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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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二次提到“五百年”,我不由震了一震,有段完整原话又一次清晰如同此刻在耳际响起:
“你输了,你就要叫我姐姐……还要帮我找一个人……”
“人?”
“对,不是仙,不是妖,是人。即使再用五百年的时间,我也要找到的那个人。”
从山崖下坠,即将失去十三阿哥的一霎时,我脑海中曾有浮现更为清晰的一幕幕,但不知为何,我无法在事后复述,白狼说到“水”,我才想起那其中一幕似乎与水有关,是什么?那究竟是什么?
我苦苦思索,却直到头疼欲裂也没个结果,突的想起一事,瞪白狼道:“你刚才叫我什么?白素贞?”
第五十一章
白狼居然还笑的出来:“不错,我是白狼,你是白蛇。”
我气结,什么白狼,我看他是白痴,我叫白小千是真的,白素贞?
我还叫雷锋,是雷峰塔的转世哩!
说啥法华金轮不金轮的,倪匡解释过,凡是不能解释的现象,统统是外星人显灵!
我和十三阿哥最多只是巧遇友好星球的宇宙飞船而已,那是我们人品好,命不该绝!
拿玄幻蒙我?
我他妈就是穿越过来的!
吾‵乃‵天‵地‵间‵一‵玄‵幻‵耳‵
“痴儿,千年苦修,当真至今无悔?”见我持久无语,白狼忽莫名其妙伸指一捺,捺上我额首位置,在小范围内缓缓抹开,“法华金轮已出,血花孽痕重现……看在你这么喜欢杀我的份上,我提醒你一点,法华金轮的威力尚未真正打开,现在的你并无能力控制,如果不想害人害己,下次你见到我,最好绕路而行。”
我干!
白狼不知施了什么妖术,我空自举刀,却半点动弹不得。
白狼收回手,只不过一眨眼功夫,他的身影就在我面前向后退散消逝,同时天地间似有吟唱之声传来:“山间谷中,白云浮游/我如白云,独自遨游/忽见水仙,黄衣清幽/湖边树下,摆舞不休……”
此声虽缥缈若远台依稀,却清晰如望街对宇,虽低吟缓奏,度曲未终,却铿锵有力,振聋发聩。
我忽然发觉我能动了,我的手一抖,佩刀哐的落地。
我跪坐在地上重重喘了口气:我懂了,刚才我看到的是白狼死了以后的灵魂出窍吧?要不怎么不说人话哩?真的见鬼了,好晦气。
“HELLO,HOWAREYOU?”我试着开口说了句英文,语法没错……那就是了,白素贞再怎么上下五千年,一白蛇会说英语吗?不能吧?
所以,白小千,决不等于白素贞!
一定的,这些一定都是我受了十三阿哥刺激后产生的幻觉!
Iamundertheillusionthat……
我还没想好that后面跟什么定语,只觉额首烫得难受,昏沉沉一头倒地不起。
我在一种异样的感觉中醒来,眼稍刚刚打开,便发现自己颈、肩、胸均半裸在外,一吓睁大眼,先见着拢在我左乳上一只男人的大手,虽仍然头重难受,也急着要挣开,却被人拿手捂了嘴:“不怕。是我。”
我听出声音,喘口气,偏脸看了十三阿哥一下,他还是那般神色从容,很是让人安心。
“唔。”我点点头,呼出的气息喷在他的掌心,他放开我的嘴。
我转目顾盼,原来我们是在一个山洞里,似是一个天然生就的岩隙,洞内宽大非凡,当中燃着一堆火,火光熊熊,甚是光亮,但看不出所烧何物。
“这里叫做飞雷洞,地处畅春园西北幽谷,我们既然到了这里,就不至危险,唯谷中道路曲折,搜索兵马进出不易,可惜我没有讯号弹在身边,不然一发烟火,可免去不少麻烦,我才找到位置,抱你进来,安置妥当,你就醒了。”
十三阿哥解释归解释,胸前的手却不放开。
我单手拉衣掩胸,先盖了右乳,因他的手不挪开位置,只将左乳乳首勉强遮住而已。
十三阿哥柔声道:“不怕,白狼极有武功,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伤,以防受到暗劲侵害还不知道。”
这种状况下,我也不敢看他,贴壁别过脸去,不过单手仍能遮掩多少就遮掩多少。
他的动作算得轻柔,一面检查,一面问了我几个问题,比如白狼带我跳楼后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我一一据实答了。
其实我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但他现在这样,我只盼他快点检查完,并不敢多话耽误时间。
也许是山洞的构造原因,这样天气里,我衣衫半褪,却并不觉到寒冷。
又过了一会儿,十三阿哥总算检查完毕,松口气笑道:“血已自凝,筋脉亦通畅,应是无碍了,你好好睡一晚,等天亮后,我们还要赶路出谷,别让皇阿玛他们担心——咦,你怎么脸红到这样厉害?受寒发热么?”
十三阿哥的脸一凑近过来,我更觉发窘,胡乱挡道:“没事、没事……”
谁知我手才一松,衣又滑落。
十三阿哥垂睫看了一看,又瞧了我一眼,我往后略一缩身,避开他的目光,他却跟上来,手插入我背后抱住,令我迎上他,然后他一低头,将他的嘴唇贴上我的左乳心口处。
他有一点点的胡子茬,戳到我雪棉软处。
我的小腹处腾起一阵酥麻。微颤。
我把手绕到他的背后,默默圈抱。
良久,他抬起身子,吻我。
而他的手原本变换着力度弹夹起我的双乳,忽然之间将手指放到了我硬挺的乳尖上摩擦。
我轻喘着气问他:“你跳下山崖的时候,在想什么?”
“……我什么也没想,我就跳下来了。”他用力捏扯了一下我的乳尖,我低哦一声,不由自主挺身向他迎了迎,他低脸注视着我,似笑非笑道,“有时候,我会想象当我这么对你,你会是什么表情?”
我有点发晕:“什么?”
他放我躺下:“比我想的更美。”
十三阿哥既叫得出这山洞的名儿,想必此处平日也是有布置留用的,我先前不注意,待躺倒才意识到地下老早广铺了一层软垫,气味也很清洁,又离火堆近,很是暖和,比靠着洞壁舒服多了。
十三阿哥在忙着不干好事,我推推他,他嘴巴里问“啊?”,手下却不停,我也不知道怎么讲他才好,这里除了我和他,又没别人,喊“不要”喊给哪个听啊?何况我也喊不出口,要换了四阿哥,我早叫了七、八遍了,可是在十三阿哥面前喊,却有点奇怪,怪他每回看我都是一副无辜的表情,反而我有点自疑:到底谁勾引谁啊?
犹豫一下下功夫,十三阿哥已经剥去了我全身衣物,连鞋袜也没放过,这下我真成小白羊了。
我半蜷身缩在靠里位置,我醒来时十三阿哥本来就只穿了中衣在身,此刻三下五除二,也脱了个精光。
火边光线较清楚,我只看了他一眼,就转过头去。
十三阿哥从侧面贴过来,抱我在怀里。
我挣了几下,他只管把手探到我双腿之间:“听话……”
我禁不住扭扭身,推他的手:“不……”
“嘘。”他抽出手给我看,微带促狭道,“不要?”
我没想到他居然这样坏法,一时语塞。
他得了意,越发欺上身来,忽又停了一停。
“糟糕。”他抬眼望望我,“我这么做是不是对不起四哥?”
他这个坏蛋,不说“会不会”,偏问“是不是”,问我也就问我了,还不老实,使坏在下面噌啊蹭,搞得我难受,叫我怎么答?
我定定神,正眼看他的裸体,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带了一点点天真的味道,也不是令人很怕,于是我吞吞吐吐道:“那你想一下啰,想好再来呀。”
他笑,低头在我胸前轻咬一下,学了我的语气道:“也就是说你还是要我来啰?”
我恨死了,明明他已经硬成那样了,却还要我先松口。
不管怎么说,面子要紧,我拚了,随便他弄,我咬唇乱哼了一通,就是不肯放话。
火堆处不时传来轻微爆响,火光映在他和我交缠的身上,明暗起伏,轻浮放肆。
我很快出了汗。
他的手掌忽然自下垫住我的腰,我自然而然畏缩一下。
“别动……”他说。
然后他略一俯身。
我张开嘴,重重喘息,好一会儿发不出声来。
他暂时缓了一缓,捧过我的脸,令我看着他,温柔地亲了一亲我:“四哥对你这么着的时候,你也会疼吗?”
他在这关口提起四阿哥,反而让我的身体更加起了反应,他马上觉察,把我试图并起的双腿架开一些,又挺腰深入。
“呜……”我强不过他,被他接连几捣,心都颤了,只觉他破体而入处且酸且痒且痛,好容易熬过这一阵,他又把同样问题问我一遍,我不得不开口答道,“嗯,也疼的……”
“这也难怪,我之前用手指就已经试出你的花源生来就比一般女子紧小,这一关总要过掉,熬一熬就好了,或者再过两年,你吃的苦头也就不用这么厉害了——听话,我会让你舒服的。”十三阿哥几句话一说,成功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接纳了更多的他。
他不是控制节奏,他是让我和他一起创造出一个同时适合我们俩的节奏。
这个定位很难,有时候他先到了,有时候是我,然而当我放胆信任他的引导,便越来越多次的达到和谐。
攫住我身体的不安渐渐溃散,生命的本能取而代之,不仅是我,还有他,我很清楚地知道我是和他一起,及我们在做什么,我们将要做什么。
可是后来他坐起来,把我的背转向他。
我的手指揪紧地上软布,我簌簌发抖。
“怎么了?”他问。
“不要……我怕……”十三阿哥一进来我就知道他是跟四阿哥差不多的,每次被四阿哥从后面插入,我都是万难承受得住,现在十三阿哥要这样,我不怕是不可能的。
十三阿哥抱我起来。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下面,他的腹部紧绷绷的,硬得像一块板。
他把我的一只乳头含在嘴里,用他的手掌抚拍着我的另一只乳房。
我可以感觉到,在他的感觉里,我是多么的柔嫩。
他搂住我一转,顺势一躺,让我面对着他趴在他身上。
我颤颤伏在他身上,他双手往下将我双腿一分,我的双腿随之乖顺分开,屈在他的身体两侧。
他在我耳边问:“我要来了?”
我的心跳和呼吸因他言行而急促,从腿间传来的炙热感觉,让我知道他根本就已经对好位置了。
“……嗯。”我羞颜埋首于他颈边,半响才吐出一个字,紧接着就一下抬起上身,扬颈娇喊了一声。
刚刚他猛地一挺,几乎整个肉刃都刺入了我。
我的双乳伴随着一抬身擦过他胸前,他的手回到上面,不住揉按抚弄。
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统统落入他的掌控,仅靠双肘撑在两边,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吸着气垂眼看他,火光折射下,他的眸子黝黑幽深,好似最纯正的玄色水晶,宝光流转。
这样的姿势,我能清楚看到他的手亵玩我双乳的动作。
而他充满迷恋的欲望的眼神更是对我的感官的最优刺激。
他兴起大动,直把我弄到手足无力,又丢了一回身才稍稍放过。
他的手顺着我后腰凹下曲线一路走到翘起臀部,突然一下不怀好意的捅到连四阿哥都没碰过的部位。
我立刻产生强烈反射,夹得他紧了,他大爽之下神色飞扬,又挺腰抽插了一轮。
这回我叫都叫不出来,手也撑不住,跟随他动作,柔嫩双乳就跟按摩似的在他坚硬胸膛前来回擦动,哪里想得到他还有这么多余力藏而未发,直被他搓弄得蹙眉情迷,不知在哭在吟。
他还嫌不够,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我简直不懂他是怎么把姿势变过来的,他甚至都没怎么离开我的体内。
我朦胧着眼睛看他的脸,无需任何语言,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在我身上得到了多少快乐。
十三阿哥的穿刺达到了最顶点的时候,我狂乱地喊出他的名字,而他粗声教我替他数数:“一、二、三……十三!”
我每数一下,他就抵死顶入一次。
待我语不成声地数到第十三下,他突然在我的深处爆发。
激烈的冲击下,我差一点昏厥过去。
从崖上坠落的一刻,我曾以为那是我看得到十三阿哥的最后一眼,然而现在,这真实的一刻,我正是在和他结合,并一起激发到狂热晕眩的境地。
即使我们能够越出雷池多远,就不得不被拖回去多么远,那又怎么样?
他值得。
我愿意。
十三阿哥比我先平复下来,而我仍在亢奋中,他又俯过来吻我,他的手指抚过我的额首时,我忽感麻了一麻。
“嗯?这里多了粒红痣?”
十三阿哥的手指点了一点,我跟着抬手一摸:“红痣?”
——法华金轮已出。
——血花孽痕重现。
我忽然记起白狼的话,吃了一吓。
格记精彩了,我变成《雪花女神龙》里面那个欧阳明日的家属了。
十三阿哥似乎觉得好玩,还在拿手摸摸,我躲一躲,胡乱拉衣掩了身子,十三阿哥还追过来问:“怎么弄的?以前没有的?”
我抽出雪亮佩刀对着火光照了照脸,慢慢慢慢忍住嘴角冲动,转头反问他:“我的守宫砂跑到额上来了,你怎么弄的?”
他骇笑。
我抛了佩刀,一头趴倒。
我想不通,若说是坠落山崖时候的挫伤,哪里会位置这么正点,正正好在天宫处?
洞外大亮了亮,紧接着响起隆隆雷声。
十三阿哥起身披衣出去看了看,回转时皱眉道:“外面下暴雨了,瞧这雨势,若下到明天,我们恐怕不易走出去。”
我倒不担心这个,爬起来捧着他的头上下左右细看,果然没在他的头上发现任何伤痕。
他定定眼看我,我干巴巴地问他:“我们从那么高的山崖掉下来,你的头还被石头砸了,居然一点事没有,不觉得奇怪吗?”
他抬手摸摸头:“我被石头砸了?”
我点头。
他一指我左胸:“我亲眼看到白狼用匕首刺伤了你心口,但我刚才擦了血迹,帮你检查时候,也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