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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华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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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传出来可不是一般的难听!靳家这样的大户,可不容许外人这么诋毁。

章节目录 第219章 风寒

华杋的及笄礼在七月,李家便把亲迎的日子定在了她及笄后的几日。

她自打见过靳东棹回来,就一直窝在院子里,专心绣嫁衣,脸上看不出过多的情绪。

华槿却知道,华杋如今怕是真的对靳东棹死心了……

华杋五礼已毕,只剩亲迎……母亲也把她的嫁妆都整理好了,她嫁得是全京都最显赫的李家,嫁妆自然比大姐还多。

府里也没人敢有所异议,门第比不得李家,但礼数还是要做周全的,不然华杋嫁过去可没多少地位可言。

转眼就到了放榜的日子,郭姨娘得了祖母应允,兴致勃勃地拉着三哥华楠去看皇榜,却落寞而归。

华槿看到她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如同老了十岁一般……

三哥前世也只中了个举人,便在科考上再无建树,这也是华槿意料之中的事。

但看到郭姨娘失魂落魄的模样,心底却仍有些同情。

郭姨娘一心想母凭子贵,将来好替枚姐儿谋些出路,可三哥却……她这个母亲,当得也十分不易。

枚姐儿伤势渐好,却一直被祖母禁足在绿荇院,华槿有闲心便会过去与她聊上两句。

经历了这次的事,她似乎收敛了不少,也不在华槿面前逞强了,大多时候都是很平静地与华槿说话。

转眼就到了五月,母亲忙完了华杋的婚事,不知怎么就盯上了二哥。

三天两头就请了相熟的夫人带了小姐来府里做客,明里暗里地透露着替二哥相媳妇的意思。

二哥收拾了细软,想借机出逃,却被父亲身边的郑护卫给逮了回来。

父亲让他跪在祠堂列祖列宗的排位面前,训斥他:“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母亲好心替你张罗婚事,你却不知好歹,又要去外头胡闹!以前我当你年龄小不懂事,也随了你的性子……可如今你也是要及冠的人了,怎么还这样不知分寸!”

他让郑忠拿了家法过来,一竹鞭一竹鞭地就往华霖的背上抽,“你可知道这些年你母亲暗地里为你操了多心,留了多少泪!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在外头是不是吃饱穿暖了……盼你回来盼得整个人都憔悴了!你倒好,把你母亲的好心当成驴肝!”

华霖跪在地上,紧抿着唇,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华钊看他不知悔改的模样就来气,又是一竹鞭就要抽下去,站在门外的范氏就连忙进来,伸手就拦住了他:“有话慢慢说,别把孩子打坏了。”

华钊把食指粗的竹鞭丢到地上,气得直喘气:“慢慢说……那也得看他听不听!”

范氏忙扶他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让郑护卫拿了杯茶来,轻声说:“这么大把年纪了,何必跟个孩子生这么大的气,还动了家法……”

她替华钊顺气,柔声说:“霖儿那儿我待会亲自和他说,您就别气了,惊动了老太太就不好了……”

老太太上了年纪,又疼爱华霖,可见不得华钊给华霖施家法,知道了少不得要过来说教……老太太身体又不好,万一有什么闪失,可谁也担待不起。

华钊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华霖,“今日看在你母亲的面上,我就先饶了你!往后你若再敢胡来,郑忠的拳头却也不是吃素的!我可不想被外人传,连自己的儿子都管教不好。”哼了一声,带着郑忠就出去了。

华霖低敛着眉头,跪得笔直……父亲说得这些,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罢了。

范氏过去将儿子扶了起来:“你也是性子倔,好好和你父亲认个错不就好了?你父亲又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定然不会与你计较……如今倒好,被打成这样。”

她很心疼地问他:“可伤着了没有?”

认错容易,解释难……既然父亲都觉得是他不孝,让他打几下又如何。

华霖轻轻地摇头,范氏知道这个儿子最爱逞强,马上就吩咐门外的赋春:“还不把你家爷带回去上药……”

赋春半搀着华霖回了松鸣院,华钊虽生气,下手却还有些分寸,华霖背上不过是破了些皮,也没什么大碍。

范氏却担心儿子,特地请了刘大夫过来诊治。

刘大夫这一去,倒把全府的人都惊动了,就连华老太太,也让杨嬷嬷搀着她去松鸣院“探病”,嘘寒问暖了好一会儿。

华霖也不能说实话,只能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说是不小心染了风寒,过几日便能好。

他平日连喷嚏都少打,华老太太觉着他这次染了风寒可不能马虎,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这几日都别出门了,好好在院子里养着。

他刚刚才被父亲训斥了一顿,再往外头乱跑,恐怕就要惹怒父亲了……华霖对祖母连连称是,“孙儿知晓着呢……祖母就别替我担心了。”

华蒋氏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就嗔了他一眼,“可别光知晓,得老老实实地听祖母的话,这样病才能好。”

华霖不过是破了些皮,本就没什么大事,看到祖母如此关怀,此刻也只能点头应是。

等华蒋氏带着人离开了,华杋姐妹却又过来了,华杋成日在院子里做女红,不晓得实情,来了便和华蒋氏一样,关切地问了好些话。

这个三妹可不常往他这里来,如今又是待嫁之身,还这么有心地过来看他,他不免就与她多说了几句:“三妹不必担心,我不过是受了点风寒罢了,过几日便会好了,是母亲太过小题大做才惊动了刘伯。”

连祖母都过来看了,而且瞧着他的脸色也不大好……可不像是小病。

她轻声说:“如今也要入夏了,二哥却还受了风寒,以后可要多当心了……赶明儿让刘伯多开几副调理身子的药给您,就算不为治病,也能强身健体。”

她这话一出,华霖差点就内伤地笑了出来,憋着笑把头撇开了去。

华槿看到这,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就笑着与华杋说:“三姐您别信他,我瞧着他精神抖擞,哪里像是染了风寒。多半是受了父亲责备,躺着装病呢。”

小时候二哥就爱来这套。

章节目录 第220章 询问

华杋侧头看了华槿一眼,目光幽深。

华槿感觉到她的视线,稍有不解……很快她就明白过来了。

二哥既然在祖母面前都称了病,刘伯又确实来看过,就算不是真病,也不好往外说了。

可华槿却想,华杋不是外人,她身边的人也不是多嘴的,不会到祖母面前嚼舌根,这事瞒着她,反而觉得生分了。

华槿正想开口解释两句,就听到二哥笑着说:“这都让你瞧出来了,倒是我装得不像了……”他又转头与华杋说:“不过是被父亲抽了几竹鞭,没什么大碍,倒是有劳三妹特地过来看了。”

从进门就没听到二哥咳嗽一声,华杋也知道不是染了风寒,又瞧着他脸色不大好……没想到竟是被父亲施了家法!

自从二哥从浙江府回来,父亲一直忙于朝政,很少有时间管教他,更别说是施家法了……二哥怎么说也是要及冠的人,有主见有想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父亲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生二哥的气?

华家是书香门第之家,以往二哥去外头胡闹,父亲顶多训斥两句,不会真施家法……还惊动了刘伯,料想是打得不轻了。

华杋听了,反而更关切地问他:“可让小厮上过药了?将值酷暑,伤口最易感染,二哥可不能大意了……”

华霖也知道三妹这是在关心他,就点点头,笑着说:“我其实没什么事,是母亲小题大做了。”

华杋心稍安了些,也不敢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她和二哥可没好到能说这些话,二哥不瞒她病情,就已经很不错了。棉;花;糖;小;说;网;w;w;w;.;m;i;a;n;h;u;a;t;a;n;g;.;c;c;'

又说了一会儿话,她就带着香芹几个丫头先离开了。

华槿在房里坐了好一会儿也没说话,华霖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便笑着打趣她:“连杋姐儿都过来问候了,你难道就没话和二哥说?”

哪有病人自己讨问候的……华槿不以为然,起身给二哥倒了杯热茶来,“我瞧二哥生龙活虎,哪里有半分生病的样子,也真难为祖母信了你!”

她看着华霖,笑吟吟地问道:“比起这些,我更好奇父亲为了什么打你。”

华霖接了茶,喝了一口就搁到塌几上,从床角拿了把折扇出来,递给华槿。

华槿嗔了他一眼,就把折扇展开,有一下没一下地替他扇风。

北直隶的仲夏算不得太热,二哥额头却已冒了汗,也不知是伤口疼的还是真热……

华霖手肘撑在塌几上,半闭着眼,神态十分慵懒,过来好久,他才苦笑了一下说:“父亲打我还能为了什么,不过就是我的婚事罢了……”

华槿打扇子的手顿了顿,前世二哥也一直没娶妻……

原本母亲给他说了刑部侍郎罗大人家的小姐,都已经合了庚帖了,就出了李辅矩叛变一事,父亲被牵扯入狱,华家一落千丈。

罗大人怕李辅矩迁怒,急着与华家撇清关系,说什么也不肯将女儿嫁过来。

母亲为了此事,还特地带了人去罗家说情,却都吃了闭门羹。

后来全家上下都为了父亲的事四处奔走,二哥的婚事便也一直耽搁了下来。

“二哥……还是不想成亲吗?”过了好半响,华槿才抬起头看着华霖,喃喃问道。

华霖也不知道该怎么与她说,就道:“这事不急,等你出嫁再说吧。”

她嫁不嫁和二哥娶不娶根本就没有关系好不好……华槿有些搞不懂他了,抿了抿唇,道:“母亲这些天为了二哥的婚事,忙活了许久……”

您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该顾念着母亲这份心意,好好与母亲说……

华霖也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来,无奈道:“赶明儿我去和母亲说说。”也不愿多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就问她:“二哥生辰要到了,你可想好要送什么给我了?”

说得好好的,怎么就扯到这里来了……摆明了是在转移话题。

华槿微微叹了口气,将手里的折扇收了起来,轻轻搁在塌几上,“二哥不说我都忘了……”

她抿着唇,作势思索,“我小库房东西不少,要么等你生辰那日,我带了你去,你想要什么就拿好了?”

华霖拿起折扇就敲了一下她的头,不满道:“你尽会躲懒!每年你的生辰礼我都费尽了心思,你倒好,就想这么随意把我打发了!真是养了头小白眼狼……连笙哥儿都会说,要好好给我选礼呢!”

笙哥儿小小年纪,哪里懂什么送礼,定是二哥死皮赖脸自己教的!

这些天笙哥儿在二哥这里,可没少学他那些花言巧语、天花乱坠的东西,在祖母面前都能出口成章了,还说得头头是道……也不知母亲怎么会同意把笙哥儿交给二哥管教的,也不怕把哥儿给带歪了。

华槿可懒得与他多说,站起身道:“二哥都病成这样了,还惦记生辰做什么……我瞧您还是老老实实把伤养好才是正理儿。”

华霖对于她的打趣,不予置理。

等华槿走了,赋春就熬了药进来,心疼道:“二爷先把药喝了吧,陪着老夫人和两位小姐说了这么半天的话,刘老伯给的药还没涂呢。”

华霖闻着那药味就觉得苦,皱着眉说:“刘伯怎么还真给开药了,他难道不知是母亲担心过头了?”

赋春一边把药端给他,一边说:“倒也不是这么说……是刘老伯觉得您肝火太旺,特地开了给药给您下火的,倒不是为了您的伤。”

华霖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肝火太旺?”

赋春点了点头,目光落到屋里的那一大碗冰上,这才仲夏,爷就热得跟什么似得,可不就是肝火旺嘛。

华霖一巴掌就拍到赋春的脑袋上,“胆儿肥了,连爷都敢打趣?”

赋春连忙摇头,华霖一把将碗塞到赋春手里,“刘伯定然搞错了,这药应当给父亲送去!”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赋春,吩咐道:“去,把药端到老爷房里去!”

赋春不停地摇头,就算打死他,他万万不敢往老爷跟前凑啊……老爷如今还在气头上,若再把这药送去,那他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章节目录 第221章 遇刺

华霖用了药,躺着睡了几个时辰,醒来觉得背上没这么疼了,就想去临水榭给父亲解释几句。

人还没走到临水榭,就看到父亲身边的大丫鬟流苏,神色凝重地往他这方向走来,见了人也不行礼,直接过去了。

华霖有些疑惑,让赋春把流苏叫住了,问她:“看你神色慌张,可是父亲出了什么事?”

流苏没想到路上会遇到二爷,连忙躬身行礼,轻声说:“是老爷朝堂上遇到了棘手的事,让奴婢去碧霄院告诉夫人一声,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父亲在大理寺待了十几年,大大小小的案件也接过不少,能被他说成棘手的事,应当是件大案……或者是牵扯到了京中权贵。

“可知是什么事?”华霖问流苏。

流苏也不是很清楚,低声说:“郑护卫在老爷耳边低语了几句,老爷脸色看起来就不大好了……奴婢进去奉茶的时候,隐约听到皇子遇刺什么的,别的奴婢却不知道了。”

她朝华霖屈了一下身,“奴婢还得去给夫人回话,就不与二爷说了。”

皇子遇刺……这确实是件大事。

华霖不敢留她多说,等她走了,华霖就与赋春说:“皇子遇刺外头必定会传出风声,你去帮我打听一下遇刺的是哪位皇子,又是在何处遇刺的。”

二爷怎么好端端地关心起朝政来了……赋春很是不解,杵着好半天都没动。

华霖无奈地叹道:“我是怕父亲卷进朝堂争斗中去……新帝登基以来,朝政一直是由李辅矩把持,皇上并没多少实权。最近我听池三说,皇上似乎有意打压李辅矩,想亲理朝政。李辅矩不是良善之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次皇子遇刺,恐怕就个开端……”

赋春哪里懂得分析朝堂局势,不过听二爷话中的意思,老爷这案子甚为棘手就是了。

他低声应是,“小的这就去外头打听。”

华霖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就往沅芷院的方向去了。

一个人等着也无聊,倒不如去四妹房里瞧瞧她在做什么。

华槿正拿着册子,在小库房里整理东西……二哥生辰将近,华杋也差不多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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