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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奋起吧,农女! 作者:素熙珏(晋江2012.12.09vip完结,宅斗、种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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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成了亲,她就生了这腔心思。”
  覃氏低了头,道:“许梁三少看好三叔,只是碍于礼数,并曾说话。又知自家小妹命数不长,若做正妻,只怕误了三叔,便想着同弟妹一道,往后就算过身,也有地埋首。”
  大周未嫁之女故去,是不得葬身在自家坟墓,恐招致祸端,一般都是选同是故去的未娶男子做冥婚,以安逝者。覃氏话里话外的意思,倒不是争活人屋,而是争死人地了。
  周氏冷道:“想进我们家祖坟,可是供不起。四姑娘碍于身子,多年未定亲,去年半年去了信阳舅家,年前才回来。按四姑娘来说,此去无非两件事,要么定亲,要么问药。融安和月娥退亲期间,正是四姑娘外出之时,若有心,怎的让你传个话。什么心系我儿,这般鬼话我可不信。你只消回去说,这尊大佛,肖家庙小,供不起。”
  覃氏面上一僵,心里却明白,这老虔婆猜的□不离十,原来梁四去年到舅家去,正是为了定亲,当地有个一大户,欲寻一容德俱佳的娘子。梁家人打发着信阳离家远了,姑娘又不好,也不传不过,哪知道那家主母也厉害,居然当场请大夫给梁四把脉。这桩亲事谈不拢,梁四灰溜溜的回来了。覃氏之所以接了这事来试探,一则是因为夫君在人家手里吃饭,二则是看重四姑娘的嫁妆,三则也是看不起村姑南风。这下被婆婆揭了老底,猛的一窒,只不知如何说道。
  “肖家的三个媳妇,我都从未弹过手指头,我也是做过媳妇的人,知道做媳妇的难处,把你们几个都当着女儿看待。你们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婆子放在心里呢。我还没死,行事就敢如此张狂,真真了不得。”周氏原就不耐,听的覃氏颠三倒四,语焉不详,更是冷了心,下定决心要重树婆婆的威严。
  当晚肖融庆家里烛火通明,老大拧着猪头样的覃氏一把跪在周氏面前,求娘原谅。
  彼时南风正和融安说闲话;“娘今日一说,我才知晓,原来夫君你成冤大头了,肖家的祖坟可不是那么好进的。”融安哈哈大笑,欲拿话,却闻的院子鸡犬乱鸣,开窗见到大哥跪求的一幕也免不得动容。她想那妇人照实可恶,同为女人,又免不得厌恶男人的拳头。
  融安过去做了一番和事佬,回来对南风道:“别怪大哥手重,他们两口子时常有争执,大哥很少动手。这回娘很生气,若是不让娘消消气,大嫂只怕得回娘家了,要是得休书也不一定。”
  “这么说,倒是大哥疼大嫂了,打成这个样子只怕都出不了门。”南风站的久了,腿心又不着力,微微有些泛疼,不由得摇摇欲坠起来。融安一见,赶紧把她从窗边抱回去,认真道:“你别担心,我不打人。”
  因南风刚破了身子,两人倒是歇了几日,后来又来了桃花葵水,月底是月娥成亲,南风又担心娘忙不过来,便回去三家村。
  三月草长莺飞,纸鸢高悬,月娥的嫁妆准备了十几年,早就尽善尽美,黄氏私底下道,算是陪去了谢家一半的家当。谢长生往日把女儿疼的如珠似宝,嫁妆里头的首饰都是成套成双,家具也是在深山老林里买的,自个磨出来的好东西。大年初二,女儿和未来姑爷寒了谢家二老的心,做爹打算,嫁妆还是不少她的,只是日后想来家里拿一个铜板都没有,他不想沾薛广集的光,也不想他来沾自己的光。
  黄氏忙的腰酸背痛,少不得忍着,心道总算是把姑奶奶请出门了,南风帮着娘做了两天,也累的不行,还是肖融安亲自调了膏药送来,给丈母娘和娘子。
  到了三月二十五这天,日头老大,晒的花草恹恹的,人也出了一身猛汗,月娥坐了花轿由着人抬着在村口转了一圈停在薛家门口。南风和融安在谢家做了送亲的姑奶奶姑爷,到了薛家送上份子钱,等开席吃饭。周氏抹不开面子没来喝外甥女的喜酒,覃氏伤了脸不肯出门,王氏在家养胎。
  新郎官薛广集一身红袍,在人群里敬酒,春风得意接受众人的道贺,这些人极会看眼色,祝词是什么小登科大登科。
  南风看不惯那份德性,撇嘴不屑对旁边的融安道:“你看他笑成样子,真像只癞蛤蟆。”
  “哈哈哈哈哈哈,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笑成蛤蟆的。”融安打趣道。
  “那你当初也像个蛤蟆啊,可惜我没看到。”
  “‘‘‘‘”
  吃完了这顿又油又腻的喜宴之后,大伙纷纷告辞。黄氏热情的让南风两夫妻住下,本来出嫁的女儿一般不住娘家,看着杯盆狼藉的谢家,融安和娘子商量,帮二老收拾明个再走。
  也是刚好没走,免费看了一出笑话。隔壁不好好洞房,居然打起来了,待众人出去劝架,新郎头上罩了个粉红的鸳鸯肚兜,新娘手持菜刀追着满院子跑,“薛广集,你这个孬种,床底下居然藏着妇人的肚兜。!”
  南风翻了个大大白眼,打着哈欠道:“谁说读书人清高来着,笑死人!”




☆、54、啼笑皆非

  54、啼笑皆非
  月娥的亲事结的让人啼笑皆非;喝成醉醺醺的谢长生闻声从床上爬起来酒醒了大半,在夜风中抖的不成样子;一半是被女儿吓的;一半是被夜里冷的。融安见了;赶紧把岳父搀了进去,唯恐一惊一吓,大喜大悲出事故。
  来喝喜酒的未赶回家的远房亲戚齐齐傻眼,眼看新娘子的菜刀要挨上新郎官的脑袋;明婶惨叫一声,坐在门口土坑上大哭大叫,抓起手里的土往身上丢。薛家兄弟回神过来;两人把薛广集半拖半抱了回屋;又给自己娘子使眼色;把老娘带回家,最后关紧门窗,月娥的手里的菜刀在大门上砍卷了边,歇斯里地喊道:“薛广集,你这个负心汉,不要脸,居然和别的女人鬼混!我要砍了你。”
  黄氏拉了拉南风,小声道:“别把头探出去了,不关我们家的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事吃亏的是她,娘家出头更没脸。”
  扒着土墙看了半天热闹,南风才不会傻着出头呢,点点头,和黄氏一道回去了。
  要说着洞房之夜着实热闹,月娥喊了半天嗓子都哑了,没人理不得趣,把菜刀甩到一边,回新屋睡觉去了,就是不肯让薛广集进屋。当然薛家人也不敢让他回去睡,本以为娶了个美娇娘,原来是个母大虫。闹得家里天翻地覆,更倒霉的是明婶薛老太不认人了,梳成油光发亮的发髻乱如鸟窝,头上的两个老银钗也不见影,怕是有人趁乱拿去。
  两个媳妇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普天之下的媳妇最怕什么事,不怕别的,就怕婆婆得病,长年不走。大儿媳妇急道:“请个大夫来给娘看看吧,别是吓着了。”
  二儿媳妇看着眼前痴痴呆呆的婆婆,活灵活现的比划,“我娘家隔壁那个刘婶就是被吓了一跳,家里人都没放在心上,结果病了十年了,娘可千万不要受这份罪。”
  要是病十年,老人得受多少罪啊,儿子先想到的老娘,薛老大拍了拍脑袋兴奋道:“别胡说,娘好着,不过还是请大夫来瞧瞧,去请隔壁肖大夫来看看吧。”
  一直闷不吭声的薛广集急道:“不行,不能去请他!”
  薛老二心里有气,当下讽刺道:“这是都是你家那位弄出来的,怎么现在嫌丢脸了,当初勾引人家闺女怎么没想过。我都说过多少回了,不要跟人家来往,你就是不听。薛广集,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你敢对老娘不孝,就是圣上面前也没理。”
  “二哥,我的亲二哥。”薛广集倒是能屈能伸,当即给自己甩了两个响亮的耳刮子,哀声道:“弟弟我是一时猪油蒙了心,受了那贱妇蒙蔽。现在报应来了,还请哥哥嫂子看在娘的份上听我一回。”
  有了台阶下,其余四人也不好说什么,一家人说不得两家话,再气也没用,还不如想法子解决,虽面上不语,还是摆出倾听的意思。
  薛广集苦着脸道:“大家可别忘了,月娥和肖大夫定过亲的,无奈我和月娥情投意合,退了亲事。他怀恨在心,故意娶了前头和我定亲的南风。你们说,还能让他去看娘吗,他肯定会下手报复,我们到时候只有哭的份。”
  这话落到在场四人耳里,不能说全信薛广集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真没人拿老太太去赌的,不孝的罪名可背不起啊。
  见说服了众人,薛广集微微颌首,道:“娘的身子少有病痛,今日的这病来的蹊跷,恐怕是冲撞了,要不让柳叶村的巫婆来跳跳大神,也驱驱邪气。”
  柳叶村挨着三家村,那个巫婆被传的神乎其神,薛老大拍着胸脯出去请人了。
  三更时分,巫婆跳了一回大神,划了一道符水,众人看了一场稀奇,第二天人也清醒没事了。
  南风听了半夜鬼吼鬼叫吓的不行,直往黄氏怀里钻,抱怨道:“听着吓人,大半夜的还人睡不睡啊。”
 
  “成亲就这么闹,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我只求别三天两头回家哭,唉,她那人要面子,你叔最近接了不少活,她估摸着也不好意思。”黄氏仔细给躺在里间的儿子盖好被子。
  “娘,我觉得您这么想挺好的,老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少操心,自己过的舒服。”她眯眯眼道。
  黄氏叹了一口气,“人要操心,一辈子都闲不下来,你以后也是一样。姑爷是个好姑爷,他肯主动去照顾你叔,算你捡到宝了。你们都嫁了,娘的心放下一半,你呢,给姑爷添个大胖小子,那就万福。”
  南风脸红了,扭扭捏捏道:“哎。”
  翌日回家,黄氏塞了大包小包,有家里的土特产,也有做酒席没用完的食材。南风不肯要,母女俩推了一番,黄氏脸都白了,吼道:“又不是值钱的东西,我们二老的心意,你别在推了。要真有孝心,多会来看看。”
  融安接过岳母的大包小包,轻声在娘子耳边道:“老人家的心意,我们就拿着,下回给他们带好东西。”
  回家之后,照例给婆婆嫂子送了份例,周氏嗔怪:“这个亲家母,就是客气,次次都带这么多。南风啊,喜酒好喝吗。”
  眼见大嫂乖乖站着端茶送水,面上不敢有半点忤逆,南风轻咳了两声,把月娥的成亲当日的事增增减减说了。
  周氏笑而不语,良久出声道:“个人有个人的命数,你做的很好。”周氏把月娥当成了亲生女儿,面上还是亲热,却再也回不到从前,嫁了人,了了心事,周氏也不想在管了。
  天渐渐热了,绿树红花次第浓了,南风闲来无事在院子后头的空地上开了一块土,打算种些葱姜蒜苗。她拿着从娘家拿来的种子,兴匆匆在药圃边挖土,在竹荫下抡起锄头做了一下午,幼白的手心起来几个大血泡。
  肖融安带回来两匹布,想哄娘子高兴,就觉得她吃饭的姿势有些别扭,回去借着烛火一看,好家伙,六个血红水肿的大泡,有的裂了口,伤口发白。
  “别种菜了,这东西又不贵,花不了几个钱,你看看你,这双手,跟猪脚有的比。”他嘴里气的不行,从屋里找出药材纱布,温水帮她洗了,轻轻涂了药,缠好纱布。
  南风不以为然,对夫君的浪费行为表示很不解吗,三家村家家户户都有菜园子,赶集一般是买荤菜。就是清水镇,很多人家里也开了土,隔壁的隔壁老太太头发斑白,牙齿掉光,还每天去菜园里转转呢。她又不是金尊玉贵,怎么就做的不得。
  当下撅嘴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三家村里都种菜呢,我娘他们还要上山砍柴,下地开新土,捡豆子,采花生。我家还算好的,还有家里苦的,下河捞鱼,养鸭杀猪。男人做不来,忙不来,只能妇人去替手”
  “啊,”南风还没说完;手上一痛,低头看去,自家夫君系紧了纱布袋子,眉毛挑的老高,“这些事,你都做过。”
  她得意洋洋举起纱布猪脚,如数家珍道:“何止呢,都做过,只要你能叫出名的,我都做过,厉害吧!”
  一副你快来夸我的表情,让肖融安要吐血,一会为娘子受苦的难过,一会又为她的炫耀呕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嘴角微微抽搐,缓了半响,冷声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不起,是不是觉得我要夸你啊。”
  “没有啦,”她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的发慌,低头找水喝了一口,思索道:“融安夫君,看你这样子,肯定没握过锄头。”
  好,好的很,居然还敢嘲笑他,肖融安被她一顿胡搅蛮缠,稳住了万马奔腾的激昂情绪,扯出一抹笑,问:“哦,你是看不起我。”
  南风玩弄杯盖,戳的嗡嗡响,决定还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我没有看不起你,我羡慕,你是清水镇的小神医,大家都喜欢。我只是村姑,嫁给你,是烧了八辈子香。挖土种菜,也算有用。”
  他眼里酸涩,险些要失态,急忙抢了她手边的杯子喝茶来掩饰。肖融安是一个男人,娶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希望她过好日子,吃穿不愁,不辛苦不劳神。她手心的一串血泡已经让他不舍,更不用说数的那些农活。只要一想到,南风曾经那么苦过,他恨不得早些娶了她。她最后说的那句,掀起了心里惊涛骇浪。他想让她过的开心,养着她,哄着她。但是人毕竟不是鸟,她觉得自己没用,自己帮不上忙。他怎么忽视了她心里的想法呢。
  想说的千言万语全汇成了一句话,他挤出一丝笑,道:“我是没拿过锄头呢,这块地是新的,你手伤着了,明天我去吧。”
  她眼里燃出火花,又黯了,淡淡道:“你的手是抓药的,不是拿锄头。别去了,我手没事呢。”
  这丫头,舍不得他吃苦,却从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他拿出那匹布放在她眼前,“好好养着手吧,我皮糙肉厚,几下就开好。你看这布喜不喜欢,做新衣衫给我看看。”
  雨过天青的棉布,花样清雅,布料舒适。南风高兴的傻了,这布本来就是自己心头好,嫌贵舍不得买。哪像到融安好贴心,买来送给她。忙不迭把布往身上缠了两道,喜滋滋陶醉着。

  融安连人带布压在床上,朝她珊瑚色的耳珠边吹气,“娘子,我们去开土!”
  “开什么土!”
  “啊,别扯我腰带,你你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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