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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依然被你占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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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梓宁情感的天平在他这里,他是何其的幸运?

她是个纯粹又忠贞的姑娘,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

沈泽棠走了之后,傅珊珊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屋内。

大厅里灯火通明,杨懿眉伺候着傅康喝茶,看到她,直起身来,眼中带着苛责:“珊珊,这种事儿,为什么不嫌和你爸商量呢?当着这么多年的面,你以后怎么办?”

傅珊珊头痛欲裂,转身就朝楼上走去。她根本不想听她废话,多看一眼她那张伪善的脸,她就给予作呕。

傅康忽然就发作了,手里的茶盏猛地掷出。

“哐当”一声巨响,在她脚底炸开。

傅珊珊的脚步就这么在楼梯台阶前生生刹住,她甚至都懒得低头去看那满地的碎片一眼:“您有什么话,就快点儿说,我要去休息了。”

“逆女!你这个逆女!”傅康气得发抖,不住咳嗽,脸涨得通红。

杨懿眉忙扶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傅珊珊看他们这一搭一档的做派,冷笑回身,好整以暇,像看戏似的把他们两人打量了个遍:“演完了?演完了我可上去了!”

傅康缓过来,颤抖的手指指向她,却说不出一句话。

杨懿眉见时机到了,趁势说:“我跟你爸决定下个礼拜一举行婚礼,喜帖也发出去了。珊珊,那天你可不要乱跑。”

傅珊珊一滞,不可置信地望向傅康。

傅康下意识避开了她的目光,心里多少有些虚。但是很快,他又抬起了头,脸上带着几分怒意,仿佛找回了父亲的威严:“你杨姨也跟了我十几年了,为我付出了很多,耽搁到现在,也该给她一个名分了。”

傅珊珊就觉得可笑。

一个害死了自己母亲的女人,现在,他说要给她一个名分。

傅珊珊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那笑容说不出的明艳,也说不出的——渗人。

她一字一句悠悠地说:“除非我死了。”

杨懿眉和杨玥,傅珊珊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两个贱人。可是,傅珊珊渐渐力不从心。她分明感到过去对自己还算疼爱的傅康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变得让她无比陌生。

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她的父亲了。

他现在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

傅珊珊还在犹豫,可傅康隔日干的一件事,算是彻底的寒了她的心——他在转移她名下的财产,偷偷转到杨玥头上。

他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一清二楚。

这日傍晚,傅珊珊看着夕阳沉没,给自己点了根烟。那灰白色的烟雾在她鼻息间萦绕,充释她的胸腔,疼痛和失望渐渐变得麻木。

后来,她心里只剩下恨意和疯狂。

但是,她此刻却觉得自己非常冷静。

7点45的时候,她拨通了陆铮的电话。那边接通了,她没有费一句话:“我想明白了,决定接受你的提议。咱们,就合作这一遭吧。”

陆铮在那边笑起来,笑得很低,嗓子还因为前几日那件事有些喑哑。但是,他的语气里透出不可遏制的兴奋。

像一个诱人堕落的魔鬼。

他说,珊珊,你不会后悔的,我保证你得到你本该拥有的一切。

70、第70章

转眼到了秋冬季节;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申城很少降雪; 今年一反常态; 离过年还有大半个月就下了很大一场雪。

沈泽棠收拾了一下桌面,拿起文件夹走出办公大楼。不远处的广场上有人叫他:“沈泽棠!”声音清亮,一听就是年轻女子的声音。

沈泽棠应声回头,傅珊珊已经慢慢走到近前。

年节在即; 她这段时间购物很勤快,身上的这件靛蓝色铆钉皮外套就是早上新买的; 由米兰某设计大师亲自制版; 4万2的高级成衣; 限量出口; 袖口都做了七彩色的收口带,青春靓丽,颇有运动感。

她还扎了个马尾,鬓发和发尾都做了蓬松处理; 显得很俏皮。

“这段时间总忙着工作; 都没见你休息过。难得有机会,我请你喝咖啡。”傅珊珊笑着说。

“谢谢,不了; 我还有事儿; 有时间我请你吧。”

说得客气,不过是客套话。

傅珊珊在心里道。她本性骄傲,被这么直白了当地拒绝,也不再纠缠:“路上小心。”见他真的要走了; 她的眼神闪了闪,忽然说:“我爸最近身体不大好。”

沈泽棠最近一直忙于辉鸿的业务,已经很久没见傅康了。

“康叔怎么了?”

傅珊珊叹了口气,低垂下头:“还不是那些毛病,人要上了年纪啊,再健康的身体也会出现问题。他最近睡着的时间越来越多了,不定哪天就睁不开眼了,你有空去看看吧。”

傅康的身体一直不错,这才多久没见?沈泽棠觉得蹊跷,当下就说:“等闲下来了,我一定去。”

傅珊珊柔柔地说:“好的,我替我爸谢谢你。”

……

不久前,辉鸿内部出了点问题,兰月酒店的项目就一直搁置下来了。周梓宁闲着也是闲着,就常和段梵去梦居走。

故地重游,景物还是当年的景物,人却不在了。当时只道是寻常,只有真正失去了,人才会一遍又一遍回忆逝去的那些美好,才会明白有些东西弥足珍贵。

段梵陪她走了段路,扭头看她:“心情不大好?”

周梓宁不想给他也添堵:“没。”

可她这忧心忡忡的模样,所有心情都写脸上了。

“你要真不喜欢这儿,咱们做完这个项目就回去吧。呆北方做,也一样。”

“瞎扯。”周梓宁白他一眼。

他们不是没在北边做过,投资也下了不少,但收效甚微。北边的人喜欢简约大方,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不像南地儿,室内的大理石能做拼花绝对不做平板和密拼,十个里有九个都往繁复里装修,但凡手头有点儿钱,能有多花哨就想要装得多花哨。

反倒是哑光系的地面铺贴卖得比较顺。

可那玩意儿,一次卖个上千平方也没几毛钱,吃力不讨好,忒亏。

周梓宁是个讲究效率的人,眼界儿也高,宁愿要个千万的大单吃一年,也不愿意接十个百万的小单。

偏偏这行,单子越小,亏本的风险就越高。

她和段梵刚入行时,不懂这里边的门门道道,觉得不能太占人便宜,第一次承接旋转楼梯,只多算了一倍的利润,后来深化错了,重心偏移,五十万就此打了水漂。

能怎么样?砸掉,重新放样,重新深化,重做。

自个儿的技术不过关,能有什么办法?

这玩意儿当时重做了三遍,赔地裤底儿都没了。要不是段哥哥手里还有点儿积蓄,她又厚着脸皮和自家哥哥开了口,他俩下海没半年就该卷铺盖回家。

第一遍错误时,那几个技术员就连夜逃回了上海,手机也打不通了。她那段时间半夜都睡不着,还是段梵过来安慰她。

他说,二妞啊,压力别这么大,大不了咱们丢人点,卷铺盖回去继续给人当打工仔算了。你这资历,混个双休每月五六千还是没问题的。你又不是没地方住,怕什么。

周梓宁趴在他膝盖上哭了,她说,死都不回去,丢人。

这姑娘忒拧了,又好面子,段哥哥实在没法,托了人从水头找来了两个资深的技术员,重新放样深化,花了两个多月时间才给它重新整好了。

那师傅姓罗,他们就管他叫罗工,五十多岁了,是个资深的工程师,但人是老派,看不懂CAD,画图从来只用手稿。谁要敢发电脑图给他,就是他公司老总也得被臭骂一顿。

他不仅是个技术员,干了有十几年的石材,什么干挂雕刻都有浸淫,对这行也是门儿清。

他抽着根烟,就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跟他们讲,做这种旋转楼梯,甭管成本多少,至少多算三倍价格。施工难度大,不仅要图纸准,请的技术员也很重要,中间变故太多,错误几率大,他们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风险啊,都得他们自个儿承担。

这都是量身定制的工程,这家错了也不能安到下家去。这心理承受能力也要够大,错了砸了是很稀松平常的事。不然,趁早回去睡大觉。

一开始,周梓宁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差,也没经验,加之技术员稀缺,刚入行那半年,做什么错什么,零零碎碎赔了不下上百万。

幸亏有段梵一直支持她,渐渐的,她的心态也扭转过来了。

虽然一直有段梵保驾护航,她也觉得自己经历了不少,人也成长了。回忆往事,想到这些年一路走来的情景,她就不免想到祝青一。

然后想起杜修文和卓婉婷。

恨吗?

其实不恨,当然也没有好感。杜修文这样的人,她不想深交,也不愿过多接触。那时候年少无知,现在难道还看不清这个人的本质吗?

走到亭子里,段梵按了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渴了吧?我给你去讨点儿茶水。”

“不用了,我不渴。”周梓宁拉住他袖子。

段梵看了她两秒,坐回了她身边,看见石桌上有笔筒摆设就擅自拿来玩了。玩的时候还不忘问她:“兰月酒店那项目不顺利?”

“傅康病了,辉鸿乱成一锅粥了。听人说,在搞权力交接。”

“杨懿眉呢?她没和你联系?”

“不清楚,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周梓宁拄着头叹了口气,有点儿颓,“我还听人说,傅康是忽然就病了,查不出病因,天天趟家里,很多业务都交给了傅珊珊。”

“他这女儿不是和他不对盘吗?”段梵觉得有意思,啧啧,“有钱人家,这些豪门啊,真叫人看不懂。这些弯弯道道数不完,龌龊地可以。”

他说这话时候很轻蔑。

一直以来,段梵都有种天生的优越感,他骨子里也有那么点儿大英雄主义情怀,特别鄙视这些斗个没完的人和事。

所以,他们首选的就是石材这行。

段梵又忧心地说:“这个项目,年前能完工不?”

周梓宁颓然摇头。

段梵脾气上来,一瞪眼:“摇头是几个意思啊?是不知道还是不能啊?”

周梓宁扁扁嘴,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

……

傍晚时分,两人一道从梦居出来。过了转弯口,周梓宁停了步子对段梵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儿事。”

“你能有什么事?”谎话也不会讲——段梵心里堵得慌。要说这世上谁最了解她吧?不是她爸,也不是她妈,更不是周居翰,也不是沈泽棠。

要说从小大小她和谁相处的时间最长吧?段梵当仁不让。

可能是太熟了,她一直把他当哥们儿,连他第一次尿床第一次梦遗她都知道地一清二楚,还能有什么憧憬和激情?

所以,有的人,注定只是哥们儿,而是不是爱人。

沈泽棠也迁就她,但和段梵直来直去的迁就或发脾气不同。他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真正的心事从不和人倾诉,哪怕是至亲的人。

不是不够信任,而是性格如此。

他总是很在乎别人的眼光,所以从小就严于律己,人就显得很“端着”,不像沈泽帆那样,当着一众漂亮女孩面也敢跷二郎腿,说粗话。

所以,他总是背负了太多。

沈泽棠比段梵沉默地多,也神秘地多。这么多年了,她也不敢说摸到他的心,猜到他的心事。她只能说,他是个好人,是个正直的人,是个有担当又优秀的男人。

但是,具体到哪件事,那一次,什么时候,他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她是真的看不透,也不敢过于探究。

看着非常刚强的人,有时候内心也极为敏感。

她知道,他心里面一直都有那么一个疙瘩。所以这些年,从来不曾回去。不是不想,其实是不敢。

但是今年,她希望可以多陪陪他,可以陪他回去看一看。

人生在世,没有过不去的坎。

想到这儿,她迎着当风口抬起头,坚定地对段梵说:“我得去。”

段梵和她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几分钟,终于泄了气。

他气急败坏地走了,五分钟后,又开着他那辆悍马过来,径直停到她面前:“丫快上来,过时不候!”

周梓宁脸上绽开了笑脸,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副驾驶座,认认真真系好了保险带。最后,这辆人高马大的车在段梵骂骂咧咧和引擎声中跑远了。

71、第71章

天色将暗不暗; 还透着几丝薄薄的暮光。

沈泽棠将车停到地下车库; 没有直接从地下的门进; 想起院子里还有一盆佛手放在室外,他关了车门,绕到地上。

院子外的铁门开着,大雪在红砖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到现在还没有融化。天气更冷了,不时掠过几处凛冽的寒风。

他推开大门; 院子里有个娇小的身影背对着他在搬那盆佛手; 花盆大; 又沉; 她搬得非常吃力,一步三歇,快到台阶了,手里一滑; 险些脱手。

沈泽棠快步过去; 从她手里接过了那盆栽:“我来吧。”

傍晚的风吹得她有点儿冷。周梓宁搓搓手,把帽檐往脑袋下压了压,很狗腿地跟着他进了屋子; 还体贴地帮他关上了门。

沈泽棠把那盆佛手搁到了电视柜上; 转回她面前。今天梓宁穿了件粉色的双排扣呢大衣,脖子上缠着白色的围巾,眼睛黑溜溜的,正搓着手冲他笑呢。

他又看了看她脚上厚厚的雪地靴; 还有盖住耳朵的米色厚帽子,从玄关的柜子里给她取了双棉拖,半蹲下来,拍拍她那被保暖裤裹得厚厚的小胖腿:“抬抬。”

周梓宁听话地一左一右抬起脚,让他帮着穿上拖鞋。

沈泽棠按着膝盖直起身,轻笑:“多大的人了,还让我帮你穿鞋呢。”

他说得她都脸红了。她习惯被他照顾,被他呵护,以前上他那儿,她进门前连弯腰都懒,直接冲他伸出一只脚:“诺,沈泽棠,给我穿鞋。”

语声软糯,有点儿腼腆,带着那么几分不谙世事的烂漫和纯真,却又有那么点儿得意,还有那么点儿傲娇劲儿,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沈泽棠比虽然只年长她三岁,却比她成熟地多,知道这是小女孩心性,这是显摆他有多宠他呢。甭管有没有外人,她就爱玩这套。

穿好了厚底的拖鞋,沈泽棠开了地暖,室温也渐渐升起,周梓宁顿觉暖和多了,好奇地在屋子里打量。

见他从过道里随后过来,她对他挑眉:“你在这地方到底有几处房子啊,土豪?”

“之前那房子是我自个儿买的,这栋别墅是以前一个欠我钱的家伙抵押给我的。如果可以,我宁愿要现金,可那孙子二话不说,扔下房子钥匙第二天就溜了个没影。我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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