”

贺骁淡淡看他一眼,完全不想说话。齐厦脸色不好跟那事没关系,老爷子分明知道,还非得多此一句拿他们寻开心。

齐厦一下午神思不属,根本没注意到长辈越界的荤玩笑,上车前礼貌地对贺中将说:“谢谢您的招待,再见。”

贺中将此时突然正色,“万事放宽心,有贺骁在。我们家人,也从不怕谁。”

齐厦终于领会到长辈的好意,心里头感激得难以言喻,贺中将这显然知道他现在有多麻烦,可是丝毫不阻拦贺骁跟他在一起,甚至还反过来宽慰他。

齐厦再次诚挚地说:“谢谢。”

贺中将没说话,对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上车。

一直回到酒店,齐厦都十分颓丧,他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简直蠢得让人伤心。

倒不为别的,整件事的症结——沈老师私印的原装木盒,是被他大大咧咧弄丢的。石头扔水里还能听个响,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可真是丢得轻飘飘的,声都没一个。

这东西只要找出来,凶手是谁不再是猜测,而且很可能是活脱脱的罪证,立刻就能把那个人绳之于法,不再需要贺骁费尽心思地查。

在泳池边坐着搜肠刮肚一会儿,他仰靠着椅背,对贺骁说:“我真想不起来了,当时那盒子拼不回原状,我顺手收着,回头就忘了,接着就是搬家,要不我们明天就回去吧,回去再仔细找找。”

贺骁说:“不用,现在的情况,你还是先留在这比较好。”齐厦随手扔掉的东西他是见识过的,那个木盒连着里头的东西估计几年前就经由垃圾站被降解或者二次利用了。

另外就是出于安全的考量,幕后凶手是不是魏憬铭他可以继续查,可在头一记闷棍打到凶手头上让凶手不敢轻易造次之前,齐厦还是暂时不要回去冒险。

齐厦也明白,点头说:”听你的。”

贺骁是个行动力强的人,一旦有目标,下面查探都围着魏憬铭和在这件事中丢掉性命的几个人展开。

而他同样要弄清当年沈老师对齐厦出事那晚的情况究竟了解多少。

沈老师已经去世七年,如今旧事重提,贺骁必须知道齐厦当晚究竟是怎么离开的,他选了一条最近的路走。

而贺母的效率比他想象的更高,当天晚上,贺骁接到母亲回复的电话,贺母第一句话就是质问他:“这件事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直说?”

贺骁无言以对,当年被魏憬铭算计,那几天母亲刚好出差,之后母亲回来他也没提。他是个成年人,心里愤怒归愤怒,反正魏憬铭的腿已经被他踹断了,找妈告状那等行径对他来说太幼稚。

当然魏憬铭也没脸直言,当时只说是自己摔的,估计对底下人还有交待,否则不会让贺母被隐瞒到今天。

贺母现在才知道真相,简直一脑门官司,但顾及眼下有正事到底还是忍住了。

她对贺骁说:“你想的没错,那天晚上就是沈先生亲自上门来带走齐厦的,老陈说,沈先生到的时候听说齐厦已经被送进房间三个多小时,受不了打击,在客厅还一度晕过去。”

贺母从来没爱过魏憬铭,成为魏太太后才知道有沈老师这么一号人,后来听说他和魏憬铭的事,对这人除了一丝半点的同情外,没有其他感受。因此叙述整件事也不带多少感情色彩的偏向,纯论事的语气。

贺骁没出声,沈老师果然对魏憬铭的罪状心知肚明。

原来,真是他亲自把齐厦接回去的。

贺母接着说:“沈先生昏过去,人醒来得也快,醒来后直接跟魏憬铭说他生病活不长了,求魏憬铭放过他也放过他身边的人,魏憬铭吃惊不小,这才让人把齐厦从……你房里带出去,交给他。”

贺母这一席话简直是从不同场景把那天晚上的事重现一次,贺骁听着只觉得心里头翻江倒海,他沉沉“嗯”一声,再说不出别的话。

这世上最大的无奈莫过于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了,时间无法重来。

他长久沉默,贺母有些担心地问:“Len,这件事如果齐厦本人知道会怎么样,你想过吗?”

贺骁喉头像是被什么封住似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贺母又说:“我看得出来,齐厦脾气多少随他父亲的倔性,有些真相太残酷,一辈子不知道未尝不是幸运,你说呢?”

贺骁开口时声音嘶哑地像拉锯,“我自有打算。”

说着朝齐厦望过去,他们昨天买的木雕边角有些毛糙,齐厦此时正坐在书桌前拿指甲锉小心地打磨,一双眼睛被灯光映着,剔透如水。

这个人就像水一样的清泠和柔软,悄然无声地渗进自己的生命,贺骁现在不知道他会不会像来时一样,最终有天也一滴不剩地流淌出去。

第58章

凡走过的必留下痕迹。

也就是第二天,另一个消息传回来,曾指使过沈邵捷的那位会计师表面看起来只是很多年前跟魏憬铭有过一次合作,之后明面上往来不多,但私下其实一直有联系,还十分密切。

会计师目前唯一的亲人就是他妻子,一个连着十来年跟社会脱节的家庭主妇对自己丈夫的死不是没有疑议,但奈何能力有限人轻言微,拿着大笔遗产又被人恫吓,根本没有在公众面前发声的可能。

只要有丁点火星在,加上有心人拾柴把这一场火烧成熊熊烈焰也不并非不可能。

贺骁从女人那里得到的是一份谈话录音。

几句日常交谈,但其中重点有两句。

先是魏憬铭,“进来时运不顺啊,沈邵捷现在是个麻烦。”

接着是会计师本人,“你想让我怎么做?”

也就是这个录音坐实了魏憬铭幕后黑手的身份。

齐厦坐在贺骁旁边听得一愣一愣,随之又恨得咬牙切齿,“真是他!?”

贺骁眼睛里头像是凝着两团黑雾,但跟齐厦说话时声音极力放得和缓,“放心,任他是谁也别想逃。”

就像贺骁曾经对魏憬铭说的,如果被他得知齐厦受袭的事跟魏憬铭有关,魏憬铭死路一条是必然,他的时间用来给这个人渣找个合适的死法。

沈老师的遗物已经不在了,眼下要跟魏憬铭清算只能找个切入点至少先闹到能立案的地步让他接受审查。

魏憬铭生意做了这么多年,在S城也算是树大根深,各方利益关系盘根错节,但有靠山和盟友自然就有对头,而这对头还跟他势均力敌。

之前只是把会计师的命案跟魏憬铭没联系到一块儿,如今把柄都送到手上了,真想让魏憬铭倒霉的人就没有闲着的理由。

所以,原先有些东西经由网络传到公众面前的不可能也变成了可能。

长微博是会计师妻子本人ID发的,标题是:“关于我丈夫死因的诸多疑问,请看到的各位帮转,只求让他泉下瞑目。”

里头有会计师死亡当周本人公务私事各项日程安排,时间一直到他死亡三天后,甚至还预约过周末带着妻子去郊外温泉度假村,一点不像是将要轻生的人。

并且提到了那个录音,录音时间是会计师死前一周,不得不说确实是疑点。

这一条微博通过有心人的渠道发出去,起先转发就被删除,但公众对此类事件的热情不低,之后又变成存图重发,原博被数次删除以及大批封号事件不多时就引起公愤。

接着热门话题顺着公愤诞生,“社会精英一夜横死,亿万富豪恃强行凶?”

不到三天,这件事闹得赫赫扬扬,警方本来就没结案,魏憬铭接受讯问,从警察局出来他一副无愧于心无可奉告的样,被人护着从围拥成一团的记者中间穿过去上了车。

而魏憬铭的律师回头对记者说:“魏先生很同情那位女士,并且对她丈夫的死深表遗憾,但她断章取义的做法我本人很不认同,这是诽谤,出于对集团利益股东利益负责,我们将诉诸法律。”

但是很快,另一把火又添上去,沈邵捷被贺峥嵘带着去投案,他是死而后生的人,知道魏憬铭本来就不打算让他活着,这次豁出去交待了全部。

会计师知道太多魏憬铭的秘密,魏憬铭有足够的杀人动机,而沈邵捷曾经被支使到齐厦别墅的供词又让此事跟齐厦受袭被并案调查。

齐厦一被牵扯进来,恰如一石惊起千层浪,

整件事彻底失却被压下的可能。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虽然证据依然不算确凿,但魏憬铭一举一动都被放到了警方和有心人的眼皮底下。

而齐厦也不得不回国了,在酒店里头看完贺骁让人整理出来的全部过程,齐厦没说话。

贺骁说:“别担心,眼下就算你回去,魏憬铭也不敢轻易对你动手。”

齐厦的思维非常直接,他眨眨眼,“那就是说,《离亭宴》我可以继续演下去了吗?”

贺骁啼笑皆非,“你现在就这点感慨?”毕竟性命交关的事,齐厦居然先想到他的戏。

齐厦愣了愣,但第二个想到的依然不是他的性命,立刻起身走到贺骁身后,俯身从背后把贺骁连椅背一块抱住,头枕到他肩膀,沉默片刻才开口:“我何德何能,能遇见你。”

齐厦这一句话说得极为动情,贺骁听着不是不动容,但还是抬手拍拍他的手,逗着他说:“好好珍惜。”

齐厦说:“好的。”

贺骁被他认真的表情逗乐了,正要拉着人揉搓亲热一会儿,门铃响了。

知道他们返程在即,贺老爷子这是来送人的。

齐厦在酒店住了这么多天,有了点住家的样,见长辈来立刻去倒水,留下父子两个在客厅里。

贺骁这次大肆出动他自己的人,贺中将对他在做什么当然心知肚明,想到他对魏憬铭的手段,等齐厦背影从客厅消失,对贺骁摇摇头说:“这可不像你的个性,管他魏憬铭是谁,敢动你的人就得先按死他再说,反正你也不是不能全身而退。”

贺骁是什么作风,势如雷霆,出手但求一击致命,但贺老爷子这时候说这番话就有些别的计较了。

贺骁对他淡淡地说:“齐厦还要演戏。”

贺骁的退路在哪,当然在贺中将这里,贺中将巴不得贺骁和齐厦最后都不方便待在国内,都到他身边来。

毕竟还指着贺骁子承父业,他现在挺担心齐厦把贺骁给拐跑了。

听到这一句,贺中将心里一沉,叹了口气,“没出息。”但贺骁从来数一不二,他也勉强不得,因此话也只能说到这。

不是,他说一不二的儿子,怎么谈个恋爱就变这样了?

齐厦端水出来,父子两人的谈话就此打住。

接着贺骁去接电话,客厅里头只剩下贺中将和齐厦两个人。

这种情况齐厦通常是不会先说话的,贺中将跟他大眼瞪小眼的觉得有些无聊。

贺中将喝了口水,杯子放下,突然对齐厦严肃地说:“毛主席说:一切不以结婚为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齐厦一怔:“……”厉害了,一辈子在国外的人还知道引用领袖的话。

还没等他回神,贺中将神色更加凛然,“你俩想过结婚的事?”

齐厦转瞬就被质疑耍流氓,完全没想到这句话老爷子应该问自己儿子,更忘了贺中将到贺骁出生都没结婚。

他神色呆滞片刻后,诚实地回答:“想过,就是我国籍在国内,国内现在不支持同性婚姻。”

就比如楚绎结婚也是在国外注册登记,齐厦对其中关节还不太清楚,前一阵有心问,但同时也知道自己活得朝不虑夕,说一点都不怕带累贺骁是假的。

贺中将被他呆呆的样子逗得心里一阵乐,表情更威严,“那你跟贺骁求过婚吗?”

齐厦的神色立刻比木鸡还木鸡,接着惭愧地说:“没有。”

贺中将忍俊不禁,原来贺骁喜欢这种漂亮可爱的小傻瓜。

他神色却越发肃然,一副你们年轻人不像话的样儿,从兜里掏出个精巧的盒子,放到茶几上推到齐厦面前,“拿去求婚。”

漂亮可爱的小傻瓜一时没回过神,“啊?”接着茫然地拿起盒子打开,看着里边的一对古董式样男戒,“……”

齐厦第一反应就是求婚戒指必须自己买,于是又把首饰盒合上,说:“这不好。”

贺中将哪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瞟一眼落地窗外的贺骁的背影:“Len成天跟着你,你去买戒指还有惊喜可言?拿着,这是传家的婚戒。”

齐厦顺着他的眼光一看:“……”言之有理。

既然是家传婚戒,齐厦就只有先收着回头再告诉贺骁了,他这时候想通了,他可以先拿这个求婚给贺骁惊喜,然后自己再买一对。

于是齐厦把盒子收下,小心地放进口袋,对贺中将诚恳地说:“谢谢您。”这简直是五好岳父啊,不过,好像有什么不对。

贺中将这辈子连着两次吃过当出手时不出手的亏,怕儿子走他老路,戒指本来是备着让贺骁求婚的。眼下把局面忽悠成了齐厦主动求婚,自然志得意满。稍微有点可惜的是,看不到贺骁被求婚是什么表情。

他满意地对齐厦说:“求婚态度必须诚恳,贺骁一定会高兴。”

齐厦此时那叫一个豪情满怀,虽然长辈跟他说这个有点让人不好意思,但强行忽略掉那丝臊意说:“您放心,谢谢您。”但还是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

等贺中将离开,齐厦晚上收拾东西,背着贺骁把戒指放到行李箱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了。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贺骁祖传的婚戒会是一对……男戒。

齐厦回国这天一出机场就被记者围住了,这是策略的一部分,如今事情宣扬得越广,越没人敢对他动手。

里外三层都是话筒和摄像机的场面他再熟悉不过,但也是暌违几个月,此时被乱哄哄的人声吵得有些恍惚。

幸亏贺骁和来接机的几位护着他往车里去,旁边有记者问:“听说你和魏憬铭先生是旧识,你对他是什么看法?对你动手的是他吗?”

齐厦按事先安排好的答案回答:“我只能说整件事我都问心无愧,我相信司法会给我公正。”

在场记者发问都差不多,但齐厦将要走到车门口的时候,却出来一个不同的声音,“之前性向事件,你指控了街拍拥吻是用假照片构陷,却一直没有向公众回应你和身边这位保镖先生的关系,请问你们真是同性情侣吗?”

齐厦步子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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