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世祖日常-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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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喜忙过去扶住她:“姨娘,您怎么来了?”
原来这是宋喜姨娘,沈琼楼忙过去扶她坐下,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位老妇人五官轮廓很是漂亮,年轻时候想必是个美人,按照她的长相看,宋喜应该算是。。。长歪了。
她感叹道:“你姨娘比你长得好啊。”
宋喜淡定道:“我是捡了爹娘难看的地方长了,能长成这样不错了,你凑合着看吧。”
宋喜姨娘听说了她的身份,急急忙忙要弯腰给她行礼,被她一把扶住了:“您别客气,我算是您晚辈。”她扭头问道:“你成亲了你姨娘住哪里?”
宋喜道:“我和老江商量过了,接了我姨娘一起住,他父母双亡,也不碍着什么。”
说了会儿话宋喜的紧张感缓解了不少,这时候江川的花轿已经到了,宋喜被雇来的同姓男子充做兄长背上花轿,她也跟着去了喜堂。
今天是豫王得力管事大喜的日子,豫王很给面子的去和喜酒,再加上江川这些年应酬颇广,所以很多达官贵人都来捧场,席面上也难免有几个说酸话的,见宋喜容色一般,窃窃道:“还以为江管事娶的是什么样的绝色佳人呢,没想到竟是个这样的。”
有江家的族人跟着接话:“是啊,年纪还这般大了,江管事纵然是个鳏夫,前途这么好,娶个闺秀淑女不成问题,也不至于这般将就啊。”
头先那人继续道:“听说还是个庶出的,真不知江管事看上她哪点了。”
沈琼楼皱了皱眉,冷冷地一眼扫过去,两人怔了怔,见她就坐在殷卓雍跟前,哪里还不明白她是谁,吓得慌忙住了嘴。
她这才收回目光,对着殷卓雍低声道:“咱们结婚是不是也这样?”
他唔了声:“形势是差不多,不过咱们的要繁琐得多。”他觉得成亲那一天都没什么可期待的,唯一让人向往的就是晚上的洞房花烛。
沈琼楼今天心情好,见着喜桌上的喜酒难免有些眼馋,伸手给自己倒了杯,他拦住她道:“你那点酒量还是算了吧,小心等会儿又醉了。”
酒这个东西不喝也就罢了,喝多了还有点上瘾,沈琼楼馋虫被勾起来:“没事儿我就喝一杯,不会醉的。”
她说完咕嘟咕嘟灌了一杯,然后又忍不住伸手去动酒壶,他捏了捏她的脸:“不是说一杯吗?”
沈琼楼自制力已经为负了,摆摆手道:“这是最后一杯了,晚上又不开车。”
殷卓雍:“。。。”算了,习惯就好。
于是一杯一杯又一杯,她终于上头,两眼鳏鳏地倒在他怀里,幸好这时候喜宴摆的差不多,他半搂着醉鬼告辞,在马车上她还迷瞪着,一到屋里就不规矩起来,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殷卓雍真想给她擦脸,这时候被她逗弄的冒火,只好哄着她道:“咱们先擦脸,好不好?”
沈琼楼压根没听见,一偏头隔着衣裳含住他胸前的一点,用舌尖灵巧地逗弄着,一手也在他小腹来回打转,要到不到,引得人发疯。
殷卓雍:“。。。”
她今天不知道脑补到了那段剧情,拽着他就往床上走,伸手想撕他衣裳,撕了半天才发现撕不动,迷离着眼睛喃喃道:“剧情不对啊。”
殷卓雍只好自己把衣裳脱了,她一翻身压着他身上,他没见过她这么主动,挑眉问道:“你想做什么?”
她淡定道:“操。死你。”
☆、第110章
殷卓雍:“。。。”他的心情复杂的难以言表。
沈琼楼脑补着自己是个有丁丁的汉纸,并且是五大三粗肌肉攻;然后用力往下一坐。。。。
qaq嘤嘤嘤,好疼;疼哭了。
殷卓雍好笑地看着她飙泪,他对这个姿势觉着挺新鲜的,伸手慢慢地安抚着她;等两人渐渐契合了才开始动作起来。
沈琼楼□□翻了。。。她早上起来的时候险些连头都抬不起来;瞪着眼睛幽怨地看他。
殷卓雍笑吟吟地道:“乖乖,你还记得昨晚上你说了什么吗?”
沈琼楼努力想了想,然后脸绿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我给了你把我操。死的机会啊。”
沈琼楼:“。。。”心好痛。
他低头看着她,笑得别有深意。
。。。。。。
沈琼楼最近回蓉城又恢复了无所事事的状态;没事就在城里逛吃逛吃逛吃,顺便研究一下辣椒能做出什么新菜,让她觉着奇怪的是,殷卓雍最近有事没事老在她跟前晃悠;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她正低头伺候一盆辣椒,见他又装似漫不经心地靠过来,双眼发亮地盯着他;忍无可忍道:“你有什么事儿就说;老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殷卓雍反而皱起了眉:“这种事还要我来提醒你,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沈琼楼想到茫然道:“我一点记得什么?”
殷卓雍用力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留下她在原地满脸懵逼。
还是元芳过来提醒她:“还有一个月就是王爷生日,您要不要提前准备着?”
沈琼楼这才想起来这回事,难怪殷卓雍别别扭扭的了,不过直接说不就完了吗,干嘛还猜来猜去的?沈。糙汉。琼楼十分费解。
她不得不给自己辩解一句,其实她几个月前都惦记着要给殷卓雍准备了,只是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她把这事忘的死死的,不过幸好方案还在。
她低声对元芳吩咐了几句,元芳囧囧地看着她,转身去准备了。
她身为王妃,殷卓雍的寿宴还是要准备的,这几天拿出勤恳敬业地精神忙活起来,他见她总算没忘了自己,神色都阳光起来。
等到了寿宴那天,豫王府宾客如云,蜀地但凡有些头脸的流官和土官都赶过来为豫王贺寿,澹台澄自然也不例外,奉上贺礼和请帖之后就带着她的两位夫郎进去了。
其中的正头夫君是姓紫,不光姓氏很苏,名字也很苏,叫紫凝辰,就是长得不怎么苏。
所以这些年澹台澄对他敬重是有的,只是不大亲近,另一位夫君相貌就昳丽的多了,名唤扬中瑞,身份地位只比正夫稍差了些,所以一直很得澹台澄宠爱。
紫凝辰看她把装着贺礼的檀木匣子递过去,微微笑了笑:“还以为你要给豫王送几位美人呢。”
澹台澄凤眼扫了他一眼,摇头道:“你们男人除了美人不能想些别的吗?”
紫凝辰一笑:“我想着你就够了。”
澹台澄满意地一笑,然后才道:“你看豫王妃得宠的那个劲头便只有豫王眼里容不下别人了,送美人过去不但不能讨人欢心,要是惹了那位王妃的眼,她再吹吹枕头风,豫王只怕不会待见我。”
紫凝辰道:“听说王妃的二哥十分俊美。”
澹台澄叹了口气,摊手道:“可惜汉人跟咱们不同,汉人男子受不了女子多夫,况且他身份尊贵,也不会给我来当侧夫的。”
紫凝辰面上松了松。
三人抬步走了进去,沈琼楼一直对这位霸道女总裁和她的后宫很是好奇,难免多看了几眼,对着澹台澄干笑道:“令夫果然。。。一表人才。”
澹台澄忙自谦道:“哪里的话,贱内不识礼数,就怕让您瞧了笑话。”
沈琼楼不知道该说啥,呵呵笑了两声扯开话题。
澹台澄那位姓杨的侧夫纵然'嫁'了人,但到底男子的本能没改,见这位豫王妃如此貌美,不由得偷瞄了几眼,被沈琼楼发现了,微微蹙了蹙眉。
澹台澄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扬手用力一巴掌扇过去,美目怒瞪,冷冷道:“混账,竟敢对王妃不敬?!”
沈琼楼:“。。。”==这种既像是主子教训奴才,又像当妈的教训儿子的场面她该怎么应对?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处理类似事情的经验,见澹台澄还在教训那位杨侧夫,摆手道:“这里到底是王府,指挥使何必如此呢?”
澹台澄这才消停了,又满面感叹地问起沈岑风的近况,沈琼楼囧道:“家兄的婚事。。。由父母做主。”言下之意就是你别惦记了。
澹台澄遗憾地告辞离去。
沈琼楼出去和殷卓雍迎客,见许多土司都是带着几位女子来参加寿宴的,不由得鄙夷道:“这是八百年没吃喝了,怎么都拖家带口的过来了?”
殷卓雍笑道:“你有所不知,咱们魏朝是妻妾制,这里确实多妻制。”
沈琼楼仍旧不屑:“有区别吗?不都是一个男人几个老婆。”
殷卓雍一挑眉:“自然不同,妻妾有大有小,有嫡有庶,,而土司的几位夫人从娘家身份到在夫家地位不会有太大的差距,所以都能带出来见人。”
沈琼楼想了想:“那不是乱套了吗?”
殷卓雍漫声道:“乱套就乱套,又不是咱们家。”
沈琼楼往他下身瞄了一眼,手里的银签子狠狠往下一扎:“最好不是,你少学这些坏毛病。”
殷卓雍:“。。。”
幸好两人除了要见客之外也不用忙活什么,主要操办的是江川和陈河,两人等席面摆上来看着歌舞提着筷子开吃就行了。反正他俩在上头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的你侬我侬,底下人只负责看她们秀恩爱和被虐狗就行了。
等一曲《绿腰》舞毕,在澹台澄隔壁坐着的澹台清突然挺直了身子,扬声道:“听闻魏朝女子大都才貌双全,擅长吟诗作对,王妃出身魏朝高门,想必也是有才之人,何不当场赋诗一首为王爷贺寿?”
然后扬起脸看着她,一副等着她出丑的表情。
沈琼楼正低头吃着殷卓雍夹的鹿脯,没想到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出,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是谁?”
澹台清朗声道:“澹台指挥使之妹,澹台家次女澹台清。”
澹台澄想把饭碗扣她脸上。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沈琼楼摆了摆手,慢吞吞地道:“我的意思是。。。你是谁?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来管我的事。”
澹台清秒怂,嘴唇抖了抖:“我。。。我。。。我不是。。。”
沈琼楼面色不爽地瞥了她一眼,扬着头装逼道:“本王妃是名利如粪土,虽然自小知书达理,但从不以此自夸,自从见到王爷之后,更是只为他一人赋诗。”
殷卓雍:“。。。噗。”他想着要给自家老婆面子,绝对不能这时候笑出来,这时候笑出来绝对会被乖乖割了的。
底下人不管她是不是装逼,都纷纷赞她和王爷伉俪情深,忠贞贤淑,品行高洁,实在是女子中的楷模,不管他们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现在也只敢这么说,谁让她是王妃呢。
殷卓雍等她玩够了才命人把澹台清请出去,澹台清丢了回人,捂着脸嘤嘤嘤嘤泪奔了。
等寿宴办完,殷卓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为我一人赋诗,认识你这么久了,还没听你做过一首诗。”
沈琼楼边按着腰边得意道:“多亏我反应快,不然今天就丢了大人了。”
其实她倒是能把上辈子大家的诗拿一首来充数,但就怕顶了才女的名头别人有事没事就让她作诗,到时候她要是做不出来就非常尴尬了。
殷卓雍偏头问道:“有没有生辰礼送给我?”
他本来还以为她没准备,这样晚上就能以此为借口拉着她这样那样了,没想到她竟然有所准备,镇定点头道:“有啊。”
殷卓雍好奇问道:“是什么?”
沈琼楼道:“保密。”
说是保命,第二天也就揭晓了,沈琼楼把一个缝的歪歪扭扭的荷包递给他,然后双眼眨眼不眨地看着他:“怎么样?用来装散碎银子是够了吧。”
殷卓雍看着荷包底下没缝上的小洞,用这个荷包装银子会丢钱吧?不过还是郑重把荷包攥到手里:“挺。。。好看的。”
他顿了顿,指着荷包上绣的乱七八糟的红色物体,好像还被什么串起来了,沉吟道:“这是。。。糖葫芦?”
沈琼楼:“。。。是爱心啊我的哥。”该去配一副老花镜了,她郁闷道:“你难道就不能想点好的吗?”
殷卓雍道:“我想来想去,糖葫芦最符合你平日的做派了。”
沈琼楼:“。。。”
他又后知后觉地问道:“你绣红心做什么?”
沈琼楼瘫着一张脸做了个比心的动作:“给你我的小心心”不得不说有的人真的不适合卖萌。
殷卓雍:“。。。”
他郁闷之后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鉴于他说了正确答案,沈琼楼决定晚上请他吃烧烤,命下人做了个烧烤架子,用铁钎串上新鲜的牛羊肉和鸡翅,还有各色新鲜蔬菜放到一边,两人在后院里露天烧烤。
沈琼楼让他帮着把土豆片往铁钎上串,她蹙眉拿着两根铁钎:“这是什么?筷子?”
她用关爱智障的眼神慈爱地看着他,叹了口气拿过蔬菜开始串,然后架在火炉上烤,殷卓雍倒是有心帮忙,可惜他十指不沾阳春水惯了,上回沈琼楼让他扫地,他来笤帚都拿反了。
沈琼楼往土豆片上刷了点油,斜了两手空空的殷卓雍一眼:“咱们孩子以后可不能像你这样。”
殷卓雍拿着一串羊肉就往火里戳,思路却出奇地跑偏了:“你想要孩子了?”
沈琼楼虽然没明说,但也能看出来她对生孩子很排斥,所以他这些日子行事虽频繁,但都是掐着日子行事,实在忍不住了就在外头。。。
沈琼楼把羊肉串抽出来,问道:“你想要吗?”
殷卓雍可有可无,倒是还倾向不要孩子些,他也不想突然来个小拖油瓶干扰两人的二人世界:“我听你的。”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不着急,你年纪还小,再玩几年也无妨。”
她想到古代低的令人发指的生产条件和高的出奇的死亡率就一阵胆寒:“。。。还是再等几年吧。”
他自然无甚异议,低头继续摆弄手里的羊肉串,沈琼楼兴冲冲地往羊肉串上撒盐巴,孜然和辣椒面,还有后厨弄出来的各种香料。
他眯起眼看着她的动作,忽然抬头问道:“我记得咱们魏朝没有这种烧烤的法子,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沈琼楼道:“自己琢磨出来的。”
殷卓雍唔了声:“说起来你知道的稀奇古怪的东西不少,但咱们魏朝人人皆知的太。祖轶事却一无所知,这是为何呢?“
沈琼楼嗯嗯啊啊:“我文盲啊。”
殷卓雍:“。。。还有道清国师说的生魂续命,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琼楼心里发紧,嘴上还是道:“他骗钱啊。”他这时候问起来,肯定不是暗里琢磨了一天两天了。
他自然听出她的敷衍之意,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想说就不要说,说这些不正经地做什么?”
沈琼楼犹豫着该不该交代实底,又怕殷卓雍被吓到想不开把她拖出去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