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监狱系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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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屁事!”汤焱一瞪眼,“老子的钱你问个毛线,你丫个富二代!”
“老子是正经军三代!”夏侯康再一次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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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9 麻衣神相
窃听这个技能能应用的地方的确很多,汤焱也急着把窃听的熟练度练上去,这样窃听就可以达到四分的满值了。
他问过黑妹,窃听的使用限制如何,黑妹告诉他,窃听基本技能,只能使用现成的窃听器材进行窃听,而汤焱直接就把技能强化过了,就可以达到使用自制器材窃听的程度。
“那当我的熟练度增加之后呢?”
“当你的窃听分值满了之后,你就可以利用被窃听者家里的器材进行窃听,比如他家的电脑等等。”
汤焱眼前一亮:“那是不是也可以利用对方的手机进行窃听了?”他在电影里看到过这种窃听的技术,说是只要对方手机的电池没有拆下来,不管是开机还是关机状态,都可以进行无视距离的窃听。到了那个份上,才算是窃听这个技能大圆满了。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需要宿主拥有其他的辅助技能,比如电脑黑客技术以及反窃听的技术,在实际运用之中,宿主会知道需要哪些方面的技术支持。而且随着不断的升级,窃听技能会拥有更加完美的效果。”
汤焱明白了,窃听这种事始终是违反法律的,要想不出问题,就需要各方面的技术的支持。比如用手机窃听可能就需要得到那个手机的全部信息,包括手机号以及手机的某些零部件的二进制码等等。目前汤焱也只是了解了一个轮廓,他对这方面不甚了了,可能就像是黑妹所说的,在实际运用过程中,汤焱肯定会遇到一些问题,到时候就会知道需要哪些方面技术的支持了。
为了尽快达到系统要求的熟练度,汤焱很是无聊的在宿舍里也放了一个窃听器,甚至在纪梵兮的身上也放了一个窃听器。这使得有一天早晨,上课之前,汤焱突然走到纪梵兮面前,小声对她说:“小鸡老师,这几天你很难过吧?”
纪梵兮微愣:“你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现在有病!”
“你才有病呢!”纪梵兮瞪起了好看的双眼,头上红sè的头发恨不得也能一根根竖起来,所谓怒发冲冠。
汤焱摆摆手:“我不是来调戏你的,你真的有病啊,不要以为这种病反正忍几天就能过去,每个月都发一次病,你不难受啊!”
纪梵兮蓦地一惊,她这几天是来月事的时候,而她从第一次来cháo之后,就一直伴随着痛经。这几年也看过医生,也吃过一些药,可是也只是让她的症状略微减轻了少许,并没有真正的根治。
汤焱突然提到每个月发一次病,难道他看出了什么?
这两天也还好啊,并没有特别的疼,而且因为现在是为人师表的缘故,纪梵兮每次来上课之前都会吃一种止痛药,以免在课堂上出现什么意外状况。没法儿好好上课倒在其次,那要丢人可就真的丢大了。
狐疑的看着汤焱,纪梵兮不知道汤焱是不是间歇xìngjīng神病又发作了,关键是她不明白,汤焱怎么会隐隐约约把话题扯到她的女xìng问题上。
“小鸡老师,不要讳疾忌医啊,有病要早治,拖延下去只会是你自己受苦。”汤焱语重心长,表情姿态都像透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中医,又或者……是诱拐小萝莉的怪蜀黍。
“你才有病呢,少在这儿废话了,赶紧上课去。”纪梵兮很难相信汤焱真的知道自己的女xìng问题,这种事,除了母亲和几个闺中密友,就连她父亲都不可能知道,汤焱又凭什么知道?她哪儿会知道,汤焱在她的包里安了一个窃听器,她在家里痛的死去活来的呼喊声,都被汤焱听了个真真切切。
汤焱意兴阑珊的摇摇头,他原本也是觉得纪梵兮是他在江城认识的第一个女人,所以才会在得知纪梵兮有痛经的毛病之后,琢磨了一下自己的针灸术,觉得帮纪梵兮治治这种毛病是不成问题的,所以才会跑来主动请缨,想帮纪梵兮根除一下已经困扰她八、九年的痼疾。
没想到纪梵兮不领情,换个人肯定就明白了,男女有别,尤其是女孩子的这种事她又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男孩子说得出口,更何况汤焱说的还不明不白的。但是汤焱却不明白,人情世故这种东西他懂得很少,他只知道直来直往的进行交流,当然,必要的避讳他还是知道的,所以他并没有大声的直接说出“痛经”二字,这对汤焱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想治拉倒,这种事痛苦半辈子的,你自己考虑。想通了来找我,我帮你免除痛苦。”汤焱双手插兜,掉头走了。
看着汤焱的背影,纪梵兮越发的迷糊,如果汤焱真的是看出她身体有问题,而不是故意来调戏她,那么汤焱这还是第一次向纪梵兮释放出自己的善意。只是,汤焱这种家伙也会有善意么?而且,这么一个小屁孩,又有什么本事治好这种西医完全没辙,中医也束手无措的隐疾呢?关键即便是老中医也得望闻问切啊,汤焱以为他自己是个麻衣神相么?
纪梵兮使劲儿摇了摇头,红sè的短发散乱一下又恢复顺柔,看的不少男生都两眼发直。而纪梵兮只不过想把汤焱刚才那番话甩出脑中而已,她认定这是汤焱在调戏她,“这小子哪会安什么好心!”
下了课之后,汤焱看到手机上有安逸发来的一条短信,内容为:汤焱,请速与我联系。
汤焱咧嘴笑了笑,从安放在安逸大门上方的窃听器里,他头一晚就已经知道安逸已经把那幅两平方尺的游虾图给卖了出去,虽然安逸没有把价格也自言自语出来,不过从安逸那略显兴奋的自说自话,汤焱可以肯定,这幅画的价格卖得不低。
扭脸对张未和夏侯康说了一句:“晚上请你们吃大餐。”然后汤焱就甩手离去。
张未和夏侯康勾肩搭背的,转脸问了一句:“你说他是不是得了jīng神病了?”
夏侯康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必须的,前几天就开始了。”
张未又道:“你还别说,自从汤焱得了jīng神病之后,整个人都jīng神多了。”
夏侯康面容严肃:“我看其实是他得了jīng神病之后,我们俩都jīng神多了。”
“哈哈哈,言之有理……”
“中午咱还吃不吃饭?”
“当然不吃,那小子吃了咱们多少顿了?今晚一顿吃回来。”
“可是我有些担心,那丫说的大餐会不会是一人一碗热干面。”
“最多加几串肉。”
“那咱还是吃中饭吧,别回头饿坏了。”
“走,吃中饭去。”
两人相互搭着肩膀往食堂走去,从背影,活脱脱一对好基友。
汤焱出了校门之后,才掏出手机给安逸去了电话。从窃听器里,汤焱已经知道安逸这会儿在他的画室里。
电话刚刚响起,那边安逸就接听了。
“汤焱,我的汤大爷,您终于肯回我电话了。”安逸的声音有些如释重负,自从那次在牙牙家里说了不该说的话之后,汤焱就再没接过安逸任何电话,也没回复过他的短信。
汤焱懒洋洋的说道:“给了你这么长时间,估摸着那幅画你也该卖出去了,说罢,卖了几个银子?”
“你怎么知道我卖出去了?”
“废话,从我军训之后,你就没再给我打过电话,证明你这人还算识趣。今天郑重其事的发来短信让我回电话,要是画还没卖出去,你是想等着被我骂的狗血淋头么?”
安逸一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便自嘲的笑了笑:“的确是卖出去了,我一直把你的画挂在我的店里,嘱咐小伙计有人如果流露出真想要这幅画的心思,就跟我联系。前几天终于有个人看上了这幅画,谈了两天,终于谈拢了价格。”
“直接说多少钱,你怎么卖出去的我不关心。”
“十二万。”其实从安逸手里流过的钞票少说也有几百万了,虽然大多是左手交右手,可是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安逸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说完之后又有些如释重负,仿佛是总算没有辜负汤焱的期望一般。
汤焱听了这个价格,也是倒吸一口冷气,不过他伪装的比较好,一听到价格就立刻把手机远离了嘴边,免得让安逸听到自己抽冷气的声音。
“十二万?哇咔咔咔,老子岂不是从此就过上富家子的生活了?尼玛我就是富一代啊!”汤焱心中大喜,也不顾自己正走在马路上,举着电话就手舞足蹈起来。
那边安逸见汤焱半晌没声音,急忙喊了两句,还以为汤焱对这个价格不满意,刚刚松了的那口气顿时又提了起来。
路人已经纷纷停下脚步,看着这个浑然忘我在大马路上跳舞的少年,关键是跳的太他妈难看了,不少人都在指指点点:“你看那个小孩,是不是疯了?”
“jīng神病吧?”
“赶紧打电话给jīng神病院,问问他们今天有没有病人出逃……”
……
这些话落在汤焱的耳朵里,汤焱也觉得自己过于失态了,虽然一直也知道自己是个土鳖,可是土鳖也不带这么土鳖法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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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0 到底是不是汤焱?
赶忙收敛了形骸,汤焱把耳机贴在耳边,低头佝偻着背,继续朝着美专的方向走去。
身后,那些指指点点的人并没有停止,而是变本加厉的说:“哟,看来是间歇xìngjīng神病么,还晓得装没事发生,这时候假装打电话来不及了吧?”
电话里是安逸焦急的声音,汤焱平静的说道:“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个诈骗的好手啊,竟然卖出这样的价格。”语气平淡,似乎不以为意,其实心里波涛翻滚。
安逸汗了一把,道:“我只是略微的做了一点儿表面的做旧处理,印章也没有造的很完美,细心看都能看出其中的问题。对方是知假买假,只是在价格0070 到底是不是汤焱?上跟我争了一下。”
“那家伙啥意思?他是打算弄过去然后再去骗别人么?”
安逸苦笑:“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看那家伙端端正正的,不像是那种下套骗人的人。说话谈吐都挺儒雅的,他自己说是觉得你这幅画很有代表xìng,在众多赝品之中是模仿的最像的,不光形似关键在于神似。如果不是我做旧没有做彻底,印章上也故意留下马脚,他都有可能上当。”
“嘁,骗子会把我是骗子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么?就像你,这么具有诈骗犯的天赋,你还不是一样长的五官端正看起来正气凛然的。骗子看起来像大学教授才最有欺骗xìng。”
“以我在那个印章上留下的马脚,行家是不会打眼的。”安逸分辩道。
“就好像你自己已经很行家了一样……行了,开门吧,我在门外了。”汤焱收了线,等待着安逸来给他开门。
安逸稍愣,立刻明白过来,把手机往桌上一扔,就跑去开了门,汤焱果然就站在门口。
“你是走到附近0070 到底是不是汤焱?才给我回电话的吧?”安逸苦笑,想的是汤焱果然很聪明,看到自己的短信就已经猜出跟卖画有关,并且还知道自己一定会在家里等着他。
他哪会知道,汤焱根本就是在前一天晚上就已经知道了他把画卖出去了。
“出了校门给你打的。”汤焱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伸出手:“钱呢?”
安逸也是早就准备好了,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张储蓄卡,递给汤焱:“这是十二万,密码是六个六,卡是用我的身份证办的,你要是放心就直接拿着用,不放心就取出来存到你自己的卡里。”
汤焱接了卡,笑道:“这点儿我还是相信你的,说说那个买家是怎么回事?”
安逸也坐了下来,拿过桌上的茶壶给汤焱倒了杯水,推到他的面前才说:“我从事古玩字画买卖,连当年跟着师父学徒也快十年了,凭我的经验看,那个买家应该不是个老虫……”
“等等,老虫什么意思?”汤焱虽然对伪造这门手艺也算是半个专家,但是古玩行里的术语他却不太清楚。
“在我们这行,一般管专门从事古玩倒卖的人叫做虫儿,如果从事这行的时间长,资历深,就是老虫。”
汤焱明白了,点头道:“这就是说你也是个虫儿呗?或者是老虫?”
“我不算什么老虫,严格的说我甚至不算虫儿,因为我主要还是买卖一些双方都心知肚明的赝品,给人充门面。偶尔倒腾点儿真品,好的也倒腾不起,只能倒腾点儿便宜货。”
“看起来你也不容易啊,继续说那个买家吧。”
“根据我这些年的经验,我觉得那人应该不会是老虫,倒像是个真正搞收藏的。”
“搞收藏的还知假买假?他疯了?”汤焱翻了个白眼。
安逸心说你还让不让我说完了?嘴上当然不会这么说,只是道:“他自己跟我说,他是想收藏这幅画,虽然是赝品,但是品质奇高,并且他不希望我把这幅画当真品卖给那些刚入行的人。我见他把道儿划的很清楚,也没给他开价,而是让他自己说个价。他给的价是整十万,说是你这幅画不考虑赝品这事儿,单从画本身来看,也能值个大几万了,他给干脆凑个整就出了十万的价。我估摸着这人不缺钱,就想着帮你多卖点儿,跟他说十五万,最终十二万成交。”
“还有呢?”
安逸微愣:“你怎么知道还有下文?”
汤焱懒洋洋的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你在这行也混了这么多年,好人也许见得不多,但是骗子肯定没少见。牙牙的父亲不也是让骗子给骗了,想必那骗子看起来也绝对不会像是个骗子,那种装可怜讲故事的人你们肯定不会信,反倒是看起来衣冠楚楚拾掇的衣着光鲜的人容易让你们上当。你是亲眼见证过你师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