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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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珏弟有何打算,难不成就在长州这么躲着?”
“为弟与心中有千壑的皇兄如何比得,皇兄又不是不知道为弟那点子志向,只想京州早日平定,为弟好回去过旧时那种醉生梦死的好时光,所以。。。,在京州、琼州战乱未平的时候,也只能躲着。”
贺中珉看了贺中珏一眼,微微一笑道:“王大将军的军队已把叛匪逐一平息,只是还有余孽作乱。”
贺中珏完全不担忧地道:“就是,那点子毛匪土贼,怎么可能是王大将军的对手?”
“既然王大将军这么厉害,当初的京州城怎么就丢了?”
“如果不是那些毛贼里应外合,杀了个王将军措手不及,京州又如何会乱?”
“珏弟这么一个醉生梦死日子的人,居然知道有人内应,那珏弟可知道这内应是何人?”
“嘿,皇兄,你知道为弟只中意花楼酒肆,天下大事自有父皇和太子兄弟操心,这有内应之说还是…,还是来这长州路上听来的,至于是何人,为弟才懒得操那份心呢。”贺中珏有点不好意思地道。
“唉,为兄有恙在身,也想学珏弟淡泊于山水女人之间,只是想想这大好的江山被奸人搅到如此,又忧心呀。”
“那阿兄可知道这内应是何人所为?”
“正是父皇最信任的相爷,你的岳丈方仕隐。”
贺中珏有些不相信地道:“皇兄,怎么可能,这方相不是父皇最为信任的人?”
贺中珉又道:“初初听到,我也不信,但现如今听说这方仕隐盘踞在西北的达州,父皇如何地如召唤,他都迟迟不肯到云州与父皇汇合。”
贺中珏心里不屑地轻哼一声,贺中珉在试探他,好一会才道:“父皇竟去了云州?”
贺中珉点点头道:“可不,父皇去了云州!”
“那让父皇派兵讨伐他就是。”
“珏弟又有所不知,父皇手下的兵大多在王子烈手中,王子烈京州有兵,还有兵在西南的瑜州。”
“那…那不正好,让这王大将军从瑜州出兵讨伐方仕隐又近又迅捷。”
贺中珉又笑了道:“珏弟,你这思路没错,只是你又有所不知,父皇召不回方仕隐,同样也召不回王子烈。”
贺中珏便一拍手不满地道:“怎么…怎么听皇兄这语气,这些人,这些人难不成都是一群白眼狼?”
贺中珉叹了口气道:“珏弟呀,你呀,你呀,真让酒色掏空了,当年那直于进誎的孟相是怎么被满门抄斩的,就是王子烈与方仕隐狼狈为奸害的,可怜到现如今,父皇才知道这孟相才是大大的忠臣呀。”
贺中珏摇摇头道:“这孟相只听前人讲过。”
“孟相被抄斩的时候,珏弟尚小,为兄倒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那真是满腹经纶、德兼备又极是嫉恶如仇的忠善之臣,父皇现如今看清楚王子烈与方仕隐的真正面目,暗里下令寻其后人,要封官进爵,来对付这王子烈与方仕隐,只是…”
“只是只有忠骨,没有忠臣之后了。”贺中珏心里轻轻一哂,贺中珉不过长他三岁,总喜欢在他面前卖弄老成。
“是呀,赶尽杀绝,现如今又到哪里去寻找。”贺中珉痛心疾首,贺中珏看了忧国忧民的贺中珉一眼道,“皇兄,你身子单薄,寻医问药,养好身子才是顶重要的事,这些忧国忧民的事,父皇中意的是贺中立,你我都落得清闲,何乐而不为?”
贺中珉听了这话,掏出白色的绢子掩着嘴咳了起来,贺中珏把茶水递了过去,贺中珉喝了一口茶水,才缓了过来道:“如果这贺中立是忧国忧民的好太子,也罢,你我寄情于山水,弹琴做诗,一生好不畅快,只是这贺中立被他娘骄纵得太不成样子,偏又最没主张,只怕父皇传位于他,这贺家的江山,倒成了他王家的江山了。”
贺中珏叹了口气道:“这姓贺的江山也好,姓王的江山也罢,只要管我们富贵,你操那么多心,何苦呢?”
贺中珉苦笑一下道:“珏弟,你一直是个极聪明的人,你认为这江山成了王家的,还能管我们富贵吗?”
“那皇兄,你说如何是好?”
贺中珉才道:“珏弟,到底如何是好,为兄也没想好,如果有法子,到时候再知会珏弟。”
贺中珏立刻松了一大口气道:“就是,就是,皇兄,那家国大事,自有父皇他们操心,你我还是养身娱乐才是正经,对了,我那铺子刚一开张,皇兄就送大礼来了。”
贺中珉一哂道:“珏弟,你在京州是最最讲究的人,去那茶楼酒肆都要带上自家的器具,嫌那外面的东西肮脏,常常说那土林工商都是下九流的人,满身都是铜臭气,那是避之不及绝不结交的,还赋诗明志,说是饿死了也不做那下九流的事,怎么现如今这…?”
贺中珏叹了口气,露出万般无奈的可怜:“皇兄,为弟哪有你那高瞻远瞩的眼光,以为有父皇荫护,可保一辈子的富贵,每日花的比父皇给的还多,哪知,府上的下人比之于皇兄府上,为弟算是白养了,几乎抢光了为弟身上的值班的东西,险些还要了为弟的性命,这一路颠簸到长州,身上的家当也就剩下块玉了,那铺子也是受人鼓动,前景如何且不论,为弟难不成真饿死?”
贺中珉听了不由得摇摇头问:“那珏弟为何不北上去云州,与父皇与你母妃团聚,不又可以过以前的日子了?”
“我娘也在云州?”贺中珏立刻面露惊喜,贺中珉皱眉道,“你可真是,连你娘在云州都不知晓。”
贺中珏却没回贺中珉的话,不停地道:“我娘还活着,就好,就好!”
贺中珉大约明白贺中珏的意思,只要他亲娘活着,他就又有荫护,那父皇是好些人的父皇,但这惠妃可是他一个人的娘,于是又道:“那还不赶紧想法子与你母妃团聚?”
“云州那地方,穷山恶水,又没有什么好玩的地儿,我可不喜欢,等父皇、母妃回了京州,我再去团聚还差不多。”
“珏弟,你都落到如此境地,居然还挑肥减瘦的?”
“以后还仗皇兄帮衬。”
贺中珉叹了口气道:“珏弟,你知道为兄生平最不喜欢这金银之物,只是为兄也不是富有之人,怕是帮衬不了你太多的,这百两黄金,当为兄给你的路资,还是赶紧去云州与父皇相会是正经。”
贺中珏打了个呵欠道:“皇兄,等那路况好些再说吧,长州这地方比云州可强了不止十倍。”
“那要不要为兄想法子,给父皇与娘娘捎个平安信?”
“那自然再好不过。”
“你呀,你呀,父皇和你母妃的下落都没有弄清楚,你就有心思在这里倚红偎翠了。”
“皇兄,为弟就离不开美人,如果…”
“好了,好了,珏弟,为兄明白,明白,你是左右忘不了那美人,等为兄闲下来,一定给你搜集十个八个的。”
“那就多谢皇兄。”贺中珏又与贺中珉胡天海地地扯了一通,那贺中珉才以身体不适告辞,送走贺中珉,贺中珏回到堂屋,端起茶杯,元宵赶紧走进来道,“爷,我给您续杯热茶吧?”
“不用!”贺中珏把杯里的冷茶一饮而尽,然后捏着杯子看着窗外,元宵不敢再问,只得小心退到外间,他在王府侍候贺中珏的时候并不多,平日都听令于守岁,所以没有弄清贺中珏的喜好,不敢善做主张。
贺中珏冲窗外看了好一会,想着贺中珉的小把戏,这次战乱,他们的父皇允治帝是唯一没人救的,死在那群叛匪手中,当然那贺中立的母亲王皇后,本也应该难逃这一劫的,但是王子烈救走了贺中立和王皇后,独独拉下了自己的父皇允治帝;望天侯救走了他的母亲徐惠妃,就是没人救大鹄的皇帝允治。偏这贺中珉口口声声称皇父与自己的母亲都在云州。
好一会贺中珏才把手中已经握热的茶杯递给元宵,才转身往后院走去。
贺中珏到了耳房,见孟夏正在门口来回走,有几分好奇地问:“夏,怎么了?”
第八十三章 金元宝2
孟夏正怕贺中珏中了那病态男子的什么诡计,却又不好贸然到堂屋偷听,正在着急,听到贺中珏的声音急问:“刚才那人是谁?”
“哦,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
“你…你以后别与他交往,他不是好人。 ()”孟夏见贺中珏看着自己,便道,“我曾经在京宝镇一处客栈,听到他们密谋在云州的云河镇要杀什么人。”
“那如何?”
“你傻呀,杀人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吗?”
贺中珏才笑了起来,对于帝王家的人来讲,一句话可以生灵涂炭,杀一个人更如同捏死只蚂蚁一件稀疏平常,但是对于孟夏来讲,杀人的人就肯定不是好。
孟夏又急了:“你还笑,我讲的话,你听明白没?”
贺中珏伸手把孟夏急得掉下来的头发捋到耳后道:“听明白了,夏。”
孟夏才放心了道:“王玉,还有件事,我想…”
“你想什么,只管讲?”
“那瑞东药铺吃得差住得也不好,我想让小全搬到这里来住。”
贺中珏好一会才道:“咱们才安顿下来,暂时先不让小全住过来。”
“为什么,你不喜欢小全吗?”
“不让他住过来就是不喜欢他吗?东瑞药铺离这里远,他每日来去太不方便了。”贺中珏很快岔开话,“你身子恢复起来,先把这屋子差的,少的,都置上吧。”
孟夏有些失望,但是她现在有的是一百两黄金,那绝对是一笔巨款,既然贺中珏让她把这屋里缺的少的置上,不能接小全来住,自己至少可以…,可以时不时贴补贴补小全,孟夏立刻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贺中珏看着孟夏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动了几下,知道这丫头对自己不允许小全住过来不满意,心里在盘算着什么,贺中珏喜欢孟夏的这些小举动,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什么国仇家恨牵扯着他,他倒宁愿与孟夏远遁山林,在孟夏这些温馨的小举动中,逍遥快活过一辈子。
孟夏曾经一度为和贺中珏进城靠什么生活而发愁,没想到这传闻中的败家子居然如此会挣钱,只不过病几日的功夫,这败家子就给自己挣了一百两黄金,一百黄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可以…可以在长州城很富足地生活下去,而且有这么多钱,自己做什么,那本钱都是足足的,贺中珏那个什么古玩铺子虽然很挣钱,但给孟夏的感觉很不靠谱,就看贺中珏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孟夏也不认为他能把那铺子撑多久,所以她必须得在有本钱的时候找一个靠谱的生意。
孟夏喜欢上与贺中珏的新家,当然她很快发现左邻右舍看上去有不少穿绫罗绸缎的,果如小全所讲这桂巷住的生意人多,这些生意人在大鹄社会地位不高,大鹄也有规矩,象这样的没有身份的人家,只有逢年过节才可以穿绸缎,因为还没过元宵,在大鹄就不算把年过完,那各家都把那压箱的绫罗绸缎翻出来穿在身上。
孟夏手里有了金子,自然首先关心的自是一家人的吃喝用度,见守岁几人的被盖太过单薄,立刻就带着鲁婆子、花灯上街寻了弹棉絮的,做了五副褥子,十床被盖,自己和贺中珏的被褥是花灯管邻居借的,那是要还的,只是不应该把用过的还回去,孟夏又买了两床缎子被面,上好的白布里子,又给守岁等人扯了八床的蓝花被面,白布里子,然后还给鲁婆子、花灯做了两身衣服,那鲁婆子、花灯倒没想到孟夏这么关心她们的冷暖,自然比初见时生了感情。
孟夏不放心吊儿郎当的贺中珏,这以后的日子弄不好还得靠自己,给鲁婆子、花灯做衣服的时候,也顺便给自己和贺中珏做了两身男妆,当然给一家之主的贺中珏做衣服,布料往那上了档次的选,不管他的生意怎么不靠谱,自己也不能让他在外面没了面子。
孟夏还有件心事,就是活当的那块玉琮,孟夏认为那样的东西应该属于传家宝之类的,用一锭金子兑了百两银子,好在那玉琮当的时间不长,所以没多花太多的利银,就用本金和利银把玉琮赎回来,孟夏才算了了一桩心事。
回到家里,孟夏就安排鲁婆子、花灯赶紧把那十床被子、五副褥子做出来。然后又把这屋前房后打量过来打量过去,旧屋主走得急,留下了不少的旧家具,孟夏便把那合意的家具留下,不合意地就卖给那收旧货的货郎,不管她怎么捣腾,那鲁婆子和花灯都不象当初王府的那个老婆子说过什么不是,或不中听的话,孟夏一句话,元宵就跑断腿,鲁婆子和花灯累弯腰,孟夏终于很有了曾经没有当家主母感觉。也不管孟夏如何地折腾,贺中珏进进出出都没讲过半句不是,于是孟夏就更放心地捣腾着。
把不中意的旧家具买了,孟夏又吩咐元宵去找那手艺好的木匠,当然要打什么样式,她心里还拿不定主意。
想着那家具的样式,孟夏一大早就上街去溜达,长州城古香古色,她想找些式样或花样应该是比较容易的。
要到元宵了,这临街的铺子大多都开了,比前几日热闹许多,孟夏正用眼睛溜着两边开了门的铺子,就撞着了人,孟夏揉着头看清是徐书同,惊喜地叫了起来:“是徐三哥!”
“是你!”徐书同也有几分惊喜,孟夏点点头道,“徐三哥不是在休假?”
“哪能休那么长,假期早就过了,而且明日是元宵,府台大人就怕人多拥挤,出什么事故,吩咐我多巡着点。”
“徐三哥很忙吧。”孟夏对着这个如春风一样的男人,讲几句话,又局促起来,徐书同便道,“看你走得很热,找个地方坐一会吧?”
孟夏本觉得有些不妥,但因为是同一村的人,而且这徐书同又这么帮衬自己家,还是点点头,与徐书同走进了一个茶馆。
徐书同要了一壶青茶和几样小点心才问:“他对你好吗?”
“挺好!”
“真的吗,你没骗我吧?”
孟夏摇摇头,象贺中珏这样的男人,对她温和有爱,把玉琮给她卖了置了房子,把挣来的第一百两黄金都交给了她,家里什么都由她说了算,她不知道什么叫不好了,甚至在心里盘算着找个机会把拜堂的事告诉贺中珏。
徐书同叹了口气把自己的住处告诉孟夏道:“如果他有对你不好,你什么时候找我,我都会帮你的。”说完徐书同付了茶资,看了孟夏一眼,便起身离开了。
孟夏与徐书同分手后选好了式样,兴冲冲地回到了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