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至尊狂少-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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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何处?”
“兄弟醒了!”
小雪两人听到张老伯的叫声,急忙来到郝岩面前。小雪看一眼张家夫妇,道:“这位兄弟受伤,需安静调养,我与他说几句话。”
张老伯一怔,随后说道:“哦,我真是老糊涂了,姑娘自便。”说着,伸手一拉张氏,慢慢出了屋子。
郝岩神智逐渐清醒,看着眼前仙女一般的美女,孔武黝黑的面上,显出一丝欣慰之色。
郝岩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但挣扎了两下,却是难以支持得住。随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断断续续地道:“郝某……谢过……两位姑娘……救命之恩。”
小雪道:“郝兄不必客气,我等也是恰逢其会,偶然路过而已。”
“郝某……请教……两位仙子……高姓大名……亦好……供奉香案……每日……每日……叩拜……两位的……大恩大德……”
“呵呵。”小雪嫣然一笑,顿时是百媚丛生,柔和道:“郝兄,以你这般心性,若是本姑娘说出名姓,恐怕你再也不会供奉香案了。”
郝岩一怔,旋即,双目之中忽放神光,豪迈地道:“姑娘……郝某虽非……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但郝某自认……一生最是讲究义气。两位姑娘有恩于我……无论其人如何,都将是郝某的再生父母。”
小雪微笑,看一眼小婉,轻声道:“郝兄,实不相瞒,我便是皇甫小雪,这位不用言明,你自然知晓是哪个。”
“什么,你是皇甫……”郝岩乍听之下,不由睁大双眼,骇然变色。“嘘……”小雪伸手制止,笑道:“郝兄知道便可,以免惊扰张老伯。”
郝岩惊容未变,吃吃地道:“想不到……郝某的……性命乃是被两位所救,唉……天道如此,郝某……将怎生报答两位的大恩大德。”
小婉叹息一声,说道:“郝兄不必挂在心上,救你并非出于好心。只因我等路过,见那齐鸣飞处置你太过罗嗦,耽误我等行路,只好出手。”
郝岩一听,本是红肿的脸面,涨得更加黑红。一边喘息,一边吃力地道:“郝某……并非是……因姑娘乃是……魔门中人……而有所顾忌。只是乍然……两位姑娘……一时怔神而已。即便董姑娘……如此言说,即便魔门……真的如江湖传言一般,郝某亦不……亦不敢……忘了两位的再生之德。”
“呵呵。”小雪笑笑,道:“郝兄不必客气,我等救你实乃巧遇,并非刻意。我俩不盼郝兄言说我们姐妹的好处,只是希望郝兄不言魔门的坏处便可。”
郝岩道:“姑娘放心……郝某虽然……曾对魔门有些看法,但从未……有过微词,只因郝某……素来敬重豪迈之人。魔门……虽为江湖所不容,但其能够以一己之力,屹立江湖数千年,恐怕江湖之上任何一个门派都有所不及。”
小雪与小婉对视一眼,道:“你被我等所救之事,日后必会传到江湖之上。还请郝兄妥善斟酌,以保自身。”
郝岩喘息渐渐均匀,听罢,慨然道:“不瞒两位……郝某一生……光明磊落,怎会窃取金刀秘籍。郝某在门中……司职右护法,因门中琐事……与齐鸣飞有些争执。此人原是天地盟一个分坛的坛主,八年前因盟内纷争,才不得不投身金刀门。此人心机诡诈,深得门主赏识,在门中愈来愈加尊崇。唉,金刀门早晚要毁在此人手上。”
小婉与小雪并未接口,其实,江湖各派内部,哪个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龌龊事端。两人不愿言说,也不喜听闻此等琐事。见郝岩停口,小婉道:“郝兄在此安心养伤,我等尚有要事,就此告辞。”
郝岩忙道:“两位真的要走?”
“是啊,不得不走。人生在世,难免一别,郝兄保重。”
郝岩见小雪两人执意要走,感觉甚是惆怅。心中慨叹道:“魔门妖女尚且久了自己,可惜同门相残,真是造化弄人。”甫毕,开口道:“大恩不敢言谢,郝某必将铭感五内,以图后报。”
小雪轻轻一笑,想要劝慰几句,却感到有些不妥,遂道:“郝兄再会,多多保重。”说罢,拉着小婉来到外间。看到张家夫妇饱经风霜的面容,小雪不禁恻然,伸手自怀中取出两张银票。道:“想不到张老伯生计如此拮据,本姑娘甚为不忍。这是四百两银票,还请老伯收下。”
张老伯连忙推拒:“姑娘这是何意,这可折煞小老儿了。”
小雪诚挚道:“郝兄在此养伤,尚需花费,还要劳烦两位妥为照应。”
张老伯激动道:“姑娘不必客气,小老儿家里虽穷,但照顾郝兄弟还是富富有余。这些银两小老儿万万不敢收下,还请姑娘收回。”
“老伯,我等只是路过,你若不收,我等上路心也难安。老伯万勿客气,他日若是经过这里,小女定会看望老伯。”
“这……这……那小老儿便收下了。”张老伯颤抖着双手接过了银票。刚要说上几句感激之语,小雪两人已经出了房门。拿着银票,看着二女的背影,张家夫妇百感交集,倍感幸运。暗忖:“一生也未见到如此美丽的女子,这两个姑娘真的是仙女吗?”
第一百四十五章 卦神(1)
夜。
漆黑如墨。
天空,没有月光,只有寥寥的星辰。寒风瑟瑟,呼号着,在寂静的黑夜,犹如悲凉的哭泣,蕴藏一股难以名状的落寞与惆怅。
木屋里,洋溢着春情,同外面的景象截然相反。在温暖的被褥之中,两个裸裎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爱抚亲昵,喘息低语。
“悠闲居”名符其实,几日来,梅梅尽情施展秘术,日日沉浸在原始的激荡之中。两人似乎忘了时间,忘了天地。在木屋里欢娱、冲和、打坐,再欢娱,再打坐,将**的欢愉同练气结合在一起,享受着常人无法企及的乐趣。
忽地。
黑暗中突然飘来一道身影。那身影轻如柳絮,鬼魅一般地飘进了院子。身影凌空飘浮,好似空中游动的黑云,轻轻地越过了三曲木桥。凝神探查一番后,便毫无声息地来到悠闲居后院的房舍之中。
这身影刚刚进入房间,便听院子的侧门吱嘎一声轻响。随即,闪身进来一个苗条的身影。黑暗中,这人淡黄色的裙衫,双眸清亮如水,四顾左右,急忙向房屋行去。
苗条的身影来到先前那个身影所进的房屋前,警惕地回眸四顾。随后,伸手轻轻叩了叩门插。砰、砰、砰,三声轻响过后,房门无声开启,苗条的身影一闪,登时钻进了门里。
不一刻,房间中透出一丝灯光。紧接着,便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语音:“死鬼,慢点。你为何不等等奴家,跑得跟火烧屁股似的?”
“此地恐怕是来了外人,我感到心神不安,急切之下,哪能想到其他。勿再罗嗦,赶紧就寝。嘿嘿嘿……夜深人静,你我快些行点好事。”
“奴家不要嘛,你还没……呜呜……”
“勿再罗嗦,快快躺下。”
“死鬼,奴家伺候你已有多少时日了。看你猴急的样子,怎么还如同刚刚见到荤腥似的。偌大年纪,依然如龙似虎,奴家真是怕了你。”
“嘘……小声些,莫让沈秋寒那老东西听到。”
“他不是你朋友嘛,听到又有何妨?”
“现在,这院中不单单只有沈秋寒。在我探查之下,好似另有两人在此。
“哦,那是沈秋寒的朋友也说不定,只怪你到处漂游,在家也住不了几日。”
“是啊,所来的两人气脉时有时无,甚是怪异。”
“你见到他们了?”
“没有。”
“那又如何知道什么怪异?”
“嘿嘿嘿……不提此事,早些欢娱便是。”
“死鬼,轻点,哦……”
慢慢地,室内的灯光黯淡下来。外面夜幕低垂,寒风呼啸,屋内却是春意盎然。不一刻,喘息声、呻吟声便回荡在屋子的各个角落……
清晨。
梅梅睁开双眼,自己正枕在幻天的臂弯里,心中异常甜蜜。不由扭动了一下。随即,翻转娇躯,懒洋洋地贴在幻天身上。
幻天伸了一个懒腰,道:“死丫头,又想何事?”
梅梅摸着幻天那瘦削而宽阔的胸膛,懒懒地轻哼一声:“弟子再也不想了。”
“哦,这是为何?”搂着柔嫩的娇躯,幻天脸上浮现一丝坏笑。
梅梅叹息一声,道:“师父的功力愈来愈强,有时弟子只感觉真气似要被抽空了一般,点滴不剩。而回涌之时,却又是迅疾如涛。弟子只觉得浑身炙热,似要炸裂一般。不知师父又服食了何种灵丹妙药,怎变得这般强猛呢?”
“死丫头,师父还是师父,怎么会变。”
“为何比原来强猛了许多?”
“呵呵,为师原来是留有余地,担心死丫头承受不住而已。”
“哦,原来如此。不过,昨夜冲和欢娱之时,师父好似变了一个人。几乎将弟子的五脏六腑都掀动起来,一颗心快要蹦出了口。浑身绵软,直至虚脱。唉……歇息了三个时辰,弟子仍是酸软无力。”
“真的?”
“是。”
幻天见梅梅说的认真,捏住梅梅腕脉,略微探查一下后,便扶起梅梅,扭转娇躯。旋即,大手猛然按在了梅梅后背只上。意念刚动,真气倏然而出,即刻透进梅梅的奇经八脉之中。片刻,梅梅轻轻呼出一口浊气,顿觉神清气爽,酸软之感登时消失,无影无踪。
梅梅舒展四肢,嘻嘻笑道:“师父真是妙手回春,此时,弟子感到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活力。”
“死丫头,你自行运功,便可解除疲累之感,却非要耗费为师精力。”说罢,啪啪两声,大手早已拍在嫩臀之上。梅梅哎呦一声,饱满圆润的屁股上,登时出现了两个淡红的手印。
“师父真是,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梅梅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埋怨着,心中却是异常欢喜。虽然打得有些疼痛,但却不知为何,感觉异常亲切与刺激。觉得在疼痛之中,另有一种更加舒适的满足。
幻天假装心疼,在嫩臀上揉了揉,低声道:“死丫头快快起来,为师听到沈大哥正与他人说话。那人好似这里的主人,你我不可赖在床榻之上,省得沈秋寒来时,使人尴尬。”
梅梅有些不舍,赖在幻天怀中不愿起来。扭动一下身子,方才神秘道:“师父,与沈老伯说话的那人,其实昨日夜间便来到了‘悠闲居’,鬼鬼祟祟的好似进了别家的院子。嘻嘻,那人甚是奇怪,不但自己来到这里,另外尚带了一个美妇。有趣的是,夜间与那美妇欢娱,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
幻天捏捏嫩臀,坏笑道:“死丫头,你六识具足,神识灵通,元婴见形,此乃武林人物梦寐以求的境界。而你却用在这等事上,真是暴殄天物。”
梅梅嬉笑:“难道师父不知?师父随意随性,怎么也像有些所谓的江湖人物那般迂腐,讲求其学亦正,其用也正,却不知因此而少了多少乐趣。学得了功夫,便是学得了能够快乐的本钱,弟子管他用在何种事上,高兴快乐便好。”
第一百四十五章 卦神(2)
幻天听罢,不禁轻轻摇头,无奈道:“死丫头天性便是个魔种,拿你真是无计可施。唉……”
梅梅诡密一笑:“弟子即便为魔,也比不上师父的魔性。”说着,柔嫩的玉手又胡乱地摸索起来。
“哎呦……”幻天皱眉,嗔怪道:“死丫头功夫是越来越精了,手劲倒是不小。快些起来,晚间再与你……嘿嘿嘿……”
梅梅扭动身子,嗲声道:“弟子此刻便要。”
幻天轻声道:“死丫头,此间主人不知是谁,更不知是敌是友。你得空出去告知卞云卞霜等人,在未探查清楚此间主人之时,切不可回返此处。并悄悄告诉沈秋寒,勿将卞云等人在此说了出去。”
梅梅笑道:“师父放心,昨日我已按师父所说,让卞云等人分赴各地,协助四大堂主秘密行事。沈若冰说是要与卞云同去,但卞云却力劝沈若冰先回幽兰小筑。此时,几人恐怕早已远去。”
“哦,卞云能够如此,确是令人赞赏。如此甚好,难得沈若冰能够看上卞云,省却了不少麻烦。呵呵,如今看来,这沈若冰对卞云真是死心塌地了。”
“嘻嘻,死心塌地有何不好,最好是卞云几个师兄弟,个个都能找到像沈若冰这样的女子。卞云这小子也真有福气,居然弄个美女回去。以后若是传到江湖之上,不知要羡煞多少英雄人物。”
幻天调侃道:“天下英雄?看来尽是雌的英杰吧,呵呵。”幻天一边邪笑一边拍着娇躯。也不顾梅梅贴在身上,起身便要披上衣衫。梅梅见状,识趣地松开幻天,裸裎着跑进里间洗漱去了。
巳时末。
幻天与梅梅出屋,循着话音,径向膳堂走来。
“老弟,死丫头快来坐坐。”刚刚到了膳堂,沈秋寒老远招呼着。
幻天与梅梅两人走进膳堂,但见桌椅旁,坐着一位面目青白,留着一撮山羊胡子的老人。那老人一袭灰色的粗布长衫,足登布鞋,显得很纯朴。但腰间却挂着一个精致的银制葫芦,葫芦嘴儿上,系着一条淡黄色的丝带。乍看这老人,从内到外,除了那撮山羊胡子,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仙气。尤其是那双眼睛,隐隐泛着神光,并隐含一丝淡淡的邪异之色。
幻天两人落座之后,沈秋寒笑道:“老弟,只怪为兄不曾与你讲明,这位老哥便是此间的主人。”说着,看一眼正在打量幻天的老者,道:“老弟有所不知,这便是江湖中人视为神仙的一代奇人,卦神:胡无信。”
幻天听了,微微一怔。随即,抱拳笑道:“原来是卦神,卢某早闻大名,却无缘得见。今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胡无信眼色一动,忙起身还礼,道:“卢教主能够到此,真令寒舍蓬荜生辉。今晨,听沈兄说起,方才知晓原来是卢教主到了这里。能够见到天下闻名的魔门教主,老夫甚感欣慰。”
“前辈客气,卢某此来确有打扰之处,还望前辈见谅!”
胡无信笑道:“卢教主不必客气,此舍乃是老夫闲来无事,暂时落脚的居所,一般不在此处驻留。老夫四处云游,飘忽不定,极少回到这里。今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