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寡妇丫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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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十间铺子的地契和两座院子的房契,你们收着,至于你们两兄弟如何分,老身就不替你们做主了;还有就是你们自己院子里的东西都可带走,这个月便收拾收拾搬出去吧,王家大宅本就是太夫人留给文轩的,你们早些搬出去也好早做打算,过好自己的日子。”周老夫人取出地契房契,交给王承德,王承德递给王田贵。
王田贵颤抖着手接过东西,激动说道:“多谢母亲。儿子一定好好打理铺子,好好孝敬母亲。”
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让众人瞧了忍不住摇头,王田柱恭敬问道:“多谢母亲。不知铺子里的伙计和庭院里的下人,该如何安排?”
周老夫人看了王明礼一眼,“属于咱们这一房的下人,都留给你们了。这两年老婆子身子骨不济,王管家也被你们冤枉关在牢里,咱们这一房的生意一直是由二爷照料,这些铺子没少让二爷‘费心’,至于铺子里帮着咱们‘照看’生意的二房的下人,还要二爷做主,你们刚接手铺子,还要多跟二爷学着点,不可妄作。”
这十间铺子是王明礼安插人手最多的,铺子里除了大房的下人不对他心思的已经被赶去了其他铺子,留下的都是他的人,周老夫人才不屑于收回这些下人。
这些铺子和院子的事情,王承德父子回来这段时间已摸得十分清楚。学府胡同的院子在王格物在世时王明礼就要了去,说是读书清净,当时周老夫人并未在意,只是房契忘了给他;青子胡同的院子是王明礼经常叫心腹过去商议事情的地方。将这两座院子提出来,王明礼的脸色自然不好看。
田氏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大房处置自己的私产她自然没有发言的份,不过,在她私心里已经将这些当成了她们夫妻的东西,周老夫人这样做就是在挖她的肉啊,田氏觉得心一抽一抽的疼着。
王田贵却没有那么多心眼,他这一年多来靠着看王明礼的颜色过日子,现在周老夫人给了他东西,让他不用再仰人鼻息,他有了底气,来之前王明礼吩咐他要极力反对春桃收养文轩的事情现在他也不在意了,能握住自己的家产才是最重要的。
“二哥,这段时间铺子没少劳您费心,我和田柱在这多谢您了。日后我们打理铺子时,还得请二哥多帮忙。”王田贵跟着王明哲做生意日子也不短。在他看来经营几间铺子的能耐他还是有的。
王明礼此时已调整好表情,只是淡笑点头。田氏瞧他这副样子,只低头暗暗撕扯自己的帕子解气。
周老夫人扫了他们一眼。接着说到,“至于大房其他的东西,有多少算多少等老婆子死后都给文轩留着。大哥,您看这样可成?”
王格安点头,这样的分法确实没问题。只是他没有想到周氏认下春桃后竟没有给她分上一份。王格安打量春桃,见她只是在旁边微笑站着,看不出任何情绪。不知为何他这副表情让王格安觉得心里没底,似乎她已全盘在握一般。
周老夫人接着说:“太夫人和我儿接连过世,老婆子当时精神恍惚难以打理。这才将家里的事情托给二爷代为照管。现在文轩回来了,王管家也被无罪放了出来,老身的身子骨也还能撑得住,就不劳二爷接着费心了。听说二爷要参加下次的乡试。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不敢再因为铺子的事情耽搁二爷的时间。”
众人嘴忍不住一抽,黑白花都让她说了,刚才还说是身子骨不济要处理后事,现在又说是身子骨硬朗要照顾家里的生意。不过,王明礼要参加乡试,让他们颇为惊讶,须知要参加乡试首先得是秀才才成,王明礼书虽读的不错。却还是没中秀才的,难不成他要托岳丈的后门?
梅县大多数人都知道田知县虽面上公正无私。但私底下只认银子。王明礼能走通他的关系办成这件事,估计没少花银子。王家铺子在他的打理下生意并不好,不少间铺子难以维持而关门,他还有银子去填老丈人的嘴?众人心中泛起琢磨,彼此交换眼神。
王明礼一愣,他要参加科举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怎得周老夫人会知道?他微微皱眉,斜眼扫过田氏,定是这婆娘不小心说漏嘴的。
田氏委屈地噘嘴,她可不记得自己说过。蓝怡只安静站着,似乎这件事情与她没有一点关系,心里却想着周老夫人这一年多礼佛不管事情,但毕竟是掌过家的,现在认真起来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明礼,你打算参加乡试?”王格安问道。
王明礼躬身回答:“伯父,侄儿确有此意。不过这也是日后的事情,毕竟侄儿得先过了童生试才成。”
王格安老怀欣慰地捋长须,“不错,咱们王家世代经商,到现在也只你大哥明哲一个秀才。若是你能刻苦攻读,中秀才提举人,金榜题名,咱们王家也可一改门风。你伯母说的对,日后你就好好读书,铺子的事情交给下人们去管着。”
王明礼只得点头称是。
周老夫人也是看着他一副慈爱,“老爷在世时就说二爷比大爷更用功,书也读得更好,二爷若能收心读书,定是能成的,老爷在天之灵见了也会开心;老婆子也总算对得起过世的二弟和二弟妹。”
王明理听到周老夫人提起他的父母,面上恭顺,蓝怡却侧目瞧见他背在身手的左手用力握起,食指和中指紧扣拇指上的扳指。
这样的动作,足见他心里的波动,蓝怡抬目仔细打量王明礼,推测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周老夫人接着说到:“咱们王氏一族也有十几年未翻修祠堂了吧?我听王管家说,前几日送姚氏的神牌进去时,发现祠堂的窗户都有些破损了。”
王家几个老人纷纷点头,王氏现在并不算风光,王格物三兄弟这一枝算是过得最好的,王格安一直想说服他们拿出银子修祠堂,但是却一直没有成功。王明礼两年前就说了若是他能掌家,一定要拿出这些银子,但是这一年多来王格安明示暗示几次,王明礼也只是推脱。
“嫂子说的是,祠堂破损是对祖宗不敬啊。我前几日还梦见家里的去世多年的老爷子说冷呢。”一直安坐的几个老人开始附和。
“是啊,每次进去祭拜,我都觉得对不起去世的先人,面对后辈们都觉得面上无光。”
“……”
王格安虽不知周老夫人如何打算,但是她主动提起来,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话题。
“弟妹说到了我的心坎里,咱们都是半截身子如土的人了,瞧着祠堂破败怎么不揪心呢。可是老哥愧为族长,家里却拿不出银子啊!今日弟妹话说到这里了,我就表个态:咱们有一家算一家,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今年定要把祠堂翻修一新,才对得起列祖列宗。”
几个老人纷纷点头,“有钱出钱,没钱出力”,这话正对了他们的心思。须知拿出钱来修祠堂,他们多少也能从中得些好处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四三章 太白真迹
周老夫人深以为然地点头,“大哥说的对。只是我们这一房老的老小的小,出力怕是不成了。家里虽不宽裕,但就是变卖家产我们也得将这笔银子凑出来。”
变卖家产?王家几个族老看着周老夫人,又看看王格知父子三人,就算他们生意再差,凑出一千两银子还是小事,哪里用得到变卖家产!周老夫人这话委实严重了些。
难不成,她不想出银子,想让三房出?听说三房的铺子越来越有起色了。三房的吴氏老夫人微微皱眉,大嫂这是要做什么?
顿时,气氛微妙起来。众人默默不语,有的欣赏手里的茶杯,有的打量屋内的花瓶,都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蓝怡差点笑出声来,这些人也委实太可笑了些。
众人安静下来,宇儿和文轩的窃窃私语显得突兀起来。大伙都将视线放在两个孩子身上,蓝怡并未责怪他们,两个孩子能安静坐着已是不容易了。她回身给两个小家伙倒水喝,顺道陪着他们坐在榻上玩,母子三人十分投入,似乎已忘却了屋内还有这众多各怀心思的人。
众人的目光随着母子三人移动,看着他们明显状况外坦然自在的表情都有些触动。修祠堂,求的不就是这样一家子平安在一起,其乐融融的画面么?
周老夫人望着众人沉思的表情,叹息道:“前几日我那可怜儿媳才刚入土,老婆子想着文轩回来她在天上看着也是高兴的。我儿和儿媳多平堂里的东西一直原封放着。儿媳私库里也存放着一些物件。我现在做主拿出来变卖修祠堂,也算替我的孙儿积些福气。”
听到姚氏私库里的东西,田氏色变:“伯母。大嫂失踪后家里乱着,丫鬟婆子们没人约束,各方缺了少了东西的事情可不少。再说大嫂的私库没有账册,怎么晓得有哪些东西呢。”
周老夫人奇怪地看着田氏:“这倒是奇了,你大嫂的私库有没有账册,你都晓得?”
田氏愣住,就是啊。大嫂的私库她怎么该晓得?这不是自打嘴巴么!田氏笑容有些扭曲,不敢抬头看众人的目光。
“承德家的,将管着多平堂私库的婆子叫进来。”
郑氏点头。带了一个婆子进来,跪在地上给老夫人磕头。田氏见到婆子,反而偷偷地长出了一口气,这人她还是拿捏得住的。
“承明家的。你男人去后这几年。你就在内宅管着多平堂里的事情,对也不对?”
婆子点头。
“老大家的私库可有账册?”
婆子目不斜视,“禀老夫人,大夫人失踪后奴婢和周妈妈、承德家的一起核对了大夫人的账册和私库里的物件,都是核的上的,账册一直在这奴婢这里。”
周老夫人点头,接过账册翻看了两眼,“你去将库里的这两幅前朝名家字画拿出来。这些字画现在也值上千两银子,拿出来变卖后也好修祠堂。”
王家族人面上露出喜色。没想到这么快银子的事情就落实了。
爱画成痴的王格知听周老夫人这么说忍不住皱皱眉,“大嫂说得可是前朝李太白的那两幅字画?那是明哲高价买回来的,可不只上千两银子,卖了着实可惜呢。大嫂还是给文轩留着吧,也好让他有个念想。”
这两幅字画王家人都知道,乃是王明哲为妻子的生辰特地从书画收藏名家那里换来的,当时周老夫人为此大发雷霆处罚姚氏,惹出后来姚氏流产搬出王家大宅,闹得沸沸扬扬。
周老夫人也想起了当时的事情,面色不太好看,“正是那两幅,剩下的几幅都没这两幅值钱。承明家的,你现在去取过来交给族长。”
承明家的听后没有起身,跪在地上磕头不止,众人见她这样就知道这里边有事。
田氏咬碎银牙,恨不得自己不在屋内。
“说!怎么回事!”周老夫人厉声问到。
“禀老夫人,大夫人的字画都已不在库内,库房的钥匙也不在奴婢这里。”承明家的婆子说得战战兢兢。
“不在!”周老夫人立眉问道:“你掌管多平堂,竟说钥匙不在你手里!字画去哪了,说!”
承明家的哆嗦一下,说到:“二夫人掌管后宅之后,曾说想清查大夫人的私库,从私库里取走了一些物件。今年二夫人又和奴婢说多平堂漏雨要修善房子,所以将库里的一些东西搬了出去,钥匙也由二夫人拿着,等修好房屋后再还给奴婢。”
众人一听,都将目光集中在田氏身上,王明礼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冷冷地扫过田氏,目光十分阴沉。
田氏脸上的肌肉抽搐,瞪着婆子说到:“你个老东西,胡咧咧什么!明明是你自己藏了去,现在却诬赖在我的身上!你就不怕做这等恶事让你儿子因为有你这样的老子娘抬不起头来!”
王承明去世后婆子一心守着独子度日,最怕的就是儿子出事。田氏这样说是在威胁她小心儿子的安危。
但是王承明的独子现在已被周老夫人送去远处的庄子上,并许诺今日只要婆子说实话,就送她去庄子上和儿子团聚,这婆子自然不会被田氏吓住。
承明家的磕头触地有声,“二夫人,您说话得凭良心。主子房里的东西奴婢打死也不敢敢动,就算是拿了,奴婢也带不出王家去,老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到奴婢房里去搜。”
田氏冷笑,“哼!谁知道你将东西藏在哪里,预备好了让咱们去搜,哪里搜的到。”
承明家的抬起头,从怀里取出一个本子,“老夫人。这是每次二夫人从多平堂取走的物件,奴婢都一笔笔的记着呢。怕的就是老夫人哪日查问起来,奴婢拿不出东西。”
周婆子将本子取过来递给周老夫人。周老夫人翻看,脸上怒色越发明显。她随手将本子递给吴氏,吴氏结果翻看后韦氏好奇取了过去,越看脸上的表情越精彩。
“二嫂,大嫂的房子漏雨这么厉害,您连屋里的屏风都收过去了?”
田氏狠狠挖了她一眼,“四弟妹胡说什么。都是这婆子胡说的。伯母,您不要相信这婆子满嘴喷粪,难不成我堂堂知县家的千金。还贪图大嫂的东西不成?”
听她搬出父亲,周老夫人怒视婆子喝到:“再不说实话,老身就把你送交官府,让衙门老爷查个清楚!”
承明家的言之凿凿。“老夫人。您若是不信就到二房库里去看看。不说别的,现在织绣手上戴的镯子就是大夫人库里的物件,奴婢记得这镯子是大爷从远处买回来的送给大夫人的,大夫人说太花哨带着不合适直接让奴婢收了起来。”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田氏身后名叫织绣的丫鬟身上,织绣脸色发白,紧拉自己的衣袖。
田氏色变,没想到今日这样赶巧。她从大房里取的东西太多,哪里还分的清哪些是大房的。哪些是她自己的,赏人时也就顺手赏了下去。
她们主仆这样的表情。众人都心知肚明。叶氏转转眼珠骂到,“你这恶婆子,莫诬赖好人。这镯子难不成天下就这一个么?说不得是织绣自己买来的。织绣你说这镯子是哪里来的?”
织绣垂头从田氏身后站出来,跪在地上,“这镯子是奴婢在花园里捡的,奴婢四处问过也没听说谁丢了镯子,这才自己留下了。”
田氏松了一口气,还好织绣机灵,“你个死丫头,怎得眼皮子这么浅!”
周老夫人不可能真的去搜查二房的东西,就算承明家的说的是真的又怎样,东西又没刻着名字,只要她咬死不认谁又能说什么!田氏这般想着也有了底气,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