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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鸿雁于征 作者:胭脂河(晋江2015-01-31正文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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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夫人知道吗?”
  宋汝文听见我的声音基本恢复常态,并不赶他离开,又往紧凑了些,在我耳边轻声笑道:“这怎么可能让她知道,她要是知道的话,还不活吃了我?”
  果然,我想着高夫人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这宋汝文真是好大的胆子!
  “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我这样还能嫁给齐大将军吗?”
  我这下转过身子看他,果然,我们的鼻子简直都要撞上了。宋汝文见我转过脸来,轻笑一声,蜻蜓点水般在我嘴上啄了一口。我硬生生压下恶心的感觉,又问了他一遍。
  宋汝文一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一手专注地玩着我的头发,漫不经心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什么?这就是他的答案?我这是被玩儿了扔掉的节奏吗?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一把打开宋汝文的手,瞪着他,脏话即将脱口而出,不想这个男人忽然压下来。瞬间,本来就让生病的我简直无法呼吸了。
  他在我耳边用坚定地语气说道:“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放心,我们死都要在一起。给我点时间,我已经在安排了。”
  我该不该相信他?有句话说的好,莫要相信花心男人的那张嘴,不然下场会很惨。我要推开他,不想他却忽然将我的两只手压在头顶。他的力气太大,我无法挣脱,只能与他对望。
  我怒视着他,不住挣扎,却看见这个男人邪笑着看我。我输了,放弃挣扎,就当我要将头撇过去时,一个深深地吻就砸了下来,让我来不及躲避。
  发现了,我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最后都开始轻轻地啃咬。他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吻,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所到之处,我都感到酥麻的难受。
  我是个女人,正常的女人。就在我随着他的节奏而喘息之时,忽然想起我的目的,我猛地咬上他在我头边支撑着的胳膊。
  只听他闷哼了一声,也不推开我,就这样任凭着疼痛。直到嘴里出现了只有血液才有的味道,我才松开口。
  宋汝文也不管手臂,他静静地看着我,然后很认真地问我:“你恨我吗?”
  我哼了一声,坐起身子,从枕头下拉出块手帕,扔给宋汝文,嘲讽他道:“你不是想要我吗?你目的达到了,那我是不是该问你,你高兴吗?”
  宋汝文不理会我的嘲讽,继续执着地问我:“你恨不恨宋汝文?”
  “不恨。”
  恨?这个有些太小儿科。恨他能让我离开这里的话,那我毫不犹豫地从头到脚的恨他。
  宋汝文一副不信的样子,又问道:“真的?”
  我冷笑一声,淡淡说道:“比珍珠还真,哎,怎么不擦啊。”
  我瞧见宋汝文并没有用我扔给他的帕子擦血,索性自己动手,替他慢慢揩去。此时我不由得佩服自己,下嘴还真狠!
  宋汝文看着我给他擦,轻轻问道:“为什么不恨我?”
  我将帕子往他身上一甩,带着探究的笑仔细打量他,嘲讽道:“怎么,你是很希望我恨你?”
  宋汝文慌忙地捡起帕子,胡乱给自己擦,淡淡说道:“没有,没有。”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他眼里所表达的不信的信息,还有一丝的伤感。这个夜晚,就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没有宋汝文的从中做梗,我的病便好的快了。我们在那晚已经达成了共识,没有离开宋家之前,他晚上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随意来桃夭林欺负我。
  然后我的任务就是努力地调养身子,期待以最好的状态逃跑。高夫人来看过我一次,跟以前一样,粉饰太平,无外乎拿点子礼物诸如衣裳首饰来送与我,还真是佩服这个女人,对待我那样的自如随意,这估计就是人们常说的,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这日正午,我正准备午睡。忽然听见星河在外面喊道:“大少爷来了。”
  宋汝文?他来做什么,不知道会不会给我带来好消息。我在宝颂的搀扶下坐到椅子上,就看见宋汝文踏着阔步进来。
  他倒是神清气爽的很,看来心情不错。瞧见他那得意洋洋之样,从我脑子里硬生生冒出四个字:小人得志!
  “妹妹今儿个怎样了?”
  他边往我这边走边说,我冷笑一声,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托大少爷的福,好多了。”
  宋汝文轻轻笑了笑,然后往我跟前的椅子上坐下,一本正经地对宝颂说:“你去,亲自在后厨那边打桶井水来,烧开了,我要泡茶。”
  紧接着笑着对星河说道:“你,去我那儿,问金姐儿要前些日子我在外头得的茶来。”
  星河意味深长地瞅了我一眼,嘟囔道:“茶还不都一样?干嘛非要又是挑井水又是去‘牡丹亭'的,再说我家小姐还病着,焉知您那茶就不会冲了她?”
  宋汝文听了星河这话,倒也没恼,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叫你去就去,少爷自有道理。放心吧,喝不坏你家小姐。”说完又对我笑道:“本想给你喝那罐旧年蠲的雨水,可惜罪过,竟被我家那个母夜叉打烂了,你只好将就着些,用井水凑个数吧。”
  我冷眼瞧去,宋汝文这是变着法儿的要打发这两个碍眼的丫头。什么雨水井水的,都是托辞,掩人耳目罢了。星河也是瞧出来了,所以才出言相讥,目的是给我提个醒儿。只不过,我这次却偏要顺着宋汝文,星河,再次谢谢你的好意了。
  我开口说道:“也好,这几日药汁子喝的人难受,换换口味,权当中和一下。星河宝颂,就劳烦你们跑一趟,谢谢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能瞧的出来星河出门时带着些许怒气摔帘子。
  宋汝文笑道:“这些个小人精,都被我妹妹宠上天了。”
  听见宋汝文说起宋水君,倒给我提了个醒,我问他:“你妹妹的事情有什么进展吗?”
  宋汝文方才还眉飞色舞的脸立马沉下,他眉毛紧蹙,叹了口气,无奈说道:“没有进展就是最大的进展。”
  半饷,我们谁都不说话。我想,无论如何,宋水君会成为宋家人心里的一个殇。提之,叹之。不提,念之。
  还是宋汝文打破这个尴尬,他冲我笑道:“还没问过你真名叫什么呢,你瞧我,竟是个木头人。”
  我白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不是才给你说了么,怎么又问。”
  宋汝文一副摸不清头脑的样子,忽然做出恍然之样,笑道:“是美娇娘,对吧。”
  这个人啊,肯定是故意在逗我玩,可是我现在可没心思与他调笑,便带了三分薄怒对他说:“郑落落,郑落落,事不过三,我这是最后一次。”我看见宋汝文嘴动了动,转而笑道:“记住了,就算到了棺材也要刻在盖子上,到时候做鬼也忘不了你。”
  我都有些无语了,软软地靠在靠背上,无力道:“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宋汝文疑惑道:“准备?准备什么。”
  装,你再装。只隔了一晚就不认帐了,难道就算白被人玩儿了?想到这,我用手支着椅子,一下子就站起,怒道:“你不是说你要带我走吗?怎么,不想认账了!”
  刚说完这话,我头一晕,踉跄着险些倒下,宋汝文见状,忙奔过来将我揽入怀中。我气不过,狠狠地打了他两下。不想,他将我抱的越发地紧了。
  这样,也好,起码在这一刻我是被人所疼惜的。宋汝文带着满腔的情意,低头看我,然后问到:“你真是这样想的?”
  我又打了他一下,嗔道:“还是煮的呢,偏要我亲口说出来。”
  宋汝文脸上立马升起了无限欢心,摇晃着我,低声欢呼道:“我就知道我家落落是挂着我的。”
  我无奈地瞧着他,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时而坏的你想抽他,时而不理你,时而是最温柔的情人,时而又像孩子一般天真。
  “停下,别转了,我头晕。”
  宋汝文听见我发话了,慌忙地满口答应着,然后将我轻轻放到椅子上,蹲在我腿边,笑道:“瞧我,又糊涂了。竟忘了我家落落还病着呢。”
  我无奈地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这时,忽然听见门外响起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大少爷,奴才常越,过来瞧一下我家主子,方便进来吗?”
  常越?他在外面,是刚来还是?他是如何知道宋汝文在里面的,而且,还问方便吗。难不成?
  我望向宋汝文,只见他眼神变得残忍而冷酷,好在只有看着我的时候,他才有些许温度。宋汝文拍了拍我的手,然后起身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扬声道:“进来吧!”
  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时机未到成熟时!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跟落落睡的是假宋汝文,白天的是真的,所以白天的宋汝文不知道落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敲诈

  常越这个人果然是人精!我发现他有着超乎寻常的‘嗅觉’,总能在最适合敲诈的时间地点出现,而且总能成功。此时我在想,要是郑落落有他这样的聪明,是不是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么惨?
  常越进来了,他还是像以前那样清秀爽利,不过有些日子不见,胖了一点。他趋步入室,见了我满面的欢欣,我下意识地将受伤了的手缩进袖子里,若让他看见,岂不是又一场要钱的借口?高夫人指不定要怎么恨我呢。
  “奴才给主子请安。”
  常越恭敬地给我磕头,并不见半点异常。宋汝文笑着上前,一把捞起常越,忙道:“呦,我的常大爷,今儿个怎么贵脚踏贱地,可是又输的没钱,来我妹妹这儿哭穷打秋风了?”
  从宋汝文打趣常越看来,他们之间算是‘很熟’的关系。既如此,我就做一回主子,什么都不理,一切都有这个免费而且有交际手腕的‘哥哥’呢!
  常越笑着指宋汝文,秀眉一挑,淡然道:“我说文少,怎么,就不许我来瞧瞧未来的主子了?我可是要伺候咱们大小姐一辈子的。伺候的好,主子赏了些东西,是我的造化,又何来打秋风之说?”
  好一个常越,竟然用这话还击宋汝文,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精!可我‘哥哥’亦不是吃素的,只见他引着常越坐下,满脸堆笑道:“那是自然,你常大爷是谁?天底下还有比宫里出身的您更会伺候主子的吗?把妹妹交给您,我可是放一百个心。”
  宋汝文这话,有些过分。我都有些生气,那个‘更’字,太过狠辣,直嘲讽常越卑贱的身份地位。俗话说当着矮子不说短话,宋汝文如此这般强调宫里出身,简直是间接扇了常越一个耳光。
  我有些怜惜常越,这样小的年纪就成了残废之人,而且要用各种手段心机在深宫里求存,其实,他比我要更绝望辛苦。想到这儿,我望向常越,不想却看见他一脸的得意之色,拿起手边的茶杯,抿了口,眉头紧皱,对宋汝文笑道:“方才我来时,看见星河,宝颂两位姑娘,说是一个去取茶,一个去打水,那么我就不喝这个了,等着你家的好茶孝敬我。”
  宋汝文笑道:“就你这嘴刁,且等一会子吧。哎,我说你今儿个不是为了喝杯茶来吧。”
  常越白了一眼宋汝文,然后用充满真诚的声音,满是关怀的脸色望着我,说道:“要不是我赌牌时听‘桃夭林’的下人偷偷嚼舌根子,我还蒙在鼓里呢,你们做的好事!”
  他说到这儿,就停下来,别有深意地一会儿看着我,一会儿看着宋汝文。我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这是谁,常越啊,他难不成知道什么了?
  宋汝文淡淡地从我脸上掠过,然后看着常越笑道:“怎么,我们做什么了,我竟一点都不知。这可是怪了,常大爷也赏小弟听听?”
  还是宋汝文淡定,他一个眼神就让我的不安的心放松下来,对,常越只是说了句含糊不清的话,要是一露怯,不是不打自招了么。
  只见常越媚笑道:“听说我家主子忽然得了风寒,病重的紧,这不,我来瞅瞅。”
  还当他知道什么了,原来是这,吓得我一身冷汗。这时,是不是应该我说话了。我本就虚弱,所以根本就不用装,有气无力地对常越笑道:“您有心了,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只见常越嘴里连声喊着:“哎呦,哎呦,这伤寒可大可小,您身娇肉贵的,可是得好生调养。”
  他恭维的很假,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迎合他。只能沉默不语,正好,出去烧水泡茶的星河宝颂端着茶杯进来了,可巧就化解了我不会回恭维话的尴尬。
  宋汝文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笑道:“您不是要喝好茶么,现在就给您端上来了。您见多识广,也来给汝文指点一番,这茶选的怎么样。”
  常越笑着端起茶杯,闭上眼睛似是在品,但却没有喝。他放下杯子,瞧了我一眼,然后别有深意地对宋汝文笑道:“果然好茶。”
  宋汝文亦笑道:“您还没喝就说好茶,未免也太武断了些吧。”
  常越摇着头,扁着嘴煞有介事地说道:“非也非也,好东西,哪里用得着牛饮,只是闻闻,就醉了。行了,主子也瞧了,茶也品到了,奴才这就告辞。”
  我完全没有明白常越来了这半天到底是什么目的。若说他真是来瞧我的病情,没有利益的事情,他怎么会这般鬼鬼祟祟的来。若说他知道了我和宋汝文之间的秘密,可是他却半句都没有提到,更没有勒索。若说意在品茶,不是我贬低他,他有这份雅意吗?
  常越给我行了个礼就退出去了,我看向宋汝文,只见他冲我微微一笑,说道:“妹子且好生养病,我去送送常大爷。”
  我知道他当着星河宝颂的面,有些话是不能对我说的。反正大家心照不宣,也不用言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宋汝文这是要追常越去,否则也不会前后脚的匆匆离去。
  此时此刻,我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乌云盖顶了,怎么什么事到我这里就这么的不顺。但愿,宋汝文能顺利的解决常越这只年纪小的老狐狸!
  晚上,正当我对周公进行友好访问的时候,背后的一阵动作将我惊醒。也不必要转身去看,定是宋汝文来了。他倒也表现的跟我像做了多年夫妻那般熟络,从后面环抱住我,让我的头枕到他的臂弯。
  我寻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便继续睡去。在大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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