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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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信一走,孟夏在屋里又待不住了,想着上次没见着的母亲与芦花,心里想念,又换上男妆出门,路过堂屋时,那凤琴几个在堂屋喝茶聊天,因为除了夜里贺中珏回来,剩下的时间,大家也真没什么事可做,也就只能聊聊天,斗斗嘴。
孟夏一进去,那凤琴立刻就站了起来就迎了过来道:“孟妹妹,早呀,过来坐,来坐坐!”
桃樱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孟夏大约明白凤琴这么热情,是因为这两日贺中珏都到了她的房里,她认为是自己帮她讲了话,而自己实际上没有帮她讲任何话,最主要是自己也不愿意和这几个成日挖空心思想贺中珏进她们屋上她们床的女人交好,孟夏便摇摇头道:“我还有事!”
“夏妹妹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女子,总有那么多事忙!”
孟夏不想和凤琴套近乎,虚委几句就出了堂屋,却听到桃樱在后面讥笑道:“马屁拍错了地方吧!”
“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那凤琴不满地叫了起来,于是身后又是一片打闹夹杂着绿蕉的尖叫声,孟夏的步子更快了。
孟夏惦着余氏和芦花,出了门就忙往大茂家去,这次门开着,孟夏松了口气,一进去,见余氏拿个竹篾在挑豆子里的渣籽,忙叫了一声:“娘!”
“是二丫头来了。”余氏放下竹篾站了起来,孟夏一看余氏的衣服虽然还是布衣,却都是簇新的,心里虽担忧着大茂,心里却又好受一些,到底这母亲还是得靠大茂的。
孟夏拉余氏坐下就问:“娘,前几日来家里,怎么没人?”
余氏一听便道:“是你舅和舅母来邀我们去玩,你就这么个舅,这么多年,难得在一个城里,就去走动走动。”
“原来娘去舅家了,那娘可有看到表兄吗?”
“怎么能看到,你表兄没了,芦花没有告诉你吗?”
“哦!”孟夏一听,那余顺儿分明没有死,这余满江和王氏却还瞒着余氏,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余顺儿活着,那媳妇卖了的事,只听余氏道,“你舅家住在永昌街,屋子挺大,比我们这个大,收拾得挺干净,还有两个小丫头。”
孟夏便问:“娘,按嫂嫂说舅不是卖了桃樱得了二十两银子才到城里的,二十两银子能置那么大的房,还是永昌街上的房?还买得起丫头?”
“也许你舅手里还有些银子。”余氏可没孟夏那头脑,“你舅和舅母对我们很热情,送了我们好些的好东西,还要和我们经常走动。”
孟夏之所以有此一问,是认为这舅和舅母能买这样的房子,请得起丫头,那应该完全不在乎卖桃樱那二十两银子,为什么急巴巴就把桃樱卖了,经人一转手竟到了贺中珏这里,这似乎太凑巧了。
不过余氏显然很满意与自己唯一兄长家关系得到改善,虽然兄长家住在永昌街,比自家强许多,但大茂争气,住上了这样的房子,还穿上了新衣服,竟让兄长家对自家另眼相看了,余氏是相当满足的。
孟夏知道纸条的事,大茂更恨她,不想与大茂冲突,不管余氏怎么挽留,也没等到芦花回来了,就赶紧离开了。
孟夏到了捕房,结果徐书同还是不在,栓子说这几日都被郑福诺将军请去,孟夏就猜不透徐书同这么个捕头,成天在军队待着干什么,难不成是贺中珏所讲的那次剿匪,让那个什么郑福诺将军赏识了。
徐书同不在捕房,孟夏也不知道如何向他请辞,又觉得自己也许很久不来捕房,请石头和栓子代转,都不能表达对徐书同这些日子的关照,所以无论如何都应该亲自和徐书同说了一声。
孟夏在街上逛了一圈,实在没地可去,只得折回了桂巷,刚一进屋,她就听到一阵笑声,说句实在话,这堂屋有调笑声、吵闹声、叫骂声、打斗声,还真没出现过笑声。
孟夏带着狐疑地进了堂屋。
第一百一十五章 新奇的玩艺1
孟夏一进去,就看见凤琴穿了一件男妆,仔细一看,那样式、颜色都与自己身上的差不多,只是凤琴有对大小姐一样傲人的胸脯,又没有束上,所以那件男妆穿在她身上,别的地方都挺合适,就那对胸脯在这样的衣服上鼓得让人怎么看都怪异。
而桃樱和绿蕉正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凤琴不停问:“怎么样,怎么样,这衣服,我穿上如何,好看不?”
桃樱止住笑道:“好看,好看,比孟老二穿着,好看得多。”
孟夏没想到在桂巷的家里还有这样的荒诞上演,刚想快步走过去,却听到身后传来病态男子的声音:“我说珏弟,你这家里还真热闹呀,其乐融融嘛。”
孟夏一转头就看到贺中珏和病态男子站在自己身后,贺中珏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道:“是啊,要把这一群女人煮得其乐融融,还真不容易。”
病态男子看看孟夏又看看穿着男妆的凤琴,有些好奇地问:“珏弟,这几位弟媳这是在玩什么新鲜玩艺?”
贺中珏又打了个哈欠问:“我阿兄就是你们的大爷,桃樱、绿蕉就不生分了。”
那桃樱笑着行了个礼,绿蕉的眼略有些红,也上前行了个礼,病态男子忙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生分了。”
贺中珏就乐呵呵地问:“大爷问你们在玩什么?赶紧告诉你们的大爷。”
桃樱一撇嘴,绿蕉没说话,凤琴立刻走上前一福道:“回大爷的话,我们的爷喜欢一些新奇的玩艺,我们正在尝试呢,大爷瞧我这身打扮,可时鲜?”
病态男子哦了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凤琴的打扮,然后说了一句:“我这珏弟。。。中意这样的打扮?”
凤琴刚要回答,贺中珏一挥手道:“还不都给爷滚下去,丢人现眼的东西们。”
大家便各自嘟囔着离开了堂屋,绿蕉孟夏走到屏风后,就听贺中珏打个哈哈道:“又让阿兄见笑了。”
“珏弟,你。。。,真让我如何讲你。”
贺中珏却厚颜无耻地道:“阿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生在世,吃喝二事之后,玩乐也是极重要的,否则光阴苦短,不是白来走一世,阿兄,坐!坐!坐!”
两人坐了下来,病态男子就道:“珏弟,这些日子在忙什么?”
“忙的多了,你弟我从来没这么忙过。”贺中珏抓起一个果子一边咬一边道,“真没想到,阿兄那开古玩铺子还真不是人干的事。”
病态男子呵呵一笑,显然他对贺中珏开古玩铺子一点也不感兴趣,也惰于继续在古玩铺子上周旋下去道:“听人说郑福诺将军要起兵讨伐京州的叛匪?”
贺中珏送到嘴边的果子一下顿下来了:“你说的是长州的郑将军。”
“正是!”
“你不说王大将军都把叛匪平得差不多了,这郑将军睡醒了,想去抢王大将军的功劳了。”
“这还不是关键。”
“这不是关键,什么才是关键?”
“关键是谁给这郑福诺发的命令让他去剿匪。”
贺中珏又嚼上了果子:“真是的,阿兄,那肯定是父皇了。”
“父皇?”
“对呀,你不说父皇在云州,云州离这里是远了点,但这么久了,父皇发个命令也终于可以到了吧!”
“哦!”病态男子好一会才带着讥讽地道,“这时候才出兵,那王子烈能依?”
“所以为弟觉得。。。”贺中珏凑到病态男子耳边道,“这王子烈是大大的忠臣,这郑福诺呀。。。”贺中珏卖了关子才道,“为弟看就是一个投机取巧的大奸臣。”
病态男子让贺中珏的话硌了好一会才道:“珏弟的见解果然与众不同。”
贺中珏被病态男子一夸,立刻得意非凡起来:“不管这忠臣还是奸臣,只要他们把父皇的天下保下来,都是功臣。”
病态男子只得干笑两声问:“那珏弟眼下就在这长州过这醉生梦死的日子?”
“哎,阿兄,那泽仪不是来了吗?”
“是,泽仪来了,前日还到我府上去小坐片刻。”
“他是带了我母妃的话来的。”
“泽仪带了惠娘娘什么话?”
“让我速去云州与玉雪团聚。”
孟夏心一紧,病态男子呵呵一笑道:“那是好事呀,珏弟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贺中珏叹了口气道:“阿兄有所不知,那方珏雪是严谨出了名的。”
“这样的贤内助好呀!”
“哎,阿兄,你也知道我生性漫散惯了,有这样一个女人,我。。。怕以后的如意日子不多了,再想象这么如意,怕。。。”
“珏弟这一怕,那不打算何去云州呢?”
“不去,母亲那里又交不了差。”
“那珏弟就赶紧上路吧。”
“这二月的天,长州都这么冷,云州不是更冷,而且这到处都在打仗,一路上也不太安全。”贺中珏的头摇成泼浪鼓,病态男子不由得道,“珏弟,你真是,你这叫与妻子团聚,居然还挑这天气好坏。”
“我觉得还是她来长州团娶比较妥当,这样也安全。”贺中珏继续厚颜无耻地道,病态男子指着贺中珏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你。。。,珏弟,你讲这话是男人吗,你安全了,人家安全吗,人家还是个女人。”
“阿兄,眼下可顾不得这许多了。”
孟夏虽然纠结贺中珏去云州与二小姐团聚,但听到贺中珏讲出这番无耻的话,还不是一般的为他感到脸红,病态男子摇摇头道:“珏弟,你这样不行,让人家笑话的。”
“那要不就等开春了再做打算。”
“现在都二月了,不已经开春了?”
“那就等三月再暖和些吧。”
。。。。。。
后面两人再聊什么,孟夏没有心情听,最好那病态男子似乎在极度失望中离开的,对这么个连与妻子团聚勇气都没有的贺中珏,大约听到的人,都挺失望的。
孟夏回到耳房,没一会贺中珏就走了进来,看见孟夏立刻就道:“怎么今日又出门了?”
“我上次去看我娘,她们都不在,所以放心不下,就去看看,没想到我娘他们居然是去了舅家。”
“是亲戚吗,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可。。。可我舅母明明是看不上我们家的,怎么会主动来走动?”
“那肯定就是你阿兄争气,让你舅家刮目相看了。”
“还有桩更奇怪的事。”
贺中珏倒在床上问:“如何奇怪?”
“我那表兄余顺儿明明没死,但舅和舅母都没把这事告诉我的娘。”
贺中珏伸手把孟夏抱怀里道:“余顺儿死活与你娘关系都不大,所以他们告诉不告诉都不重要。”
“我总觉得桃樱的事太过于凑巧,你的那个阿兄。。。”
“夏的意思我明白。”贺中珏把孟夏搂到怀里道,“这些对夏都不重要,夏最重要的是给我怀个孩子。”
孟夏脸一红,贺中珏又笑道:“脸红什么,又不是现在就让你怀,一会儿我还有事,你想怀,还不给你怀呢。”
孟夏还想问一件事,就是什么时候要去云州与二小姐团聚,因为贺中珏对病态男子所讲的话,她除了脸红,还很怀疑真假,贺中珏见孟夏的模样欲言又止的,忍不住问:“这丫头又怎么了?”
“你真要去云州。”
“那是必须得去的。”
“那你什么时候去?”孟夏很难受,也说不出是为什么难受,贺中珏的身边,眼下就有三个女人,纠缠不清,她早就应该难受了,偏对贺中珏要去云州最难受。
“再说。”贺中珏轻轻地抚着孟夏的头,然后手就没有了动作,孟夏听到自己的头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知道贺中珏辛苦,但她不知道贺中珏在忙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孟夏继续看那凤琴、桃樱、绿蕉三人层出不尽地折腾,凤琴自打收了贺中珏那二十两银子的家用后,又是好些日子贺中珏没给一个钱了,那手自然捏得非常紧,孟夏也吃了好几日的青菜豆腐了,那桃樱自然是不依了,孟夏很怀疑贺中珏不给凤琴银子,凤琴就能做出把大家饿死的举动。
孟夏走到堂屋听桃樱正叉着腰伸,翘着兰花指数落凤琴:“没银子,那日王玉可是讲了每日给你二十两银子的,绿蕉,你也听到了吧?”
绿蕉低着头象苍蝇一样应了一声,谁也不知道她应这一声是“是”还是“不是”,凤琴立刻拍着巴掌道:“天大的冤枉呀,二爷统共就那日给了二十两银子,然后十来日没给过一个钱。”
桃樱也拍巴掌道:“谁信呀。”
“你们有瞧见吗?”
“王珏这阵子隔三岔五就到你房里,你怕从王玉那儿哄来的还不止是二十两吧。”
“如果二爷有银子给,我天打五雷轰。”
“谁信呀,如果二爷没给你银子,你哪来银子做的那些衣裳呀。”
“我做了什么衣裳?”
“那件男人衣裳,不是衣裳?”
第一百一十六章 新奇的玩艺2
孟夏听着摇摇头,不过知道二十两银子,维持这么大个家十来日,那真如凤琴所讲的是所剩无几了,弄不好过两日连青菜豆腐都没得吃了。
孟夏不由得为自己当初没那接二十两银子感到庆幸,懒得听几人争吵,就出了堂屋上了街。
青菜豆腐吃得孟夏也嘴里没味,所以不怪桃樱受不了,孟夏寻了个面摊坐下来,要了一碗面,让老板多加卤汁、卤肉,吃了才觉得肚里有底气了。
吃饱的孟夏正在想自己往哪里去打发时间,却看见桃樱气哼哼地走出了桂巷,那桃樱打扮得艳丽,所以一出来就挺招惹人的,而桂巷的前面就是脂粉街,竟有两个登徒子说了些调戏的话。
孟夏出门多次,还真没看见这几个整日忙着窝里斗的女人出过门,而孟夏总是出入桂巷,自然发现,永昌街的男主人、女主人出门都有马车或轿,而桂巷的男主人、女主人出门条件要差些,男人很多是步行,但女人出门倒都会叫个轿子之类的,象桃樱打扮成这样出门,没坐轿的,实在不多,出于各种好奇,她尾随了桃樱。
桃樱要去的地方并不太远,当然就以她这身打扮,身边连个丫头都没有,去远了好象也不太适合,孟夏见桃樱一拐弯,就往一个茶馆走,只是刚走到门口,斜里竟冲出一个男人一把将桃樱抱住叫道:“桃樱,我找你找得好苦呀!”
孟夏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竟是余顺儿,桃樱自然也被唬了一大跳,等她看清人,赶紧把余顺儿的手扯开道:“你干什么?”
“桃樱,我是顺儿,你看清呀,我是顺儿。”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余顺儿。”
“桃樱,我是你男人,你跟我回家吧!”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