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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清穿武氏(雍正庶福晋) 作者:吴图(晋江2014-08-01完结,清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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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宁将长发打散梳成辫子,戴着帽子,两鬓露出少许头发,可以遮掩过去。因着一时没找到小厮服装,穿的是四阿哥平时的寻常便服,兼之武宁是女子,眉目清秀,半低着头跟在四阿哥身后,乍一看是活脱脱一个翩翩少年公子,只不过她脚上穿着的又是四阿哥的鞋子,行动间颇为不习惯。

    她搭着四阿哥的手,跳下马车,鞋子险些掉了下来,四阿哥低头扫了一眼,武宁连忙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说着蹲下身低头将那鞋子系得紧了,又模仿着男人样子,冲着四阿哥拱了拱手,来回走了几步,四阿哥道:“习惯了么?”。

    武宁拎起衣服下摆看了看脚上鞋子,点头道:“慢慢地走,总是没问题的。”,四阿哥一笑,握住她手要往祠堂里去,武宁连忙挣脱开,冲他歪头一笑道:“爷!我现在可是男装!”。

    两人进了祠堂中,见有人在台上奏乐,不少人围着观看,也有人在拜神像娘娘。武宁对那神像无甚兴趣,走到奏乐之处,见那下面排得整整齐齐是一条一条雕花长条板凳,坐着的多是女眷,她因着身着男装,又不愿在另一处男人聚集之处坐下,便站在走道里站定了脚看着。

    正和四阿哥看着,一个侍卫上前来在四阿哥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四阿哥一愣,转头对武宁道:“在旁边有个熟人,我过去看看,你待在这里,别乱走动。”,武宁这一趟出来,难得自由,看着表演正兴高采烈,连忙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四阿哥见她完全没听进自己的话,抬手敲了敲她后脑勺,又对着边上侍卫道:“你们两个,看着她!”,那两人连忙低头拱手称是。武宁听四阿哥这语气,活像自己是囚犯似的,忍不住抬眼看了四阿哥一眼。

    四阿哥绕过那拐角之处,穿了几座小门出去,便是祠堂后街,倒是清净不少,一辆马车停在那里,两人背对着他,正说着什么,听见动静,连忙转身。

    其中一人上前,正要行礼,四阿哥已经扶住了他,笑道:“艾大人,不必多礼。”,那人伸臂扶在胸前,仍旧是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这才抬起头来,原来是个金发碧眼,高鼻深目的洋人,他费力地道:“四阿哥您好,方才在里面,见到了您,因为人多,我不好上前,只能在……”,四阿哥听他一字一字说话甚是吃力,抬手笑道:“艾大人考虑周全,不愧皇阿玛常常赞艾大人玲珑心思,连画里都能看出来。”。

    那艾大人听了这话,很是不好意思,面上显出点羞赧的意思,又生硬而直接地道:“谢谢皇帝陛下的夸奖!我作画的功夫是有的,不过也只会作画。那个‘玲珑’的心思是不懂的”。

    四阿哥身边侍卫听他发音吃力,腔调奇怪,一个个忍不住低下头拼命憋着笑意,肩膀不住颤动,直涨得脸通红,四阿哥倒是极有耐心,与他比划着说说笑笑。

    一个侍卫轻轻撞了撞同伴肩膀,低声道:“这洋大人就是那位在万岁爷面前的大红人么?叫艾……艾什么来着?”。

    另一个侍卫横了他一眼,低声道:“你真是放肆了,洋大人的事情,也是你能议论的?”。

    先前说话的那侍卫先是一愣,随即一笑,低声道:“反正他也听不懂嘛!我听人说,他的名字是四个洋文!”。

    另一个侍卫摇了摇头,不再理睬他,这侍卫颇觉无趣,也收敛了站在原地。

    武宁站在台前看着那台上奏乐,正看得高兴,不料身边有人走过,轻轻撞了她一下,她穿的是男人鞋子,极不合脚,勉勉强强地用绳带固定住了,当下被一撞,整个人踉跄了一下,那两个侍卫见状,连忙要上前,被武宁抬眼止住了。

    只见撞她的那人是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年轻公子,五官精致,眉目含情,是个风流常客的样子,身后站着几个随从模样的人。

    那公子笑吟吟地长揖,随之抬起身来道:“小弟姓江,单名一个轩字,今日出来看花灯,见这祠堂中奏乐,便进来看看那,不料正冲撞了公子,还望勿要见怪。”。

    武宁见他言语和气,便胡乱拱手作了个揖,压低了嗓子低声道:“无妨。”,心里嘀咕道:这人好奇怪!撞我便撞我了,陪个不是也就罢了,啰啰嗦嗦又说姓什么,名什么!是什么意思?

    那江公子见她不多说,又上前一步,得寸进尺道:“敢问公子贵姓?”。

    武宁便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到这位江公子是在有意搭讪了,她扫视了自己周身男装一遍,心道:难道我女扮男装被他看出来了?否则他搭讪个男人做什么?心下揣测,神色浮动。

    江公子见她迟疑不语,笑道:“这里人多吵闹,江某看公子是个爱静之人,不如江某做东,前去小酌几杯如何?我知道这前面拐角便有家酒楼,是京城里极好的……”,话说到这里,只见边上猛地插过来一个黑衣汉子,却是三十多岁年纪,一身精悍装扮,一双眼睛厉如鹰目,身后还站了个青衣人,显然与他是一伙。

    黑衣汉子一把将这公子拎过,怒道:“你倒是有闲心情!在这里乱转,怎么,还反过来,让八爷在酒楼等你不成?”。

    江公子听了,道:“八爷来了?”,又将两只手乱摆,狼狈道:“我不知道,我方才不知道哇!我这就过去。”,黑衣汉子哼了一声,松了手,满面歉疚地对武宁上下打量了一眼,拱手道:“这位公子,还请海涵!”,那青衣人上前一步,冲着武宁挤了挤眼,笑着接了下半句话,道:“那家伙素来有龙阳之好!”。

    黑衣汉子猛地转头瞪了他一眼,低声道:“走罢!”,面上表情却是古怪。

    武宁目送着他们走远了,转过来,却是没心情看奏乐了,见边上一个长凳子,刚刚有女眷走了,空出个座位来,她站得累了,心不在焉地顺着就坐下了,身子一侧,却不小心撞到了边上一个少妇的肩膀。

    那妇人身边一个老妈子猛地站起来,伸出手指着武宁,唾沫横飞地怒道:“狂妄小子!刚才看你就东张西望,现在怎么?想讨便宜?不规不矩的!”,她嗓门粗杂,动静甚大,一时众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那前排看奏乐的也不看了,一个个齐刷刷回过头来,都咧着嘴等着看热闹。

    那少妇捂住半边肩膀,瞪眼看了武宁一眼,满脸通红,又气又羞,刷地站起身,向着人群里去了,边上几个丫鬟连忙追上,偏偏人群拥堵,她走不开,只好红着脸又坐回到了长凳上,低头掩面。

    旁边一群少年无赖儿,平日里是无风还要起三尺浪,此时见了这情况,纷纷鼓掌的鼓掌,叫好的叫好,高声起哄,那台上奏乐的数人,见台下观众都乱哄哄地围过来看热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因着曲子没完,依旧往下拉着,眼光却不断地往人群中飘去,那心思,已经全然不在音乐上了。

    老妈子不依不饶,上前对着武宁中气十足地骂道:“哪里来的野小子!不知羞!简直是找死!”,说着一巴掌对着武宁脸上扇来,武宁身边侍卫先前被武宁眼色压制着,这会子见耳光都要扇到自家主子脸上了,如何敢不动手,立刻上前抬手抓住了那老妈子手腕,喝道:“放肆!”,不料练武之人,力气用得大了,那老妈子全身力气都灌注在这一巴掌中,骤然被人拿捏住手腕,平衡不过来,肥胖身躯竟是扑通摔倒在地。

    那少妇吃了一惊,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扑上来道:“田妈!田妈!”,又低头查看她伤势,那老妈子倒是没摔伤什么地方,只是她难得吃瘪,一时缓不过劲来,面子又难看,被人扶着坐起身,在地上喘了两口气,骤然一拍大腿,提高了嗓门干嚎了两声,见周围人围拢地越发多了,便高声指着武宁哭叫道:“好啊!先是调戏我家主母!又纵使你家恶奴打我这个老太婆,我倒要问问,你是哪家的小少爷,天子脚下,敢如此横行作恶!”。

    那看热闹的众人中,有人是后聚拢来的,并不清楚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便问旁边人,有人添油加醋地如此这般一说,活脱脱营造出了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浪荡纨绔模样。

    四阿哥与那位洋人画家寒暄完,往祠堂里奏乐的台子前来,还未走近,便看到前面乱哄哄地围了一大群人,又有人连笑带说地指着里面,又有人不断摇头。四阿哥倒是一怔,心道:这么一会儿,怎么倒出了个热闹?

    他四面张望了一下,没见着武宁,以为武宁是去看热闹了,顺着那人墙走了半圈,都没看见武宁身影,心中微微有些着急,一抬头,正从人墙缝隙中瞥见了武宁的身影。 
第35章 情动
   四阿哥吃了一惊;身边侍卫想要推开人群;那人墙挤得密不透风;一时又哪里推得开?只见那老婆子坐在地上嚎哭了几把;忽然站起身来,猛地对武宁一头撞去;口中只叫道:“我跟你拼了!”;武宁见她气势汹汹,满脸鼻涕,赶紧一闪身惊惊险险地避让了开来;却被老婆子一把扯住了辫子末梢。

    武宁出门出得急,那辫梢系得不紧;一用劲,辫子便松散开来,帽子也掉了下来,一时间,飘逸黑发披满了一肩,正衬得她在灯下眉目如画。

    众人都惊讶得张了嘴,这一下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出来武宁是个女人。围观人群中,便有人低声道:“怪不得刚才就觉得这小少爷清秀得紧,敢情是个娘们儿呀!”。

    又有人道:“你小点声!看人家那架势,指不定是哪家官宦小姐!”。

    先前那人怒道:“官家小姐又怎么的?我一没犯法,二没惹事,怎么?她还能将我强拉到衙门里去?”。

    一旁众人也议论纷纷,只道是谁家的闺门小姐想要在上元节出来玩耍看灯会,为方便出行,女扮男装,这样的事情,每年本也是多了去了,并无甚稀奇。

    那老婆子和少年妇人也呆住了,一时俱是无言。老婆子将满手鼻涕眼泪在衣裙上擦了擦,倒是规规矩矩退到了一旁,偷眼望了眼那自家主母,那少妇上前来,对着武宁行了礼,柔声细语道:“这位妹妹,方才我们以为……”。

    武宁披头散发地编好了辫子,又从地上捡起那帽子,见沾满尘土烟灰,有些嫌脏,不戴却又不行,用袖子擦了擦,硬着头皮倒扣在了头上,摇摇手道:“一场误会,一场误会!”,那少妇颇为歉疚,又道:“我家田妈原不是这般不讲礼数的下人,只不过护主心切,还望这位妹妹担待些。”。

    武宁低头拍了拍衣上尘土,觉得整件事情从头到尾啼笑皆非,她不愿啰啰嗦嗦地再多说,一拱手转身离去。

    众人见一场闹剧到最后竟是这样收场,无不觉得扫兴,指点议论了几句也就散了开去。武宁一抬头,见人群外,四阿哥正站在那里,面上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武宁不料到这一幕完完全全落在四阿哥眼中,一时呆住了,四阿哥上前,还没对武宁说话,目光先落在了那两个侍卫身上。

    那两个侍卫扑通刚想要跪下;膝盖都弯下去了,想着这是在外面,又赶紧直起身来,弓着腰等候着四阿哥发落。武宁瞥了一眼他们,对四阿哥道:“不管他们的事,是我……”。

    四阿哥看了她一眼,慢悠悠道:“你别为他们求情。”,又上前一步,低声道:“你们两个,倒是好本事,我让你们看着武主子,便是这样看护的么?”。

    那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只能道:“请爷责罚!”。

    武宁扯了扯四阿哥袖子,四阿哥见她一脸赔笑,心里怒气,将袖子从武宁手里扯了回来。武宁又不甘心地上前抓住四阿哥另一边袖子,小声道:“爷……”。

    四阿哥抬了抬胳膊,奈何武宁抓得极紧,四阿哥只能任由她扯着袖子,斜眼瞪了她一眼,道:“知道错了么?”。

    武宁赶紧点头如捣蒜,谄媚地连声道:“知道了,知道了!”。

    四阿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依不饶问道:“错在哪儿?”。

    武宁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道:“错在我不该忘记自己是男装,要记得男女有别,错在我不该惹事生非,调戏良家妇女,这么一会儿工夫,惹出一场风波来,叫人看了笑话。”。

    四阿哥冷笑一声,道:“你还知道是个笑话!”,又道:“放手罢!”。

    武宁“啊?”了一声,随即意识到四阿哥的衣袖还被自己拽在手里,连忙嘻笑了一声,放开手,四阿哥摇摇头,拍了拍武宁脑袋,一脸哭笑不得的神情。

    武宁头上那帽子原本尺寸就大,被四阿哥按了按,几乎完全罩住了眼睛,她赶紧扶住帽子,向上拨了拨,露出眼睛来,四阿哥低声斥道:“你这家伙!聪明起来是真聪明,笨起来也真笨!”,武宁笑道:“我若是有爷万分之一的聪明,也不至于此了!”,说着将那帽子扶好。

    四阿哥扫了她一眼,一挑嘴角道:“马屁精!”,又走了几步,忽然回头一把按住武宁肩膀,不由分说地摘下了武宁的帽子,道:“难怪方才看你,怎么看怎么别扭!”。

    武宁被他拽到了头发,痛得叫了一声,捂住脑袋疑惑道:“什么?”。

    四阿哥扬了扬手中的帽子,将镶片那一端转到了正面,黑着脸道:“戴反了!”。

    两人出了祠堂,沿着大街向那灯会慢慢走去,街上情景正是“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的标准写照。好些六七岁大的孩童,夹杂在人群中,举着荷花、兔子灯笼,放声欢笑,前后奔跑。

    武宁一抬头,见不远处一座足足有三四层的灯山,每一层角上都装了风铃,风一吹,声动如玉石相击,清脆入耳,那风铃排列有序,风吹过时,声音亦有节奏,闻之如天上乐,剔透玲珑。旁边灯市上又有各种花灯排列整齐,不少华美花灯挂在高处,参差错落,游人便在其中穿梭来往,鼻中闻到的是暗香盈盈,耳中听到的是笑语声声,天上圆月清辉,与人间灯火交相辉映,天上人间两相悦。

    武宁仰头见那灯架上花灯形状各异,有四方、六方、八角、圆珠、方胜、双鱼、葫芦等。造型也是各有千秋:花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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