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魔王被殉情之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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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21世纪简直可以分分钟一言不合就打广告。
食人花牌厚草,清热解毒,驱蚊止血,你值得拥有。
她扯着教主大人的手,扭头想询问教主大人的意见。
然后一头磕上了教主大人的下巴。
清脆一声巨响。
秦禹觉得的脑壳自己可能已经是个废壳了。
幸好教主大人不是人工锥子脸,不然现在她的额头上的血一定一飚三尺高,像喷泉一般涌动不息。
她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额头,下一刻感受到了熟悉的,寒冰射手一般的冰冻视线。
她立马转手去摸摸教主大人高贵的下巴。
“对不……”
“蠢货!”头顶一声爆喝,然后秦禹又挨了一巴掌。
秦禹,“……”
???
这样也要被打?
这都是意外好吗?
教主大人你要讲讲道理啊!
你高我矮你后我前我一扭头撞到你下巴我也不想的啊!
这和蠢有个毛笔关系?
你可以质疑我的身高,但请不要质疑我的智商好吗?
我的智商那是分分钟能去挖掘机主驾驶位一边开着挖掘机炒菜一边吟诗的!
李白的《行路难》你晓得伐?
一看你就不晓得。
你这么没念过九年义务的文盲!
她忿忿的后仰脑袋,吃力的和教主大人对视。
教主大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脸阴沉,“脸转回去!”
“为毛啊!不转!”秦禹非常叛逆,仿佛吃了熊心豹子胆,“我要下去!”
教主大人,“……”
教主大人的脸黑得像低配版包青天,“你又想下去干什么?送死吗?”
秦禹,“……你信我这次我靠谱的。”
不要因为我的一次失误就否认我的智商好吗?
刚才被触须爆一脸那是意外!
谁让你用美人计的!
蓝颜祸水说的就是你!
她非常坚持,“这次没有问题……我保证。”
沈渊,“……”
他阴鸷的目光盯着她抿紧的唇。
……这么不听话。
本座的剑呢?
他猛然松开了揽着秦禹腰肢的手,在树枝上后撤一小步,神色阴沉的道,“那本座便看看你所谓的靠谱是如何靠谱……”
失去平衡的秦禹瞬间便从树枝上掉了下去。
“本座再不会插手。”
哗啦一声,秦禹掉在底下一丛茂密的灌木里。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
等秦禹回过神来,她人已经被糊了一头一脸的灌木叶子。
秦禹,“……”
她僵直着身子躺在灌木上。
灌木的树枝被她压弯,许多的树枝抵在她的腰背上,她愣愣的看着头顶教主大人的鞋底,缓缓吐出嘴里的一片叶子。
???
一言不合就扔人?
说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
才夸你暖你就开始朝着鬼畜之路一去不复返了?
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一点信任?
第二十五章 真的不是卖肉是玩心!
秦禹动了动左手,艰难的想把自己从地上掀起来。
虽然已经嚼了两片厚草,但是基本上她的大半个身体还是麻痹的,所以她努力了三次,把自己从一个四仰八叉的形态转换成了“晒完A面***面”的姿势。
秦禹,“……”
苍!天!负!我!
她脸朝下趴在灌木丛里吃了一嘴土,觉得自己可能需要静静。
教主大人如此冷漠,简直不能好好做朋友。
说好的互帮互助相亲相爱呢?
她弹弹还能动的左腿,一脑袋扎在灌木丛里,彻底放弃了治疗。
……等她稍微缓缓。
正站在树上往下看的沈渊,“……”
所谓的靠谱就是栽在灌木丛里装死?
她怎么不堆把沙子把自己的头种进去?
这蠢女人……
他飞身落地,一把薅住秦禹的头发,把她的脸拽出来,“起来。”
秦禹顺势一把抱住他的手,“好的。”她期盼的抬头望着他,努力做到“从眼睛里放出星星”的极端偶像剧成果。
来吧,动动您金贵的右手,带我装逼带我飞!
沈渊,“……”
他对着那张蠢脸一巴掌就糊上去了,“不许惺惺作态!”
光天化日!
用那么露骨的眼神看着他!
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真是……
不知廉耻!
哼!
他黑着一张脸把秦禹抱起来。
秦禹,“……”
她抖搂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叶子。
真的也是醉了。
哪里是惺惺作态!
明明是情真意切!情深义重!爱の光波!
教主大人你人际关系课是体育老师在游泳课上教的吗?
为什么总是这么铁血无情!
#每天卖萌都被教主大人揍一顿,对这个不能靠脸吃饭的世界绝望了#
她动动左手抱住教主大人的脖子,把自己堆在教主大人怀里,“走走走,偷罐子去。”
沈渊,“……”
他揽着秦禹往回走。
因为刚才的触须爆裂,两人所在的地方离捕蝇草其实已经有了一小段距离,等沈渊抱着秦禹再次靠近一片狼藉的自爆系统现场的时候,秦禹探头一看,突然发现在爆得稀碎的触须残骸上,零零散散的爬着一些红色蚂蚁。
秦禹,“……”
蚂蚁兄,我们好像在哪见过,你记得吗?
她往教主大人怀里缩了缩,一眼看到这些红蚂蚁简直还觉得自己的脚踝在隐隐作痛。
之前她也有过猜测,觉得这些红蚂蚁是不是和捕蝇草有着什么关系,因为红蚂蚁咬人的时候传播出来的麻醉成分感受起来和捕蝇草触须里面的麻醉汁液是一模一样的。
别问她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这种教训是用被两种东西都攻击过之后的血与泪铸成的。
不然怎么说科学家伟大呢。
这种以身试毒的精神简直可歌可泣感人肺腑。
忍不住就要为自己颁一个名垂青史奖。
她看了看那些红蚂蚁,想要找出这些蚂蚁在捕蝇草上面的活动轨迹。
这些蚂蚁的外壳应该是非常坚硬而抗腐蚀的,这让它们在接触到捕蝇草浓度极高的消化液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反应。
甚至还能在沾上消化液后停下来用触须洗洗脸。
秦禹认为这也可能是长期和捕蝇草共生而形成的一种保护机制。
如果这种红蚂蚁是和捕蝇草形成“互相照顾”之类的友好关系的话,那么红蚂蚁大概是从捕蝇草那里得到捕食所需要的麻醉汁液,而捕蝇草应该是需要从红蚂蚁那里得到一些庇护。
比如靠红蚂蚁抵挡一些靠食用捕蝇草的茎干为生的昆虫或小动物之类的。
……也是并不明白到底会是什么东西会成为捕蝇草的天敌。
能把这么凶残的东西啃进嘴里,那一定也是一种能令人叹为观止的动物。
她扯扯教主大人的衣领子,示意他带着她更靠近一点。
教主大人,“……”
他的目光落在她扯着他衣领的手上。
之前出来的时候,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秦禹再没问他要树上的衣物。
所以到现在为止她也还是一直裹着他的外袍。
……中空。
血红的袖子因为她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长长一截的手臂,甚至可以隐隐见到袖子更里面细腻的皮肤。
秦禹并不算非常的白,但是显然是比较容易显疤痕的体质,红红的被触须蛰过的痕迹在她的手腕上一道一道的显现出来,让沈渊突然想起刚才把她从树上扔下去的时候,衣袍翻动,露出她光滑的大半条大腿。
……没有穿亵裤。
清心寡欲从出生起就一直和魔功做CP,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魔法师教主大人,“……”
他一下攥住了秦禹的手。
秦禹吓了一跳,“握草!”她猛然回头,瞪大眼睛看着沈渊,“你干嘛?”
要杀人啊!
你那吃人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有话好好说肉还在树上挂着啊!
教主大人阴沉沉的目光落在她因为领口太大,虽然她尽力扎过但还是全部露出来了的锁骨上。
半晌。
“哼!”
教主大人拂袖而去。
小腰也不搂了人形木桩也不做了,秦禹一个踉跄,勉勉强强的单腿站着,目送着教主大人白影一闪,瞬间从眼前消失。
其轻功之一流,武功之高深,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秦禹,“……”
秦禹站在原地。
秦式懵逼。
目瞪口呆。
瓦特?
发生了什么?
教主大人你尿急?
现在这种关键时刻你就这么跑路你……
秦禹觉得自己承受着不能承受之重的左脚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金鸡独立式站姿实在是太难为一个从来没有去过少林寺修炼过的俗人了。
……当然就算她去,少林寺也并不会要她。
所以她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西湖的水我的泪。
如果现在是在长城下,她就地一坐就能成为第二个孟姜女。
惨啊。
太惨了。
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三条长城都能被她哭塌。
她悲戚的小心挪挪腿,打算自食其力去旁边的树上靠靠,结果还没挪一步,白影一闪,教主大人又臭着一张脸,鬼魅一般的回来了。
温热的水珠落在她的脖子里。
她缩缩脖子,抬头看了看教主大人被水沾湿而一缕一缕沾在他额头和脸颊边的头发。
秦禹,“……”
槽点太多无从吐起。
所以教主大人你突然的离开只是为了洗把脸吗?
虽然能理解刚才被麻醉汁液糊了一脸的心情但是……
这种仿佛柯南破案最后一刻的时候您能不能严肃点!
而且小溪已经离这里有那么远了啊!
你都愿意使用轻功一个来回去洗脸再回来,为毛就是不愿意去打海水啊!
有你这轻功的速度,用手捧都打回来一桶了!
还要什么容器?
还要什么罐子?
根本不需要!
第二十六章 双标狂魔沈教主
秦禹动动差不多已经可以稍微活动了的左腿,抬头看了看天色。
之前切割肉的时候因为在盐这个点上纠缠不清,所以这一天从她醒来到现在,她和教主大人都只是在进入丛林之前简单的吃了一点没有抹盐的烤肉。
味道其实还是非常原汁原味的,所以秦禹吃了一大块,但是教主大人显然非常嫌弃,只少少的吃了一点。
……大概是习武之人比较扛饿。
但是再扛饿现在他们也已经在这里耗费了不少的时间了,连吃了一大块肉的秦禹都觉得胃里开始隐隐抗议,带着她上蹿下跳东飞南走的教主大人不可能没有感觉。
而且出来这么久,火堆也应该快要熄灭了。
秦禹有点着急。
她拉着教主大人的袖子,和他商量把储水罐抱起来就跑的可能性。
然而教主大人一直处在一种“睥睨天下”谁说都仿佛听不见的低气压状态里。
被包围在气压中心的秦禹感到压力很大。
她扯了扯教主大人的袖子,“教主……咱们……一起去?”她小心翼翼的用眼神示意了那只孤零零立在捕蝇草旁边的储水罐,“凭我一人之力,我仿佛是搬不动的。”她诚恳脸,“咱们搬完就回去打水吃肉。”
沈渊淡淡瞥了她一眼,“打水?”
秦禹,“……”
她硬着头皮,“……咳,打水的事情……也好商量嘛!”
两个和尚抬水喝,大不了一起去!
难道你想让我一介女流搬着这么大一个罐去洗完再装水吗?
简直要连人带灌淹死在水里。
沈渊垂眸看着她心虚的脸,“商量什么?”
有什么好商量的吗?
就她现在那半身不遂的样子?
教主大人脸上露出的表情简直可以概括成“王之蔑视”。
秦禹内心崩溃,“……咱们可以合作啊,合作产生双赢,您不要这么赶尽杀绝好不啦!”
简直没办法好好玩耍。
能不能做一个合格的好队友!
教主大人岿然不动,“本座从未与人共成一事?”他垂眸看着眼巴巴望着她的秦禹,“何谈合作?”
秦禹,“……”
冷漠。jpg。
好的。
知道您当年威武霸气独当一面是个风一样的男子了。
所以能不能体谅一下咱们这种平凡毫无武功的普通人。
她木然脸,“那等会儿您继续吃没盐的烤肉。”
她竖起一根手指,皮笑肉不笑,“吃一辈子,您高兴吗?”
沈渊,“……”
教主大人脸色一黑,“你这是在威胁本座?你可知……”
“我知道从古自今还没人能够威胁您。”秦禹从善如流的把他的话接下了下去,“但我就是这么一个能够成功引起您注意的奇女子。”
她看着教主大人分外漆黑的脸色,故作镇定的给自己怀里揣着的熊心豹子胆注水,“您看,我画风这么清奇,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都不一样,要不您就从了我吧?”
沈渊,“……”
教主大人的脸色已经黑得刮下来能染一匹黑幕布了。
从……
这女人……
果然……
不知廉耻!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和他……
哼!
他冷冷的看着她的眼睛,“你说出这样的话,可想过你要付出的代价?”
秦禹,“……”
???
什么代价?
不是在好好的说搬罐子的事情吗?
这种事情也要她付出代价?
难道还要包含不可告人的皮肉交易吗!
教主大人你剧本不对啊。
她一头雾水,但还是强行给自己“根本不怕你我就是这么单纯不做作”的人设添砖加瓦,“我想过,但是我不在乎。”
她抬头看了看教主大人的脸色,鬼使神差的嘴里就蹦出了一句,“我都是你夫人了,还没有享受过夫人应有的待遇呢!”
待遇呢。
遇呢。
呢。
余音绕梁。
不绝于耳。
教主大人,“……”
教主大人沉默了。
秦禹也沉默了。
仿佛天地都沉默了。
一时间,万籁俱寂。
秦禹呆在原地,话一出口就在心里反手呼了一个煤气罐给自己。
……她脑子里一定是进了消化液了。
刚才那段话简直有毒!
那么玛丽苏的台词她这是要立地上天。
她马上反应过来,“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哦。”教主大人猛然出声,打算了她的话,“可以。”
他低头,看了秦禹半晌,突然面无表情的抬手,摸了摸她简直可以称得上五彩纷呈的脸,“本座允了。”
秦禹,“……”
秦禹在他的手底下,僵硬成了一座石像。
等等……
什么……允了?
允什么?
什么允?
啥玩意儿?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教主大人脑补了什么?
秦禹觉得自己再不好好解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