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寡妇丫鬟-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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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倒好,他吃饱喝足跑出去,剩下自己在家面对后果。虽然刚才贾氏刚才进来没说什么,但是眼神里的不赞同表达的明明白白的,羞得蓝怡恨不得一头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实在是没脸见人了。(未完待续。)
第五三三章 谋划成空
薄雾暮色中,马蹄声急速传来,田府门口抄手跺脚取暖的青衣小厮眯眼辨认出已下马快步走到门口的男子,赶紧弯腰行礼,“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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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爷刚回来不久,现在应在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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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道之在正堂,与田恪元和王明礼一起用饭。见到长子回来,又是这幅疲累的模样,惊得站起身,“悾г阍趺椿乩戳耍隽耸裁词拢俊
田恪元也从未过一向沉稳的大哥这幅模样,站起身迎上去,“大哥,还没放年假你怎么就回来了,该不会被赶出国子监了吧?”
田道之瞪眼骂道,“混账东西,胡说什么。悾г趺椿厥拢俊
王明礼命丫鬟下去端水,又倒了热茶双手递给田悾г霸栏福患庇谡庖换岫热么蟾绱谄蟾缂弊鸥匣乩矗ɑ姑怀苑拱桑俊
田道之连连点头,命下人添菜,让丫鬟伺候田悾г嵯从梅埂
田恪元抓耳挠腮地坐在旁边,想问又不敢问,憋得十分难受。田道之看他就来气,骂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点干大事该有的沉稳都没有,滚出去!”
田恪元不服气地张嘴,想说您刚才比我还急呢,却被王明礼拉住,“您和大哥慢慢吃,我们先出去了。”
“恪元先回去,你留下。”田道之吩咐道,这个女婿办事妥当点子多,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也能帮着出点主意。反正现在家里的事情他都是一清二楚的,没什么需要藏着瞒着。田恪元见让王明礼留下,也赖着不想走,却被他爹骂了几句,气呼呼地站起身走了。
吃完饭,屏退下人,田悾г膊环匣埃苯铀档溃案盖祝葡氐氖虑椋屏恕!
“黄了?怎么会,上次你来信不是还说已经十拿九稳了么。”田道之犹如被人当头抽了一棒子,头晕眼花地反应不过来。为了这个官职,他们可没少花钱费力,都煮熟的鸭子了,怎么可能又飞走了?王明礼也呆住,紧紧地握拳瞪眼才没让自己的面容扭曲,“大哥,你不是说吏部那边都定下来了么,哪里出了问题?”
“本来是定下来的,有人把二弟开钱庄和聚赌的事扯了出来,又说爹在梅县任上私敛钱财,所以被人顶了下来。”田悾г藓匏档馈
田道之惊得心慌肉跳,“不可能,我做事谨慎,不可能有人拿住证据,就算查也只能查到师爷头上。到底是谁,你查出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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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道之摇头,“自从出了上次的事,爹都是低头做人,也不许你二弟出门惹事,这段时间梅县也太平无事,不可能得罪到什么大人物。”
“若是没有,怎么会有人这么针对您,这次别说去黄县任知县,若是真让他们查出证据,莫说去其他地方做知县县丞,能安全脱身已是万幸。”
田道之凭着多年的官场经验很快镇定下来,“水至清则无鱼,若真查起来没有哪个官员是清清白白的!为今之计尽快找到背后之人,下任黄县知县是谁?”
“刘过更,字讷敏,庐州人,普和三年进士,在凤翔任了三年县丞,在当地干了几件实事,所以官碑不差。刘过更出身寒门,在朝中也无根基师源。”田悾г粤豕苌位葡刂仄奈呀猓八廾盼蘼罚挥幸交疃艿玫交葡刂刂皇翟诔鋈艘饬稀!
在他看来,兼职就是走了****运,被天上突然掉下来的馅饼砸到了。
“刘讷敏……”田道之沉吟许久,知道此事已无回转余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罢,既然此位已经定背后之人也当收手才是。”
希望如此。田悾г屯趺骼裥闹忻靼祝羰嵌苑讲皇帐帜敲锤盖椎氖送舅闶峭炅恕L飷'元看了一眼低眉顺目的妹婿,脑中一闪,“父亲,明礼,你们说会不会是米义超?”
王明礼脸色发白。田道之摇头,“应不会,米义超与为父虽不合但也无仇怨,且他已得偿所愿,再与为父为敌并无益处,以他之圆滑世故,不至如此。”
“父亲忘记了,他之所以能搭上李通判的门路,是因为其妻与黄县班头周卫极之妻交好,周卫极与李通判当年同在战王麾下效力,关系非同一般,周卫极之妻曾与明礼对簿公堂,后又因养子之事不合,父亲不是也查到二弟之事发与米义超和王家长房有关么。若是米义超得知父亲谋划去黄县任知县,怕您到任后对周卫极一家不利而从中作梗,也不无可能。”田悾г椒治鲈骄醯糜写丝赡埽八肽萌辏斗缱接耙材艿靡欢!
王明礼辩驳道,“不可能,岳父大人去黄县之事咱们这里只我三人知晓,他怎么会知道?”
田道之看王明礼两眼,也觉得儿子分析的有道理,“没有不透风的墙,虽说此处就咱们三人知,但京中知道此事的不在少数,他只要有心便能打听出来。”
“可是,李通判上月已被调往西京御敌,战王也不在京中。这件事是这几天才突发变故,米义超纵有此心也无此能。”王明礼分析道,“父亲,大哥,不管背后之人是谁,已咱们之力恐不能敌,以如今的情形来看,师爷是不能留了。”
田道之手捻胡须,王明礼说的有道理,但是此时除去师爷,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之意,“明礼说的有道理,但是此事不可鲁莽,须得想个万全之策。”
王明礼迈着依旧沉稳的步子回到家中,低头沉思,对路边行礼的织喜视而不见。田氏的大丫鬟织喜虽在黑暗中无法分辨王明礼的神色,但是他身上的低气压还是感受得到的浓郁,“老爷,夫人请您过去。”
王明礼眼含不耐,“何事?”
“大姑娘今日不大好,哭着要见您。”织喜声音很低,头也压得低低的。夫人拿才一个半月大的女儿做由头叫老爷进房,她一个丫头都觉得这话说的心虚,连人都不认得的婴孩,有吃有睡就好了,哪能惦记着谁,说来也怪,偏老爷还吃这一套。
王明礼进后院,田氏抱着女儿轻哄着。王明礼脱去披风,净手烤暖后动作轻柔熟练地抱过女儿,白嫩嫩的小丫头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瞅得他心里软软的,“丫头说暖儿不大好?”
“后晌又吐了一次奶,哭闹着不睡。”田氏回道,语中带愁。
“又吐了?明日再换个乳娘,我已让人寻了两个,明日带过来你瞧瞧,能用的话就都留下。”王明礼抱着暖儿转了几圈,小丫头就睡着了,田氏接过去放在床上给她盖好小被子。
“留一个吧,能省则省些。大哥今天回来了,这不年不节的他怎么跑回来,是家里出事了?”田氏转到正题上。
王明礼眉头微皱,“不当你知道的就不要问,你只管在家带好暖儿。”
田氏眼睛瞪起,心中默念几遍不要动气才道,“我还不是怕你又往那边送银子,咱们现在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儿女打算……”
“当着暖儿的面,说这些干什么!你放心,我王明礼再不济也不至于养不起家。”他又看了看熟睡的女儿,转身而去。
田氏气得浑身发抖,呼哧呼哧地捂着胸口喘气,“养得起家,我呸!也不看看我们娘儿仨现在过得什么日子,老娘现在连燕窝都不敢放开吃,两个月都没敢添一件新衣裳,你倒好拿着几千两银子去打水漂!知道的说你是女婿,不知道的当你是财神爷呢!”
这些话,王明礼自然听不到,出后院到书房,吩咐小厮将管家王承素叫了来,“把不赚钱的铺子都盘出去,换成田产。”
王承素一愣,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说的是县城的铺子,还是全部的铺子?”
王明礼抬头看了他一眼,“自然是所有不赚钱的铺子,外地不赚钱的更不该留着。都是你们这些奴才不中用,若是爷手里有人,至于把铺子都盘出去么!”
王承素诺诺应是,心说不是他们这些人不中用,而是对手太强了。本家大房的王承德父子他们应对起来就已经够吃力的,再加上张家的几把好手,他们联起手来对付王明礼,明摆着是欺负人么。开店铺做买卖赚不到钱,那就换成田产,虽收益少些但胜在稳妥,只要不碰到天灾人祸定有收成。可是盘掉铺子换田产,他的“收成”可就少多了,得回去跟爹商量一下。(未完待续。)
第五三四章 弄残了他
王明礼敲着手指,“铺子不必急于一时,价钱合适再说,定下来再报于我。这几天把所有铺子的账目拿过来,我看看。”
听到王明礼要亲自查看账册,王承素微惊,他这段时日闭门读书么,难道又不读了,不过这不是他一个做下人的该问的事情,“是。”
“梅县内或周边有卖田庄的,只要是在五千两以下的,你且先留意着。”王明礼盘算手中的银子。
“是。”王承素听到五千两,心中跳了几跳,“老爷,盘铺子,店里的伙计怎么办?”
王明礼抬眼,“能用的老人留下以后去管田庄,其余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难不成还要养这群废物一辈子?!”
“小人明白。”王承素咽下一口口水,弯腰低头不敢再动。自己的主子在人前贯是一副温柔慈善的公子模样,说话办事也讲究君子之道,在族内和下人们中口碑不差。往常做事,不管私底下手段多狠,面上总要顾忌一二的,这次如此行事,让他更摸不到主子的脾气,有心劝说却不敢开口,且他也不会听自己的劝告。
王明礼沉积片刻,还是自己改了口,“照着老规矩做,说明白铺子的难处。仁叔身子可好些了?”
王承素的父亲王孝仁乃是王明礼的父亲王格致身边的老人,当年王格致意外身亡时王孝仁也被砸折了腿,后来一直在王明礼身边伺候,深得王明礼尊敬和器重。今年入冬后他得了咳疾,吃药也总不见好。
“劳主子惦记,我爹的身子好多了。”父亲上了年岁,郎中说只能慢慢养着。
“你从账上支五十两银子,该怎么用药调养就怎么用,银子不够了再支,莫耽误了病情。”王明礼吩咐道。
王承素双膝跪地,声音颤抖,“多谢主子。”
摆手让他退下,王明礼在书房内待了片刻,起身去见夏娇,“写信去黄县,停了买铺子的事。”本以为田道之去黄县已是板上钉钉,王明礼吩咐在黄县开彩帛店的陶超买几家铺子,到那边也算有个营生,现在去黄县的事情黄了,买铺子的事也该停了。
夏娇见王明礼不高兴,乖巧地不多嘴,“是,明天我就给姐夫写信送过去。”
说完,接过丫鬟送进来的托盘放在桌上,命丫鬟退下后,双手翘着兰花指,将煲好的汤端到王明礼面前,笑意温存,“奴婢给您炖了杜蓉汤去寒,只加了姜汁,您尝尝可还合口?”
夏娇在王明礼身边伺候多年,对他的口味和喜欢了若指掌,熬得汤怎能不合口。王明礼喝里几口,面色舒缓不少,抬眼见夏娇笑靥如花,心中更暖和了,这丫头自小就这样,一心想着自己,自己吃了东西比她吃下去还开心。
“老爷,黄县已经买下的那家脂粉铺子怎么办,也卖掉么?”陶超乃是夏娇的姐夫,这两年在黄县王家的铺子里当管事,监督蓝怡和文轩的行踪。
“不必,让陶超一并管着吧。”
“没有。老爷,赶马车的王老七说十月时有三个京中来的官爷到王少言家追查梁有思的行踪,还把他家里彻底搜了一遍,并警告他们不得乱讲。王少言的家里人被吓坏了,过了两个月见没事才敢说出来。”夏娇语带小心,她因在街上见到梁有思与王少言面相有些相似,才给王明礼出主意花钱雇他到黄县北沟村勾引蓝怡,没想到梁有思到北沟村吃吃喝喝住了些日子就跑了,音信全无,“看来梁有思在京中是惹了事才逃出来的,得了老爷的银子也不用心办事,在那穷山沟子吃喝几日就跑了!若是他肯,那一计定成,春桃自小爱慕王少言,我就不信她见了梁有思不动心。”
“恩,过去的事,无须再提。”王明礼抱起夏娇,压在床上,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脑里又是那个让他爱慕不已却无法得到的娇影。无法得到的最勾人心肠,否则他也不会同意夏娇的漏洞颇多的计策。
难道人失忆了,真的连爱好性情都会改变?
“名过更字讷敏?”蓝怡闻言,乐了,“有过则改,讷于言而敏于行,这位将上任的刘知县听名字就是个行动派的人。还有呢?”
周卫极接着道,“刘大人之前在凤翔任县丞,凤翔离咱们这里远,其人其事便不知了。”
“凤翔,刘过更?”于紫陌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我听说过此人,算是个不错的地方官。凤翔河堤冲垮时他亲自带着厢军衙役在河边筑堤,十天十夜未离;修河堤的银子不够,上边又不肯拨钱,他跑到知州家蹭吃蹭喝哭穷,最后被知州赶出大门,听闻他走时不知带着修河堤的银子,还顺走了知州珍藏的两幅李太白真迹。”
“都说消息楼知天下事,看来一点不假。”周卫极感叹道,落下一子。
“消息楼的楼主更是博闻强记,佩服佩服。”蓝怡也感叹一句,用牙签插起一块冻梨放入口中。太白真迹啊,蹭吃蹭喝还能顺走李白真迹,人才啊!怎么办,她也想去那个知州家里去哭穷顺两幅,“刘大人不光是个行动派,也是个妙人,他能来黄县是咱们百姓之福。师兄,刘大人成亲没有,家里有几个孩子?”
于紫陌嘴角一抽,“刘大人应是年方而立,成了亲,有几个孩子为兄就不知了。”
“哦~”蓝怡颇为遗憾。
于紫陌俊目一转,满眼算计,“师妹若是感兴趣,待下月刘过更上任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