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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宁死不穿越-第8部分

小说: 宁死不穿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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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还没出手,就见她面无表情地把墙上的柴刀拔了下来,秀眉略皱,细细反复打量那更堪残破的柴刀,惋惜道:“都烂成这样了啊……可惜我没钱换刀了啊。”

  终究被松了下来,秦炡却有些腿软了。想着她单手拔刀却没有丝毫困阻,当即冷汗直冒。看看身边的禁卫军不敢妄动的同时都作出了一副准备随时以身救主的神情,他开始思忖着等下她那破刀要是砍过来了……该往哪个方向逃是好。

  可惜穆万念不在!都怪他!以为皇宫里头安全只派些部下守卫他,自个儿回去守墓去了。结果呢?这皇宫里头藏龙卧虎啊!连个砍柴的都那么厉害!

  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秦炡虽想着拔腿就跑,但触及苏南那带笑的眼睛——总觉得里头藏着嘲讽与挑衅……即便是怕,面子不能丢!

  那惧怕得很偏又不甘认输的神情,和微抖着却仍旧挺直胸膛的身影,忽地叫苏南心情大好了起来,好心地用袖子擦了擦他额上的汗滴,低笑道:“看把你吓得……我也不过是不小心手滑了一下,这便怕了?你说你这样怎么当个男子汉呢?”

  那一笑竟有些宠溺的味道……

  秦炡微一怔忡,眼前的笑容仿佛与什么重叠了起来……那话语无赖得紧,怎么一瞬间竟叫他迷惑了起来……

  ——看把你吓得……不过是隋宁这等小国,我不出一月便可回来了……

  ——去什么?你是王储,乖乖地呆在宫中准备登基才是……怕?这便怕了?你说你这样怎么当个男子汉呢……

  那样黑暗晦涩的一个月……当真是漫长,漫长到让他以为,这一生的等待,便都尽耗其中……

  皇……

  “还有啊……”没注意他神色,苏南继续懒懒地道:“刀子把拔不下来你还不会把衣服脱了哦?真是……笨!”

  言罢一把敲在他的额角上,从那声势判来明天势必奇峰突出。一旁的禁卫军大呼护驾保护圣上,谁知那秦炡不仅没有痛呼嚎叫,还一把抱住了面前痛击他的“刺客”。

  “王!”

  “护驾!护驾!”

  情势诡异,一旁的禁卫军也不知何生是好,只得尽责地胡乱喊叫望这能威吓敌人。手中的刀子摆来摆去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砍去,就怕他们的王有闪失。

  那混乱中,只有苏南听到了秦炡几若无声的低吟……

  “皇……姐……”

  +++++++++++

  人的命运就是的难测。上一刻你可能还乖乖地砍着柴,下一刻就可能无端成了刺客。以为刺客定必要受牢狱之灾,偏却得到了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兼之有美婢送上锦衣玉食。

  把苏南封为自己的贴身侍卫,这便只在王的转念之间。位高权重者,其喜恶便是你的命运。这也莫怪这么多人抢破头皮争名夺利。

  “行了,放下吧。”

  拒绝了美婢为自己更衣的服务,苏南伸手接过衣物。

  虽说王不理朝政已久,但由于太玄国极重血统宗亲,王在宫中仍是地位崇高。苏南受他礼遇成为贴身侍卫,可以想象将来势必是王身边的红人。加之仪表堂堂气度非凡,美婢心思稍动,便忙跪下,低头答道:“王吩咐嫣琳为公子更衣,若发现嫣琳抗旨,势必责骂惩罚。”

  苏南见她不肯放手把衣物交与,也不气恼,只把手负回,懒懒道:“就是责骂,那也只是你的事情,你自行解决就是了。你若见着王,便跟他说声我不需要人服侍便是了。”

  嫣琳一怔,眼泪开始往下掉,语带哭腔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一定是奴婢服侍不周才惹得主子不高兴了!奴婢知错了,请主子不要赶奴婢走……”

  苏南看她哭得可怜,那泪滴啪嗒啪嗒地往她手里捧着的锦衣滴去,心中一痛,忙过去扶起了她。嫣琳不敢稍露喜色,心中却定了下来。正想着乘势依偎过去,却见苏南拿过她手中的衣物道:“你爱哭爱跪随你,怎么可以把我衣服全弄湿了呢……”

  “主子……”嫣琳腿一软,又跪了下来,呜咽道:“若主子不要奴婢了,奴婢再活在这世间也是徒然,奴婢情愿去死!”

  言罢起来便转身离去。

  “喂……”

  苏南忽地大声喊道:“出去记得关门……”

  门口忽地传来重物坠地之声,然后是那重重的关门声。荧天有些担忧地看着门的那边,叹道:“你不怕她真的去寻死啊?”

  苏南晾了一下手中的衣物,摆在床头。也不避讳,开始脱下身上单薄残旧的衣服。荧天吓得马上别过脸,却听她低语:“这等把戏,宫中可多着呢。今天她欺我刚升上要职才敢放肆一搏,看有没有委身的机会。你道她真有那么忠心,还去寻死呢……”

  利落地穿上长裤,苏南穿上里衣,拍拍怔住不语的荧天道:“你老要我进宫,就知道图那锦衣玉食,原来别的都没有细想过啊……”

  荧天当真怔住了,它……它真的没有想过别的事情。忽地想到什么,转头向苏南问道:“王为何封你为贴身侍卫?”

  一开始它是开心得不得了,难得有让苏南高升的机会——更难得的是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唱反调。只是现在,它有点迷惑了……这宫中的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吗?

  苏南身上只穿着轻薄的里衣,里头就是简单的束胸——据她的说法,是不想工作的时候有东西在两头浮动。她没有回答它的问题,嘴角微扯,眼睛望着它,那神采却不知飘往何处。荧天看着她把白色中衣套上,系上玉带,再俯身绑脚,套上藏青色长靴,最后穿上纯白带淡青色镶边的外衣,不觉又脱口问道:“这衣服,你也穿得太利落了吧……”

  之前的破旧烂衣裳本来也跟抹布无疑了,她瞎猫碰上死老鼠,摸着了门路猜着了怎么穿也能解释得过去。现在这锦衣,虽还不是官服,但也颇是繁复,她连思考也不必就能穿戴整齐?

  “因为我聪明。”

  苏南想也没想撂下一句,看着荧天气恼无语的神色,又拍拍它的头安慰道:“小猫儿,这世间是知道得越多越是痛苦,你又何苦自寻烦恼?在这宫中也好,在这世间也罢,人要生存下去,也就是知道装作不知道,看到装作没看到。”

  正想说些什么,外头却传来动静。敲门声响起,一个细细柔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苏侍卫,陛下在等着你呢……”

  苏南开门,见是一白皙娇小的少年,便是常常伴在秦炡身侧的东林。他眉清目秀,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煞是可爱。年纪也不大,怕比秦炡还小些,却也已经穿着兰色官服,想来也已列内侍官之位。

  太玄国不似中国古代,宫廷内没有太监。内宫十二个内侍官,位正四品,分别为司礼、内官、御用、司设、御马、神宫、尚膳、尚宝、印绶、直殿、尚衣、都知。这些人均是身穿兰色官服在宫中走动,而从属的侍官称副侍,穿杏色官服。再下来就是侍从和一些地位更低的奴才,分别穿淡黄色和灰色的衣服。朝中官员亦然,各自按其品位,分配不同颜色的朝服、官服。

  “麻烦内侍官大人通传,我这便过去。”

  东林一听“内侍官大人”几个字,脸面煞地变红,忙道:“苏、苏侍卫……叫我东林便是。”

  苏南看着好笑,也没有推搪,便道:“东林可知陛下现在何处?我好去找他。”

  “阁臣退下后陛下便回御书房去了,苏侍卫若现已准备好就跟东林来吧。”

  苏南收拾了一下便跟他走去了,荧天便也从后偷偷跟踪而去。

  
[正文:第12章 再遇首辅]


  随着东林沿着宫中走道而行。

  太玄国崇玄色,这从王的着装、宫殿的用色便可知晓。朱红色的宫墙上,黑亮的琉璃瓦在白闪闪的冰雪下庄严富丽。在冰雪覆盖下尚不觉,若这雪融化而去,那大量的黑红两色混杂,还真叫人压抑。

  只是怕着再看那朱红的宫墙,眼里又止不住迷蒙混沌起来,苏南把视线盯牢在黑漆的地板上,思绪一下子也不知飞往何处了。

  “东林向首辅大人请安。”

  细软的叫声让苏南回过神来。抬眼一看,那人青色宽袖锦衣,发髻上束着贵气的碧玺玉石。这清俊的男子眉目柔和,仿似世间无双的美玉,却有种不怒自威之感。原来正是许久未见的首辅景澈来着,苏南拱手行礼:“向首辅大人请安。”

  景澈未穿朝服,怕也不是来上朝。传闻他与王在不爱上朝这事上的程度是不想伯仲,看来也是真的。只是不上朝,又要入宫为何?

  看着苏南,景澈想起当初见时她一身怪异衣裳又是灰头土面的,也难掩那淡然中透着桀骜的气质。现在身穿锦衣玉带,更是非凡。心思稍动,却也不形于色,只道:“南弟,为兄一直想找时间看你,奈何朝中多事,我也一时抽不出时间来。”

  温润的声音透着诚恳,还真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不过是萍水相逢,这等达官贵人真要是放在心上才是奇怪。苏南也没有说穿,只答道:“首辅大人贵人事忙,现下我跟在陛下身边作个侍卫,见面的机会就多了。可惜我要跟随东林去见陛下,就不妨碍首辅大人办事了。”

  “原来如此,南弟,恭喜你了。”景澈也无讶异,只浅笑着恭喜苏南,接着便站与她身侧:“我也正要去面见陛下,倒是刚好结伴同行。”

  东林小声道:“那两位请跟我来。”然后就走在前头,两人跟着并行。

  走着,景澈便向她问道:“南弟可知我入宫面圣是为何事?”见苏南但笑不语,就继续说着:“正为南弟受封陛下贴身侍卫一事。”

  “哦?这也惊动首辅大人?”苏南答着,却是有些漫不经心。

  与她在林子里呆过些时日,景澈也算稍知她性情,知她在听已属万幸,便继续说道:“南弟不知这宫中琐事。要成为王身边的侍卫并不是儿戏之事,阁臣们听闻南弟……”

  顿了顿,景澈斟酌着如何用词,苏南却替他说了出来:“来历不明。”

  “……也就是这个原因,阁臣必定多话……我听说此事便入宫来,了解一下情况,没想到他们所说的侍卫就是南弟。说起来,南弟你还是作好心理准备,这事情不容易处理。”

  苏南遂笑道:“听闻首辅大人常忙着自家的事,无心朝政,想来也是闲人的谬传。”

  几乎是在讥讽他为色所累而不理朝政了,景澈也是明白人,怎么听不出来?他却也只置之一笑,道:“我也不怕直言。这两年间朝臣、阁臣们想尽办法要在陛下身边安插侍从、美婢、妃嫔,全然无用。陛下不喜欢,自有穆统领为他挡关。南弟虽只当一个品位不高的贴身侍卫,但毕竟是陛下亲选的人,臣子们自然心中防范,待会儿定必有人刁难,又或是……收买。”

  苏南大方地对上他灵秀的俊目,不疾不徐地道:“就不知首辅大人对我……是刁难,还是收买?” 

  他微怔,随即又展温颜:“你是我的南弟,为兄的自当是保护,怎可说是收买,更莫谈刁难了。”

  看着前方正是御书房,里头争执之声渐细传来。景澈忽而伸出白皙秀致的手,拉过她那冰凉得仿佛无血的手,握在掌中。苏南想抽回,却感觉他掌心温热,指尖却是冰凉得紧。瞥见他嘴角柔情的笑意,那笑那情却在他眼找不着痕迹。他眼中,有着与他温润的性格有些不符的、就如某个毛躁的小孩子般的那股说不出的任性劲儿,却也没有甩开,只等着看他耍什么花样。

  东林通报,他们随后而入,只见秦炡正一脸不悦之色,而几位阁臣,齐刷刷地趴跪在地,大气也不敢喘,不必多想就知那是为着她这个贴身侍卫之故。

  ++++++++++

  “上午来了下午又来,你们就这么贪恋这里?我这皇宫倒不如让给你们住好了!”秦炡一手拍在案上,怒火正盛。

  阁臣们面面相觑,最后文渊阁大学士崔温拱手上奏道:“臣也不愿惊扰陛下,只是听闻陛下忽地立了禁尉官,而这个禁尉官……”

  原来王把苏南正式封了禁尉官——虽为禁卫军一员,比禁卫统领低二阶的三品武官,却是不受禁卫统领命令而直接受命于君王,作为王的贴身侍卫,不分日夜地守护王的安全。这也莫怪阁臣们这般紧张了,毕竟前朝也有过禁尉官乱政之事,更何况现在的王年幼任性,事情若处理不好,必后患无穷。

  “怎样?我这禁尉官碍着你们了?”

  崔温继续道:“陛下若是需要禁尉官,臣等定必挑选最优秀的人才侍候陛下……至于这苏姓少年,她毕竟是……”

  “是什么?”秦炡眯眼瞪他,“来历不明是吧?”

  “没错啊陛下,她当真是来历不明啊!”崔温言罢,示意身边的华盖殿大学士梅天礼。梅天礼马上拱手报告道:“臣已经派人查探过,那名苏姓少年原本只是狩猎场的一个砍柴人。在那之前,根本查不出底细来,估计她是流浪的贱民。那等卑贱的血统,哪有资格伺候陛下?请陛下三思!三思啊!”

  “请陛下三思!”说着,一众阁臣附和声扬起,纷纷跪拜于地,请求他们的王再三思量。

  “好好好,”秦炡拍手,朗笑道:“我也真佩服你们,还敢跟我提‘血统’这二字,竟不觉得羞愧。你们便告诉我,除了你们身上流的血以外,你们有哪点称得上国之重臣?又有何资格站在金銮殿上?”

  “陛下……”阁臣们大气不敢舒,心里怨着梅天礼不会说话,就会找着王的痛处踩。他们的王手中虽已没多少实权,但要他们不好过仍然是容易得紧。

  “陛下,首辅大人和苏侍卫已经到了。”

  “进来吧。”秦炡听说苏南来了,心情也稍好转些,只是看着东林身后牵着手的两人,脸色又转黑了起来。

  阁臣听闻景澈来了,虽平素不服他,但想起他总算能在王的面前说上两句话,便纷纷转头想要拉拢,没想带却看到他手把手拉着一个气质非凡的漂亮少年进来,两人看来关系甚密,却一时也搞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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