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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千金方 作者:南夷涉江(晋江vip2013-05-04完结,清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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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说摔就能摔的?”

    廉正点点头,示意淳妈妈继续说下去,淳妈妈道:“今日老爷使人过来告知五爷来了,姑娘便往上房去,怎知在路上踩上了香蕉皮,这府里的下人什么时候这么不上心过?别说香蕉皮了,就是片瓜子壳也不曾有过呀,更凑巧的是,姑娘一摔倒,四姑娘便从旁边笑着拍着手走了来,还趁着我们姑娘手不便,追着要打我们姑娘,四爷您瞧,这是怎么回事,别怪老奴多嘴,这事儿明晃晃的就是四姑娘有意的!”

    书容坐在一旁听着,面上始终微微笑,廉正望眼书容,叹息一声,问:“还疼不疼?”

    书容笑着说一点点,又道:“这事儿我倒不愿意相信是四妹所为,毕竟都是阿玛的女儿,四妹若真那般,那倒真叫阿玛寒心,且四妹做事向来是个不动脑筋的,怎么昨日就知道我那个时候要往上房去?还事先在路上扔了香蕉皮?”

    廉正冷着脸道:“昨日五爷来府,你额娘也陪在一旁,我命人来知会你一声,她自然知道。”

    书容听后嘴角扬了扬,不再说话,廉正坐在那里冷着脸沉默了一阵子,最后道:“你如今这样,家务事是不好打理的,不妨家里的事情就暂且叫清雪来打理,待你伤好了,再全权叫到你手里来。”

    廉正不再把叶赫氏考虑进来是书容意料之中的事,可叫松佳氏代理,这就大大出乎书容意料了,“阿玛,松佳姨娘怎么说也是个姨娘,且进府才这么些日子,交给她打理,下人们怕是不服!”

    廉正叹息一声:“那还有什么法子呢?崇礼他姨娘如今挺着个大肚子,你又是伤成这样,不叫她打理叫谁?”

    廉正提都不提叶赫氏这个正妻,还把事情交给一个姨娘打理,这甩在叶赫氏脸色的一巴掌当真是响亮得很,书容真替她的失败可怜。

    这事儿上也确实是无人可选,可叫松佳氏代理,又实实在在是不合规矩,且这么些日子处下来,这松佳氏虽然处处得体毫无越矩之事,但却真真的是个聪明人,加之她一来便被阿玛宠着,表面上虽淡定得很,言辞里却多多少少透着些许欣喜与骄傲,若再将管家大权交到她手里。。。须知人基本都是容易骄纵的,一骄纵就容易自不量力,一自不量力就容易胡作非为,若再出个叶赫氏,呵呵,那这个家就彻底完了。

    于是书容思来想去的,觉得这掌家大权还是得抓在自己手里才行,遂与廉正道:“还是我来吧,我虽然手不能动,但发号施令还是可以的,只是没有往日方便而已,额娘不管事女儿代劳尚且说得过去,可姨娘管家,这若是传出去了,阿玛可就得遭人笑话了。”

    淳妈妈自打听到廉正说要松佳氏管家便一直拧着眉,这下连忙附和书容道:“姑娘说的在理,天底下哪里有姨娘管家的理,别说四奶奶还好生生的在那里呢,就是没有正室的人家,也轮不上姨娘来管家呀,四爷放心,有奴婢帮着姑娘呢,定然不会叫姑娘累了去。”

    廉正叹声气点点头,说那就这样,书容笑笑,想起自己过几月便要往直隶去,这家里总得要个正经的当家人,遂问廉正道:“女儿若是去了直隶,这个家又该谁来管?”

    廉正又叹息一声,道:“我已托人给你二哥说媒,等你嫂子进了门,便不愁这些。”

    书容笑笑,没再多话,廉正再嘱咐书容几句便去了松佳氏那里。

    待廉正走了,淳妈妈就在旁哼哼两声,愤愤道:“这个松佳姨娘怕也不是什么软柿子,才进府多少日子,竟把四爷迷成这样,如今四爷心里,还有没有夫人的位子?”

    书容冷冷的笑两声,无话。

    第二日早,书容在丁香与淳妈妈的合力收拾下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洗好脸漱好口吃完饭,然后躺到了院子里晒太阳,妈妈来回事也都在院子里处理了,经了这么一事,再没什么眼色的下人也把这府里的风向看明白了,即便书容手上有伤,四爷也不发话叫叶赫氏重新掌家,足可见叶赫氏是崛起无望了,于是一个个都对书容诚惶诚恐服服帖帖的,就连往日里唯叶赫氏马首是瞻的几个管事妈妈们,也都恭恭敬敬的来给书容表态,言明她们的立场,说她们势必忠心耿耿的给书容办事,书容觉得他们这一门见风使舵的本事学得相当的好,不过她要的只是能做事的,只要他们一心一意,她便也可以既往不咎,于是上上下下一派活络亲热,皆大欢喜。

    打发了几个管事妈妈,书容便闭着眼休息,丁香去屋里拿了床薄毯来给书容盖了,然后就去干活,淳妈妈那鞋底实在是个艰难的工程,零零散散的纳了一两月了,尚且才纳了一半,淳妈妈便打算去屋里取了来,边干活计边守着书容,不过当淳妈妈拿着鞋底出来时淳妈妈便又极识趣的退了回去,因为此番五爷正坐到了书容旁边,与书容说着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据说登陆状态下25字以上的2分评可以得积分哟~~~三更大概在22:30,亲们的留言到时候回复哈~~~

 47姑娘怀春,最难消受美男恩

   

    才用过早饭不久;书容哪里想到保绶会这个时候来看她,心里是又惊又喜的,从躺椅上坐直了,笑道:“五爷来了二哥也不说与先生告几日假,好生陪陪五爷。”

    保绶一身白袍子坐在一旁;右腿搭上左腿;两手握十随意放在右腿上;既悠然自得又不失风范;看得书容一阵星星眼。

    保绶温温笑道:“崇礼要以学业为重;不似我;成日只爱游荡。”书容觉得美人就是美人,一个笑就可以迷死人,又笑说他这叫闲云野鹤;非普通人能做到这般。

    保绶听后抿抿嘴角,问书容手上如何,书容说比昨日好了很多,多谢他给的那药膏,书容说着又问:“五爷走南闯北的,身上是不是得常带些金疮药跌打药之类的?”

    保绶说那是自然,又笑道:“上次远游之前,我额娘往太医院要了各样的随身药品,塞了我半个包裹,沉甸甸的,临走时我偷偷放下了好些,这次回去,便被额娘骂了。”

    书容扑哧笑着,又问裕亲王的病情如何,提起裕亲王,保绶面上笑容淡了淡:“太医说,也就这个年头的事了。”

    书容听罢也不知道说什么,这裕亲王福全在小说里是常常被提到的,书容遂拧着眉使劲的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不过书容眉头拧得再紧也未能想出个名堂来,倒叫旁边的保绶看得扑哧一笑,说:“你看上去比我还担心!”

    书容啊了声,知道保绶误会了,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干干的笑两声,笑着笑着书容便察觉到自己还未给保绶上茶呢,赶紧的告个罪,唤丁香上茶,又甚是不好意思的与保绶道:“实在怠慢了五爷,我这丫头和我一样,都。。。都不太机灵。”

    保绶笑道:“我看三姑娘挺机灵,昨日四姑娘可是被三姑娘整得可怜。”

    书容一愣,昨日的狼狈他都瞧见了?昨日咱还在地上打了个滚呢!呃,书容那个尴尬呀,本能的想去抚一抚鬓角的发丝,手一动便痛得咝咝的直抽冷气,保绶皱眉问她想干什么,书容干干的笑说:“我。。。我没事,我就是想撩一撩头发而已,撩头发而已。。。”说完又尴尬的笑两声。

    保绶却是微微一笑,说:“我帮你。”然后身子一倾,手一抬,便将书容鬓角的发丝撩到了耳后,保绶那句我帮你可端的是把书容吓坏了,呆若木鸡的看着保绶朝自己探身过来,又呆若木鸡的任他的手指蹭过自己的耳根,最后脸蛋儿红成了个苹果后还是呆若木鸡的无所察觉,直到丁香毫无眼力劲的端着茶水过来打扰书容才得以回过神,书容这一回神立时就将丁香狠狠的瞪一眼,哎,这丫头怎么这么没眼力劲,连连坏我好事,这个月月银通通扣了。

    怎知这没眼力劲的丁香还是个不知反省的,被书容瞪了一眼后不去想想书容为什么瞪她,反倒盯着书容的脸望了半天,最后高高呀了一声:“姑娘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书容被她一说,脸上越发的红了起来,偏两只手都动弹不得,想捂住脸都捂不得,书容心里那个恨啦,咬了呀狠狠的再瞪丁香一眼,好在淳妈妈在她屋子里看得真切,赶紧的过来扯了丁香的耳朵就往她屋里拽,丁香啊啊啊的乱叫,问淳妈妈干嘛拽她耳朵,淳妈妈边拽边道:“你欠拽呀!”然后丁香便彻底消失在书容跟前。

    被丁香这么一闹,书容越发的尴尬起来,望着保绶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保绶看出了书容的尴尬,便笑着与书容说起崇孝的事情来,一说崇孝的事情,书容便来了劲儿,方才的尴尬也一股脑儿没了,问保绶道:“五爷时常往国子监去的么?我大哥在信里说五爷时不时的去寻他喝茶。”

    保绶笑说去年康熙爷下旨重新修缮国子监,他阿玛裕亲王便领的这差事,上次回京,因他阿玛身体欠佳,他那身为世子的大哥又忙着其他的事,他便时不时的去国子监帮忙打理打理,因此与崇孝相处的时机便也多了。

    书容听后哦了声点着头,保绶又道:“二月份进行的春闱,照往常惯例,皇榜也该揭晓了,崇孝这次应有望列榜。”

    书容笑笑,说:“大哥的学识自然是不错的,只是与国子监其他人相比,就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大哥说里头都是大清一等一的才俊。”

    保绶摇着头笑笑,说国子监也不全是一等一的才俊,京中达官贵人的子嗣多有在里头,用民间的话来说,京中多纨绔子弟,锦衣玉冠腹内却草莽者居多。

    书容倒没想到这一堂堂郡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打趣道:“锦衣玉冠,谁能比得过郡王,郡王说这话,就不怕说低了自己么?”

    保绶挑眉而笑,说:“我大清才高八斗者不枚胜举,我那一点文墨,道一句腹内草莽也算名副其实。”

    书容自然知道保绶在自谦,遂只笑笑,保绶又问书容平时都读什么书,书容笑道:“五爷如此都算腹内草莽,我这一小女子,哪里还敢说读了什么书,不通文墨,不通文墨啦!”书容说完两人都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一通玩笑下来,两人似乎亲近了不少,书容问:“五爷打算在宝庆待多久?”

    保绶道:“本来此番是要随两位大人一并回京的,但我是个不愿受拘束的,便写了信给皇上,与皇上告了罪,说过阵子再回,且我上次离去,说好了要再寻机会邀三姑娘与崇礼一并去崀山玩玩,不过现下三姑娘掌着这个家,如今又是有伤在身,便是又没这个机会了。”

    书容听后也甚觉可惜,拧着眉叹息一声,又道:“这么说五爷不日就要回京了。”

    保绶点头说是,书容又是低头可惜一番,保绶望着她扑哧笑了,说:“我听你阿玛说,你过几月要去恒良那里,那里离京城很近,日后我再去恒良那里看望三姑娘。”

    书容将那恒良两字放脑海里绕了绕,才明白他说的恒良就是自己在直隶的那大舅舅,又问:“直隶那么大,大舅舅的总督府在哪里?”

    保绶说就在保定,骑马不过一日路程。

    原来在保定,书容以前出差倒去过好几次,保定好东西可是多着呢,想起那些好吃好玩的,书容便笑道:“保定有三宝,铁球面酱春不老。”

    保绶听后扑哧笑了:“三姑娘倒是对保定很了解。”

    书容挑挑眉,说那是,又道:“保定的驴肉火烧很好吃呢。”

    保绶笑问书容如何知道的,可是书容去过。书容呵呵笑两声,想这身子应该是没去过保定吧,遂说:“哪里吃过,都是听别人说的,不过这次去了一定要好好尝尝。”

    保绶一副甚是赞同的模样,说:“一定要好好尝尝,那是相当的好吃!”

    说起吃的,书容便又与保绶谈开了,两人谈得不亦乐乎之时有妈妈来回事,保绶便起身作揖告辞,书容便笑着送他出去,又回身问那妈妈何事,书容这一回身许是回得太快了些,以至于那妈妈一脸的鄙夷表情也被书容瞧了去,那妈妈赶紧的收起脸色,又恭敬的给书容行了礼,书容料到她在鄙夷什么,冷冷的瞟她一眼,往躺椅上坐了:“你这副脸色给谁看?莫非这青天白日的,你还能瞧出什么鬼来?”

    那妈妈干干的笑道:“没有没有,奴婢什么也没瞧得。”

    书容便冷着脸将她的事情办了,那妈妈得了书容一句骂,灰头土脸的走了。

    是夜,书容躺在屋里的躺椅上想着白日里保绶给她撩头发的事发愣,淳妈妈坐在旁边陪着发愣,丁香自伺候书容用过晚饭后便不见了踪影,许是偷偷约会去了,待夜深人静,丁香一手抓把糖葫芦一手抓把野花哼着小曲儿进来时书容还在发愣。

    淳妈妈见了丁香那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又往书容面上瞅瞅,不由叹了叹,起身去厨房烧水去,路过丁香身旁时与丁香道:“别只顾着玩儿,如今姑娘不便,越发的需要你陪在旁边,去给姑娘拿换洗的衣裳,我去烧水,等会子伺候姑娘沐浴。”

    丁香哦了声应了,又将左手上的糖葫芦匀出几串给淳妈妈:“桂生给的,妈妈吃不吃?”

    淳妈妈皱着眉说不吃就去了厨房,丁香嘟嘟嘴,往书容身旁去。书容望着一脸幸福小样儿的丁香,不由得将这丫头两次打断自己好事的冤债想了起来,遂抿着嘴悠长的叫道:“丁香。。。”

    丁香被书容这么悠长又诡异的叫喊吓了个激灵,赶紧的将嘴里含着的糖葫芦吐到了窗子外头去,又赶紧的蹭到书容身边蹲了。

    书容再冲她抿抿嘴,眼眉儿笑得那个弯呀,像两枚倒挂的月牙,“与桂生约会去了?”

    丁香娇羞羞的一笑,又将手里抓着的糖葫芦与野花儿往书容眼前晃一晃,笑道:“他给我的。”

    书容呵呵笑两声,“该消失的时候不消失,不该消失的时候你就去约会,这个月的月银,扣一半哟!”

    丁香傻了眼蹲在那里,“别。。。别呀?”

    书容笑道:“抗争就再扣一半哟!”

    于是丁香赶紧的闭了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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