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7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家里唯一的那个瘦小男仆听了,就赶紧出门了!
那保长家住得也不远,不过一会就来了,还带着两个捕头,来了,不由分说就让捕头给黎云上枷,带去过堂。
黎五一见就急了,忙道:"保长,你误会了,你误会了,这只不过是家里一些小吵小闹,不用过堂,不用过堂!"
那保长脸一沉道:"黎五,你把我们官衙当酒楼了,是不是,想告就告,不想告就是小吵小闹,你知道吗,在大鹄,以少犯长,至少得当街打二十大板,何况她是把老的还打伤了,还有那拐走有契约丫头的事,那更是大罪,轻则杖刑,女充官妓,男流配,重则可以乱棍打死,带走!"
黎云的头轰地一下,眼前一片乌云飘过,才知道这黎氏有多恨她。
那黎五被保长一席话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叫了起来:"你就这么恨她,要把她至于死地才罢休吗?"
两个捕头得了保长的吩咐,立刻把铁链一紧,拖着黎云就往外走。
黎书同有些纳闷,就算是宋家有点银子,受黎书的指使,暗里给这保长施了好处,让保长治黎云,那保长最多是狐假虎威来黎家走走过场,吓吓黎云,但保长讲那番话,不象吓,而真象要治黎云于死地,而且从大鹄的编制来讲,这捕头根本就不受保长所管辖的,最主要是这两个捕头看着并不象一般巡捕房的捕头,从那目光和身手来看分明是受过训练的好手。
第三百一十三章 番外25
徐书同赶紧走过去一拱手道:"两位捕头大哥,且借一步说话!"
那两个捕头看了徐书同一眼,其中一个把徐书同一推道:"怎么,你想阻碍我们执法,连你一同抓回去,大刑侍候!"
徐书同不由得笑了:"两位大哥,就算你们大刑侍候我,也得给个说法吧!"
"说了,你阻碍我们执法!"
"那我今儿就要阻碍你们执法了!"徐书同说完一伸手去拉黎云,那两个捕头果然不是弱手,立刻出拳向徐书同挥来,"你想找死,那就别怪爷们不客气了!"
听了这话,黎云吓坏了,赶紧叫道:"两位大哥,这跟我夫君没有关系,打伤我娘的人不是我夫君!"
那两捕头一听立刻收手问:"那打伤你娘的人是何人,拐走你家里的人是何人?"
"是一个叫徐泽仪的人,他是一个侯爷的公子,我们都不认识他,他。。。"黎云想那侯爷是天大的官,是寻常官都怕的官,抬出一个侯爷把这两个捕头吓走,他们就不会再为难自己与徐书同的,只是黎云的话还未说完,那两捕头立刻换上一副面孔道,"如果不是你所为,你只要如实招来,与你无关,府台大人自会放了你,但是你如果不如实交待,你死一百次都绰绰有余!"
这番话把黎云吓得魂魄都没了,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回门居然回出如此大罪,在她耳里本是天大的府台大人要审她的堂,她双腿都软了,赶紧想把所有的所有都推到徐泽仪身上,让那比府台大人大得多的侯爷去应付,徐书同却道:"云儿,事情不是这样,不要乱讲!"
那两捕头一听,立刻眼露凶光道:"怎么,有活得不耐烦的!"
徐书同忽上前一伸手把两个捕头一拍,两捕头的手一软就松开了黎云,徐书同再一伸手就把黎云拉入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道:"在下徐书同,与两位大哥是同行,她是徐某人的内子,如果她真有犯了事,徐某会自行将她送到京州府,交给府台大人审理,所以就不劳两位兄弟之手了!"
"徐书同,你既然也是同行中人,知道阻碍我们执行公务,是什么罪吗?"
"既然两位是执行公务,两位肯定就是奉命行事,那敢位两位奉的是何人之命呢?"
"自是奉府台大人之令!"
"两人可有府台大人下发的令牌!"
两个捕头一顿,其中一个道:"我们恰好今儿没有带而已!"
徐书同冷笑道:"哦,执行公务,连令牌都不带在身上,这让府台大人知道了,两位所犯的又是何罪?又或者我们一同到府台大人那里去对质!"
"那好,姓徐的,你等着我们去拿了令牌再来拿人!"两捕头见不是徐书同的对手,转身便走,徐书同忽道,"两位大哥且慢!"
那两捕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花,又没见着人,扭头看着徐书同,十分不解,徐书同却微微一笑道:"两位大哥,没事了!"
"你。。。你敢戏弄我们,姓徐的,你等着!"两个捕头气哼哼地走了,徐书同才抬起手,手里多了一块腰牌,他看了一眼腰牌,再转过头,只见堂屋里的人全都被这突然的一幕弄得不知所措!
徐书同收了令牌,伸手拉过黎云道:"我们回家吧!"
吓得手脚都发软,人还如在梦中的黎云听见"回家"两个字特别温馨,从今儿起,她不是那个没有母亲,处处总受人编排的孤女了,而是一个嫁了人,还有家可回的人,于是那吓软的手脚也慢慢回复过来,乖乖地被徐书同拉着离开了黎家。
两人走出堂屋,黎云就听见黎书的声音:"娘,娘,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早知道是这么只白眼狼,当初我真该把她掐死,养这么大,反找人来打我,要你娘的命呀!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娘,娘!"黎书连叫了好几声,黎云拿眼偷看徐书同,见徐书同面色平静,宛如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出了黎家的院子,和那轿夫约的时辰还未到,徐书同解开马缰绳,看了黎云一眼道,"我。。。骑马带你回家。"
黎云的脸一下又红了,慌乱地摆摆手道:"我。。。我不会骑马,家不远,我自个走回去。"
"不远也还有一程!"徐书同说完拍拍马,那马立刻后腿一弯,把马身放低,徐书同又道,"它很温顺,也很听话。"
黎云才犹豫地走过去,那马并不是象一般的大鹄国的马,而是一匹高大健美的马,即便马腿弯了下来,那也有一定高度,这对于没骑过马的黎云来讲,上去也有一定的困难,她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徐书同一伸手抱住她的腰,轻轻一递就把她放上了马背。
那马立刻直起腿,黎云吓得叫了一声,只是还未叫完,徐书同已经翻身上了马,拉过马缰绳,那马便乖乖往梅娘家的院子跑去。
黎云长这么大,接触得最多的成年男子就是她爹了,不过她都找不着被爹抱过的记忆了,忽然和一个成年男子贴得这么近,而且这个成年男子还那么的让人心仪,黎云不仅心狂跳起来,还有些手足无措,那前胸后背都出了汗。
不过徐书同的骑技显然不差,马一跑起来,风一吹,把黎云身上的汗吹去了不少,她的心才慢慢平稳下来,徐书同身上是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干净清爽,黎云从慌乱中有些享受起这样的味道来,不过这种待遇很快就结束了,因为两家实在离得不远,坐着轿子要走小半个时辰,骑马连小半柱香的时间都用不到!
到了院门前,徐书同翻身下马,伸手把黎云从马背上抱了下来,黎云双脚着地,还有些不实在的感觉,心里甚至觉得这点路程有些短了。
不过黎云很快觉得自己的想法太龌龊,不过转念又想这徐书同可是自己正儿八经拜了堂的男人,有那想法又再正常不过了,不过黎云还没从各种混乱中回味过来,却被徐书同叫住了,黎云不知道徐书同叫她做什么,那心又扑扑跳了起来。
徐书同牵着马道:“今儿的事情不要告诉娘!”
黎云赶紧小鸡啄米地点点头,以为徐书同叮嘱完了,扭过头要走,却听徐书同接着道:“我还有话!”
黎云一听又赶紧扭过身来,黎书同便道:“还有,今儿的事,我会去查清楚,不过在我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问你,你都不能说是徐泽仪打伤了你娘和拐走了你送儿。”
黎云才从自己慌乱的感情中想到送儿的安危,赶紧问:“送儿,送儿会去哪里了?”
“我说了,我会去查,刚才我说的话,你明白了没?”徐书同看着表情变来变去的黎云,又叮嘱了一次,黎云不太明白那徐泽仪明摆着是家大业大,难不成还怕那保长与那两捕头,不由得摇了摇头,不过还是赶紧又变成了点头。
这下弄得一直觉得自己还不算太笨的徐书同一头雾水,因为黎云很快把头低下去了,徐书同本来就比她高,只得弯下身想瞅见黎云的眼睛,黎云忽地一抬头,就撞徐书同脸上了,对自己敏捷身手从来自负的徐书同始料未及地被黎云撞了个正中,他负痛后退一大步,黎云也负痛揉起了后脑勺不满地问:“你在干什么?”
“是你在干什么。”
黎云揉完后脑勺,就仰起头看着徐书同道:“我有个条件!”
“你有个条件?什么条件?”
“我不要和他们一样。”
“和谁一样,一样什么?”捂着脸的徐书同一脸狐疑,好在脸是被自己的手挡着了,黎云往前迈了一步,几乎和徐书同贴上了,才很大声地道:“以后。。。以后我不要叫你三哥!”
“那你叫我什么?”徐书同手下那张脸由狐疑变成了疑惑,黎云又大声道:“从今以后,我要叫你书同!”说完黎云转身就跑进院子。
徐书同措愕地放下手,好一会才笑了起来,觉得有黎云的日子似乎不象想象中的那样糟糕,见黎云跑进院子了,才翻身上了马。
徐书同骑着马很快到了义天侯府,在门前报上姓名就等人去通报。
爬在新房院墙上看蚂蚁搬家的徐泽仪正想着如何寻个借口进去时,那四儿急急忙忙跑过来道:“爷,那个徐老三来了!
徐泽仪伸手就给了四儿脑袋一巴掌道:“徐老三也是你叫的!
四儿眨了一下眼睛赶紧改口称:“爷,是那个三爷来了!”
徐泽仪又给了四儿一下道:“什么三爷,他算哪门子三爷!”
这下四儿彻底糊涂了,徐泽仪却一下回过神来:“你说徐书同来了?”
“是!”
“他来义天侯府干什么?”
“他没讲!”
“他是来找我爹的?”
第三百一十四章 番外26
“不是,是指名道姓,说来见爷你的!”
“见我的?”徐泽仪有些不太相信,自打他认识徐书同起,从来都是自己寻着各种借口去招惹徐书同,虽然他在这之前一直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招惹一下徐书同就难受,一听徐书同主动上门来找他,立刻有些受宠惹惊,不过很快因为这个念头而觉得丢人,又给了四儿一下道,“徐老三上个门,你情绪激动个屁!”
四儿捂着头不停地眨着眼睛,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激动了。
却听徐泽仪哼了一声道:“把爷打伤了,他良心发现了,哼,就算他良心发现了,爷也不能原谅他,走,回房间!”
四儿打小就跟着徐泽仪,长这么大也没揣摸清他这爷的各种想法,徐泽仪一声令下,他就捂着头跟在后面撵着回了徐泽仪的住处。
回到房间,徐泽仪寻张榻就往上一躺道:“还不赶紧给爷去抱两床被子!”
四儿望望外面明晃晃的日头,实在不明白徐泽仪要两床被子干什么,不过还是赶紧吩咐两个丫头抱了两床被褥来。
徐书同跟着小厮走到徐泽仪住的地方,徐泽仪住的地方不正不中的,反正那位置有点奇怪,不过徐书同并没来过义天侯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有些心境紧张的缘故,所以觉得徐泽仪这住处有些别扭。
很快,小厮把徐书同带到徐泽仪住房的影壁前,徐书同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凭他的耳目,他很轻易就判断出那呻吟声是徐泽仪发出来的,于是也不等人再通报,就直接走了进去。
徐泽仪是个个有名的花花公子,败家子,不过他的住处倒不花哨,甚至还有点简朴,这让徐书同有些不太相信,然后拿眼往发出呻吟声的地方看去,就看见徐泽仪裹着两床厚被子躺在一张竹榻上,就算隔得远,他也能看见徐泽仪因为裹着厚被子,那脸通红,那额头还有不少汗水。
徐书同走到榻边,徐泽仪的呻吟声就更大了,徐书同盯着徐泽仪看了好一会,终于看得徐泽仪不耐烦地把被子一下掀开道:“你干什么,来我家干什么,看我笑话的。”
“看你笑话,你有什么笑话给我看!”
“我被你打成这样子了,你当然是来看你胜利果实的!”徐泽仪指着脸上气哼哼地道,徐书同扫了一眼道,“就这两处,那真是打轻了!”
“徐老三,你!。。。”徐泽仪一下爬起来,忽又想到自己打不过徐书同,又还在装受重伤中,赶紧又跌回去叫了几声道,“徐老三,你还没讲你来这儿是干什么?”
“我找个人!”徐书同搬张椅子在徐泽仪对面坐了下来,徐泽仪扶着腰带着气不解地问,“你找什么人?”
“送儿!”
“送儿!”徐泽仪一下警醋过来,“你找送儿干什么,而且你找黎家的丫头,上我家来干什么?”
“把人交出来吧!”
“徐老三!”徐泽仪指着徐书同气哼哼地道,“你还真以为你是谁,你想要怎样就怎样吗?连我家祖传之物你都敢砸!”
徐书同听了脸色一黯,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道:“我没空跟你扯闲事,这个腰牌你认识吧!”
徐泽仪还气着,脸别着,手伸过来把徐书同的腰牌接了过去,懒懒拿眼一看,那头就抬起来了,十分不解地问:“这不是郑大将军家的腰牌吗?你怎么会有他家的腰牌?”
徐泽仪说完见徐书同盯着他,十分不解地问:"你盯着我干什么,你拿个郑家的令牌是什么意思!"
"知道这张令牌,我是在哪里拿到的吗?"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在黎云娘家!"
"既然在你女人的娘家拿到的,你拿到我面前晃什么!"徐泽仪眨着眼睛问完又十分好奇地问,"就黎云那娘家与这郑大将军家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郑大将军的腰牌怎么会出现在黎云娘家?"
"你这脑子总算动了。"说完徐书同打量起徐泽仪住的房间,徐泽仪不解地问,"你又在看什么?"
徐书同收回目光道:"我怎么觉得你的品味好象与这房间不太匹配。"
走进来的四儿一听立刻哭丧着脸道:"三爷,您可真是慧眼,这房间是小的四儿的,哪里能配得上我家爷呀。"
徐书同听了有些恍然大悟,怪说不得自己觉得徐泽仪这住的地方有那么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