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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华妻-第118部分

小说: 华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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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槿觉得自己自私极了,二哥气喘吁吁地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她觉得心底某些地方,突然就塌了……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心口发酸,难忍,却又必须忍着。

二哥他,也一样吧?他心里应该也不会比她好受多少……

华槿淡淡地朝他笑,低声喊他:“二哥。”

明显看到他松了口气,脸上紧绷的表情松懈下来,慢慢朝华槿走了过来,“怎么突然来了这里?我听紫菱说……”说到这,又突然顿住了,改口道:“这儿风大,你身子还没好,还是早些回沅芷院去。”

华槿低声应好,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说:“二哥送我回去。”

华霖抿了抿唇,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刹那,又很快移开,“好。”

并肩走在湖间小道上,谁都没有说话,一直到沅芷院门口,华槿才转过头,轻轻地问他:“二哥,我小时候是不是特别讨厌?”

“什么?”华霖凤眸瞥过来,脸上全是困惑。

“无理取闹,还老爱抢你的东西,明明不是你的错,却总害你被祖母罚跪祠堂……”华槿轻轻说。

华霖看着她,眸光色浅浅,却让人捉摸不透,良久,他伸手,在华槿发心轻轻揉了揉:“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我妹妹,我不让着你还能让着谁?”

华槿低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华霖把她送回房,亲眼看着她睡下了,才回了松鸣院。

赋春在一旁候着,见他久久不说话,也没有出声。

华霖转过头,问赋春:“槿姐儿这是原谅我了吧?”

赋春点头,又摇头:“二爷渴吗?小的给你倒杯茶来。”许是怕华霖追问,他连忙寻了个借口。

赋春就算再笨,也看出四小姐的不对劲来了,又何况是二爷呢……二爷故意这么问,也是为了掩盖心中的不安吧?

华霖摇头,前一刻还开玩笑似得有点笑容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与赋春说:“你去派人打听打听,赵姨娘到底与槿姐儿说了什么!”

赋春听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凌厉,也不敢多问什么,点头应诺:“我这就去。”

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跟华霖回禀道:“赵姨娘身边的丫鬟都说不知道她们到底说了什么……当时房里就赵姨娘和四小姐两个人,就连紫菱也只是守在门口。问赵姨娘,赵姨娘也不肯说……倒是听人说,事情发生的时候,五少爷就在西厢房,可要小的再去问问五少爷?”

章节目录 第268章 端倪

五弟不过是个十岁都不到的孩子,他能知道什么。

华霖摇了摇头,隐约觉得她们的谈话不寻常,要不然槿姐儿也不可能会这么反常!

“我在西次间睡着了为何不叫醒我?”紫菱她们看槿姐儿脸色行事,不敢叫他,他能理解。

可赋春是他贴身伺候的,怎么也跟她们一样,不懂分寸。

赋春也是念着华霖一夜没睡,想借机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哪里想到华霖会突然责怪……忙低头认错:“是小的大意了。”

事情既然都发生了,他在这怪赋春也没什么用,就说:“给我备车,我去郊外看看靳娘。”

赋春低声应是,也不敢耽搁,当下就去了。

宅子里早已没了靳娘的身影,伺候的丫鬟婆子躺了一地,华霖上前探了一下她们的鼻息,都很平稳,只是昏睡过去而已。

赋春满脸惊讶,华霖却很平静地跟他说:“拿水泼醒她们。”

自己则进了靳娘曾住过的房间,里头的东西大多都不见了,床铺也整理得十分干净……这不是一时半刻能做到的,若不是有内应,就是靳娘早有离心。

可那****就试探过靳娘的态度,她明显不想离开……为何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华霖想不通,但心里隐隐觉得松了口气……她走了也好,这样槿姐儿就再没机会见到她了,那件事,也会随着靳娘的离开,被永远掩埋。

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院子里伺候的丫鬟过来见他的时候,他就直接问:“你们可记得昏迷以前发生了什么?”

她们睡了许久,意识还有些不清醒,听到华霖的话,就努力回想着早上发生的事来。

“奴婢只记得靳娘抱着余生公子去院子里散步,过了许久都不曾回来……小姐叮嘱过我们,不能让她离开院子半步,奴婢就带了两个姐妹去她常逛的地方找,谁知却没找到人。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院里的姐妹都躺下了,正要出去叫人,后脑勺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等醒来,就看到二爷在这儿了。”

她们也知道是自己失职了,个个都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华霖手肘撑在塌几上,半闭着眼,淡淡道:“以你们的耳力,也没有察觉到来人?”

留在这里的丫鬟,有几个都是练过些拳脚的,耳力比旁人好。

丫鬟摇了摇头,“来人的手脚实在太快了,奴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敲晕了。”

华霖揉了揉太阳穴,摆手让她们都下去,赋春琢磨不透他的意思,过来问他:“二爷,您看这事是谁所为?”

华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却不想和赋春说,只道:“许是官府的人吧,二皇子遇刺的案子还没查清楚,靳娘又是关键人物,会找她也在情理之中。”

官府的人为何要把院子里的人都打晕了去?直接抓到衙门一起审问,不是更加省事吗?

赋春不解,问他:“那可要小的去查查,靳娘被带到了哪个衙门?”

华霖睁开了眼,静静地看着赋春。

赋春当下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老爷才从天牢里出来,若这时候他去查靳娘的事,不是明摆着是窝藏罪犯吗,那老爷的仕途可就算是毁了。

他忙说:“小的知道该怎么做了。”非但不能查,还要让院子里的人对此事绝口不提,更不能说,这是二爷的宅子。

华霖嗯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默不作声地回了松鸣院。

…………

华钊最近有些忙,一边要帮着大理寺查二皇子的案子,一边又要安排人照顾靳娘,心里还惦记着琴姐儿的事,时不时就往靳娘那边跑……

偏生靳娘住的地方又离华府很远,靳娘似乎认定了他不敢把她交到官府,愣是咬着牙,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华钊既无奈又无法,怕把她逼急了会又像以前一样消失,也只能派人在宅子周围守着,慢慢与她耗了。

这天,他又去了靳娘那边探情况,回到碧霄院已经很晚了。

范氏已经等了他许久,见他进来,忙伺候他洗漱,又端了杯热茶给他。

华钊坐在罗汉床上喝茶,范氏看他满脸的疲惫,就绕到他身后,替他轻轻地按着肩膀,“老爷这几日在忙些什么?我看您都累坏了……大理寺的案子这么棘手吗?”

案子当然棘手,好不容易有点头绪要去查,线索却又被人切断了……就好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这一切,把三司的人都糊弄得团团转。

幸好瑞亲王伤势见好,皇上才没时刻施压……要不然三司的人,头发都该急白了。

大理寺卿颜大人年事已高,前几日跟着他们没日没夜地查案,身子受不住,已经病倒了。

如今大理寺就靠他和杨大人主持大局,大小事务一堆,哪能不忙呢。

华钊点了点头,说:“确实有些棘手……瑞亲王的案子一日不结,我们就一日不得休息。”

不过想到这些都是朝堂上的事,妻子一个深闺妇人,也不会懂太多,就问起她梁青隆的伤势来。

范氏说:“有榆姐儿照料,倒是见好了,只是大夫说,他的腿伤到了要害,恐怕很难痊愈了……”她叹了口气说:“以后怕是要另谋出路了。”

华钊当时也听到了大夫的话,亦觉得有些可惜,如今却也只能安慰妻子:“青隆是个好孩子,以后定会找到更好的前程,你也别太担心了。”

范氏点了点头,事情已经这样了,她就算再担心也无济于事……比起女婿,她倒是比较担心老爷,他这些天都早出晚归,已经好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华钊很快就进去睡了,范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有些睡不着,正想起身倒杯水喝,丫鬟彩珠却挑了帐子,行了礼,低声说:“夫人,奴婢有事想与您说。”

范氏知道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是不懂分寸的,若不是大事,也不可能在这时候进来,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披了件外衣,让她到次间回禀。

章节目录 第269章 知晓

范氏在西次间坐了下来,彩珠就跪倒在地上,说道:“夫人让奴婢去查前几日郑护卫从账房支走的一千两银子的去处,奴婢遣了您陪嫁中几个懂拳脚的侍卫去查了。发现郑护卫用那笔银子在城外一个小农庄半山腰买了个宅子……”

范氏皱了皱眉,郑忠说支银子是老爷的意思,她以为是查案中遇到难处,有急用,才没细问……没想到竟是拿去买宅子去了。

“是郑忠自己的主意,还是老爷的意思?”范氏一下就抓住了关键,问彩珠。

若是郑忠自己的意思,那就算阳奉阴违,吃里扒外,不忠了。

但若是老爷的意思……这事就奇怪了。

彩珠轻声说:“起初奴婢也以为是郑护卫背着老爷偷拿了府里的银子出去……郑护卫跟在老爷身边多年,从来都是忠心耿耿,奴婢怕错怪了好人,也不敢贸然向夫人禀报,只派人去宅子里查探,看看里头到底住了什么人。”

“侍卫来回禀奴婢,说是一对祖孙加个奶娘,看着皆有些面生,奴婢隐隐觉得,这很可能是郑护卫的家人,却也不敢肯定。正巧那奶娘是旁边农庄里的农妇,奴婢就亲自过去打听了一下情况……没想到奶娘却说她们与郑护卫并没有关系,郑护卫也只是奉命照顾罢了。”

“奴婢当时就糊涂了,也不敢轻举妄动,就派人在宅子周围守着。却没想到……却没想到会在那里看到老爷。”彩珠抬头看了一眼夫人的脸色,虽是沉着脸,却没发怒的预兆,她才敢慢慢往下说:“来回禀的侍卫说,老爷隔几天就会过去探望她们,还时常带一些孩子的玩意,看起来交情匪浅……”

什么叫交情匪浅?范氏从罗汉床上站起来,连声音都冷了几分:“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彩珠有些被吓到,跪在地上,磕磕巴巴地说:“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这几日老爷晚归,多半是去城外看她们祖孙去了……”

彩珠的意思范氏算是听明白了,老爷多年不纳妾,除了她,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彩珠这是怀疑老爷背着她在外面养了女人,还连孙子都生出来了。

范氏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彩珠的想法。

且不说华钊这些年除了上朝就是窝在家里,连同僚宴席都懒得去,在外头养个外室还不被她发现有多难……单说华钊的为人,她也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来。

早年老太太也是提过让他纳妾的,她也同意了,还帮着老太太帮他物色合适的人选,也问过他自己的意见……他若是真在外头有人,早在那时候就带回来了,又何必瞒到现在?

范氏潜意识不相信彩珠的说法,但又很难解释,华钊为什么背着她给她们买房子,还体贴入微地经常过去探望……

如果是相熟之人的家眷,他大可对她直言,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何必这样遮遮掩掩,还特地找了这么偏僻的房子,府里谁也不告诉,明摆着有藏匿之嫌,也怪不得彩珠会多想。

“这事还有别人知道吗?”范氏闭上了眼睛,轻轻问彩珠。

这么荒唐的事,彩珠哪里敢跟别人说……忙摇头道:“奴婢一得到消息马上来禀告夫人了,不曾告诉别人。”

范氏睁开眼,吐了口气,“你先回去吧,这事容我好好想想。”

彩珠低声应是,起身打算离开,就听到夫人有些凌厉地与她说:“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许往外说。”

如果是真的,她得好好想个妥善的解决方法……但如若不是真的,她也得好好问清楚。

她不能不明不白地给他定了罪……

彩珠也是个心思通透的,略微一想就想明白范氏的意思了,点头应是,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已经亥正了,西次间没有一点声音,只剩下院子里风拂过树叶,簌簌作响声。

范氏就这样呆呆地在房里坐了许久,直到听到二更鼓响,她才慢慢地摸回正房,躺在华钊身侧,却再也睡不着了。

…………

华槿刚去禧宁堂请完安回来,木芙又从回事处小丫鬟那里听了八卦,一边端了碗绿豆汤给她,一边说:“奴婢听大小姐房里的人说,老爷这次能这么快从牢里出来,得多亏平国公长孙池大公子。”

天儿愈发热了,院里的丫鬟时常熬这些汤饮给她解暑。

华槿喝了几口绿豆汤,瞧她兴致勃勃的样子,就问:“怎么说?”

木芙一屁/股就坐在垫了毯子的地上,笑盈盈地跟她说了起来:“说池大公子特地去了趟刑部,帮着都察院的几位大人,查了几天几夜的案呢。”

池晏……他素来被平国公保护的很好,从不搀和朝堂之事,就算亲眼目睹瑞亲王遇刺一事,因着平国公和他体弱多病的缘故,也没人敢传唤他去刑部问情况。

怎么突然就去了刑部,还帮着三司的几位大人查案?

真的为了帮父亲,还是有别的缘由?

华槿想到他那张俊朗儒雅的脸,就忍不住笑了笑,随口说:“许是池都御使让他过去的吧。”

木芙却摇了摇头,微微笑着说:“据说不是呢……二爷和大姑爷原本也是要到刑部探情况的,却无意中在刑部遇到了池公子身边的小厮,就与他聊了几句,他说是池大公子主动去找的池都御使。”

她笑吟吟地看着华槿:“说起来这位池公子还真是不错呢,上回范老夫人重病,他还特地给小姐塞字条,让您带着夫人过去探望,好趁机让慧明大师给夫人诊治……这回不但救了梁姑爷,还帮老爷洗清冤屈。小姐,您说,他是不是……”

眼神十分暧/昧,华槿连忙打断她:“胡说八道什么。看来这些天你们太闲了,竟有闲工夫打听这些。”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到底对他存有几分感激……若不是他出手相帮,父亲也不可能这么快出来。

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他了……

月娘这时候走了进来,神色看起来十分凝重:“小姐,奴婢有事要与您说。”

华槿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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