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又是一个一针见血的问题,孟大茂问到了实质:就算你家做再大的生意,你贺中珏没经手过,那就是个不能自食其力的公子哥,现在你家生意没了,公子哥你就当不成了,公子哥当不成,我妹子跟着你一样没有前景!
贺中珏笑了一下没有再回答孟大茂的问话,孟大茂不高兴,他还是不回答,也向孟大茂显示了自己公子哥的脾气。
孟大茂不想讨没趣,心里气,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轻视地看了贺中珏几眼,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孟夏一眼,孟夏偷听到孟大茂与余氏的说话,自然明白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贺中珏也不与那孟大茂争什么长短,被孟夏踢了两脚后,被孟大茂轻视过后,很安静地吃着饭,只是吃得不多,略略吃了几口,而且这几口还吃得很慢,这又让大茂看不惯了:“我说妹丈,你吃饭怎么象个女人一般?”
孟夏倒知道贺中珏这是一种习惯,逃亡路上贺中珏似乎每顿都在问吃什么,其实他就是饿极了,也是这副吃相。
孟大茂这就是在找岔,芦花见了不由得道:“妹夫刚回来,吃饱饭再问吧!”
贺中珏只是轻轻一颔首笑了一下,还是没有回孟大茂的话,孟大茂不悦地瞪了一眼打断他话的芦花一眼。
恼着贺中珏的孟夏,只觉得贺中珏这么个皇子皇孙落到如此境界,苟且偷生、寄人篱下,不得不查颜观色、委曲求全,也怪可怜的,而自己的兄长大茂反不如芦花待见自己与贺中珏,心中很不舒服,胡乱地把芦花舀自己碗里的肉和豆子吃几口,放下碗筷回了自己的柴屋。
孟夏双手拢肩坐在地铺上,正黯然伤神时,贺中珏推门走了进来。
孟夏有许多话想问,甚至想痛骂,不过想着桌下那一幕,孟夏又不愿意问也不愿骂。
贺中珏却往孟夏身边一坐道:“夏,有想我没?”
孟夏不屑回答,贺中珏又厚颜无耻地道:“我却有些想你。”
听了这话,孟夏瞪了贺中珏一眼,贺中珏凑过脸道:“夏,真的,本来我是想抛弃你,偏偏没你瞪着我,我浑身哪都不自在,哪都不舒服。”
孟夏真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你挺会为自己人长脸的,是走投无路了,还是混不下去了?”
“夏,你太看不起人了?”
“你回来怕也不是来讨我瞪的吧?”
“不回来讨你瞪的,那是因为什么?”
“你自己知道!”
贺中珏就笑了起来,一伸手要去搂孟夏,孟夏一下躲开,但贺中珏的手却更快一些,还是把孟夏搂到了怀里,孟夏一挣没挣开,但她心里恼,还不服气会不是这败家子的对手,用尽全身力气要推开贺中珏,那贺中珏却不松手,孟夏一用力就把贺中珏推到地铺上,自己也压到了贺中珏身上,几下都没挣得开,她就气哼哼地瞪着贺中珏。
贺中珏却伸手在孟夏眼前挥了一下道:“就算我生得端正,这丫头的目光就不能矜持点?”
孟夏哼了一声道:“你回来,很好,那等…,等我们离开家的时候再说。”孟夏已收拾了东西,本准备偷偷摸摸走,现如今贺中珏回来了,她就可以寻个借口,光明正大地离开家,然后与贺中珏各奔东西。
贺中珏反恨恨地道:“等什么,等你跟那个徐老三生米做成熟饭,本来我想给你们这个机会,可是现如今,我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你们。”
“你胡说八道,我是讲离开家再说!”
“离开家再说!我看等你离开家的时候,分明已经利用完我了,到时候肯定把我一脚踹开,不找徐老三,也会去找别的野男人风流快活去吧。”
“你…,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自己想找野女人风流快活。”孟夏虽不知道这“风流快活”到底包含什么,但是她还是见样学样地用话回击了贺中珏,说话间,又觉得自己这样的姿势有点不妥当,便松开抓贺中珏的手。
“我才不稀罕找野女人风流快活,我想跟夏风流快活,你又不答应。”贺中珏话刚落音,孟夏立刻扑了上来,就算她年纪不大,但还是知道贺中珏所讲的不是好话,贺中珏一反抗,两人就扭在一起,最终还是贺中珏被孟夏压到那张铺在地上的秸草堆上叫道:“打死你这个胡说八道的东西,打死你!”
贺中珏和孟夏从京州逃到长州,耳鬃厮磨、不止一次的肌肤相触,孟夏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但她却不知道情窦初开后,具体要和自己中意的男人做什么,但贺中珏是知道的,孟夏与他一阵打闹,把他身上那件旧袄子扯得门襟大开,又坐在他身上,因为打闹,反复地磨擦,这直接挑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于是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搂住了孟夏的腰。
第四十八章 谁想洞房
贺中珏正要把憋了许久的欲望付诸于行动时,柴房门响了,然后芦花推开门,孟夏吓得从贺中珏身上一下爬了下来,芦花便道:“叫这么大的声音,院里全听见呢。 ”
孟夏的脸一下通红,芦花怪嗔地看了两人一眼道:“你们是不是才成亲没些日子?”
孟夏的脸更红了,贺中珏在心里挺怪怨着芦花,还是把被孟夏扯开的衣裳撸回来道:“嫂嫂讲的极是,我和夏可不才成亲没几日,洞房还在路上过的。”
孟夏又吓了一大跳,虽不知道洞房具体要做什么,但知道洞房绝对不是寻常男女就可以过的,自己几时跟这败家子在路上洞房过,芦花怪怨地看了孟夏一眼道:“他是男人也就罢了,可你是女人,也不知道节制,好在他们都出去了,否则…,大白日的,真是…连门也不关。”说完芦花就把柴房的门带上了。
芦花一走,孟夏立刻盯着贺中珏,贺中珏也正看着她,孟夏好一会才道:“谁跟你路上洞房了?”
贺中珏抹了一把刚才被孟夏打过、咬过的脸道:“那要不怎么回?”
“你…,你是故意的!”
贺中珏立刻委屈地道:“刚才明明是你扑了过来,然后打我、咬我,打我、怎么成了我是故意的!”
孟夏气得再一次想扑过去,把贺中珏直接灭了。
一看孟夏的眼神,贺中珏捂着脸往后缩了一大截道:“夏,你这么凶,以后真想跟人洞房,人家都不敢了。”
“谁想跟你洞房,谁想了?”孟夏急得声音又大了起来。
“好,好,好,是我讲错了,是我想跟你洞房,成不?”贺中珏讲完,两人四目相对,然后孟夏猛地甩开头道,“做你的春秋白日大美梦吧!”说完就象小兔子一样逃出了柴房。
贺中珏从那干秸草铺的地铺上坐起来,有几分失望,见孟夏贴身的小包裹也因为刚才的打闹,掉地铺上了,伸手捡起来,看了一会,然后从袖中掏出一对金镯子看了一眼,塞进孟夏的小包裹里。
贺中珏刚一塞好金镯子,孟夏突然又冲了回来,见贺中珏拿着她的小包裹,一下想起贺中珏谋她嫁妆的事,于是叫了一声:“你想干什么?”
贺中珏“啊”了一声,还未来得及解释,孟夏一伸手就抢了过来,然后又赶紧跑掉了。
孟夏从柴房里跑出来,只觉得刚才的事让她脸红心跳的,好在院里没人,连芦花收拾完都出去淘洗猪食了,孟夏摸摸滚烫的脸,刚才坐在贺中珏身上,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到底怎么不对劲,她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想想芦花一个人在忙,孟夏赶紧往井边去,她不过是不想待在屋里面对贺中珏罢了。
只是淘猪食不能在井边,孟夏赶紧去了河边,给芦花做帮手,忙了一身汗,芦花又要沐浴,这还正中了孟夏的意,家里的人都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反正没人,两人正好收拾,收拾完芦花要做晚食,孟夏便主动去井边洗两人的衣服,孟夏还没走到井边,就在贺中珏和桃樱喜欢待的地方听到孟大茂的声音。
孟夏没想到这地方竟这么炙手可热,大家都喜欢,想着昨夜孟大茂与余氏的对话,孟夏不由得放缓了脚步,就听大茂道:“娘,这事就这么定了。”
“还是问问你妹子,那王玉。。。”
“听徐三哥的意思,那王玉竟想把妹子卖了,这还有什么可问的。”
听了这话,孟夏是又恼又羞,那孟大茂继续道:“再说连族长都要避上三分,以后即便有什么,连我们都有得靠了,那王玉已经是山穷水尽了,否则怎么会有典妹子的说法,到时候许他些银子,还不抵欢喜成什么样子?”
孟夏没想到孟大茂说动作就动作,怪说不得一整日都没见到人,原来连主都给自己找好了,孟夏不知道孟大茂是给自己了一个什么样的前程,是做妾还是做填房,她都不想,等孟大茂与余氏走了,才赶紧去井边,把衣服胡乱地洗干净就立刻回了家。
孟夏离家之意越发定了,只是贺中珏不知道又去了哪里,吃过晚食后,孟夏避开想与她讲话的孟大茂,回到柴房就想把自己的几样饰口归拢一下,看到底能折多少钱,然后在长州能不能做个小本生意,于是点了灯,小心地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小包裹,只觉得小包裹比平日要重点,她一打开发现小包裹里居然多了两只金镯子,两只很俗气又没什么做工的金镯子,但份量足,在手里一掂,一只果然足有半两重。
孟夏吓了一大跳,长这么大,真没见过什么金子,记得相府的管家试金子总喜欢用牙齿咬,于是也学着用牙齿咬一下,只是一咬在金镯子上留下两颗牙印,孟夏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果表示手里的东西是真是假。她忙把自己为数不多和几样小金饰拿出来对照一番,自己的金饰质地倒硬些。
孟夏自然知道多了这对金镯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是做一般的小本生意,而是可以做些象样的小本生意。
但是这对金镯子哪里来的呢,想想早上小包裹落入过贺中珏的手,难不成是贺中珏放的?
孟夏又有点不敢相信,这个当初连自己嫁妆都要谋的男人会把这么大一对金镯子放在自己的小包裹?
本来挺恼恨与桃樱眉来眼去的贺中珏,孟夏握着这对金镯子,又恼恨不起来,连亲阿兄孟大茂都势利对待自己与桃樱婆媳,甚至忘了当年在舅家受的委屈,而贺中珏却把这么值钱的东西偷偷放在自己的小包裹里,如果贺中珏想与那桃樱勾搭,这对金镯子是多好的本钱。
想盘算自己有多少钱的孟夏知道有这样一对黄澄澄的东西,自己干什么都够了,怕用多了灯油,忙把灯熄了,刚一熄灯,就被人抱住了,她从气息上知道是贺中珏,气恼地打开贺中珏的手道:“你一整日都不见人影,这会儿怎么舍得回来了?”
“那不是你不在家吗?”贺中珏的声音和平日不一样,透露着孟夏不懂的暧昧。
“那你不去找那…,与你…”孟夏怎么也不好意思把“眉来眼去”四个字讲出口。
“我倒想与你。。。”贺中珏的声音更暧昧,象糯米一样,听得孟夏心扑扑跳,只觉得贺中珏这“与你。。。”后面的话不是自己所讲的“眉来眼去”。
“你胡说,明明…明明是你…”孟夏还没说完,忽嘴就被堵上了,很快她就感觉到堵住自己嘴的东西不是贺中珏的手,而是贺中珏的嘴,带着一股子龙涎香的味道,孟夏吓了一跳,心扑扑扑地跳个不停,这是她见过的相府表少爷与那大小姐偷偷摸摸做的事之一,这不是正经的男人与女人应该做的,自己只不过是同情这个无家可归的贺中珏,才带他回长州的,而且又是因桃樱婆媳才说他是自己男人的,而他现在所作所为分明是恩将仇报…
孟夏想反抗,只是她一脚绊倒贺中珏这只软脚虾的历史似乎一去不复返了,贺中珏的嘴唇越来越炽热,然后手脚还不老实起来,一手解开她的腰带,就把手探入她的衣服。
孟夏想起了相府那表少爷,大约数次就想做贺中珏现在做的事,于是想叫,但贺中珏没给她机会,而是搂着她一下就滚到那堆秸杆上,孟夏刚要叫,贺中珏一伸手捂住她的嘴道:“村里的人和你家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男人了,今日让我成为你真正的男人,如何?”
孟夏摇摇头,贺中珏却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今日一定要。”
孟夏的手不由得紧紧抓住贺中珏,却听贺中珏又问:“明明中意我,为什么?”
“你…”
“因为你那表嫂?”贺中珏不由得笑了起来,“那根本不是我的下酒菜,如果你依了我,以后我断不给她机会爬上我的床的,如何?”
孟夏不由得在心里骂了无数声:无耻,无耻!真正的无耻!
就是没有灯光,贺中珏也能猜到孟夏那张小脸不知有多气,这些天这个明显已经长大的小丫头,实在太招惹他了,上午如果不是芦花,他已经想下手了,这会儿,身上带着皂角香气的孟夏让他更加迫不急待,这次回来,他就是因为孟夏,反正是想带走孟夏,所以在长久没有女人的状况下,贺中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孟夏的裤子扯了下来。
孟夏到底不知道大小姐和那表少爷是如何做那苟且之事的,贺中珏没有象表少爷那样对大小姐捏捏摸摸的,而是很直接————却听贺中珏在耳边轻声道:“第一次都会不舒服,越长久,你反越不舒爽…,但你终究都得有这种不舒爽,知道吗?”
孟夏不懂,这种事她从来没做过,贺中珏没有折磨她太久,伸手抱住孟夏道:“夏,我现在真正成了你男人了。”
孟夏脑子一片乱乱的,因为不懂,所以没觉得什么失落、伤心,只觉得这样与一个男人的身体这么贴近,一丝未有地贴近,于理不合,是件羞人的事。
孟夏想推开贺中珏,却没得逞,贺中珏在这会要长久的快乐,那就得多折腾孟夏,他不想折腾孟夏,只想占有孟夏,渐渐平息下来又道:“你娘家有你那孟大茂,不用我们超心了,过了年,我们去长州城。”
第四十九章 吃干抹净
“不!”明明心意已定去长州的孟夏却不肯这么顺从了贺中珏。
“不许跟你男人这么讲话。”
“去长州城,吃什么,喝什么,住哪里?”孟夏没有失身的种种不适,立刻就被贺中珏把注意力转移到去不去长州上了,她不知道贺中珏为什么突然就变得很男人,很固执,还很霸道,心里有些抵触,不过年岁不大的孟夏就算再有主见,千里迢迢回到娘家,而娘家却不待见自己,也有些无所适从,败家子一样的贺中珏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