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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千金方 作者:南夷涉江(晋江vip2013-05-04完结,清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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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容乌溜溜的眼珠子又睁大了些:“咕噜咕噜?”

    书容点头:“咕噜咕噜!”见墨容一副好奇的表情,书容顺手将旁边的药碗端起,道:“五妹试试,看三姐这个法子可好使。”

    墨容犹豫了一番后终究从床上坐起,捏了自己的鼻子,书容笑了,将碗凑近墨容一点,问:“鼻子捏紧了没?捏紧了才闻不到药味儿哦!”墨容捏着鼻子点点头,书容遂笑着将药碗送到墨容嘴边,又道:“一口咕噜咕噜的喝完哦!”

    于是墨容就这样被书容哄骗着一口喝下了一大碗汤药,白菊见书容放手忙端了早就备下的糖水给墨容送去,墨容咬着碗,又是咕噜咕噜一阵,看得书容白菊都忍不住掩了嘴笑。

    晚饭前廉正与叶赫氏来瞧墨容,书容正在案旁给墨容叠纸鹤,墨容趴在书容的大腿上,手里抓了根冰糖葫芦啃着,眼睛则盯着书容手里的纸鹤细细的瞧。书容见二人进来忙牵了墨容的手去给二人请安,廉正笑着叫她们起了,又抱了墨容道:“还在生着病呢,就这么贪吃了?谁给你买的?”墨容嘿嘿笑着说是三姐,书容笑道:“五妹想吃,我就命人给她买了,想着能吃点东西下去总是好的。”

    廉正笑着点点头,叶赫氏也是笑着,问白菊今日墨容是个什么情况,白菊笑着将书容今日如何照料墨容的一一说了遍,叶赫氏听了很欢喜,笑着对书容道:“多亏了你,要不墨容只怕又喝不下多少药,现在瞧着,精神了不少。”书容笑着说自己是长姐,应该的,叶赫氏抬手试着墨容额上温度,没再说话。

    廉正问晚上的药喝了没有,书容说才喝了下去,廉正便又对叶赫氏道:“叫厨房做些清淡的吃食来,如今瞧着精神了些,又能吃这糖葫芦,大抵是能吃下些饭菜了。”

    叶赫氏笑着应好,命人去厨房传话。书容坐在一旁,看着对面阿玛抱着墨容,叶赫氏袅袅娜娜的站在阿玛身边,忽然有种自己多余的感觉,遂坐回案旁,垂了眼眸继续叠着纸鹤。

    廉正看到书容的低落,将墨容放了下来,过去温柔的对书容道:“不是对募捐一事很关心么,阿玛今日将近段时间募捐的簿册带了回来,等会子用过晚饭你随阿玛去书房瞧瞧去。”

    书容遂笑了,抬头说好。

    廉正是极少带公文回家的,近来是实在忙得慌,只得回来加班。

    廉正命人将书房的灯多掌一盏,又从一堆公文里抽了那募捐簿册来递给书容,书容接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就着灯细细的翻着瞧,廉正则捧了公文认真琢磨着事情如何办才好。

    书容将那簿子翻了翻,壬午年哪一月哪一日,某某地方某某人募捐了多少银子都是记得极为清楚,起初那些日子,募捐的人少,至后来,每月也有那么些人愿意慷慨解囊。而书容最关注的自然是那布偶铺有没有在每月按时交来银钱了,廉正也知道她的心思,事先已用笔将那布偶铺老板捐的一栏圈了出来,书容瞧见了不免笑笑。看了会子后书容觉得眼睛乏了,欲将簿子合上,却忽然瞅到周玉堂三字,立时双眼一亮,忙压低了脑袋细细的瞧,待看到周玉堂那小子已陆陆续续捐了上百两银子后书容忍不住啧啧两声,书案后头正执笔写字的廉正听到了抬眼问书容瞧见什么了,书容道:“阿玛府衙的那周玉堂,我只以为他是因家境困窘才来府衙做典吏,不想这儿竟记着他捐了上百两银子,阿玛既然事先阅过这簿子,想来是早就知道实情了。”

    廉正笑笑:“那孩子后来与我说了他的情况,他家原是隆回当地数一数二的地主,因府衙招募临时典吏时并没有将人员局限在家境贫困的书生里头,他便来应聘了,是想着在府衙历练历练,倒是个不错的孩子。”廉正说罢又低了头去写着公文,书容想着既然阿玛早就知道了,那周玉堂也就不算欺骗阿玛,自己也就没必要为他隐瞒身份一事耿耿于怀,遂将簿子放回书案上,凑了过来看廉正写字。

 18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书容想着既然阿玛早就知道了,那周玉堂也就不算欺骗阿玛,自己也就没必要为他隐瞒身份一事耿耿于怀,遂将簿子放回书案上,凑了过来看廉正写字。

    廉正偏头温温的冲书容笑笑,叫书容早些回去歇息,书容说时辰还早,陪陪阿玛,廉正便由了他,又想着书容往日给自己拿了不少好主意,遂搁下笔将近段时间衙门里的大事说与了书容听,原是镇筸那头苗民闹事,肆意妄为,动辄烧杀掳掠,使得一方百姓叫苦不堪。这事儿书容先前在李曦府上听妇人说起过,原想着不关阿玛的事,不想如今却叫阿玛如此烦扰,遂问:“镇筸在永顺府治下,自当归永顺府治理,怎的阿玛如此愁眉紧锁,劳神伤身?”

    廉正听罢深深叹了声气,说:“苗民这次掀起的风浪不小,永顺地方官一方面害怕上头追究治理不利的责任,一方面又无力将苗民压下去,于是干脆不究不报,任由苗民胡作非为,如此一来,百姓就无辜受罪了,阿玛虽治理宝庆,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镇筸百姓如此受苗民的蹂躏那!”廉正说完又叹息一声。

    书容道:“不究不报,消息照样传到了阿玛这里,可想总督府那头不日也会知晓,到时候总督大人自然会向上头递折子,阿玛何须担心?”

    廉正紧拧着眉摇头:“你姑娘家不懂官场上的事,这些年苗民闹事不止一次两次,每每都是大风大浪,底下地方官既然不报,总督府只怕也乐得清闲,权当不知,如此,即便将来闹出个什么大事情,总督府也有理由将责任推到地方州县上去,而若管了这事,一来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二来不论如何都要被圣上责骂几句,自然不值当。”

    书容于是将廉正先前写的那公文拿手里看了看,原是廉正准备呈给大内的加急函,遂拧了眉头。将公文放下后书容道:“可是阿玛身为宝庆知府,管辖的只是宝庆境内的州县,近些日子我看史书,先人告诫我们,不在其位不谋其职,阿玛若冒然将此事禀了圣上,便是冒了天大的风险,一方面阿玛定然是要被永顺知府甚至武昌总督大人记恨,日后只怕多的是麻烦事,二来圣上得了阿玛的信函,也许会嘉奖阿玛一两句,但这毕竟不是阿玛的分内之事,不保证圣上不会怀疑阿玛喜爱越俎代庖,夺职讨赏,阿玛如今仕途顺畅,万万不能在圣上面前失了信任,百姓是不能不顾,但阿玛得另想法子。”

    廉正道:“阿玛将此事回禀圣上,正是阿玛对圣上忠心耿耿的表现,但你所言也有是有理,照你所言,你又是否有两全之法?”

    书容笑笑,说“法子是有,但也不知道是否好,且先说来阿玛听了,阿玛权衡就是。

    廉正面上一喜,要书容说,书容道:“阿玛想要圣上尽早知道镇筸那头的情况,大可不必亲自出手,秋闱上月落幕,各处进京赶考的书生大多还在回原籍的半途,阿玛去翻翻这次乡试的名录,择几个镇筸的生员,悄悄命人把消息带给他们,他们得了消息,有头脑的生员自然会再度返京,求见大臣也好,叩阁'1'也罢,自然能把消息传皇宫,而这事儿,若是成了,指不定日后就平步青云,若是不成,只要这一行多加留心,该长心眼的地方长长心眼,便也不会被永顺地方官盯上,更不会被抓着要了性命之类的担忧,阿玛则也免了许多后顾之忧!”

    廉正听后细细想了翻,又说明日与李曦私下里商量商量再说,书容笑着点头,给廉正行了礼后便回自己院子休息了。

    画容在她的房里过了几日冷冰冰的软禁日子后实在受不住,大哭大闹着要见叶赫氏,叫叶赫氏放她出去,叶赫氏虽然心疼女儿,但这次女儿确实犯了大错,廉正罚她思过已是宽宏,虽禁了足随意走动不得,但饭食上都是照往常的样子,有什么事叫唤一声丫头也会去伺候,倒也没委屈了她,遂没依她,于是自认为聪明的画容姑娘装了一次肚子疼,又装了一次头疼,将那看门的丫头骗了来开门,然后一溜烟的跑出去,然后再被家丁拧着回来重新仍回她的小屋子。

    画容失败两次后觉得不来点狠的是打动不了额娘与阿玛的,遂下了狠劲,每每丫头送饭菜进来,画容都是接了,然后当着丫头的面将饭菜倒入她院子里的一棵桃树下,又放话说不放她出去她便是饿死也不吃。

    以为廉正会怜悯她,可惜绝食了两日后廉正依旧没有发话解她的禁,画容不服气,勒紧裤腰带硬生生又坚持了一天,至第三日傍晚,画容举着饭菜方欲倒掉,眼前就模糊起来,那不算粗壮的桃树杆一会儿晃到一边儿一会儿又转个圈慢慢的淡去。

    画容歪歪扭扭了几下才肯倒下去,失去意识之前画容开心的笑了,就不信这样阿玛还不放了我!

    丫头极度配合的尖叫着,叶赫氏闻讯风风火火的赶来又理所当然的解了画容的禁,也不顾丈夫回来会不会苛责自己了。书容得了消息,只叹了声画容好手段。

    廉正从府衙回来后了解了情况,倒也没说什么,去画容屋里瞧了瞧,画容正虚弱的睡着,廉正叹息一声,出了屋子,又命叶赫氏好生照顾着,叶赫氏抹着眼泪说知道。

    于是画容一下从被软禁的犯人飞跃成备受呵护的公主,叶赫氏从饮食到衣着都给画容升了个档次,晨昏定省也暂时省了,每日还备了上好的补品命人按时送去,画容的日子,当真是神仙也及不上。

    画容的公主级待遇落入旁人眼里,那便是叶赫氏偏私的表现,下人们难免有爱嚼舌根的,府里很快便有了闲言碎语,丁香外交工作做的颇好,将外头下人们如何说的都打听了来,然后如数讲给书容听,最后总结道:“这事儿姑娘明摆着吃了亏,自然四姑娘是个什么待遇,姑娘也该是个什么待遇,没道理将四姑娘供着,姑娘这里就清清淡淡的,虽说也只是这几日的事,但也相差太远些,这几日,四姑娘光衣裳料子就得了好几匹,与生病又有何干系?不过是四奶奶。。。”丁香虽然不服,但终究没敢再说下去。

    书容好几日没练字了,这会儿正低着头临帖,听了这话倒还没丁香气愤,淡淡的说:“我哪里就吃亏了,该我的额娘不会少给,若说这几日画容是个什么待遇我也该是什么待遇,那墨容那里又如何算,终究这几日只是画容那头娇贵了些,墨容与我却是一样的,即便额娘有点什么私心,我又能有什么说的?”

    丁香被书容说的无话,努了努嘴站在一旁,书容抬头将她望一眼,说:“其他地方的下人我兴许管不着,但是你,闲了就随淳妈妈学学手艺,或是随我读读书,少去外头与人嚼舌根,没得惹祸上身!”

    丁香想起被撵出去的那丫头,心里寒了寒,赶紧咬住了嘴,碎步快移过去给书容磨着墨。

    墨容因上次生病与书容亲近了不少,如今病好了便时不时的叫妈妈随着来书容这里玩,书容对这个妹妹也是极好的,每每都是端上最好的果子糕点来给她吃,还命人搜集了好些新奇的玩意儿给她玩。

    近段又有新的布偶上市,掌柜的命人给书容送了些来,书容想着墨容定然喜欢,便命人将墨容带了过来玩,叫墨容自己挑,墨容嘿嘿嘿嘿的笑着,在布偶里头左挑右选的,最后抱了个形体比她还大的流氓狗,欢欢喜喜的挪到跟随的妈妈面前,叮嘱那妈妈好生的抱着,不要掉地上弄脏了。书容望着她直笑,两姐妹又在屋子里玩了捉迷藏,捉迷藏玩腻了就又跑到院子里,将丁香并几个暂时闲着的丫头小厮叫了过来,陪着墨容一并玩着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一整个下午,墨容都是极开心的。

    在玩得一身细汗的时候,跟随的妈妈上前给书容行礼,说墨容该回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裳,书容允了,那妈妈便牵着墨容出了书容的院子,临走却将那布偶给落在屋里了。书容本是每日都要昏省的,想着用过晚饭后给墨容带过去就是,不想晚饭才端上桌,书容提着筷子还没来得及吃,外头便有小厮急匆匆的过来回话,说墨容方才掉入了荷花塘,现如今已昏了过去,吓得书容脸色一阵发白,“怎就掉入荷花塘了,不是有妈妈跟着么?”

    那小厮也不明情由,丁香在旁也是着急,说:“这荷花塘就靠着咱这院子,五姑娘又是从这院子里出去的,这下还不知道四奶奶那里怎么想!”

    书容皱了皱眉,搁下筷子就往上房去。

    才进上房院子大门,便听得画容格外高亢的哭声,吓得丁香一个机灵,只想着莫非这五姑娘没了?书容却是知道画容的性子的,什么事她都爱哭,遂也没多乱想,加快步子往墨容的屋子去。

 19墨容落水,书容蒙冤

    门口守着的小丫头给书容行礼,书容没空理会,跨过门槛就往墨容的床走去。叶赫氏正坐在床沿上轻轻的抽泣,画容站立一旁嚎哭,见了书容,一把冲过来抓住书容的肩作死的捶,嘴里骂道:“叫你害我妹妹,叫你害我妹妹,我打死你!”旁边丁香虽急着护主,可全然拉不住画容,画容骂完两句便瞅见书容冷着脸看自己,遂扬了右手要去抓书容的脸,书容左手一抬,抓上她的手腕,呵道:“口口声声你妹妹,墨容难得就不是我妹妹!你实在放肆!”说完手一甩,硬生生把画容甩到一旁踉跄了三两步。

    “你推我?我。。。”画容说着又扑了上来,书容侧脸横眉狠狠的瞅着她,那眼神从未有过的凌厉,看得画容愣是没了胆儿,愤愤的哼了一声,又哭哭嚷嚷的到叶赫氏面前告状,说:“额娘你看,当着你的面儿她都敢如此待我,五妹是她推下去的定然没错!”

    丁香听了连忙给书容辩解:“回四奶奶的话,三姑娘一整个下午都未出院子,先前一直陪着五姑娘玩儿,后来五姑娘玩累了,就由妈妈领着回来的,也不知道怎的,五姑娘就掉入荷花塘了,但是奴婢作证,一整个下午,奴婢都是和三姑娘呆在院子里的。”

    画容愤愤的呵她道:“你是她的贴身侍婢,你做的证谁信?”

    丁香张嘴还欲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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