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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华妻-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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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老夫人这不是摆明了舍近求远,大费周章吗?难道这其中还有别的隐情?

池晏站起来,走到槅窗旁,静静地看着庭院里种的草药,“孟家可有与华家结亲的意向?”

孟至显他见过,无论是人品还是相貌亦或是才学,都是北直隶年轻一辈中数一数二的,父亲又是翰林院的大学士,家风很严……她若是真嫁到孟家去,倒也不至于受什么委屈。

吟风看公子脸上有些落寞,就摇了摇头,说:“小的也只是听孟府小厮议论了几句,才妄加猜测华老夫人有给华四小姐说亲的意思,倒没听说别的。”

刚刚还艳阳高照,这会儿天色却有些昏暗,很像是要下雨了,池晏静静地看一会儿就回到书案前,打算练字了。

…………

池曜和靳东棹来到这儿的时候,弄月正巧出去了,走廊上的鹦鹉叽里呱啦地喊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把他们的脚步声都给淹没了。

门外也没人守着,这儿又是他大哥的屋子,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他便直接领着靳东棹往里边走了。

走到门口,恰好就听见了吟风与池晏说,华老夫人有意给华四小姐说亲,说的还是翰林院大学士孟家的嫡长子孟至显。

他脚步便微微顿住了,凝神听了好一会儿,却再没听到他们说任何话,他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好情绪,打算抬手敲门了。

转头却见一旁的靳二公子也失了神,心有疑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靳兄,你怎么了?”

靳东棹回过神,却不禁苦笑了一下,明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听到她要说亲的消息,竟还是忍不住晃神,忍不住想,如果说亲的对象是自己就好了。

其实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何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对自己冷冰冰的女子。

“没事,只是在想些事情。”他淡淡说道,然后问池曜:“我刚刚听到你大哥身边的小厮说起华四小姐的事……你大哥可是跟华四小姐有交情?”

他总不能说,其实他大哥挺喜欢华四小姐,想娶华四小姐为妻吧?这样只会毁了华四小姐的名声,还让大哥难堪。

池曜虽然吊儿郎当,但还是能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的,知道自己在华四小姐这件事上已没了立场,也不想惹出事来给自家大哥添堵,就说:“我大哥前段时间救了华家的姑爷,华四小姐出于感激,来这儿谢过我大哥一回,倒也谈不上有什么交情。”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靳东棹自然也是知道的,当下也没有多问。

池曜抬手敲门,就听到里头的池晏声音低沉道:“还以为你们想站到晚上。”

其实刚刚他站在窗边的时候,就看到他们远远地朝这儿走来……

池曜听到这话,赶紧推了门进去。

池晏已经放下了笔,坐到太师椅上去了,看他带了人进来,就问:“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让吟风给他们上茶,池曜满脑子还是刚刚吟风说的话,一连灌了好一口茶,才说:“我来跟大哥讨样东西。”神色却没以前来时那么欢快了。

池晏看在眼里,料想他也是听到了他和吟风的对话的,就问他:“想讨什么?”

无论如何,他都是说了亲的人,华四小姐的事,他就算再在乎,也不能再过问半句了。

国公府家教甚严,也不容许他做出这种朝秦慕楚的事来……何况,华四小姐将来还很有可能要成为他的嫂子,那些心思,他是万万不能再有的了。

池曜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池晏说:“我听说前几****从别处弄了匹枣红马来,我想跟你讨来送我一个朋友……过几日正巧是他的生辰。”

“不行。”池晏想也没想就说,那是他准备要送别人的,可不能让这小子给糟蹋了,“你要别的什么我都给你,唯独这匹马,我要自己留着。”

“你平时又不骑马,这枣红马留在你这不也是浪费?”池曜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好了,这会儿再被自家大哥拒绝,脸色就有些阴沉,“不就是一匹马,你送我了又会如何?大不了以后我再给你找一匹一样的来。”

那怎么能一样,这匹是他亲自去选的,不但体格娇小,而且还很温顺,最适合女子骑乘……

“不行就是不行。”池晏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说道,说完也不看他,就站起身来,“你回去吧,这马我是不会给你的。”

池曜站起来就要追上去跟他理论,一旁的靳东棹拉住了他,轻轻与他说:“池兄算了,既然你大哥不肯,就说明这马对于他来说有特殊意义。你又何必强人所难……你若真要马,我家倒也有几匹好马,不如你到我家去挑一匹?”

章节目录 第296章 同行

这哪里是马的问题,是池晏突然对他小气了。

以前池晏对什么都是云淡风轻的,就算再贵重的东西,只要他开了口,他也会眼也不眨地送给他。

如今却是这副强硬的态度……就跟上次和他谈起华四小姐的时候一样。

池曜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心中的火气给压下去,看池晏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他就问一旁的吟风:“那匹枣红马是大哥准备拿来送谁的?”

他身子骨弱,根本不可能骑什么马。

池晏也没和吟风说过,吟风只知道公子挺宝贝这匹马的,只要得闲都会亲自喂养,平常都不让他和弄月碰……就连二小姐来了,公子也不让她接近马厩。

吟风此刻也只能说:“小的没听公子说过。只知道那匹马性子温顺,体格也小……”

池曜听到这突然就想通了,在原地顿了好久,才与一旁的靳东棹说:“我们走吧。”

既然大哥是留着来送她的,那华景云的生辰礼只能另想办法了……

两人各怀心事,静静地在寺内游走,快要到寺门口了,靳东棹才侧过头来问池曜:“我刚听你说,想要拿枣红马当生辰礼送你的一位好友,敢问这位好友是……”

值得池三公子这么费心的人,靳东棹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这也不是什么辛秘之事,池曜说:“是华家二少爷华霖,你应当也见过他。他生辰那日邀我去郊外骑马,我才想着要送他一匹枣红马……若是换做旁人,我倒不用这么费心。”

也只有华景云才敢在他面前这么挑三拣四,要是换做旁人,他早就与他断了交情了。

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脑袋被门夹了,怎么就交了这么个朋友。

素闻华二少爷与华四小姐兄妹感情好,也不知那日/她会不会去。

想到这,靳东棹就说:“我倒也有一段时间没骑过马了,那日可否与你们一道去?”

池曜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靳东棹。

算起来华霖与他也见过几次面,不算陌生了……况且自从华霖的父亲擢升了大理寺少卿以后,便与靳东棹的父亲有些往来,两人的交情应当不浅了才对。

华霖连李家公子李秋湛都发了帖子,虽然李秋湛那日有事也不能到场,但好歹心意到了……却没给靳东棹这位靳家公子发帖子吗?

是了,华霖好几次见靳东棹,神色都不怎么好,似乎无意与他深交,甚至是防着他的嫌疑……

池曜虽不知道缘由,但毕竟是华霖的生辰,他还是不要胡乱带人去给他添堵好了。

他斟酌了一会儿,跟靳东棹说:“那日是华霖兄的生辰,我这个做客人也不好擅作主张……不如等我回去问了华霖兄,再来与你说?”

这摆明了是拒绝……靳东棹神色微僵,面上却不表露半分,含笑说:“是我唐突了。”

两人各自回了府,一路上再没说过什么话。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寺庙里,华枚才从竹丛里走了出来,眼里闪过一抹冷冽,与一旁的菊青说:“二哥生辰华槿必定会到场。你去给我找匹温顺的马来,我那日也想去郊外看看。”

霖二爷的生辰小姐去凑什么热闹……小姐与霖二爷打小就没什么交情不说,二爷还约了这么多世家公子,小姐这么贸贸然地跑去,还不得被人笑话。

菊青有些犹豫,华枚顿时冷了脸,“怎么?你还想违抗我的命令不成?”

“奴婢不敢。”菊青看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忙低了头,小声说:“可是小姐,就算奴婢给您找了马来,可您也不会骑啊……万一摔下来伤到了,那奴婢的罪过可就大了。”

“谁说我要骑了!”华枚骂她笨,“我就是找来应应景儿,过去看个热闹罢了。”

她就不信郊外这么多人,华槿不会出半点岔子。

她一想到自己被祖母罚了好几个月的禁闭,心里就烦闷到不行,迫切地想要抓住点别人的把柄,让她们也尝尝,被罚禁闭的滋味。

华枚这样的态度,菊青又哪里还敢说什么呢。

明知道小姐这么做,很可能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还是依照吩咐去办了。

…………

远在郊外的靳娘过了好几日,才听说二皇子的案子结了,主谋夏仪在家中自/裁,偌大的夏家一夜之间被查封,而她的男人也被定了罪。

虽不是动手刺杀二皇子之人,却也是帮着刺客瞒天过海、混淆刑部查案人员视听的帮凶,本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却奈何他人已经死在牢中了,刑部便不予追究他的罪责。

当华钊让人把他的尸首抬回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腐烂了,看上去触目惊心的……靳娘却还是上前抱着他的尸首哭了许久,华钊再三劝说,才把人给拉开。

帮着靳娘把人葬去了余家祖坟,他才跟她谈起她往后的事来,“老太太身体不好,你是万万不能再见的了……这个宅子全当是你照顾了琴姐儿这么多年,我赏给你的。我都跟附近的人打过招呼了,你也不必担心有人为难你。改天我再让人送一千两银子给你,就当是给你告诉我槿姐儿父亲一事的报酬。多的我也不好再帮你了,毕竟我也是有妻室的人,我不想让范氏再误会我了。”

要不是她在老太太面前胡说八道,老太太也不可能会突然病倒,甚至知道槿姐儿的身世……原本他是想就这样放任她不管了的。

可看到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身边还带着个未满月的孩子,心底到底有些不忍。

就当是替死去的琴姐儿积德,姑且再帮她一回。

说完这些,华钊就站起身要走了,“守在院子周围的人我也撤走了,往后你好自为之吧。”

从前琴小姐放她出府的时候,就给了她不少银两,这会儿又得了华老爷这么照顾……她已经得了华府很多恩惠了,不敢再得寸进尺的求什么了。

靳娘因为丈夫离世一事情绪还有些低落,却还是跪下来,给华钊磕了个响头,“多谢华老爷。日后我定会安分守己,再不会踏入华府一步。”打搅小小姐的安稳生活。

华钊嗯了一声,摆手让她起来了。。。

章节目录 第297章 铺路

江氏带了几个管事到碧霄院来见她,说是铺子上的账有些对不上,开支过大了。

江氏虽嫁进来好几年了,但论起管家来,还是不如范氏老成……她怕自己处理不当,那些庄头管事会生出不满来,就特地带了他们来见范氏,问范氏的意见。

这个儿媳做事她最是了解不过,稳妥是稳妥,只是有时还是太优柔寡断了。

今年既没有天灾也没有人祸,田庄上的收成却少了一大半,这其中必定是有猫腻的。

范氏让江氏坐到一旁去,自己对着账本,问了庄头几个问题。

不过是今年租子收了几层,市面上粮食的价格,她铺子里又卖多少……

庄头却都答得吞吞吐吐的,看上去一点把握都没有,连两只手都是揪着衣袖的,明显是紧张了。

范氏看这庄头十分眼生,恐怕还是新来的,以为江氏年龄小好欺负,随便做了账就拿来糊弄她。

这些人,真是越来越不用心了!

范氏一把将账本掷到塌几上,有些凌厉道:“我当家主事这么多年,可从没遇到这么低收成的时候,看来我得好好查查,到底是庄稼不好,还是庄子上的管事无能了。你们庄子上的管事婆子是谁?把她叫进来,我要好好问问她缘由。”

前几次他都是这么糊弄过去的,却没想到这回大少奶奶竟会把账本送到大夫人那儿去。

在庄子上管过事的都知道,大夫人的手段可是数一数二的。

她刚到华家那会儿,庄子上的管事换了一批又一批,好些人因此都怕了她了。

如今好不容易换了个慈祥的主儿,以为能重操旧业,从中抽点油水来花花,却没想到,这也是个不好惹的。

管事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说:“管事的嬷嬷前段时间病了,回老家休养去了……”

“管事嬷嬷不在,你们就开始阳奉阴违,欺上瞒下了?”每月这么多银子养着他们,难道是白养的?倒不如直接让庄子上的农妇来管来得实际,至少她们忠厚老实,还不敢有二心。

范氏最不喜欢这种中饱私囊,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人,直接对一旁的江氏说:“今年大半年都风调雨顺,没旱灾蝗虫,收成根本不可能比往年低,而且还低了这么多。定是这些庄头管事从中抽了不少油水,虚报了账目拿来糊弄你。你也不必去细查,看哪个庄子账目不对,期间又没回禀灾情缘由的,直接换掉它们的管事就是了。”

无论庄子底下的人究竟如何,他这个管事,首先就不称职了。

就算真的有别的隐情,也不该知情不报。

范氏这种干净利落的处理方式,见效快,却容易让底下人产生不满……性子温和的江氏,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管事已经开口求饶了。

范氏却摆了摆手,与他们说:“大少奶奶仁慈,才让你们在庄子上待了这么久。想必你们也从中捞了不少好处,念在你们辛苦帮我管了这么久庄子的份上,我便不一一跟你们算账了。往后你们好自为之吧。”让人带他们出去了。

还与江氏说:“你越是对他们宽容,他们就越会顺着竿子往上爬,往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直接来找我就是。”

江氏受教地点头:“儿媳多谢母亲指点。”

范氏又跟她说了几处账本上的错处,就让她先回去了。

童嬷嬷这时端了茶进来,低声跟她说:“少奶奶她还年少,您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奴婢瞧着都把少奶奶给吓坏了。”

夫人管家的手段虽然雷厉风行,却也许多年没做这么决绝过了。

直接换了庄子上的管事,那还是她刚刚入华府那会儿的手段。

这些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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