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发家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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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裳埋着头,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哽咽着说:“我,我不是着急嘛……”
绿芜这时仿佛有了人气似的,不再想刚才那样一连冷冰冰的麻木样子,看着绿裳那样子,又气又无奈,还想多说几句。
“好了,这不是没事吗?”一边,子琴见绿裳已经哭了出来的样子,便出声帮衬着,对绿芜道:“行了,绿芜姐姐,当务之急还是先照顾着姨奶奶,其他的,到时候再说吧。”
绿芜看着绿裳,叹气,终于没有再说什么。
她转头看向大夫:“好在,我们姨奶奶没喝多少药,想来,对病情还没有造成什么大害吧?”
郑仁点头道:“嗯,所幸没有喝多少。我这边另外开个方子,你们按上面去取药来煎给她喝,过个几天,也就好了。”
绿芜听了大夫这样说,心下才松了口气。
很快地,大夫便开好了药方,绿芜一一地看过了,这回也不让绿裳去了,自己送着大夫出去,顺便一道去了医馆,去取了药来。
绿芜跟着郑仁走了,绿裳还在原地偷偷地抹眼泪。
子琴安慰道:“行了,别哭了,好在没什么事,下回注意着点就是了。”
绿裳却不作答,而是一下子扑到了赵姨娘的床前:“姨奶奶,我错了,差点害了姨奶奶……”
赵姨娘躺在床上,侧头看了眼跪倒在地磕头着的绿裳,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淡淡道:“生死有命。若我命当绝,那是我命数到了,与你有何关系?快别哭了,把眼泪擦干净。”
绿裳还跪在那里,抽抽噎噎地,不停地抹眼泪。
金鑫站在一边,听着赵姨娘的话,总觉得那话听着似乎是超脱,可那口吻和表情却总让人瞧着更像是生无可恋才对。
金鑫微微皱眉,觉得这背后是不是别有内情?
绿芜没多久就回来了,煎了药喂赵姨娘喝下,这药有宁神的功效,喝下没多久,赵姨娘便在床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过了午后,烧也退了。
金鑫一直在那里待着,期间也没有说话,就是默默地坐在床边守着,直到赵姨娘的烧退了,她才默默地走了出去。
绿芜送她到门口。
金鑫说道:“好好照顾着,若是再有什么情况,只管叫我。”
“小姐不来看看姨奶奶吗?”
“恐怕我过来,姨娘不会太愉快。何况,二十年了,这样上下住着,却不相往来,都成习惯了,要打破这个习惯,双方都会尴尬。还是罢了吧。”
“小姐,其实姨奶奶不讨厌你的。”绿芜看着金鑫,真诚地说道。
金鑫笑道:“不必想太多,好好照顾她就是。”
金鑫又叮嘱了几句,便下楼去了。
接下来几天,金鑫一直在关心赵姨娘的情况,就是真的没再上去过。
那天她就看出来了,对于她们而言,或许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处方式更好些。
这是赵姨娘更希望的状态,至于原因,金鑫并没有刻意地想要去寻找过,她只是尊重。
就这样的,过了几天。
因为赵姨娘的身体已经恢复,金鑫也放宽了心,便又开始着手去办良绣坊的事情了。
她这天带着子琴出门,也没去良绣坊,直接去了临城最有名的烟柳之地,昭柳阁。
“哎呦,哪来的俊公子呀!”
老板曾妈妈正在里面忙着招呼客人,看到进门的金鑫,只觉眼前一亮,堆着笑就忙迎了过来。
子琴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看着里面男男女女勾肩搭背旖旎亲近的模样,很是不自在,下意识地抓了抓金鑫的袖子,小声道:“公子,我们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一旦扮了男装在外面,子琴都是很自觉地称呼金鑫为“公子”。
金鑫看了眼表情纠结的子琴,说道:“办正事。”
子琴刚想问是什么正事,抬头,就看到曾妈妈已经走到了跟前。
“公子怎么称呼?”
金鑫看向曾妈妈,勾唇笑着:“杨柳。”
“杨公子!”曾妈妈当即称呼了一声,又接着说道:“杨公子是第一次来吧?看着好面生。”
“是啊。第一次来,有许多不懂的。”
“咳,公子说笑呢?进到这里的,哪有不懂的?就是真不懂,不消一个晚上,定然什么都教公子懂得了!”
曾妈妈意味深长地对金鑫一笑,话语说得婉转隐晦,但是明白人一听,就听出了这里面的直白。
金鑫讳莫如深地看着曾妈妈一笑,说道:“那还劳烦给我开一个包间,让我好好地懂一懂。”
曾妈妈听她这般说,笑着轻轻打了她一下:“啧啧,公子,还说你不懂呢,我看哪,再没比你更懂的了!得了,来,这边请,妈妈我呀,给你开间最好的。”
金鑫笑而不语,对身后小厮装扮的子琴打了个眼色,便跟着那曾妈妈到里面去了。
曾妈妈带着人上了楼,带他们进了一个房间。
曾妈妈说:“杨公子,酒菜等下就有人送上来,在那之前,我可得先好好问问,你今夜想要找什么样的啊?”
金鑫知道她问的是什么,笑道:“你这有什么样的?”
“那可多了,有貌美如花的,有婀娜妩媚的,有能歌善舞的,也有会舞文弄墨的,当然了,除此之外,还有温柔的,活泼的……”
曾妈妈如数家珍,献宝似的将各个类型都说了个遍。
金鑫听着听着,摆手道:“好了好了,曾妈妈,也不必麻烦,直接把你们这最好的姑娘给我叫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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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七十章 她的目的
70。第七十章 她的目的
曾妈妈愣了下:“最好的……公子是指我们的寒月姑娘吧?”
“怎么,你们这的头牌换了?”
金鑫笑意深深地看着曾妈妈。
早在来之前,金鑫就让人打听过了,这江南一代,最有名的花魁屈指可数,而其中一位,就是他们临城昭柳阁的这位寒月姑娘,据说姿容绝丽不说,而且琴棋书画歌舞,几乎无一不精,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子数不胜数。
但是,这位寒月姑娘眼界也跟她的名声一样高,接客的标准极为严格,一般的男人绝入不了她的眼。
果然,一听金鑫点名寒月,曾妈妈脸上就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杨公子,我们寒月姑娘可不比一般姑娘,不轻易接客的。”
金鑫看着那曾妈妈,拿了一锭金子放到了桌上,笑道:“她再厉害,不还是你调教出来的人?只要曾妈妈你乐意,我就不信她不来见我。”
曾妈妈看着那锭金子,双眼一亮,心底里才明白了过来,这位年纪轻轻的俊秀公子哪里是初来乍到,根本就是转为着寒月有备而来的。
再看金鑫,能这么随手般地就拿出一锭金子出来,背后的身家也就跟着摆在那了。
而做生意的,又有哪个会跟钱过不去的?
曾妈妈的手看似不经意地一伸,就将金子抓在了手中,笑道:“杨公子真是爽快人,既然公子你这样有诚意,那我就去问问寒月。不过,公子想必也听说过我们寒月的规矩,她这丫头倔着呢,谁的话也不听,我也不能保证她就能下来。”
金鑫低头,从袖中拿出一柄扇子,递向曾妈妈,“这是我给寒月姑娘备的薄礼,劳妈妈帮我转交。”
曾妈妈接过,看那柄扇子,是一把檀香扇,小巧,精致,下面还挂着扇坠,是一枚小小的玉质印章,色泽明丽亮眼,细腻温润。
来这里的客人中有不少的达官显贵,曾妈妈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一眼就认出那檀香扇价值不菲,脸上笑得更开,忙应着,就出门去找寒月去了。
子琴见曾妈妈高高兴兴地走了,看着金鑫:“小姐,虽说是物归原主,但毕竟那把檀香扇是柳公子送你的礼物,这么轻易主动地交出去了,不会不舍得吗?”
子琴记得,那把檀香扇是前不久金鑫生日的时候,柳仁贤特意让人送来的,金鑫一直很喜欢的。
“再舍不得,想想是物归原主,也就释怀了些。”
“真不知道小姐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咱们经营良绣坊关那个寒月什么事?”
金鑫轻轻地抿了口茶,笑而不语。
两个人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响动。
曾妈妈推门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紫色裙衫的美貌女子,美貌女子又跟着两个衣饰一样的小丫鬟。
曾妈妈笑道:“杨公子没等急吧。”
金鑫起身,看着那名美貌女子,笑道:“值得等的事情,我向来等得很有耐心。”
寒月不苟言笑地站在那里,对于金鑫明显恭维的话语并没有沾沾自喜,反而,将一双审视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打在了金鑫身上。
曾妈妈拉着寒月的手,将人往前推了推,笑道:“喏,杨公子,这位就是我们寒月姑娘。”
金鑫看着寒月,躬身拱手:“在下杨柳,见过寒月姑娘。”
寒月微低下头,福了福身子,不卑不亢地道:“见过杨公子。”
曾妈妈看着这两人相敬如宾的样子,一时心热,多事地将寒月又往金鑫的那边推,“好了,别光站着了,寒月,快招呼杨公子坐下呀。”
寒月被曾妈妈那么一推,身体踉跄着就往金鑫的身上靠了些,她站稳了些,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曾妈妈,眉头微蹙,看似不大高兴。
转过头来,寒月看着金鑫,还是招呼道:“杨公子,请坐。”
两人各自刚坐下,酒菜正好也上来了。
曾妈妈在旁边亲自张罗着把酒菜摆上桌。
“哎呀,寒月,你傻站着坐什么,还不给杨公子倒杯酒?”
曾妈妈见寒月在一旁干坐着不动弹,又说道。
寒月的眉尖又几不可见地蹙了蹙,依言给金鑫倒了杯酒。
金鑫看着寒月给自己倒酒,笑道:“寒月姑娘看着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是我有哪里冒犯了吗?”
寒月抬起眼皮看了眼金鑫,给她倒好了酒,又给自己倒,却是笑了下,口中说道:“杨公子多虑了,若是你惹得我不高兴,我也不会下来招待你了。”
一边,曾妈妈又插嘴道:“杨公子莫怪,我们寒月就是这样的性子,慢热,刚见生人的时候,都是那个样子,等聊了几句,慢慢也就好了。”
寒月看了眼曾妈妈:“妈妈,虽说是白天,但楼下的客人却是不少,你不去招呼着可以吗?”
“那有什么,楼下都是老主顾了,大家也不必太过客套。跟杨公子可不同,杨公子是第一次来,我作为老板,肯定要好好招待着了。”
曾妈妈却不大想走的样子,她在这昭柳阁待了大半辈子了,见识过的男人可谓是数不胜数,昭柳阁的环境也使她轻易地掌握了大量的消息,大到朝堂大事,小到家长里短,她都能从各种各样的男人的酒后言谈里得知。
曾妈妈是个典型的风月场老板,谙于掌握一切消息,她也对于临城许多大大小小叫得上号的人物了若指掌。
但是,她仔细地回想了下,始终也没有记得有哪个叫杨柳的男人。
这样的年轻,还如此的富有,曾妈妈想,这可是一头肥羊,无论怎样,也得把底细给摸清楚了。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的打算。
金鑫嫌她碍眼,笑道:“曾妈妈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这次专程就是为着寒月姑娘来的,不知周妈妈能不能多给个照顾,让我和寒月姑娘单独处处聊聊?”
曾妈妈脸色愣了一下,“怎么,我妨碍你们了?”
“坦白说,是的。”金鑫也不跟人客气。
金鑫都这样说了,曾妈妈哪还好意思再厚脸皮地留下,只得强笑了两声,灰溜溜地就走了。
对面的寒月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打量金鑫,紧盯的目光,既充满警惕有暗藏探究,还不怕金鑫知道,表现得非常的直白。
其实,在看到那柄檀香扇的时候,寒月就对曾妈妈口中说的这位杨公子有了几分狐疑。
当年,她家家道中落,父母都重病在床,为了给父母买药,她忍痛把爷爷留下来的那把檀香扇给典当了,原本价值三万的扇子,到了那里,却只当了五千两。
当的时候,她暗下决心,总有一天,要把它赎回来。
然而,当她有能力去赎回的时候,那把扇子已经被人买走了。
那还是两年前的事情,当她得知檀香扇当铺转卖给别人的时候,心里还好一阵子失落,这两年来,她也试图找过,却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檀香扇的不知去向是她心里放不下的一个结,那不只是把扇子而已,那还蕴含着她过去的美好回忆,是父母亡故后,唯一证明她本来身份的东西。
而如今,檀香扇失而复得了。
寒月当然高兴,但是高兴的同时,却也留了个心眼,这个杨公子送这把檀香扇给她,只是巧合,还是说,有意为之?
她很想问个清楚,却碍于曾妈妈始终在盯着,也不好问。
此时,曾妈妈走了,她便抓住了机会。
她看着金鑫,问道:“杨公子,你今夜送我的礼物太贵重了。”
金鑫笑笑:“不贵重的东西,恐怕寒月姑娘看不起。”
“我看这檀香扇很精致,该是价值不菲,不知杨公子从何得来?”
“一个朋友送的。”金鑫看着她,面上依旧带笑,但眼中却暗藏深意:“实不相瞒,这檀香扇在我身边待了也才不到一个月,但从收到它的那一刻起,我便对它爱不释手。若非你是寒月姑娘,我还真不想把它送出去。”
“杨公子如此说,太抬爱我了。”寒月笑道。
“不是抬爱你,只是想着物归原主罢了。”金鑫一只手拄着下巴,秋水剪过般的双眸幽幽地看着寒月:“毕竟这檀香扇本来就是寒月姑娘你的,不是吗?”
寒月的眸光一滞。
充当扇坠的印章上独特的篆刻文字上显示着它的主人是大文豪苏秦,而寒月在当初刚挂牌出来的时候,曾妈妈更是广而告之她是苏秦之孙女的身份。
所以,金鑫会知道这檀香扇和寒月之间的联系,寒月并不意外,让她感到在意的是,金鑫此举的意图是什么?
“听说杨公子是专程为了见我而来的,不知杨公子为何想要见我?是单纯地想要见我而已,还是说,有别的原因?”
寒月直白地问道。
金鑫看了寒月片刻,说道:“其实吧,我是想让寒月姑娘帮个小忙。”
“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