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枭雄们的青春期-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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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我大叫起来,这一叫顿时吸了更多的雾气进去,顿时咳嗽起来,眼泪横流。
“跑啊,”他冷哼一声,又说,“朋友。”非常轻蔑地口吻。
我身子一抖,抬起头看他。
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嘴角仍旧是那种似笑非笑,看的人心寒。
我咽了一口气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他一笑:“没,看你地反应挺有趣的。”
“有趣你个头!”我大叫。
“是吗?我不觉得。”他淡淡地。
“你放开我。”我向后退一步。
他手臂一紧:“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我警告你。”
“我也是!我同样警告你!”我想我一定是被气疯了。如果知道他对我不怀好意,我该好好地哄他开心,让他别对我动粗吧,但是那个时候,自己辛辛苦苦从车内爬了出来,弄一身汗,以为终于自由。却忽然被他守株待兔般重新捉住,我真的高兴不起来,也掩饰不了。
他皱了皱眉。我瞅准他肩头,狠狠一口咬下去。
“你!”曹操叫一声,仿佛很疼的声音。
我大喜,死死地咬住他肩头不放。
最后他重重地在我肩头敲了一下,我感觉脑袋一昏。居然不知不觉地松了口。
他松手,一手抓住我的肩头,一边低头去看自己地伤口,嘴里怒道:“你真是疯了,居然敢咬我。看我怎么……”
一边拉着我向前走了两步,在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
我愣愣地,感觉脑袋昏昏沉沉,他刚才给我的这下子不轻,打得我半边身子都麻木了。妈的,如果是要我死,干吗这么折腾人啊。
使劲瞪了眼睛看了会才看到。他捡起的是那条被我扔在地上的领带。
慢慢地我恢复了意识,尤其是看到他手中的那条领带,愤怒感和恐惧感也跟着回来了,虽然两只手不能动,可还有脚,趁着他低头查看的功夫,一脚踹出,踢在他地腿上。
虽然我承认他的腿骨很硬。甚至反弹力震得我的脚也隐隐作痛,不过也赚了,这小子脸上露出痛苦表情,浓眉也皱在了一起,将手中的烟头向着嘴角一塞。伸手抓住我的肩头,怒道:“想死你就再踢!”
哦。居然还有这种要求啊。求之不得。
我立刻如他所愿,又是一脚踢了过去。
他猝不及防,又被踢到,顿时疼得叫了一声,双手松开我,捂住腿不信地大声叫:“你他妈还真踢啊,你真不要命啦。”
“是你要求地,我当然成全你!”我后退两步,撑着身子没有倒下,大叫一声之后发现我的机会来了,于是再挺身向着路上跑。
“你还真是不屈不挠啊。”身后是他的愤怒吼声,然后我感觉有什么拎住我的手臂,我吃痛叫:“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
而他冷笑:“你叫吧,这方圆百里都没有人住,除非你能叫出什么神仙妖怪来,不然的话,你死定了。”
我听了这话,极度痛苦,索性撕破脸大吼:“你这个混蛋王八禽兽,你这么折磨我,你禽兽不如,我就算死了也不放过你,你等着看……你一定会有……呃……”
脚下踉跄,却是他抓住我,倒拖着向前走去。
我身不由己跟着倒退,一边大骂。
耳边是他毫不在乎地声音:“叫吧骂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会骂到什么时候。”
一直到自己喉咙沙哑,我才停下。
感觉说话都沙沙的,嗓子有点火辣辣的,太得不偿失了,而他拉着我向前,我一边走一边四处看,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有个建筑物。
方才精神紧张,都想着怎么逃跑,没有来得及看周围是怎样布置,惊魂方定,才发现曹操拉着我向着这个建筑走来。
好高,大概有三四层楼地样子吧。
我挣扎着回头看,看到一扇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开启过的门,门前照样是很多很多的落叶,好恐怖。
“叫啊,怎么不叫了,你停下来的话,没有声音很寂寞呢。”这无赖说。
“我休息一下,等会继续。”我哼了一声。不甘示弱。
他笑了笑:“好的,不过我告诉你,这里可没有水的,如果你叫的口干,我可不伺候。”
“我才不用你假好心。”我忍不住又大叫。
耳边听得叮叮当当的声音,我好奇低头去看,却见到曹操手中拿着几枚大大地钥匙,仿佛正在选择用哪个开门。
“这是你家?”我忍不住问。
“嗯。也算是吧。”他回答。
“果然是变态,居然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建房子。”我哼着说。
“是吗?变态?”他略微僵住,然后跟着重复,最后说,“现在不是朋友,改成变态了?果然这才是你的真心话?”
他地声音,带着一点嘲讽。一丝不屑,以及……一点点我听不出来的东西。
我愣住,转头看他。
他却面对着那扇古老地门,看也不看我。
我咬了咬嘴唇,莫名其妙地停了口。
而门在他一阵摸索之后。也发出古老的“吱呀”一声,开了。
我偷眼看过去,感觉这张开地门口好像野兽的大口,我若是进去,肯定就会粉身碎骨尸骨无存。因此极力抗拒,站在原地试图抵赖,曹操却哼一声:“给我进来。”在我肩头一拉。我顿时身不由己,风筝般跟着飞了进去。
该死的暴力。
门在身后关上。
发出沉重地声响。
我顾不上欣赏面前的房子景象,惊恐地回头去看。
“你干吗关门?”我问。
“你这不是多余吗?”他笑笑。
将门关好,自己向前走了两步,我这才随着他的走动转头看过去。
忽然之间愣住。
显然,这是一座很久没有人居住过的房子。
只不过,四壁上居然挂了巨大的画幅。
这些画上,都是同一个女子地样子。
形形色色的。有对着镜子的,有温婉坐着的,有站在窗口的,还有捧着花朵地。
不得不承认,这女子很美。
可是。这么美的美人,却被画成画像。挂在这没有人住的宅子里,再美,也多一点灵异。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去看。
房间内没有过多地布置,只有一个闲置了的壁炉,另外就是一张巨大的长长的桌子,桌子不远处,有一套沙发躺在那里,上面蒙着巨大的白色布。
曹操迈步走到沙发边上,伸手扯住白布,努力一拉。
顿时之间灰尘四散。
我扭过头咳嗽起来。
他回头看了看我,走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臂。
“干吗?”我警惕地问。
“你想一直被绑着吗?”他似笑非笑看着我。
我顿时不语。
他拉着我到了沙发边上,我以为他要给我解开,不料他却忽然一笑,将我向着沙发上一推,整个人也跟着坐在了旁边。
我愣了愣,好不容易从沙发上爬起来,沙发太软,而我动作很有难度,滚来滚去,感觉自己像是个熊猫,而旁边的他却发出了低低地笑容。
好不容易我爬起来,感觉汗又涌出来了,只好咬咬牙,转过身:“给我解开!”
“这是请求的口吻吗?”他微笑着说。
我咽了一口唾沫,忍住要骂人的冲动,放低了声音说:“拜托你,请给我解开好吗?”
曹大少爷这才伸手,慢慢地替我将手腕上的绳子解开。
我获得了自由,顿时活动了一下肩膀。
刚才被绑住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松开了才感觉两只胳膊疼得要命,肩胛骨处简直好像刚接上地一样,非常的不舒服,我举起手腕看了看,倒吸一口冷气,妈地,我都没有发现,手腕上的皮都被蹭破了。虽然说我从小不是那么太娇生惯养,但是这种苦楚也不是常常吃啊,更何况大家都对我很好……向来没吃什么亏,一看这种惨状,顿时疼得眼泪都流出来。
“呜呜,呜呜……”
不看的时候还好,越看越心疼。
曹操在旁边说:“很疼吗?哭成这样?”
“你自己绑自己试试看。太坏了,怎么这样。”我痛苦地说。
“哦?”他冷笑,“我不用绑,我受得伤比你重多了,都没跟你似的。”
“谁跟你一样,你是野蛮人!”我立刻跳起来。指着他鼻子说。
他的眼神一变,好像又要发作,我立刻后退,一直退到桌子边上:“别乱来啊,我警告你。”
“你拿什么警告我。”他却不起身,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还翘起二郎腿。吸了一口烟,又慢悠悠吐出来,双眼眯起来看着我。
我想了想,好像真的没什么能威胁到他。
只好哼了一声,开始环顾四周的布置。看一看从哪里逃跑最好呢……
“你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我问。
“你猜猜看。”他说。
“我怎么能猜得到……变……”一声变态没有说完,我将那个词咽下去。
然而曹操已经听到了,很显然,因为他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烟卷向着地下一扔。脚在上面狠狠地踩了踩,整个人也站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立刻跑到桌子后面去。跟他面对面:“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他不怀好意地。
“我……我……你别乱来,杀人是要偿命的。”我紧张地抓着桌子上地白布。
“是吗?”他丝毫都不害怕,脚步都没有停。
我浑身颤抖,手在桌子上一抓,白布向着我这边一抖,我灵机一动,努力地将桌面的白布使劲扯起来一抖,顿时灰尘扑啦啦从天而降。
耳边传来他喃喃的骂声。成功了,我趁机向着门口跑过去。
该死的门,怎么总不开!
我伸手抖着门把手,不会是坏掉了吧。
身后的躁动逐渐消失,我察觉到什么。眉毛一阵抽搐。
片刻我回过身,望着近在咫尺的曹操。讪笑着说:“这个门很不错,我是来试试看他怎么样的,看样子比较坚固,不用害怕有狼来了。”
他哼了一声:“是啊,你放心,这扇门地确很坚固,钥匙在我这里,没有钥匙的话,狮子来也不用怕。”说完之后,一把搭在我的肩头,将我拉着向沙发的方向走过去。
“有话好好说哦。”我说。
“我一直都有好好说,是你一直都在想方设法跑吧。”他回答。
咦,对于我刚才的粉尘攻击,他好像不是那么生气。
我心头一宽:“阿蛮,你干吗拉我来这里啊,这里这么远这么荒凉,你不会真地想对我……”
我觉得这个话题不好,别真的惹动他的杀性。
于是哈哈笑,转移话题。
“对你怎么样,我刚刚已经说了,你自己猜。”他瞅了我一眼,又说,“另外,别试图再跑了,你不会开车是吧,这周围可真是有虎狼的,你若乱跑,小心被吃了,我连个尸骨都找不到。”
我被他这么一吓,顿时愣住,心有余悸问:“你说的……是真地?”
“骗你做什么,不然这里也不用被弃置了。”他的声音有一丝丝的惆怅。
“是因为位置太偏僻然后有野兽出没才被弃置?”我问。
这么大地房子,的确是可惜了。
方才太害怕没有认真的看,瞅了一眼大概有三层楼高的样子,而且很宽大,从内里看,的确也很有气派,家具什么的虽然简朴,却不失雅致,而且这些画……
曹操说:“差不多吧……”
我愣了愣,然后问:“这画中的女子是谁啊?”
曹操随着我的眼神看过去:“你想知道?”
他地脸色忽然变得古怪。
我直觉觉得这个话题也不大妥当。
为什么他的脸色忽然变了,而且,这画中的女子,看起来明明是画成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所以不可能是他的恋人……那么,难道是他的女性亲属之类?不过我没听说过西城老大有什么夫人之类啊。
总之很可疑。
但是却更有可能是雷区。
所以不能碰。
我当机立断决定转换话题。
“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吧?嗯?”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纯良地问。
“你老老实实地,差不多吧。”他含糊其辞的。
这是什么回答,也就是说一半一半?
我提心吊胆地:“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呃。我可以问吗?”
他看了我一眼:“你想什么时候回去?”
这是在问猎物愿意什么时候离开牢笼吗?当然是越快越好。
我想了想,说:“我明天有运动会,会参加项目地,所以……在今天天黑之前回去好吗?”
曹操笑了笑,说:“好。”
我很高兴。
然后又很吃惊。他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可疑啊。
以这个人匪夷所思的暴戾脾气,我可不能指望。
果然我的担忧实现了。
在他带我参观了二楼之后,又命令我将整个房子打扫了一遍之后。这个人仍旧没有离去的意思,而随着天边的最后一丝夕阳落下,他还站在窗边上眺望风景,装模作样的,谁不知道他不学无术。现在却来扮演风雅,看的我牙痒痒地。
可惜刚才被他逼迫着,楼上楼下的一顿乱跑,累的我浑身散架,而一身雪白的校服也变成了灰色。因为这房子常年没有人住,这灰尘简直可以去种一亩地了,我扫完了客厅又扫二楼。整个人脏的跟泥地里滚过地泥猪一样,自己都觉得可恶。
本来是不想干的,从小到大也没做过几次家务,今天却跟个超级管家外加超级玛丽一样,被这个人驱使着,一刻不停地运作,偏偏我不能反抗,因为很怕他发作起来。
最后我瘫倒在沙发上。感觉胳膊跟腿都不是我自己的,只有一颗脑袋还保持着最初的清醒。
我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睡意滚滚而来,因为过度的劳作,瞌睡虫们极其兴奋。
我强逼着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对着窗户边站着地那个忧郁青年男子叫:“我说……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