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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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那样侮辱黎云,书同。。。实在。。。实在气不过。"
"你经历的事,哪件不比这过得多,不过,徐老三,这是好事。"
"不过书同知道这事是何人所为,所以认为也没必要留活口。"
"黎云没事吧?"
"已无大碍,但小全说还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那就让她养着,你就给朕忙些事。"
"书同会想法子找到徐泽仪的。"徐书同说完这句话,贺中珏的面色凝重起来,"这次怕你知道下落,也未必那么容易将泽仪救出来。"
徐书同自然明白贺中珏的话,好一会才道:"他们知道泽仪与皇上兄弟情深,自然是十分周全地防范,使皇上投鼠忌器,这也是皇上刚才未对那郑福诺下手的缘故。"
贺中珏苦笑一下道:"你说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兄弟,郑福诺之所以敢在朕面前如此讲话,已经是不要他这条老命豁出去了,他的两个儿子郑福与郑诺都不在京州城。"
徐书同却道:"书同倒认为和兄弟没有关系,而皇上专宠的结果。"
贺中珏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不希望我专宠。"
徐书同没有回答,只是一拱手道:"不管有多艰难,书同一定会想法子救出徐泽仪的。"
贺中珏沉吟一声道:"我倒不担心你的本事,只是估计你一有所动作,他们立刻就会有所动作,你先按兵不动,我会想个周全的法子。"
徐书同一拱手道:"书同知道皇上无论朝事还是私事,一向法子多。"
贺中珏哼了一声道:"徐老三,你敢跟朕如此讲话,什么意思?"
"臣不敢!"
"好了,本来你来一趟也不易,我该留你下来吃顿饭,不过,我确实事多,今儿就不留你了!"
第三百一十八章 番外30
"书同谢皇上眷顾!"
"去和你的女人好好聚聚,当然别只顾着和你女人鳒鲽情深了,其实我挺好奇你徐老三整日绷个脸,怎么和你女人情深法。"说完贺中珏话一顿又道,"别光顾着在情深了,连屋也舍不得出,没事就给我上街去逛逛,尽量让郑福诺的人看见你,我会给你安排桩苦差。"
"是,皇上!"徐书同知道贺中珏已经想着法子,便放心地从书房退了出来,一出来就看见徐昭急急往书房来,他耳目好,所以在书房门口也能听清里面的声音,那徐昭一进去就行礼磕头声音哽了,"求皇上救救仪儿。"
"舅,你别这样,赶紧起来,难道我会不想救泽仪吗?"
"珏儿,你一登基,舅就把兵符交还给了刑部,还是同儿,你给他的封位,他至今未向任何人透露过支言片话,就是你赐的封地,他都拒受了,只留了两处狩猎的山林和几百亩水田,珏儿你一定不要被恶人的馋言盅惑了,舅和同儿怎么可能对你有什么异心呢。"
听了这话,徐书同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天家的亲情,真的是十分可怜,就算亲如徐昭与贺中珏的舅甥,徐昭也如履薄冰,稍不小心,就怕被人挑拨招来大祸。
"舅,我有那么糊涂吗?"
徐昭以头磕地道:"还有仪儿,我的仪儿,他们居然对我的仪儿下手,如果仪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舅娘怕也不用活了。。。,仪儿几日未归家,我都不知道如何去向你舅娘隐瞒了。"
"舅,你先起来,就告诉舅娘,说我要泽仪进宫住几日。"
"这又能瞒多久呀,以前也到你府上住过,也没有超过三五日的。"
"直接让人去你那里把泽仪平日中意的用物都搬我这里来,说他招惹了我,把我惹恼了,我罚他陪豆豆读书了!"贺中珏说完这句话,徐书同有些想笑,这种招术在别人兄弟身上大约是天方夜谭,但在贺中珏与徐泽仪这对兄弟身上,怕最合适不过,好一会才听到徐昭"这。。。"了两声,贺中珏又道,"这事就这么定了,就算舅娘要来宫里探视,我会让夏和我娘想法子拦着她。"
"那舅就多谢珏儿了。"说完徐昭又老泪纵横道,"也不知道仪儿会受什么样的罪呀!"
"舅,泽仪也老大不小了,那祸福不是你和舅娘可以担一辈子的。"
"舅知道。"
"知道还哭什么,都说是舅娘惯溺泽仪,我看把泽仪惯成今儿这样子,你和舅娘都脱不了干系。"
徐书同有些伤神,没有再听贺中珏与徐昭甥舅情深的对话了,离开了书房,骑着马往小全的医铺去了。
徐书同走进医铺,就听见黎云不满地叫道:"凤奴,为什么你熬的药总是那么难喝?"
"舅娘,难不成舅熬的药就比我熬的好喝了?"
"我今儿觉得身上的伤都不疼了,能不能今儿就不喝这些药了?"
"舅娘,这可不成。"
"那能不能让小全给我开点不难喝的药,求求你了凤奴。"
"小全说了,药都不好喝,尤其是能治病的药!"凤奴把小全的话就当圣旨一样地说给了黎云听,换来黎云一声哀嚎,凤奴忽笑道,"舅娘,那日你叫得那么惨,是不是故意叫我舅听的。"
"凤奴,你胡说,换你试试,你看你叫不叫。"
凤奴叫道:"舅娘,快把药喝了吧,否则一会子我舅回来,看见你没喝药,肯定。。。"
"你舅会回来?"
"当然,我舅每日都为这里守着舅娘呢。"
"真的?"黎云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忽却一转道,"对了,凤奴,我想沐浴,把这身衣服换了。"
"啊!"凤奴有些吃惊地道,"你身上有伤,可不能沾水,小全说会感染的。"
"可是这么热的天,我好热,身上除了药味就是臭味,我自己都受不了。"
凤奴吃吃地笑了起来,黎云有些气恼地道:"凤奴,你笑什么?"
"舅娘,我看你不是自己受不了,你是怕我舅不喜欢吧。"
"你个死丫头,敢胡说八道,看我今儿不给你好好当把舅娘,你就不知道你舅娘的厉害。"
徐书同就听见屋子里传来凤奴与黎云的打闹声,不由得走到门边。
那黎云有伤,凤奴也不敢太用力,所以很快让黎云捉住了,黎云一边用手拍打着凤奴的一边道:"看你这张嘴还乱不乱讲。"闹着的黎云一抬头就看见门口的徐书同,在落日的余辉下,是那么地。。。,那么地让她心如鹿撞。。。
被黎云推倒在地板上的凤奴,半晌没等到黎云接下的来动作,也爬起来顺着黎云的目光往门口望去,也看见了徐书同,她一骨碌从地板上爬起来,用手羞了黎云一气,就跑到门边大声道:"舅,你回来了。"
徐书同还没应,凤奴又大声道:"你终于回来了,我舅娘想你了!"说完又冲黎云刮了几下脸,做了个鬼脸就跑开了。
凤奴一跑开,黎云害臊,不由得低下了头,那气氛反而凝结了。
好一会黎云没听见动静,一抬头,发现徐书同竟坐在她对面,黎云脸不由得又一红道:"你还没走?"
"你好些了吗?"
黎云点点头道:"这些日子多亏三哥悉心照料。"说完这话,黎云感觉徐书同有笑意,不由得又拿眼瞅向徐书同,一看徐书同真的在笑,不由得问,"你笑什么?"
徐书同没回话,黎云忽想到自己曾经很大声对徐书同讲过,不讲他"三哥",叫他"书同",而刚才自己不好意思,又随着别人一样的叫法,那小脸又一红,不由怪嗔地道:"你笑什么?"
徐书同才道:"你。。。真是个傻丫头!"
黎云没听明白这话,不由得抬头问:"三哥,云儿怎么傻了?"
"你可以免受这顿皮肉之苦的。"
"那不得得画押应了他们?"
"正是,画了押应了他们,也不用受这种皮肉之苦了。"
"可是三哥交代过云儿,不要把世子爷牵扯进来。"
"就因为这。。。?"
黎云立刻点点头道:"只要是三哥交代的事,云都会听的。"
黎云说完,徐书同忽伸手把她搂入了怀里,黎云没想到徐书同会有如此举动,那心又如鹿撞一般,却听徐书同轻声问:"就不怕疼吗?"
"怕!"黎云一抬头道,"可是想到三哥一定会来救云儿的,又不怕了。"
黎云这话暖暖的,把徐书同成亲以来,一直空落落的心填了起来。
黎云说完这话,才发现自己离徐书同这么近,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可以闻到彼此的气息,黎云忽然惊叫一声就从徐书同怀抱挣开了,站了起来。
徐书同手一空,有几分不解,黎云忙往屋外走,徐书同不由得问:"你伤还没好,不可以出门,把伤口撑开了,又得痛些日子了。"
黎云的脚却没停下来,继续往屋外走,走到外面,砰砰乱跳的心才平稳些,一抬眼就看见从医馆走出来的凤奴,凤奴看见黎云不由得惊奇地问:"舅娘,你不好好在床上躺着休养,出门干什么,还想再多吃些日子的药呀。"
"凤奴,我要去沐浴,我要把这身衣服换了。"
凤奴吃惊地张着嘴道:"你疯了,不要命。"说完又吃吃笑道,"我舅可真有魅力。"
"反正我不管,我现在就要沐浴。"黎云一见被凤奴说破了心事,立刻又嚷了起来,"天这么热,我浑身都是汗,身上好难受。"
"那我给你烧桶热水,你把身上擦擦,沐浴是绝对不可以的,小全千叮万嘱过。"
"好,好,好凤奴,你赶紧给舅娘烧桶水吧。"黎云央求完,忽又想到什么问,"凤奴,我身上这些伤痕会不会留下疤?"
凤奴便道:"小全说了,会给你配一符去疤的膏药。"
黎云立刻道:"那赶紧配给我,我现在就要涂上,我不想看到这些难看的疤痕。"
凤奴捂着嘴就笑了起来:"是舅娘不想看到,还是舅娘不想舅看到?"
"臭丫头,再胡说八道,小心舅娘扯你的嘴。"
凤奴笑得更开心了:"小全说得,得等你伤好得七七八八才能涂。"
"啊!"黎云无限失望,凤奴又道,"赶紧回床上躺着吧,把伤口撑开了,痛的可是你,对了,那药你喝了没?"
"那么苦,不想喝!"
"你不喝药,我让舅打你屁股。"凤奴说着就推着黎云回房间。
徐书同在窗边听着黎云与凤奴的说话,见黎云被凤奴推进了门,便走了过去,黎云把头一低就要过去,徐书同伸手把黎云搂了过去,徐书同也没有想到自己搂黎云的时候是那么自然。
黎云想挣开,徐书同轻轻地黎云耳边道:"别说你身上有疤,就是脸上有疤,书同也会对你不离不弃!"
第三百一十九章 番外31
黎云听了一下搂住徐书同的脖子叫了一声:"书同。"
徐书同轻轻摸着黎云的后背,虽然与不少女人打过交道,但他却是头一次与一个女人如此接近,如此亲密,只觉得黎云的背脊与男人不同,软软的,就跟没骨头一样,让他的喉头不由得紧了起来,这种感觉有那么点难受,又有更多的美妙。
黎云忽又松开手仰着脸道:"就算书同哥对云儿不离不弃,云儿也不要有疤,云儿这就去喝药,早点把伤治好。"说完黎云走到床边,把凤奴送来还没喝的药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
徐书同看着黎云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贺中珏等郑福诺把不整治徐泽仪的弊端一一陈述完,才叹道:"郑爱卿,这徐泽仪与朕亲如手足,朕实在是。。。"
"皇上宅心仁厚,本是天下苍生之福,只是皇上,这宅心仁厚被人利用了,就是天下苍生之祸呀!"
贺中珏沉思好一会道:"郑爱卿,这徐泽仪是朕亲舅舅唯一的爱子,一旦将他处置了,你想想,朕那亲舅舅会与朕如何?"
郑福诺不屑一笑道:"皇上,你把他当亲舅舅,他可有把你当亲外甥?"
"郑爱卿,此话何讲?"
"微臣听说这徐昭与徐书同走得极近。"
"郑爱卿,这臣子与臣子之间交好,是什么奇怪的事吗?"
"皇上有所不知,这徐书同还拜了徐昭为义父,徐书同俨然已成了徐昭的左膀右臂,经常在一起议论皇上的不是。"
"议论朕的不是?都议论朕些什么不是了?"
"说皇上和没有得江山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现如今刚愎自用,一意孤行,尤其是徐书同认为他功高过人,说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皇上却只封他一个小小的侯位,所以至今拒不接受那侯爵的封位。"
"哦,封他个侯位,他还不满足,那他还想封什么?"
"他说应该封他为皇王,那封地不说封半壁江山,至少也应该有五六个郡才应该,那徐昭也常常为他抱不平,说皇上这赏罚不清,分明就是忘恩负义。"
"徐昭可是朕的亲舅呀,他是不是老糊涂了!"贺中珏气恨地拍了面前的龙案一下,那郑福诺立刻道,"皇上,这徐昭以为徐书同拜他做了义子,他就可以无所忌惮了。"
贺中珏沉吟一声道:"郑爱卿,言之有理,这徐书同果真如此,那还真是不得不除!"
"皇上,这些话都是街上流传的,不出自徐书同之口,那也是他授意人去传的。"
贺中珏又恨恨地拍了一下椅手道:"这个徐书同还真是。。。还真是居心叵测呀,郑爱卿,你去给朕查清此事,三日之类给朕查个清清楚楚,如果属实,朕定不轻饶这徐书同,不过。。。"
郑福诺往前一凑问:"不过什么,皇上?"
"不过你调查此事时,要秘密行进,朕担心那徐书同武功盖世,得了风声,会。。。"
"皇上请放心,臣一定不辱皇命,秘密进行,一定不会让那徐书同逃掉!"
"如果他有什么异常举动,郑爱卿一定要及时报与朕,朕待他不薄,他却恩将仇报!"
"皇上,那世子爷。。。如何处置?"
贺中珏一拍头道:"泽仪与朕一起长大,朕实在是下不了这个手,但是他违反国规,天地不容,这些日子你除了要查清徐书同的举动,还要将泽仪的罪证搜集齐了,将那人证物证交给刑部审理,如果除掉徐书同,而这徐泽仪的罪证又确凿,朕那舅失去了臂膀,在铁证面前,他也无话可讲。"
"皇上英明!"郑福诺赶紧磕头道,"微臣这就去办理。。。"郑福诺话还未讲完,就听见有人高声道,"王玉,你糊涂!"
郑福诺一扭过头,就见孟夏气哼哼地冲进书房道:"皇上,你今儿之所以可以坐在这位置上,是谁功劳最大?"
"夏,你放肆,竟敢擅闯朕的御书房!"
孟夏气恼地道:"你这江山是徐书同给你打下来的,从长州到京州城,三个月苦战,你就全忘了,再忍辱负重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