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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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章老的一对外孙儿,瞧,多讨喜的一对孩子,”
“小宠,小享,进来坐一会儿再走吧,〃
“小宠,小享,记着门儿了吧,以后带你们爸爸常来玩啊,”
送完最后一个回到咱自家时,都十一点了。楼下麻将馆的灯还大亮着,今天没开张,连油条生意都停了一天,因为蓬蓬说他们接了个活儿,给香格里拉一楼大厅做个航天模型展示,说什么有个国际航天事业俱乐部年会在香格里拉举行,蓬蓬她好几个哥们儿都是航模迷,接这个活儿轻车熟路,就是借我的场子筹备一下,我当然支持。进去看见时,蓬蓬和她的同学们还在一丝不苟的制作、拼接、组装,蓬蓬看见我就跑了过来,
“习享,吃了没,我们这里还有精武的鸭脖子,”
我摇摇头,“吃了,”然后微笑地朝他们那模型一扬头,“挺漂亮,”蓬蓬回头看着也一脸开心,“花了我们多大功夫,香格里拉那些老资本家要不喜欢,我们就海扁他!”
我笑着摆摆手转身准备上楼,蓬蓬拉住了我,“习享,我们可能还有件事要麻烦你,”我望着她一扬眉,
“是这样的,我们联系好的那辆货车现在还在湖南,我怕它赶不回来,明天早晨六点钟我们就要把这些拉到香格里拉去………”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儿,龙龙的三陵就停在那边华茂的地下车库,钥匙在我这放着呢,我明天送你们去,”
“习享,你是上帝!”蓬蓬小疯子似地抱着我就亲了一口。我故意嫌恶地摸了把脸,“上帝不接受亲吻。”摆摆手上楼去了。
第91章
老子这养个孩子容易吗,总不起早床的,现在五点钟就爬起来,又是去车库取车,又是帮他们把模型往车上运,还要招呼这帮孩子过早,————老子这也就为了蓬蓬呐。
“老子现在是腐朽了,每天起早贪黑就为那点小银子——…”香格里拉门口,模型都搬进去了,我正准备上车把车开回去,原来一起在户部巷混着玩的癞子打来个电话,说约我晚上去前里门打台球,老子答应了还搁那儿跟他瞎侃。手撑在车门上捏着手机,人吊儿郎当地倚着,香格里拉门口的门卫看着我也没法。
“习享,你现在是赚大钱了咧,听说你又开了个油条馆——…”癞子这人就是罗嗦,还扯着我在那里侃,老子也就敷衍地哼哼哈哈,这时,看见一辆银白、贵气的晃眼的大奔滑过来停在门口,车好的不禁人都往那边瞧去,老子瞄着那车扬了下眉:狗日的,老百姓说的对啊,要看好车,来香格里拉晃一圈,什么都看到了。后面又接二连三停下来几部高级小轿。
门卫连忙象哈巴狗一样衔过去,老子无声一哼准备等癞子那边这阶段侃下来后就收线走人的,可这时,余光看见———
从银白大奔上走下来三个男人,其中竟然有我们家老二那神仙!关键是这还不奇怪,他旁边那两男人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爷儿,讨好地一边一个轻扶着他,咱家那老二怎么看怎么象局促地被架着,这时,他竟然看见了我,别说这老二搁我碰两次面,哪次不冷冷淡淡,现在冷不丁在这里看见我,你吓我,他那是怎么了,竟然别扭地好象是————是慌乱?!老子怎么看怎么就觉得他看着我就象,就象在求救?
老子立马就断了和癞子的神侃,车门一甩就准备跟进去,这一幕可让老子不好想了,那后面小轿上下来的一看都是保镖样的人物,他们那是要把老二怎么了?可又怪怪的,那一边一个夹着他的公子爷从背影行头上看都是不俗的尤物,他们那明显讨好老二的————妈了个疤子!他们不是想把老二拖上去先奸后杀吧?!
这一想还得了,老子急急忙忙就要追上去,可自己又刹住了,对!带个家伙!又快速拉开车门,我记得龙龙在车里放了支棒球棍。手背着拿着棒球棍就快步走了进去,门口那哥们儿还拦了我一下,“我进去给那做模型的说几句话,蓬蓬,蓬蓬——…”糊弄着就又进去了。
老子还算比较镇定的,也幸亏他们那些保镖模样的人不是全上去了,老子跟着旁边一部全透明的电梯往他们那部电梯瞧,也不知道他们几层停,一直警觉着按楼层,还不时看那些人的动向,老二搁那里面一直一句话没说,到是他旁面的两人好象一直说说笑笑,—————
“铛!”他们26层停了,我慌忙按也只能29层停下来,冲出去立马从楼梯往下冲,还好,出去时,看见那些人的影子,老子还是手背身后抓着棒球棍镇定地远远跟着,
看见其中一个和后面紧跟着的两个保镖耳边交代了几句,保镖竟然全撤了直接进了再前面一间房,他们也关了门。这时,走廊里安安静静,我才现出身走近那间房。知道这五星级饭店到处都是监控设备,我也不能探头探脑在门口一直晃,干脆大大方方,我按了门铃,
“叮铃!”
听见里面有人声,“谁?”
“客房服务!”
“我们没要客房服务——…”很标准的京腔,看来这还两个京油子———
门打开,那男人看见我愣了下,老子则干脆直接往里闯,操!闯的时候心里还在打鼓,这是不是太冲动了?可闯进去了看见床上————我们家那神仙痛苦俯爬着,一个男人在揭他背后的衣服————
老子挥着棒球棍就冲上去了!
那男人当即就挨我一狠棍,他闷哼了下站起来,还算镇定,可是也十分恼火,“你谁呀?!”后面那个这时也冲了进来,两个男人莫名其妙可也火大地盯着我,
老子则早已一脚跳上床站着挡在习沫面前,一手举着棒球棍,一手从背带裤口袋里掏出手机,“别过来啊,过来老子就报警,夯不死你们,”其实手已经在按“110”,还一脚轻轻踢了下还趴那儿的习沫,“你没事儿吧,”
可,老子这样大张旗鼓的闹腾,那两个站着的只火大冷冷地看着,而当老子刚才那一小脚踢了下习沫,他们俩眼见着就要冲上来,“喂,你轻点儿,你踢他——…”
老子当时那哪管他们这是什么心态,我只意识他们要冲过来,丢了手机双手抓着棒球棍就要挥过去————可,他们停住了,也躲过了我这一挥,也没再上前,————他们盯着我,我狠狠盯着他们,
在我神经高度紧张时,这两人却只是非常非常不耐烦地又瞟我一眼,竟然,都出去了?
这下,留老子高举着棒球棍站床上那儿,愣了!
第92章
我放下棒球棍支床上站那儿啜着气,确实够紧张的,老子还以为很有一场恶斗的,可,又觉得别别扭扭的,象那里不对劲?
不过,刚斗了狠,现在一下松下来哪还想得了那么多,走下床坐床边我看了眼习沫,他还趴在床上,整个脸都埋在被单里,我看不见他什么表情,
“喂,恩………你还好吧,”我也有些别扭,他要真是遇上那挡子事儿还真他妈…………不知怎么,老子心里也有气,这么个神仙般的人儿,老子昨天还想着他应该被私藏不可亵玩什么的,今天,他就这么被糟蹋了………
他只是稍稍挪动了下头看了我一眼,操!就他妈这一眼,老子心猛地抽了下,那水润眼睛里的委屈………如此似曾相识,好象…………可没容我想明白,我听见他说,
“我背受伤了,很疼,”
“我看看,”我下意识去掀他的衣服,只一个小角,老子就瞪大了眼,全淤青犯红!
“他们打的?”
他也不做声,只稍稍支起身让我顺着帮他把身上的衣服都轻轻脱下来,“那里有药,你帮我擦一下,”
因为脱衣服,他下额靠在我肩头,说这话时热气就呼在我耳旁,老子一颤,感觉真他妈奇怪,可看他是真疼地难受,脱衣服时眉头都蹙地紧极了,
他上半身已经全裸了,我发现他的皮肤真不是普通的白嫩,没淤青的地方真可算是莹洁剔透,看得人喉咙都发干,我还看见他脖子上框着一个非常奇怪但别致异常的小瓶,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亮红亮红的…………当然,我也看见他背上的淤伤,整整一大片,这是怎么搞的,也不象被人打的啊,…………
他还是那样趴在床上,我给他轻轻擦着药,他也不看我,头埋在被单里,身体绷地紧紧的,是很疼吧…………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好象他轻呼吸声都抽搐着疼,老子心里奇怪的难受极了,手下更是轻极了,生怕让他更疼……
“叮儿个铛,老狼要回家,…………”我的手机这个时候响起来,接起,是蓬蓬,
“习享,你还没走?我看见你的车停在门口呢,我们也弄完了,能不能一起回去啊,”
“可以,我马上过来,”挂了机后,我发现他也扭过头看着我,
“你先送我回去吧。”我点点头,又帮他一件件把衣服穿上。
扶着他走出这间房时,还好,没有任何人堵门口,我问他,“他们不会就这么放过你吧,”他没回答我,我也就没再问下去。
蓬蓬看见我扶着他走过来,都愣了下,我说,“这是我二哥,生病了,”
蓬蓬他们帮我把他安顿在后面一排,我开车时,蓬蓬凑过来小声说,“你们家老二真他妈正点,象神仙样儿,”
老子笑地很不正经,蓬蓬真是跟我混大的,感觉都他妈一样,可不,老二这一病怏怏样可不更象世外仙人!
第93章
前里门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这里有一夜消费万元的高级会所,也有这样百十块就能玩个够本的小混地儿。人呢,无非就是两种,买的和卖的。买的,自然都是买个快活,心理上的,生理上的;卖的,卖物质,卖精神,卖肉体————反正,前里门,夜色一下,就一销魂地儿。
老子经常混的这地儿叫“炮楼”,里面几百桌台球一摆,谓为壮观。
“嘿,享头儿,好久没来了,”
“老习!”
“习享,等会儿来一盘!”
一进去,沿路都是打招呼的。没办法,这里开张老子就在这儿混了。
走到癞子那一桌更是亲热的不得了,
“啧啧啧,发现没,享头儿又水灵不少,这院住的舒坦,”
“习享,住了院也不跟哥们儿哼一声,咱也拎个水果篮去看看啊,”
“就是,瞧不起哥们儿怎么着,”
老子已经抽了根球杆,嘴里叼着烟直摆手,“晦气!老子都不想住院儿那一茬儿了,哥儿几个还往上面挑?”
大家一哄笑。开局!别说,老子手痒着呢。
几盘下来,不是顶级发挥,关键是老有熟人过来打招呼,咱得应酬不是吗。
“原来‘炮楼’换东家了,咳,几天没来,天下都变了,”老子一手夹着烟赖在沙发上,脚吊儿郎当地撑在茶几上,大发感慨,难怪没看见老孙头那满口大黄牙的家伙,
“政变了呗,老孙头儿跟他主子去上海混了,这里现在是苗苗盯着呢。咳,你说,这变化咋这快咧,一晃眼,老子们都成中年浪尖了,”
“是啊,癞子,该想想办事儿了,小米都跟了你多少年了,小心人真出了国不要你,你当你还跟那些孩子似的,”我朝那些年轻孩子扬了扬眉,就癞子他们带来的就有好些个生模子,更别说这全场多少后起之秀。小米是癞子的女朋友,人家正宗舞蹈学院的高才生,可就看中了癞子还跟着磨了这么多年,
“咳,”癞子淡淡笑了,嘬了口烟,“你也别说,现在的孩子可比我们那个时候不地道的多,我们那时候什么不讲,还讲个‘义’字吧,现在,这各个儿跟黄鼠狼似的,他妈放屁跟唱歌一样,更他妈不要脸,你看那个漂亮的,知道他哪儿的,”
癞子指了指那边正在擦杆的漂亮男孩儿,真的很漂亮,而且是那种朝气蓬勃的漂亮,老子努了努嘴,“学院派?现在出来卖的不讲出身了,”我淡淡地戏谑的说,看癞子这神情,也知道那小子不是好鸟儿,老子出来混这么长时间,什么林子的鸟没见过,现在,什么都不能看表面了。
“他叫余乐,老头儿还是市常委的,还不是照样出来卖?听说他一晚上被八个男人压,片子都流出来了,闹腾了阵儿,不过现在不照样玩儿的欢,”
我习惯地扬了扬眉头,“这不是他妈的贱,我以为他这样的喜欢去压别人,”可不是,象这样的小公子哥儿有的是条件让他疯,可这疯劲头也着实是贱的厉害,一晚上被八个男人操,可别那屁眼都拳头大了,
癞子笑地邪气,“那是压他的更有来头。他混的那个圈子他老头儿那算个屁!现在,皇城根儿下的‘八旗子弟’们有些也喜欢上咱们这儿来混了,那京城来的,摸错儿了家也是个省部级,听说最近还来了几个正宗‘镶黄旗’的,那在四九城都没人敢摸的主儿。所以,这小婊子被人压敢吭声?”
“如今的人呐——…”
我叹了口气。突然邀上癞子的肩头拍拍,“老们儿还是找个热炕头老实过日子得了,这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癞子嘬着烟笑着直点头。
第94章
从“炮楼”出来,哥儿几个直接打的去四方街消夜。
红灯停处,街面霓虹拂在脸面上让我微薰,这浮华妖艳的人世间。
对面是“北夜”私会所,是前里门最华贵的俱乐部,里面出入的非福即贵。这时,正好从里面走出几个男的,我一眼就看见习宠。
权贵。看也分档次的吧。我说的这档次,当然不是指你家有几个臭钱,有多大个权杖,是人的份儿,俗点儿,就是气质!
刚才癞子说的那些“八旗孙子”也许面子上贵气逼人,可里子,全他妈禽兽。你看我眼前那几个,————可能也是禽兽。可,禽兽的有品位。几个男人站在门口彼此聊天,淡淡地笑,开怀地笑,一举手,一抬足,就是风度,气质是股子里的,他们会让你觉得,即使他们是禽兽,也不龌龊。起码,我觉得,你让习宠去和其他八个人去压一个男孩儿,他不会,一,他嫌脏;二,他不和人分享。
想着,已经换绿灯了,车滑过去,习宠他们的身影就在身后远离————
这时,手机响了,我唇边还带着若无其事的笑:巧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