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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吉时医到+5番外 作者:云霓(起点vip2014-03-26正文完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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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茉一时不知道该向谁要这些精盐,干脆找到陆正,“你跟文正公世子相熟,能不能要些贡盐来。”
  贡盐市面上是没卖的,要向内务府问问说不得能匀来,陆正点了点头忙转身出去,刚走到保合堂外,就看到蒋平迎上来。
  陆正不禁觉得奇怪,这几日蒋平看起来很闲在,前些日子他才知道蒋家人出京之后,遭遇倭寇全家上下二十七口被杀,从此之后蒋平就跟着宣王。现在该是护着宣王的时候,怎么会正好在这里。
  两个人走出这条街,陆正道:“这两日听说宣王被弹劾,可是真的?”以他的身份充其量是听听传言罢了。
  蒋平颌首。
  “那你怎么还在这里,”陆正左右看看,“该护着宣王爷才是。”
  蒋平哭笑不得,陆正以为他愿意在保合堂门口做蒋门神?
  蒋平咳嗽一声,“听说陆贽病重,你现在要做什么去?”
  陆正便将杨大小姐要精盐的事说了,“杨大小姐让我向文正公世子问问。”
  杨大小姐知道旁边的药铺就是王爷开的,想要精盐何必去找董昭。王爷不是更容易拿来,蒋平听着这话就心凉,杨大小姐宁可让陆家人找董世子,也不想向王爷开口。这是怎么讲的,两个人难不成越来越生分了,在疫区时还不是这样。
  “我去帮你找。”蒋平道。
  陆正摇摇头,“我也不和你见外,只是这事…杨大小姐也只是试试,不一定拿到盐就能如何,还是我去。反正我和世子爷也熟悉,何必惊动许多人。”
  陆正哪里知道这里面的事,蒋平却也不能细说只得点头。
  等到董昭命人送来一小瓶盐。杨茉吩咐人将蒸馏水和瓷瓶上秤来称,然后将精盐溶解在少量蒸馏水中再煮沸消毒,杨茉只留下沈微言和梅香站在旁边帮忙,煮盐水的茶吊都是经过事先烈酒消毒又煮沸的,杨茉的手也用煮过的布巾包好。
  小心翼翼地取茶壶。将盐水倒出冷却,经过一层布巾过滤,最终倒入一瓶已经准备好的蒸馏水中,很快封好瓶口,杨茉试着用水晶针管抽出一部分放在阳光下看,至少里面不见有肉眼能辨的沉淀物。
  刚要放下手里的水晶针管。就听外面胡灵敲门道:“陆少爷不行了。”
  杨茉看向梅香,“将我刚才配好的东西拿过去。”
  梅香忙点头。
  杨茉径直来到东侧室里,屋子里的郎中纷纷让出路来。
  济子篆正在查看陆贽的气息。杨茉伸出手放在陆贽颈部,不见有搏动,然后低下头靠上陆贽的胸口。
  屋子里顿时传来抽气的声音。
  虽说行医之人不必拘礼,杨大小姐如今也太胆大了些,竟然直接贴上男人的胸口。这如果传出去,谁还敢娶她。
  “没有心跳了。”杨茉看向济子祝
  “胸外按压。”杨茉稍稍提起裙子,单膝跪在床边,双手覆在陆贽的胸口上,“我来按压,济先生教胡灵吹气。”
  之前这套急救方法杨茉已经仔细讲给济子篆听,胡灵也在葛家见识过,三个人如今一起实施已经不难。
  杨茉看向沙漏,“还是听我的,我说吹气就吹气。”
  古怪的治疗方法让几个之前没有见识过的郎中睁大了眼睛,门口的陆正看着陆贽被按压的起起伏伏,也在发愣。
  忽然之间床上的陆贽咳嗽了一声,杨茉停下了手,弯下腰去听陆贽的心跳。
  听到陆贽的声音,陆正只觉得一瞬间浑身出了汗,他是在战场杀过人的,脸上被溅满了血也不会眨眼睛,可是见陆贽死而复生,他竟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而且愈发抑制不住,眼泪就要掉下来。
  陆贽没死,陆贽还活着。
  杨大小姐真的有让人死而复生的医术。
  杨茉转头看向梅香,“将盐水拿来。”
  众目睽睽之下,梅香捧着托盘迎上去,杨茉将蒙在上面的布巾拿下,“将瓷瓶吊起来。”低头在陆贽上臂找静脉血管。
  本该忙碌的胡灵却停下了手。
  大小姐这是什么?盐水?盐水也能输进人身体里?胡灵站着发愣,只听耳边传来济子篆严厉的声音,“怎么还愣着?”
  盐水啊,胡灵手在发抖,流血的地方也能放进去盐水吗?那人不是必死无疑?如果盐水也能当血的话,还输血做什么?还辛辛苦苦配血做什么?
  在杨大小姐身边知道许多东西,但是知道的越多越觉得不合理。胡灵不能控制自己的手去拿盐水瓶。
  济子篆一把拉开胡灵,亲手将瓷瓶挂了上去。
  瓷瓶里的水通过了金制的管子,从精钢做的针头里冒出来。
  真的是水,透明的水,他没听错是杨大小姐说的是盐水。
  这次不是血,是用水,水也能随便进入人的身体里,济子篆抬起头看向杨茉。
  杨茉脸色如常,很坚定地将针扎入陆贽的血管中。
  胡灵看着盐水瓶,挪不开眼睛,仿佛那些凉水顺着他的血管输入他的身体,一丝丝的凉,顺着他的血流到他的心里,因为不是血让他无法呼吸。
  人不能没有血啊。
  胡灵的脸色青白,那些水仿佛从他的头顶冒出来,然后流下来。
  胡灵抬起眼睛,水就落在他眼皮上,他再也支持不住,扶了一下身边的矮桌就晕倒在地。
  “沈微言。”杨茉看着胡灵忙转头喊。
  沈微言立即带了郎中将胡灵抬了下去。
  陆正惊诧,没想到跟在济子篆身边的外科郎中都已经吓成这个模样。
  …
  保合堂给陆家治病已经两天了,还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外面已经是议论纷纷,陆正守在陆贽的病床边。
  本来从前和陆贽似是没有特别多的感情,可如今眼看着陆贽由死至生,真的有一种情同手足的感觉。
  “烧退了些。”胡灵看向沈微言。
  沈微言也点头,“我也觉得,好像好点了。”
  听到陆贽情况好些了,陆老爷和保合堂的郎中都过来看。
  “陆贽,陆贽。”陆老爷低声喊着。
  大家都盯着床上的陆贽看,陆贽的眼睛似是一颤却还是没有睁开。
  “别着急,”杨茉低声道,“给他点时间休养。”只要有了起色就很有可能会痊愈。
  陆老爷哆嗦着去碰陆贽的手,“手怎么还这样凉。”说着将另一只手也覆在上面,仿佛要给陆贽多些温度。
  经过了两日,今天晚上最为关键,杨茉让人回去和姨娘说,今天就留在保合堂里。
  到了掌灯时分,杨茉去检查陆贽的情形,提着灯照在陆贽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灯光有些扎眼,陆贽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醒了。”
  沈微言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陆正忙要扶陆老爷去看,陆老爷却一时没有站起身,皱起眉头催促陆正,“你先去,我一会儿就过去。”
  陆正点了点头,这才离开父亲径直去看陆贽。
  陆贽的目光渐渐聚合起来,看到一个女子在自己身边忙碌,心中顿时觉得不妥,这个人看起来是个十几岁的小姐,并不是丫鬟下人,男女七岁就已经不能同席,他哪里能这样不顾礼数…陆贽正觉得羞臊,想要起身躲开,迷迷糊糊中却想起受伤的事,心里这才明白,怪不得是女子,是杨大小姐开的保合堂。
  “陆贽。”陆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陆贽转过头看去,看到了一脸欣喜的陆正。
  好样的陆贽,真是硬骨头,早就想好的话,陆正却说不出来。
  陆贽眼睛在屋子里寻找着,嘴里喃喃地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叔…叔”他刚才梦到了叔父教他马枪,还嘱咐他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也好考上武举,一定会给陆家增光添彩,他和父母知道也会欣慰。
  他很奇怪,叔父为何会说这样的话,叔父不是要看着他考上武举吗?
  陆正道:“过一会儿我将父亲扶过来跟你说话。”
  陆贽点点头,提起的心才放下。
  陆贽清醒了,杨茉松了口气,检查完陆贽的伤口出门,看向沈微言,“去看看陆老爷。”
  沈微言去旁边的屋子,很快却去而复返,脸色苍白,“大小姐,快去看看陆老爷吧!”
  杨茉快走几步进了屋子,陆老爷坐在地上,上半身靠在床边,头低下来,整个人一动不动,杨茉走过去伸出手来试探,陆老爷已经不见有气息。
  “快,放平,抢救,叫胡灵来。”
  保合堂顿时又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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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九章 治罪 see_an和氏璧加更

  外面下起了大雨,闪电过后就是雷声,宫里的风灯在雨中不停地摇晃。
  皇帝穿着单薄的衣袍在上清院里走来走去,旁边的内侍拎着一件外褂跟在后面,“天家,您可慢着点,慢着点。”
  皇帝好像从来没有像这样高兴过,“先皇夸他一次朕就恨他一分,朕早就想将他踩在脚下,他有什么地方胜过朕,太傅讲的东西朕回答不出,他不是也说不出?先皇却说他有意藏拙,”皇帝挥挥袖子,“现在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跪在殿外,对,就让他跪着,我就喜欢将他踩在脚底下的感觉,让先皇看看到底有没有看错人。”
  内侍旁跟着应和,“谁能比天家聪明,天家不过动动手指,宣王就自己来请罪。”
  皇帝转过头,笑得十分开心,“未动一兵一卒,不过是个女人,不过是个快要病死的女人,就要了他的爵位,双爵听起来多么骇人”皇帝笑声越来越大,“有什么用处。”皇帝长长的头发垂在腰间,被风一吹仿佛仙人,皇帝闭上眼睛十分地享受这一刻。
  他高高在上,所有人都要俯首称臣。
  “先皇忌惮康王的势力,朕却将他的后人玩弄于手心,你说朕和先皇谁更英明?朕不上朝照样把持朝政,照样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何必恩施于他让他死心塌地为朝廷办事,只要掐住他的喉咙,就像猫捉老鼠,”皇帝张开嘴仿佛‘啊呜’一下,“将他咬死,大周朝不缺他一个忠臣,朕有千百个忠臣能用,有他们在,保我大周江山万万年。”
  旁边的内侍陪笑。“是,皇上英明。”
  皇帝坐下来听着外面的雨声很享受地闭上眼睛。
  内侍端了一杯茶,皇帝抿了几口,然后靠在软垫上,问着大殿里檀香的味道昏昏欲睡。
  内侍站在旁边伺候,不停地看向窗外,殿里非常的安静,内侍却觉得十分难熬,不知道外面跪着的宣王爷怎么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还在外面跪着呢吗?”
  皇上没让起来,宣王能自己站起身不成?皇上追求的是这种感觉。一次次地说着外面的悲惨,皇上心里就说不出的舒服。
  内侍站起身特意出去看了看,然后冻得哆哆嗦嗦地回来,“在外面跪着呢。”
  皇帝的眼睛极亮,“冷不冷?”
  内侍慌忙不迭地点头。“冷啊,秋风吹进人的骨缝里。”
  皇帝将手缩进袖子里,模样多了几分的悠闲,“出去跟宣王说一声,朕赐的婚事岂能说和离就和离,朕的脸面哪里摆。朕不准让他回去吧。”
  内侍应了一声。
  皇帝看着内侍猫着腰出门,皇帝得意地笑起来,明知道宣王不会走。他这样就是要更加顺理成章地让他跪着。
  皇帝敲了一声旁边的金铃,立即有宫人上前服侍皇帝躺下歇着。
  皇帝躺在软榻上等到内侍回来道:“宣王不肯走呢。”
  皇帝只觉得心花怒放,如果不是绷着皇帝的威严早就起身大笑,却假装没有听见,仿佛已经进入了梦乡。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内侍都已经低着头昏昏欲睡,皇帝这才起身。
  内侍忙打了个激灵。立即上前去伺候,皇帝伸手要大氅,穿好了吩咐内侍,“朕去看看宣王。”
  内侍应了一声,皇帝慢慢地走出大殿,站在周成陵跟前,皇帝的眼睛往下挪,若不怕宗室营里炸了窝,那些支持康王的人将朝廷闹的乌烟瘴气,他就要眼看着宣王在这里跪死,要宣王死不过是他的想象,谁又可能在这里活活跪死。
  他要趁着这个机会,达到他想要的目的,既然宣王送上门来,他就要应了宣王自己的请求。
  皇帝装作要将宣王扶起来,“朕不是说让你回去。”
  周成陵没有起身,“请皇上准了臣的奏请。”
  皇帝故意板起脸,佯作雷霆重怒,“朕已经替你遮掩,如今你旧事重提,将朕的颜面置于何处?”当年周成陵病重那是京里都知晓的事,一个连指头也动不了的人如何从京中消失,他故意按下这件事,是因为当时边疆乱成一团,外忧内患,朝廷因此事再乱起来,他这个皇位也坐不安稳,更何况他能借着这个机会,命人偷偷找到宣王除之后快,没想到这件事却一下子耽搁下来,知道宣王自己回到京中。
  如今冯国昌安排御史弹劾宣王,唯一能利用宣王的错处就是这门他赏赐下去的婚事,他没想到宣王不但没有遮掩,反而这样轻易地承认了。
  周成陵道:“皇上一直为了臣压制御史弹劾的奏折,臣的事如今让朝野中猜测四起,臣本无功于社稷,当年也确然是抗旨不尊,恳请皇上治了臣之罪。”
  “先皇也一直将你当做亲生般抚养,”皇帝仿佛是顾念从前的情分,“朕没有亲兄弟,一直将你视作手足,可如今你闹出这样的事,却着实让朕为难,朕不治你的罪,国法、家法都难容,”说到这里,皇帝叹口气,吩咐身边的内侍,“传召宗人令进宫,朕要和他商议宣王之事。”
  正式将宣王之罪提到明面上,他要一步步将宣王逼得无路可退,先治宣王的大不敬之罪,再治宣王抗旨不尊之罪。
  皇帝已经想好,转过身吩咐,“起来,回府听旨去吧!”整治宣王的戏才开锣,没想到宣王自己就跑来认罪。
  皇帝心里说不出的轻松、愉快,本以为要花费心思来做的事,却一下子没有任何阻力地达成了。
  皇帝回到大殿中,半晌转过头来看内侍,“你说他是不是病坏了脑子”说着顿了顿,“再将他送上来的奏折拿来,朕要仔细看看。”
  内侍应了一声,急忙去桌案上将宣王的奏折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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