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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女神棍的后宫 作者:空白a123(晋江金编vip2013.04.30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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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怡翻了翻月度报表,又询问了各部门大致情况后从文件上抬起头,斜刘海的波波头衬着那巴掌大的脸,让婉约的古典美多了几分利落感。
  “不错,照这样发展下去,年底应该是能收回这投资了,到时你也可以不用再背着那债务了。”
  韩芳笑,脸上洋溢着难得的轻松味道:“是啊,虽然说那个人不差我这钱,但是能无债一身轻比什么多好。”
  韩芳嘴里的那个人,就是当年刘怡让她碰财运时遇到的贵人。
  原来韩芳家没没落之前,还是镇上比较有名的富户,家里是养猪起家的,后面做加工猪肉的生意,眼看着生意越来越红火,韩芳的父亲染上了赌博的习惯。刚开始一千两千的输,后面一万两万的输,最后瘾头越来越大,赌资也越来越高,当工人的工资都被他父亲挪去赌的时候,韩芳的母亲向法院申请离婚,分走了大半的家产后就再也没管过十五岁的韩芳。
  而韩父则没有反省,反而破罐破摔变卖了厂房继续拿钱去赌,终于欠下五十多万的赌债后跑了,那一两年韩芳和六七十岁的爷爷奶奶,天天面对追债人的逼迫,最后还是在几个亲戚的帮助下,偿还了一部分债务,那些人才没有紧追不舍的上门。
  后面几年韩芳打工所赚的钱,省吃俭用下大部分都用来还债,积少成多也还了将近十万。而韩芳遇到的那个贵人也是旧识,以前韩芳小的时候总追在他屁股后面喊哥哥,只是后面对方搬家了,后来又出国,就没再联系。
  那次遇到了,两人就聊了会,对方知道韩芳假期想找工作,就给了他名片让她放假后去他公司上班,后来上班的时候又得知韩芳身上背着大批债务,又借了她二十万不要利息。可别小看这利息,一年可省下二两万多呢。
  而且这个养生会所的提议还是韩芳那个贵人,偶然听到刘怡是学道每三月一次辟谷时想到的。
  等到韩芳说动刘怡开了这个养生会所后,又问对方借了三十万投进去,从此脱离的打工仔行列,成为了股东之一。
  这时候刘怡的手机响了起来,刘怡看了一眼按掉,然后收拾下桌面起身。
  韩芳见状打趣:“别人都是老婆天天盯老公,你家反着来,三个男人个个把你当眼珠似的看护着,就怕一不留神又被哪个男人拐了,嘿嘿……你说咱们这要不开个女人抓男人心课班,有你这个范本在,不愁生意不好。”
  刘怡拿手轻拍了下韩芳的额头:“敢笑我,你那个他为了让你答应嫁他,从花花少爷都变成清心寡欲的和尚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韩芳脸红了下,从她手上一把抢过那些文件,嗔道:“什么跟什么嘛,他变成什么样关我什么事情,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大债主,不和你说了,你啊还是快回去吧,免得有些人还以为你咋了,屁颠颠的跑上来。”
  刘怡作势要打,却被韩芳噌的跑了。
  刘怡转身环顾了下这间办公室,真是世事变迁,谁会想到修行的东西还能用来开这时尚玩意。
  步出办公楼,刘怡就看到停在草坪上车,邹阳正打开车窗,冲着招手。
  刘怡笑笑抬脚正迈下阶梯,就听的一声“刘怡小心。”
  紧接着就感受到头顶有风声略过,身子本能的往旁一斜,啪嗒一声,一个种着仙人球的花盆砸在了她的脚边。
  邹阳赶紧的推开车门,把愣神的刘怡拉向一边,然后仰着头把一脸抱歉探出脑袋的员工一顿臭骂。
  邹阳骂完又赶紧安抚:“没事没事,以后别走这边,走旁边,那两边楼上没窗户想掉东西也没地方给它掉。”
  刘怡摆摆手,冲邹阳露了个笑:“哪能因一次意外就改路走,难不成跌倒一次以后都不走路了。”
  邹阳呵呵两声:“这不是怕你受伤嘛,好了,好了,不改不改路,上车吧,今天是爸的生日,咱们可不能迟到。”
  刘怡轻嗯了一声。
  三个男人家里,只有皱家是完全知道一女三夫的事情,邵天宇一家只知道儿子有了女朋友,夏家经过这几年依旧不间断的给儿子相亲,总感觉儿子结婚了才能心安。当时邹阳告诉他父母的时候,邹父母的眼珠子就像整个掉下来般,没晕过去都算他们心脏强壮的。刘怡跟姨妈说的时候,姨妈可是当场就给晕过去了。
  不过她和邹阳也没办酒更没登记,这是她自己要求的。当初提议的时候,她是处于被动的,心里还有一种感觉若以后三人都厌弃自己的那该怎么办,还是一种弱势角度的想法。然而随着经历的逐步增加,眼界的开阔,让她觉得就算到时所有人多变心了,后悔了,那么她一个人也是可以活的很精彩很自在的。
  有没有这一张纸根本不重要,心里尊重你喜欢你,就算没有这个形式也是一样的。而且法律规定只能一夫一妻的登记,和谁登记另外两个丈夫也都是没名分的,还不如三个人都没名分,谁也不亏欠。
  也省得以后套上道德枷锁,未婚男女就算私下关系混乱一些,别人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现在谁还从一而终,脚踏两只船的都得是,她只不过是多了一只而已。若结婚后还这样,不仅女人要受各种谴责,怕是这三个男人也得饱受垢评。
  或许也是她心态的转变吧,加上她的生意范围逐渐的变大接触的人也多了起来,这三个人中龙凤的男人竟然都产生了危机感,言语中时不时透着给自己打预防针的感觉。
  想到这刘怡就觉得好笑,怎么就不想自己会担心他们会出轨呢,毕竟一年中一半的时间他们是不在自己身边的。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偶尔产生,整体来说四个人生活很和谐,或许是大家不是常年在一起的缘故。
  邹阳先带刘怡去精品店拿了订好的礼服,然后才开车回家。
  他们的家位于郊区的一个别墅群,每幢别墅占地都不小,小桥流水的设计,是名副其实的豪宅。买下这个倒不是为了显摆,而是地方大,每户人家就隔的远,距离一远了私人空间就宽了,进进出出的谁也不会成天盯着你的门口,猜着里面到底住了些什么人。
  邹阳边开车边聊天:“刚才为什么不买那串项链,我觉得很配你,显得脖子特好看。”
  刘怡倾过身把袋子放到后座,笑道:“说让买的是你,等会戴着好看,别的男人都瞧我几眼不高兴的也是你,我啊,还是省了,免得回家还得受你的阴阳怪气。”
  邹阳闻言,俯过身在刘怡的脸上啄了一下沾沾自喜道:“那说明我稀罕你,再说买了也可以在家戴给我看啊。”
  刘怡呸了一声:“那项链那么繁琐只有礼服才能配,难不成礼服当居家服穿啊。”
  邹阳嘿嘿一声,表情略带猥琐道:“可以光着身子戴着啊,我相信那会比啥都美。”
  刘怡脸赫一下,伸手在邹阳的腰上狠狠的一拧。
  “哎呀疼,谋杀亲夫了啊。”邹阳夸张的吼了起来,弄的刘怡又给了几下。
  嘻嘻哈哈间很快到了家门口,邹阳按下开关,门自动的往两边褪去。
  进了园子,邹阳把车停在三叉口:“你先下车,我先去把车停了,晚上咱们开那大奔去。”
  “行。”刘怡利落的开车门,然后从后座把袋子拿出来,等邹阳车开动后才朝着中间的路往别墅走去。
  有时候房子大了也烦,院门口到房子门口单走路就得十分钟。
  若不是因为这四人关系,她肯定不选这种只讲排场的房子,又大又空真没一点家的感觉,刘怡边走心里边腹诽着。
  而这时忽然嘎拉一声,左面的路灯毫无预兆的倒了下来。
  这路灯有十米高,那的灯头就有十几斤,要是被砸到身上,那是不死也残。
  刘怡吓了一跳,身子快速的往后跑去,只是也不知道是太急了还是路面有不平,脚稞处忽的一疼,脚腕了。
  “我的天。”刘怡这会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干脆也不再用脚,一屁股坐到地上往后连滚了好几圈。
  “砰乓——”随着一声巨响,那硕大的玻璃灯罩瞬间化成一颗颗碎片四处飞溅。
  刘怡蜷缩着身子,双臂紧紧的护住头脸。
  邹阳刚把车开到车库就听到外面一声巨响,惊的他赶紧踩油门倒回去,眼前的一幕差点让他魂飞魄散。
  那体积庞大的路灯正倒在距离刘怡不到一米的地方,玻璃碎片跟雪花一样散在她的周边和身上。
  邹阳飞奔着过去,脸色惨白的用手拂去她身上的玻璃碎片,也不管玻璃会不会把手扎破。
  “刘怡……刘怡……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疼,疼……别动,别动,你别碰我手臂,你扶着我的肩让我起来。”刘怡是真的疼啊,那灯柱倒下来的声音和震动,快把她的脑子都给震扎了,加上那些玻璃碎片,虽然自己穿着长裤,但是衣服确实短袖,又护在脑袋上,想必胳膊肯定扎了好些玻璃。
  “好好,我不碰手臂,我不碰手臂。”邹阳吓得脸色发白,刚才看着刘怡的那样动也不动倒在地上的样子,他还以为她没了。现在听到她的声音,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差点让他哭出来。
  等到刘怡站起来,邹阳就发现刘怡脚腕了的事情,赶紧的扶住她的腰道:“来你靠着我,我先抱你进屋,然后再叫救护车。”
  刘怡点点头,伸直着双臂,尽量不给碰到,这上面大大小小起码近十块玻璃,若是在脸上那简直就是个马蜂窝了。
  邹阳安顿好刘怡后,就马上拨了救护车电话,然后开始去房间内拿出药箱看看能不能先做急救处理。
  刘怡被邹阳弄的一阵生疼,赶紧避了避:“先不要动了,还是等医生来吧,你打个电话给你爸妈,告诉他们我去不了的事情。”
  “恩恩,我不碰手,我先给你的脚上点药,好歹给缓缓。”
  刘怡这次倒没反对,把脚抬起来靠在茶几上。
  邹阳拿着跌打药酒倒在那红肿处,手也不敢用劲,就怕手法不对加重了伤势。
  “等会我一定要好好和这物业算账,这什么破质量,才住两年就给我出这种事情,我非得剥他一层皮不可。”邹阳看着刘怡的伤满心的心疼。
  刘怡听到邹阳的话没有言语,反而沉思了起来,好一会才看向余怒未消的邹阳道:“邹阳,我想,我这是来天劫了。”
  




☆、63更新

  刘怡双手裹着纱布;恭敬的站在祖师爷面前。
  门外面是邹阳和夏海同时一脸焦急的看着。
  徐吝德拿着三支香,恭敬的对着祖师爷画像敬拜了三下,然后再把香放递到刘怡手上。
  刘怡屏气凝神的接过,举过头顶然后跪在蒲团上,对着祖师爷恭敬的拜了三拜,然后起身把三支香插到香炉上;接着又跪下去,磕了磕头。
  这时候左右两边的香像有人在吹一样;呼呼的往下烧,而中间那一支就像没有动般;冉冉生烟。
  没一会就出现了两短一长的局面。
  门外的夏海一看这香,脸色忽的大变:“不好,竟然是烂尾香。”
  邹阳一脸不解;虽然对着香的燃烧速度觉得诡异,但是对于夏海所说的烂尾香也是不解。
  夏海看了一眼,低声道:“烧香祭拜的时候,最忌讳出现一长两短或者两长一短,俗称烂尾香,意为大凶之兆。”
  邹阳看向还在屋里恭敬跪拜的刘怡,满脸担忧‘难道刘怡都这样了劫还没渡过去吗?’
  刘怡再次跪拜了后,就和师傅步出了供奉的房间,两人的面色都带忧愁。
  十年如一日的徐吝德,七十岁和六十岁看起来也没差别,他看着自己唯一的弟子语重心长道:“看来你这次劫数并不小,还是尽快安排渡劫为好。”
  “是,我会尽快把手上的事情给安排好,上头那里是师傅去说还是我去说。”刘怡说的上头是国家机构,近几年徐吝德已经不再受理,住所也从原来的山下小屋搬到了一座灵山上,潜心修道,所有的事情均落在了刘怡身上。虽一年没几次事情,但是若忽然失踪联系不到人,上面也是会追查的。
  “我去说下就行,记得这次出去一定要多做善事,不结恶缘。算命看财这些泄露天机的事情绝对不能沾,以免加重业障。”
  “我知道了师傅。”刘怡再次应声。
  “去吧。”徐吝德大手一挥,便没有再多说,至从刘怡出师后,徐吝德越发的修身养性起来,整个人透着不占世俗的仙人味。
  刘怡和邹阳几人对着这间简单的竹屋拜了几拜后,便往山下走。
  路上邹阳一脸忿忿:“为什么还会有劫,这几年善事你可没少做,那赚来的钱可大半都捐出去了。”
  夏海失笑一下:“这劫并不是如此算的,说不定若没这几年的善事,劫难会更大。”
  邹阳瞪眼心里腹黑,这都快差点没命了,还不够大啊。
  刘怡从师父这出来后,倒没了之前的担忧,吃这一行饭是避免不了这些劫难的,。只要诚心应对,总能过去。五弊三缺,照目前来看她也只应了幼而无父为独这一弊,剩下的若不想应验,只能一步一步去渡劫。
  这也是为什么夏海父母会如此反对他们在一起。因为修行的人,谁也不知道你这劫会不会应在你亲近的人身上,因为五弊中就有三弊是亲人早死的象征,一老而无妻曰鳏;二老而无夫曰寡;三老而无子曰独。
  刘怡宽慰道:“放心吧,修行的人这么多,这几年我做的也是顺天之意,想必这劫也只是修行到一定层次应劫而来,不是惩罚而生,故会顺利许多。”
  邹阳有些不信:“你确定?”
  刘怡点头:“不信你问夏海,是吧师兄。”
  夏海看了看刘怡,轻点了下头:“按理是这样。”
  邹阳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不过随即又眉头皱起:“你说的游历还是我陪你去吧,万一有啥事情我在旁边还能帮着一把,你一个人……”说完瞄了瞄夏海,当年他一个人出去可就差点没了命的。
  刘怡知道邹阳担心,但是这避劫只能靠自己,也靠一路上自己结的善缘修的福报才能抵消即将道来的劫,若刻意插手,不仅没有帮助反而会加快劫难的应验。
  一下山刘怡就马不停蹄的安排自己开的两个公司事务,一个是辟谷养身会所,一个是大三那年无意间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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