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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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樱并不是个笨人,听了这话脸一沉道:“孟老二,我是好心劝你,你别惹了众怒。”
“四姨奶奶,你就是众怒吗?别忘了。。。”孟夏非常神秘地凑到桃樱耳边,桃樱不知道孟夏要说什么秘密,竖起耳朵听,却听到孟夏吐出两个字“乌龟”,说完这两字孟夏就站直了道:“让开!”
桃樱气得要骂人,却听见凤琴吃吃地笑声,“妹妹,你和老四讲什么呢,这么神秘!昨儿看见你被罚,姐姐我好心疼!”
孟夏才不相信凤琴会心疼,大约巴心不得贺中珏罚自己永远跪着不要起来,桃樱可算找着还击机会孟夏刚才讽刺她顶乌龟的事,兴灾乐祸地道:“活该!”
“不过,好在,二爷又留在你屋了,那前嫌都解释妥当了吧。”
桃樱哼了一声道:“王玉明显就是偏心,明明犯了错,还要留在她房里,这算什么!”
凤琴一挥手帕道:“老四,二爷是我们三个人的男人,妹妹本来先进门,他中意些,爱护些,那也是人之常,难不成你希望二爷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吗?”
凤琴和桃樱都显然对昨夜贺中珏待在耳房都嫉妒得要命,桃樱是直接表示自己的不满,凤琴是间接表示自己的不满,说着恭维孟夏的话,这些却都是桃樱最不喜欢听的话,果然那桃樱一听这话立刻就叫上了:“什么算新,什么算旧了,要算旧,我和二爷早就认识了。。。”
凤琴赶紧用手拍拍桃樱道:“好了,好,老四,二爷舒畅了,我们才舒畅,昨夜二爷和妹妹言归于发后肯定很欢畅,我好象还听妹妹很欢快地叫呢。”
孟夏从柴房被贺中珏占有后,从没觉得这是好事,但桃樱和凤琴似乎挺喜欢这种事,而昨夜是她是最不喜欢的一次,凤琴居然用欢畅来形容她昨夜受的罪,居然还“欢快地叫”,她真想回凤琴:“你喜欢,让给你欢畅去吧!”
那桃樱更恨:“没见过这么贱,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在孟夏心目中,桃樱才是世上最贱最不要脸的女人,刚要把桃樱好生辱骂一通,凤琴眼尖看到孟夏劲项上的伤痕,不由得又叫了起来:“嗳哟,要命,二爷昨夜不要命了,那颈项上都是二爷留的吧!”
孟夏才知道屋里多了两个女人,就是多了四只眼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四只眼睛在盯着,赶紧用手把颈项上的耻辱捂住,脸又红心又气,再不想搭理桃樱与凤琴,迈过桃樱横着的腿就出去了,却听凤琴在身后道:“她那个黄毛丫头懂什么,爷要是和我们这样耍子,才有滋味!”
孟夏没想到这种受虐的事还有人喜欢,在心里把凤琴无耻下佐地骂了数十遍,好在走到门口,不用再听这些个淫声浪语,她赶紧撑着伞就出了门。
出了门孟夏又后悔了,昨天冻狠了,鼻子有些堵,身上又百般不舒服,尤其被贺中珏弄伤的几处,蹭着衣服,那真不是个滋味,孟夏从心里可是理解贺中珏所做,但并不是就原谅了贺中珏,想离开贺中珏,那她总得有个去处,有了去处,还得有个什么可以维持生计的事情才行,所以她前几次出门,是无目的的,这下着雨出门,却是有想法的。
孟夏没吃早饭出来的,在又冷又冻的雨里走了一会,就觉得饿了,寻了家小食铺坐了下来,刚要了两个包子,一壶热茶,就看见了挎着个篮子的芦花,孟夏有些吃惊,怕下着雨没看清,仔细看清了,才出了声:“嫂嫂!”
那女子听到有人叫,一回头,果然是芦花。
芦花见到孟夏立刻走了过来,收了伞放到门角坐到孟夏对面才道:“这几日正忙呢。”
“嫂嫂忙,怎么还进城来了?”
“本来忙完就要去告诉你的,你阿兄在城里寻了点事。”
“阿兄在城里寻了点事?”孟夏虽恼大茂曾经想用她做填房或做妾挣聘礼的事,但大茂到底是她亲兄长,听到他能在城里能找到事,而显然是优差,否则不会把芦花也接城里来,还是发自内心地开心,又叫了一碟点心才问,“阿兄寻到什么事?”
“在‘紫衣坊’做帐房,不知‘紫衣坊’的东家怎么看中了你阿兄,一个月竟许五两银子。”
孟夏再一次听到“紫衣坊”,按贺中珏和那病态男子的对话,这“紫衣坊”应该是那病态男子的产业,病态男子和章飞鹰明摆着不是寻常的商贾,心里有些担心地问:“嫂嫂,阿兄如何去了这样的地方,不会有假吧?”
“不会,不会,那‘紫衣坊’的东家特别中意你阿兄的才干,本来我们一家住在乡下,他说为了方便大茂顾家,先就支了十两银子给我们在城里安家,十两银子呀!”芦花的语气十分激动,那又透着自豪,当初因为孟大茂家里穷,方圆几十里地的姑娘都不愿意嫁到他家,而她连聘礼都不要,与家人闹到绝交嫁给的孟大茂,现在孟大茂的才能终于让人发现了,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十两银子能置多少东西呀。”
孟夏因为孟大茂要用她挣聘礼,与孟大茂总共没有讲过几句话,知道他炫过一手好字,但至于别的本事,孟夏还真没看出来,所以不敢妄下评论,病态男子明显是个阴沉不定、心思歹毒的性子,不是个轻易可以交心的人,十两银子按寻常人家,那是个大数目,但按这病态男子对贺中珏出手就是百两黄金的做法,显然那连一毛都算不上,但这些都是孟夏的揣测,本与这孟大茂说不到一处,而孟大茂又是芦花心中的神,孟夏只得道:“嫂嫂,这城里的人不比乡下人纯朴,鬼心思多,你和阿兄要当心。”
“那是,那是!”
“娘可有搬到城里了?”
“当然是一起搬到城里了,否则婆婆一个人在乡下,谁照顾,说来可惜了那两头猪都才半大,大茂等不得,非要把一家人都搬进城,否则今冬过年,咱家也可以象庆祥叔家那样杀头猪,现如今只得便宜地卖掉了。”
孟夏从各方言语知道,芦花跟大茂是不一样的,嫁了过来,是踏踏实实要过日子的,那两头猪苗是芦花向庆祥叔家借钱买的,每日喂得特别精细,就算计着到了年底可以卖一头杀一头,再把家里无人种的几亩地好生经营一春秋,日子也可以过得宽裕些,所以芦花每日都任劳任怨地忙碌着。
孟夏虽没有大茂说几句话,知道大茂和芦花的志向是不一样的,不想让芦花再心疼那两头猪,便问:“十两银子可以买多少头猪了。”
听了这话,芦花立刻眉开眼笑地道:“就是,就是哩!”
“那家里的房子和地呢?”
第九十一章 蕊香楼1
“大茂把地借给了王二愣家种,房子也托他娘看着,我想那地只要种就是有收成的,想收几个地租,你阿兄说我眼光短…什么来着,总之是说我看得不长远。 ”
孟夏知道多半这事芦花又让大茂骂了,便叹了口气道:“嫂嫂,既然阿兄有本事,些须小事,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那是,那是,家里的事,我自然都听你阿兄的,对了,你托人带的银子,娘收到了,刚收到要托人给你回话,这不又忙着搬家。”
孟夏在心里叹了口气,原本以为自己到城里,和贺中珏合计着辛苦经营,好好过日子,一个钱一个钱地积攒,也许有一天能买房置地,过上自己向往的日子,而到了如今,那贺中珏与病态男子出手就百两黄金的交往,孟夏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小姑,小姑,你怎么了?”芦花连叫了两声,孟夏才回过神来道,“嫂嫂,你只管忙就是。”
“我把新屋子收拾利落了,你也有个走动的地方,那就常回来,我给你多做些好吃的,你看你瘦瘦的,身上没一把肉。”
孟夏很感动,长这么大,她从芦花身上得到的温暖最多,于是握住芦花的手道:“嫂嫂,自己也要注意身子,别太劳累着了。”
“我怎么会劳累着,在秋天的时候,我在娘家也是个劳力,那些男人还不抵我呢。”
“知道嫂嫂能干!”孟夏摸着芦花有些粗躁的手道,芦花喜欢有人夸她能干,本有些泛着经晕的脸,立刻笑开了,“对了,那王玉对你好吗?”
“好!”
“怎么在乡下,你每日倒精神得很,今日看上去恹恹的,莫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嫂嫂,这几日下雨,人总象睡不够。”孟夏生怕芦花发现什么担心,想着桃樱的话,也不知道是真假,不由得又问,“那表兄一家呢?”
“那舅有一起做生意的带了消息来,说表兄掉河里淹死了。”
“啊!”孟夏没想到这个表兄当年只有一面之缘,这再没见过就死了,“果真是这样?”
“什么果真,你知道?”
“没有,没有,表兄死了是如何知晓的?”
“说是让那些匪徒拿刀追的,慌不择路就掉下去了,那地方的水十分湍急,掉下去就冲走了,舅家三口人哭了好几场,大约知道表嫂是守不住的,舅会做人,又会想,认为她好歹给自己儿媳一场,就托村里王二愣的娘为表嫂寻个好人家,也巧,刚一托就有人许了二十两银子,舅母和表嫂一看人家出手阔绰,都欢喜,连人家里是个什么状况都没打听,就同意了,第二日来顶小轿子就接走了。”芦花说着叹了口气,不屑地摇摇头道,“她连眼泪都没掉一滴。”
孟夏听了这样的经历,眼皮跳了好几下,这桃樱和表兄一家可真够实在的,有银子,也不管那表兄刚没了,舅和舅母立即放人,人桃樱也不含糊地另寻高枝去了,只是不知道何故经那病态男子又转到贺中珏这儿来了。
“那舅和舅母呢?”孟夏想着这一家,个个都挺无情的,所以也算是绝配,芦花又道,“舅母本就过不惯乡下的日子,得了二十两银子,急巴巴就和舅搬到长州城了。”
孟夏叹了口气道:“真是…,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讲他一家子才好。”
“可不是。”
“也好,他们都走了,家里终于清静了。”
“这可是正理。”
芦花担心家里有事,说要回去,孟夏赶紧把那笼点心包了塞到芦花手里,芦花让孟夏一起去看看新家,孟夏怕自己颈上的伤痕不小心让芦花或余氏看见了,忙找了个借口说有事,改日再回去,芦花留了地址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孟夏见芦花走了,才伸手去拿包子,手却被人按住了,她对那手已经极为熟悉了,是双四体不勤,什么也不会做,绝对养优处尊的手,如果没有昨夜,他一直是双温暖的手。
孟夏避开那手把包子抓了起来,刚送到嘴边,贺中珏伸手把包子拿了过去道:“都凉了,吃了肚子又会不舒服,换热的吧。”
“我没那么娇惯,吃凉的,习惯了。”孟夏固执地抢过来张嘴咬了一口,那包子果然凉透了,包子里的油全凝住了,不过为了表示自己吃惯凉食的,孟夏偏嚼得很有滋味。
贺中珏把孟夏咬了一半的包子又抢了过去,扔到一边道:“说了不许恼我的。”
孟夏把头一扭,贺中珏伸手拉起孟夏道:“我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吃包子。”
“不去!”
“夏!”
孟夏才委曲地扭过头,贺中珏伸手拉过孟夏。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带她来的竟是“蕊香楼”,这会的“蕊香楼”虽然还没有开门,但贺中珏拍开门,入了孟夏的眼,还是依红偎翠,满眼奢华,孟夏好半晌才道:“是‘蕊香楼’?”
“是呀!”
“这里能吃包子?”孟夏除了担心包子问题,还担心这贺中珏欠着人家的“嫖资”,一想到“嫖资”,孟夏又千万般地想抽出手逃离。
“当然能,这里有美女美酒,还有比你刚才吃的包子还好吃的包子!”贺中珏的手握得比刚才紧,孟夏没得逞,“我不要在这种地方吃包子。”
“这是好地方。”贺中珏刚一说完,那木姑娘听人报了,立刻气势汹汹地“迎”了下来,一看到贺中珏双手一抱胸道,“哟,哟,我说这位公子你又来了。”
贺中珏一笑道:“正是,今儿不仅是爷来了,爷还多带了一个兄弟,我兄弟想吃包子。”
“哟,哟,想吃包子呀?”木姑娘笑得非常不屑,“我们这里的包子可有名了,花样多着呢,皮薄、汁多、馅大,那馅有:蟹黄馅、虾仁馅、牛肉馅、羊肉馅、猪肉馅、鸡蛋馅…”
“行,行,行,我就是知道你们这里包子的种类多,多了,我和我兄弟也吃不完,一样来两份就好。”
木姑娘就象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地笑了起来,贺中珏拉着孟夏走过去,用手一拍木姑娘问:“爷的话很好笑吗?”
“不好笑!”木姑娘一挥手帕,双手抱胸道,贺中珏就不明白了,“既然不好笑,那就开房上包子呀。”
木姑娘便伸出手道:“这位官爷,你看上去也不象傻子,不会不明白姑奶奶我是什么意思吧?”
“真不明白!”
“你前几日欠的一百一十九两银子拿来,拿来了,什么样的包子都给你上,如果不拿来…”
孟夏的小脸再一次臊得通红,转身就想走,但手却被贺中珏抓着,那木姑娘忽然认出了孟夏,脸色稍好一些道,“这位小公子,你不徐大人的朋友吗?”
孟夏低下了头,那木姑娘赶紧口苦婆心地劝诫道:“小公子,和徐大人那样的人做朋友,那是一丁点都没错,但是和这种人做朋友,你可当心,他在我们‘蕊香楼’可欠了一百多两银子,一百多两银子,他不拿出来,老娘我跟他。。。”
贺中珏把孟夏拉到身后笑嘻嘻地反问:“不拿来如何?”
“不拿来,老娘我非阉…”木姑娘沉下脸刚要说难听的话,却听到有人道,“阿木,这位公子欠了你多少银子?”
木姑娘听见声音,脸上立刻就堆了上笑,抱在胸前的手一下展开,一挥帕子长长嗔了一声:“哟,周爷呀,是周爷!”
孟夏听到这么夸张的叫声,不由得回过头,却见一个穿着华贵的中年男子站在“蕊香楼”的大门口,木姑娘快步迎了上去,挥着帕子一福道:“周爷,今日这么好的性子,这早就来了。”
那周爷拂开木姑娘的手道:“怎么不欢迎你老夫?”
“欢迎!欢迎!当然欢迎,象周爷这样的财神爷,走到哪儿会没人欢迎!”那木姑娘说着又扑了上去,那周爷再次拂开木姑娘的手道,“听清楚,这位公子欠了你多少银子,全记在周某人的帐上。”
木姑娘的眼一下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