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绽放+番外 作者:洛岩(晋江2013-11-23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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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起,封你为武王,代理左王之责,与我共理朝政”马小星神色郑重话语坚定。
十八岁的杨武跪下受命,马小星又说:“我有权利任命你就有权利免你,你能不能胜任要大梁子民说了算,望你记住这一点”星王话说的铿锵有力,众将士听后脸上皆有肃穆之色
杨武神情庄严,高声说:“谢王,杨武绝不让大梁子民失望。”
马小星示意他起来,转头对一个壮实的老兵说:“王猛,想家里老婆孩子了吧?”
王猛嘿嘿笑起来,众人也跟着起哄笑起来。
马小星面带笑容说:“仗打完了,该是回家孝顺爹娘照顾妻儿的时候了,也是我们享受好日子的时候了”
众人一片骚动。
“想回家的,给良田百亩安家置业,想留下的,也行,只是训练要比以前更苦” 马小星扫了一眼兴奋的众人,高声说道。
仗打完了,需要裁军,和平年代养的是精兵,人数少质量精,不然国库里的银子也不答应。
众人又是一阵喧哗。
“这事交给你了,几个老将军会帮你,今晚设宴款待大元军,你代我去吧” 马小星拍拍杨武的肩膀说。
星王这两个月很累,心累身体更累。
宴会上,张玉堂没看到马小星,他也早早离了席。
帐外,武英低声说:“王,大元国将军求见”
马小星从床上慢吞吞下来,哑着嗓子说了声:“请”
张玉堂掀帘子进去,马小星正从屏风后面出来,她头发披散着,神情带了几分慵懒随意,一身米色软布袍,张玉堂心跳了起来,这样的她才是他心里那个念念不忘的女人。
“宴会可还畅快?”马小星抬了头问。
张玉堂没有回答,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热热的气息夹带了些酒气喷在她脸上;他伸手搂住她,叫了声:“星星”
马小星身子僵了下,终还是放松了靠在他身上。
张玉堂低下头,去吻她的额头,眼睛,嘴巴,她猛地推开他,看他脸色阴沉,心里又不忍,便牵了他的手往屏风后面走,把他按在床上坐下,自己解开袍子,脱了里面的小褂,说:“我现在很难看,你还要我吗?”
张玉堂睁大眼看着她身上的疤痕:胸上,肩上,腹部,大大小小有七八个,他愣了一下,又一把抱住她,颤声说“是我的错”
马小星推开他,穿上外袍,说:“玉堂,我不再是八年前的我了,你要想清楚,还要我吗?”
张玉堂刚想说话,马小星食指放在他嘴上,说:“别急着回答,慢慢考虑想清楚的好。”
第二天,马小星就回了大名府,她有一堆的事情要处理,杨武暂时留下。
临行前,她看着张玉堂,吐出几个字:“玉堂,再见”张玉堂想拉住她,手却动不了,只是握紧了拳头。
大名府,马小星啪合上一个册子,扔给叔夜,说:“这种事武王同意就行了”
叔夜躬身答:“武王说还要王同意才可”
马小星揉揉太阳穴,十八岁的武王不顶事!自己每天忙得跟陀螺一样,这样不行,要累死的,她需要好好理理思路,看怎么做。
“你想做将军还是做个王?”马小星问。
“做一个好王”杨武答得爽快。
“肯定吗?”她嘴角挂了笑容。
“是” 他眼神坚毅。
马小星和杨武长谈了一个晚上。
爱,需要理由吗?需要,也不需要,大靖河的再次见面,马小星的感觉又回来了,张玉堂是藏在她心头的一颗痣,不管缩小还是变大,就是一直牵挂着,只是今日不同往日,这样的她会不会吓跑张玉堂?
这时的马小星对抓住男人的心越来越没信心,如果有一日她能离开这个位子,只想找个安静的村落过平静日子,她累了。
大元,皇宫内,听完张玉堂的汇报,大元帝捋着胡子道:“听说大梁女王不仅能征善战还貌美如花” 男人对貌美如花的女人永远保持着热情。
张玉堂心跳了一下,没吭声。
“张将军以为如何?她比起你那意中人可胜几分?”大元帝晃晃脑袋问。
张玉堂头有点疼,说:“自是胜过许多”
“张将军说胜之,那必是更胜之,还真想看个究竟!” 大元帝心起涟漪,幻想的感觉很妙。
张玉堂垂下了眼。
他回了永城的家,张寿亭已经过世,临死前才见到七年未归家的三儿子,人将死言也善,他拉着张玉堂的手说:“爹当年是你为好,想不到竟害了你”
张玉堂去找大哥张玉田,说了遇到马小星的事。
张玉田呆了半晌,这真是个传奇故事啊,又替三弟高兴:“这么多年,你苦苦寻她,可不是为了今日嘛”
“可今日已不同往日”张玉堂痛苦万分。
“你心里可还有她?”张玉田问
张玉堂点点头,他还是很渴望她。
“既然有她,就别在乎那么多” 张玉田安慰道,张玉堂的痴心苦等这些年他是看在眼里的,人只要还在其他事就别计较了。
张玉堂点点头,现在他的心情复杂的一塌糊涂。
十月中秋,一家人团聚的日子,马小星和王玉兰杨武杨文一块吃了顿饭,独自往回走,阿布跟在身后。
“连城太守有急事求见”有人来报。
马小星皱了皱眉头,说 :“带到小书房”
她翻着桌上的册子,有个人进来,单腿跪地:“张玉堂求见大梁星王”
马小星一下子站起来,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颤声道:“抬起头来”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有了红晕,两人眼神纠缠着,感受着彼此的心意,张玉堂看到她眼角溢出的泪,站起来伸手想帮她擦。
不曾想旁边杀出一个阿布,阿布迅速把马小星拉到身后,一脚就冲张玉堂踢去,张玉堂没防备,被踢中了,疼的捂住肚子。
马小星惊叫了声:“住手”
“住手阿布,他是我的男人”马小星跟阿布说,却是看着张玉堂。
张玉堂咧着嘴笑了,阿布垂下了眼。
卧房内,张玉堂伸手去解她的衣服,马小星抓住不肯。
“星星,你永远是最美的”他轻咬她的耳垂说。
她转头看他,说:“你是不是也这么夸你小妾的?”
张玉堂冤枉的很,说:“从没有”
“那你怎么能说这么好听的话,以前你从来没说过”马小星眨着眼。
张玉堂抱紧了她:“爷心里只有你”
她松了手,现在对自己的身体很没信心。
“这样也好看”张玉堂凑上去亲她的伤疤。
马小星想起杨华来,他也是不觉得这伤疤难看,还是因为爱吧,真心爱着所以不觉的这身体难看
张玉堂揉捏她的敏感点,她颤抖着,他俯下身子去吻她,舌头纠缠身体纠缠,还是跟过去一样,马小星娇喘着叫了声:“玉堂”张玉堂的背又开始发麻,一点点往外扩散,射了。
夜深了,两人都睡不着,她抚摸着他的脸,问:“想好了么?”
“想好了”他答。
“我可是不退货”她笑。
“爷也不退”他也咧嘴笑。
作者有话要说: 若是杨华没死,后来张玉堂又找来了,小星该怎么办呢?
作者我也不知道,小星估计也要左右为难,这些年经历过那么多,心境也改变了很多,并且她对大梁国,对杨华都有责任。
☆、离开
两天后张玉堂便离开大名府回了大元。
马小星开始做离开的准备,本就是一份工作,她不留恋这个位置,现在全天下人都认为她是难得一遇的贤王,可是这个世界离开谁不能转呢?人类不过是宇宙中一粒尘埃而已。再往小处说,世界历史上,可以少得了硝烟战争,少得了快意恩仇,可以少得了小桥流水,但少不了男欢女爱;没有这些,人类早就灭绝,也不会再进化,马小星是个大俗人,要的也不多,就要一个男人。
她更加大力的选贤纳才,只要是人才不拘一格,用之!杨武现在每天游荡在大梁的角角落落,马小星说王道不需要学,了解清楚这个国家和子民后自然懂得如何做王。
体系制度也很重要,很多国家即使没有政府没有总统没有元首,国内照样正常运转,那是因为体系制度在支撑着社会,但是大梁不行,王对子民来说还意味着精神支柱,也是他们的信仰之一,马小星请来了静慧。
这么多年过去了,老静慧变得更神仙了,胡子雪白,一脸的木头样,看着眼前的女子说:“你可参透了这人生之苦?”
马小星眼里仍旧一片清明,答:“苦才能参透这生命过程”
老静慧阿弥陀佛念了一声,又道:“堕入红尘,只为救人出苦海!”
马小星笑了,说:“所以请大师来普渡众生!”
老静慧留在了大梁,他现在很忙,忙着当大梁国的精神领袖。
杨文已经长成了十四岁的大姑娘,也被王玉兰宠成了一个刁蛮不知人间疾苦的丫头,杨华临死前把他们托付给自己,马小星觉得有责任,常跟王玉兰说该管管了,王玉兰每次都是毕恭毕敬应着,而杨文却是越来越飞扬跋扈。
“你抢了我爹,还要管我,娘你怕她做什么?”杨文梗着脖子叫。
马小星看着这丫头片子;慢悠悠的说:“你问问你娘,是我抢了你爹吗?”
王玉兰赶紧去拉杨文,说:“别胡说”
“哼,跟勾栏里的女人一样抢男人!”这孩子正处于叛逆期,她的乐趣是挑战马小星的愤怒极限
马小星沉下脸:“武英,把她送到勾栏里好好体验一下怎么做女人”
武英拽着又打又闹的杨文出去。
王玉兰一下子跪下了,哭道:“你饶了她,她还是个孩子”
连勾栏都知道了还是个孩子?马小星示意她起来,说:“阿华临死前把你们托付给我,我自是盼着两个孩子好,只是这树上枝丫太多了,就长不高,你可明白?”
王玉兰的泪在眼里转,道理是不错,可是,怎么能往勾栏里送呢,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就是下得了手!
五天后,大名府红花楼,穿了一身男装的马小星站在厨房内,问洗着菜的杨文:这勾栏如何?
“不过是下贱女人讨好男人”杨文狠狠撩了一下水,水溅到了马小星身上。
马小星点点头,走了。
七天后,又是红花楼,马小星问端着碗碟的杨文同样的话:这勾栏如何?
“女人赚银子罢了”杨文撅撅嘴。
马小星看看她,又走了
半个月后,红花楼后院里,马小星望着倚栏发呆的杨文问:“如何?”
“都是些可怜人”杨文眼里有了忧伤。
“怎么说?”马小星问。
“小红家里老母生病才卖身的,碧莲也是被她后爹卖了的”杨文叹气。
“有没有不可怜的?”马小星看了看她,问
“春儿说要玩尽天下男人”杨文眨眨眼,她还不太明白这什么意思。
“你可讨厌她们?“马小星问
杨文摇头,在这里她有了几个能说上话的伙伴,每个人都有故事,背后都有辛酸泪水。
“你将来要做什么样的女人?”马小星沉声问。
一夜之间,杨文长大了。
隔年春天,马小星才又见到张玉堂,她去了连城,那里是离大元最近的一座城池,二人待一起半月有余,男女你浓我浓情浓如巧克力般醇厚甜美。
两个月后,大名府,叔夜小心的递上一叠册子,马小星翻开,是一首诗:“帐里鸳鸯交颈情;恨鸡声,天已明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良辰好景,恨浮名牵系。”
再翻开第二本,还是一首诗:“无分得、与你恣情浓睡。。。。。。。。”
看星王皱起眉头,叔夜躬身说:“这怕是有损王的尊严名誉”,最近星王跟一个男人的私情全大梁都传的沸沸扬扬。
“损个屁,我是王,也是个女人!需要男人不正常吗,谁再嚼舌根子,把他的女人带进宫来,让他们分居八年看看!”马小星火了。
晚上,她独自喝着酒,躺在榻上看着窗外,想张玉堂了,一杯接着一杯,她醉了。
贴身侍卫阿布走进房内,痴迷得看着醉倒的女人,她如同天上的太阳,救了他的命,也照亮了他的心,她是王,他不奢求别的,只想守着她,每天看到她就很知足,可是,每每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时,就嫉妒的发狂,他想占有她,让她也成为自己的女人,哪怕一次也好,阿布一咬牙伸出手,把她抱到了床上。
“玉堂”醉着的马小星叫了声。
阿布从没听过她这样娇嗲的声音,身子一下子热了,搂紧了怀里的女人,低了头去亲她,她嗯了声便搂住他的脖子,阿布脑子一片空白,手哆嗦着解开她的衣服,沿着脖子,肩膀,胸,下腹往下亲,然后移到了两腿之间,脑子轰一下什么也不顾了,嘴凑了上去,她扭了一下身子发出几声轻吟。
阿布慌乱得撕扯开他的衣服,掏出下身顶了进去,瞬间觉得被包的很紧,抽动了几下,便射了,等到那股爽快劲过去后,他俯下身又去亲她,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去吸她的舌头,下身又慢慢的胀大,他往里顶了几下,开始动作,身下女人闭着眼,脸上起了些潮红,样子很是娇媚,他不由得加大了律动。
第二天,马小星醒来时,身体酸痛满身红色吻印,床上一片狼籍,才知道不是梦,是真的!
阿布匍匐在地上。
“为什么?”马小星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愤怒。
阿布不吭声,任何后果他都愿意承受,不后悔。
“给我个理由!否则我把你千刀万剐!”马小星吼道。
“我就是想要你”阿布直起身,抬起头,看着她。
他脸上很平静,眼睛里竟然有喜悦!马小星楞了,闭上眼沉默片刻,再睁开时,痛心的问:“你喜欢我?”
阿布垂下眼,默认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马小星心里难受。
“六年前”阿布低声说,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清澈的眼睛和那句:你若赢我我便救你,从那刻开始他就不能自拔了。
马小星愕然,六年!六年!人生有几个六年?这情太重她不能欠!揉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